南海土地案件:是談判,還是拖延?
【大紀元7月9日訊】敬請國內外媒體關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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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7月6日晚上7點左右,村民幾千人聚集到當地派出所門口,要求釋放在7月2日被抓的肖順甜女士,集中在派出所門外,一直到夜間12點派出所沒有人做出回答。只有黑社會的人問村民:“你們走不走,不走就打”,並且說,“哪個領頭鬧事,就把他全家殺光!”黑社會人員為四川幫。
7月6日下午4點,南海國土分局打電話給村代表,說7月7日會有領導與他們和談解決問題。7月7日,村民中的六個代表到了國土分局。局裡只有一位不管事的女同志給了六個代表一份受理書,讓他們簽字收到。後來在代表們發火的情況下,才有三個人過來,說是受國土局領導委托與他們談。當代表們問道能否解答他們的問題時,那三個人說:“南海分局成立一個小組,處理你們的預征土地的問題,你們先回去,再等15個工作日再通知你們怎麼解決。”六個代表要求在沒有解決問題之前要停止填土,那三個人口頭答應了。但是,事實上,只要村民沒有聚集起來護地護土,填土的工作就一刻也沒有停止過。當天晚上填土車就有七八十輛左右。當天六個代表又到了佛山市國土局,但沒有領導接見他們。局裡有人對他們說:“兩個領導去開會了,一個領導出差了。”
7月7日下午3點左右,一千多村民到南海區桂城街道辦事處(隸屬單位)三山東區找村委會領導。村書記邵榮釗接待了部分村民代表。他答應向上級領導匯報。一直到下午6點多,村民才散去。
另外,7月7日早晨,有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向村民問這問那。到了下午四點左右,他們來到村委會,在村委會門口找到村民代表,他們聲稱是日本經濟新聞社廣州支局記者,同時向村民發放了名片,其中一張名片上的名字是:菅原透。後來這兩個人走的時候要求村民護送他們,說是怕南海公安局抓他們。村民就護送他們到南海和廣州交屆的地方。臨走時,他們給村民拍了照。當時有村民懷疑他們,就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核實。結果,那兩個人都沒有接電話,但電話裡卻說:我們兩個記者在廣州,根本沒有到過南海。
南海三山農民維權大事記
●1992年3年21日,在,南海縣有關部門領導葉啟英(代表南海國土局)召集鳳鳴鎮三山管理區8個居民小組長盧浩能(代表三山管理區)、唐厚威(代表沖源村),冼達潮(代表西江村),杜永良(代表南村),梁就佳(代表新填地村),邵景銳(代表奕東村),邵國榮(代表奕西村),葉南(代表正街村),莫湛棉(代表禾仰村)開會,而且他們連合同的內容是什麼都不知道,在沒有召開村民大會、征求村民意見的情況下就強迫他們簽訂《鳳鳴鎮三山管理區劃為預征土地原則協議》。群眾疑為南海市政府國土局代表葉啟英和三山管理區代表盧浩能共同策劃預征土地合同,從中漁利。
●1998年3月28日,南海市國土局業務在對三山管理區征用土地和未征用土地相互穿插的情況下,和鳳鳴鎮三山管理區8個居民小組長簽訂了《關於調整征用土地和留用地的協議》。該協議為上份協議的補充協議。該協議在原預征土地面積上又多征用了280多畝土地。而且預征土地款項不知所蹤。
●2004年9月份,因為南海區在沒有合法土地批文、要把三山管理區預征去的10000多畝土地要進行全部填土,改變農田的用途,給農民造成很大經濟損失。 農民就開始了維權的路。多次到有關部門詢問和申訴,要求公正解決土地問題。沒得到任何答復。
●2005年3月,村民沖破重重的阻力才從東區書記邵榮釗手中搶過來將合同公布於眾,村民通過學習土地管理法才知道簽下的合同時違法的。從此開始了上訪維權路。同時我們村民自發向媒體求助,但由於受政府阻力,求助路上困難重重。
●在上訪和向媒體求助的同時,村民為了保護自己的土地自發的搭窩棚(並有換班的)守護著自己的土地。 2005年5月31日,南海市政府和公安局突然出動4000多警力和大量的鏟土車、推土車、消防車、救護車、警車在早上5點多鐘把三山管理區重重包圍,並把周圍地區通信中斷,對28號地塊400畝土地強行填土,並和農民發生沖突。土地上種有大量貴重農作物、魚塘、果園、農具等,造成經濟損失初步統計800多萬元。
●2005年6月26日至30日南海區政府趁農民抗洪救災,他們又利用晚上再來填土。2005年7月1日農民得知實情後又一次大規模抗議。公安拘留了四位村民(陳惠英,李禮沛,林間容,鄭如桃),農民的集體的壓力之下,四人在當天晚上被釋放了。
●2005年7月2日,天下著大雨。從北京和國外聞訊趕來采訪的記者和調研員在南海區填土現場錄相,被巡邏警力發覺。當地政府把美國耶魯大學的調研員戈曼和同行的開車司機一起拘留,後經廣州美國領事館干預,戈曼才被釋放。村民邵順甜女士被警察打成重傷,並被帶走,直至今日司機、邵順甜還沒釋放。
●2005年7月3日,媒體在進入村莊深入采訪時發現總被六、七個便衣跟蹤著。采訪在重重阻力和危險下繼續進行著。
──轉自《網路文摘》(//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