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6日訊】小時候我並沒有特出的藝術表現,在美勞課上並不突出,也甚少被老師稱讚。在國、高中由於喜歡看日本和香港的卡通漫畫,便開始學著畫一些漫畫人物,有時畫得像一點時便覺得挺高興的。我想,這可以算是我的繪畫開端吧!
大學進了台東師院,大一到大四我從一而終只參加了唯一的社團--西畫社。大三時我選擇了進入了初教系的美勞組,那兩年,開始會花比較多的時間在繪畫上,不過那時玩心比較重,圖是有在畫但並不用心,進步得並不是很多。畢業後回到台南教書,這時才突然想要好好的把這條路繼續給走下去,很幸運的這時我遇到了我繪畫路上最重要的一位老師--李尚青老師。尚青老師是一位專職的指導升美術學校的補教業老師,在畫壇上或許並不出名,但這並不能和他的專業素養畫上等號,他純熟的技巧、循序漸進的課程安排、適應個別差異的教學….在他畫室的幾個月內我的水彩和素描(尤其是石膏像)有了長足的進步,並對繪畫開始有了如饑似渴的熱情。想那時,我的腦袋、視線幾乎時時被線條所佔據,甚至接下來苦悶的兩年當兵生涯中,「我要畫圖」竟也是我重要的精神支撐力量;當別的老兵在營中打混等退伍時,我早已把畫具帶到營中開始替未來積存能量。
退伍後的前三年,走得都算順利,我除了運動、看看電視外,最常做的就是畫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畫室,我的技巧穩定的在進步,堅持著寫實風格,也在尚青老師的畫室協助指導學生。可惜的是我一直無法適應油畫製作過程的味道,所以迄今畫不到幾幅油畫;不過水彩的靈動、水與色調和時的感覺越來越吸引著我,而想當水彩畫家的夢也開始在腦中編織了起來。雖然自知還很有進步空間,但在尚青老師的鼓勵下我開始參加比賽,雖然開始並不順利,都被刷下來,但後來慢慢有了進展,在省公教美展也了有得獎的成績,不過對繪畫的單純熱情也加進了越來越多追求「名」與「利」的雜質。
所謂「天有不測風雲」,我雖沒有旦夕禍福之災的出現,卻在此時身體開始有了一些傷痛的困擾。除了胃腸日益失調,由於喜歡激烈運動和車禍留下的運動傷害越來越嚴重,身上幾處大關節都有傷,常無故酸痛難奈,到後來甚至無法久站,連畫圖的右手也不能舉太久,雖如此我仍不願放棄運動和畫圖。我告訴自己,我還有左手可以上場,兩手輪流畫;就這樣我練起了左手,雖然速度慢,但還不錯,誰知過不多久連左手也傷了,也要進廠維修。這一段期間我看了中醫也求助西醫和復健,不過都只能短暫的麻痺去不了根,有的甚至毫無效果。後來在機緣下聽說從中國大陸傳來的法輪大法對袪病健身很有幫助,在台灣有很多人受益,半信半疑之下三年前的暑假我便參加了兩天「法輪大法」的教師研習。在那個暑假我身上的毛病竟在不醫不藥的情況下得到明顯的進展,畫起圖來也越來越沒問題,也有了一些想法在腦中蘊釀。
其實法輪功除了煉功,還要求學習者在日常生活中實踐『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並要放下自私和自我,時時刻刻想到別人,也就是這樣我動了想要帶動學校老師畫圖的念頭。其實剛退伍沒多久就有學校的一些老師和義工媽媽常說要我指導她們畫圖,除了推說自己還畫得很差之外,最重要是自己那時只是自私的想著我的畫家夢,深怕教這群人畫圖會耽誤自己向前進的步伐。煉了功的我漸漸放下自我的追求,也才想到,我應該把自己的這一點小才能和大家分享。就這樣我在那一年開學後,無酬的組了這一個老師的繪畫社團,在課餘時間和大家悠遊於彩與紙之間,也體會到了「獨畫樂不如眾畫樂」的樂趣。雖然人數因各種原因在三年內從二十多人減了不少,但我不在乎,人數多少也不用太執著了,相反的我和這群留下來的同好們培養出了情感,成了工作和繪畫道路上的好伙伴。在一起畫圖的時刻我也常與他們分享修煉大法的心得,並告訴大法在大陸受迫害的情況,所以他們都很支持大法,我想這是當初料想不到的。(//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