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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南海非法征地案更加惡化尖銳

【大紀元7月3日訊】 廣東佛山市南海區農民最近發出了緊急呼吁,要求各界關注正在發生的野蠻的征地,填土,搶奪農民土地,損害農民財產和農作物的行為。

佛山市南海區的征地案件本身缺少合法性(參見所附錄的農民上訪信和合同書掃描件)。農民的土地成了可以待價而沽的肥羊。在1992年還是土地市場剛顯熱度的時候,南海區政府已經發現了這只小羊羔的未來價值,於是,就“預定”了該羊羔。然而,如果一個商人僅僅是預定了商品,而沒有事實上產生交易行為,那麼,財產所有人並不會因為別人的預定而喪失了財產。但是,在南海,這樣離奇的事情就發生了。在1992年,南海的九位村委會成員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騙簽署了一份空白的協議書,盡管其中有些村委深為不安,但是,面對強權,只好明哲保身,簽了一份糊裡糊塗的合同。就是這份所謂“預征”土地的合同,被南海區國土部門用來證明土地產權已經轉移了。該地的農民們多年來習慣了忍氣吞聲,也沒有質疑該征地的合法性,直到2005年三月,當新當選的一些村委干部被村民們推舉上來之後,開始了他們的維權行動,才從律師那裡了解到在所謂“預征”的情況下,土地的產權並沒有轉移。因而,從今天春季開始,在南海區的桂城街道辦事處的三山東區和三山中區的八個村莊先後開始了堅定的維權行動。

從3月26日,當政府試圖填土的時候,憤怒的農民發動了起來,幾百人圍在土地周圍,保衛自己的土地,成功地阻止了政府強行填土和征地的行為。農民提出一個簡單的要求,要看地方政府的合法的征地批文,但是,南海政府無法提供。連續幾天,農民堅持抵抗,直到三月底,地方政府都無法強行推行填土的行動。

然而,5月31日,南海區政府已經做好了充分地准備,這次,他們使用了敵我作戰時期的戰術,針對農民這個假想敵搞了一個“突襲戰 ”。數千警察和各類披著警服的閒雜人員在31日凌晨突然包圍了“28號地”。據農民估計,參與的警力大概有四千人,其中還有大量的穿警服的無賴,其中包括一些從四川來的在廣東的無業流浪人員,還有勞改犯等人。沒等農民們都從夢鄉中清醒過來,400多畝土地上的,大約價值八百萬元的農作物在一兩個小時之內就消失殆盡。現在,農民提起此事,依然忍不住淚流滿面。(詳情請見另文,農民上訪材料,和有關5月31日詳情的描述。)

這些天來的情況的演變:

(1) 區政府晚間填土

最近一段時間,南海區政府一直是在晚上進行強制地填土,從6月30日晚上的11點以後,趁著農民放松了對他們的警惕,偷偷地進行搶奪土地的工作。堂堂的一級政府,工作方式跟見不得人的小偷一樣。

(2) 農民的白天護田

由於5月31日的情況,農民們都感到非常地恐怖,因而參與保衛農田的人士已經減少了很多。然而,面臨再次即將發生的侵害,農民從6月8日開始就再次組織了起來,六月底,農民的集體抗爭更加活躍。大多數的白天時間,農民都有一兩百人組織起來,保衛在土地周圍。

7月1日,在農民再次組織試圖阻撓政府的強行征地的過程中,有四個人被政府抓捕了,他們是陳惠英,李禮沛,林間容,鄭如桃。但是,在農民的集體的壓力之下,四人在當天晚上被釋放了。

暗地裡的黑夜突襲所獲得的成功讓地方官們很得意,南海區政府打算故伎重演。6月30日凌晨4點,大批警力開始集合,試圖在此大肆地強行填土。

然而,農民們也做了種種准備。5月1 日,在白天的時候,最近幾天三山港鎮的土地上每天都聚集了一兩百農民,圍在自己的農田邊上,試圖阻止政府的強行的填土的工作,但是,也有很多農民認識到這樣的阻礙行動無異於以卵擊石,因而也只好抓緊時間趕緊把能夠搶救的農作物盡快轉移。

7月2日,廣州市附近暴雨傾盆。盡管城市被洗刷得很干淨,但是,大雨也掩蓋不了被推土機和警察蹂躪過的土地的蕪雜,凌亂和悲涼。大雨滂沱,地面上滿目狼藉,用於填土的砂石,砍落的花木的枝葉凌亂地散亂著。不少農戶冒雨仍然在搬家,因為,鎮政府的通知說,如果兩天之內仍然不遷走地面作物,將會采用強制措施。南海區桂城街道辦事處黨委第一副書記吳兆秋曾經明確地說,要征地就像對待一場戰爭一樣—事實上,這也是一直以來,他們所采用的一貫的策略。對於5月 31 日的突襲,農民大多心有余悸,只好無奈搬遷可能搬遷的任何地面農產品。

該地緊鄰廣州,也是廣東省的商貿黃金地段,農民的農作物主要用於出口,該地的農民出產也多年來為國家提供了大量的公糧,稅收和創匯。農民的農作物包括香蕉,芭蕉,名貴的花草樹木,還有用於出口的草皮。

7 月2日,星期六,下午一點以後,農民們手持著小紅旗在抗議,抗議的內容包括:“三山無青天”、“南海未天明”、“南海還我征地補償費”,“依法還我耕地”,“反對盲目填土”,“反對拋荒土地”所打的橫幅是:“堅決支持土地管理法” 等。來自美國耶魯大學的調研員戈曼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在拍攝農民的抗議鏡頭。戈曼黃黃的頭發,藍眼睛,個子又高又帥,見到農民打著小紅旗抗議的勁頭深為感動。戈曼雇了一輛車,司機一邊開車,戈曼一邊錄像。當戈曼拉近了鏡頭,才發現他正在拍攝的警車裡面有人正對著他也在拍攝他。

在大約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戈曼在拍攝農民抗議的錄像時,和同行的開車司機一起被抓了。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當地一千多農民聚集在三山港鎮的派出所外面,強烈要求放人;當地的警察迅速出警,在半個小時之後,就出動警車三十多輛,據農民的統計,大概一共出動六百多警察。

五點半左右,村民圍在派出所門口,要求釋放本村司機和外國調研員,派出所警察就對村民大打出手,在警車門前的邵順甜女士被警棍擊中了頭部,警察把她推倒在地,然後腳踏在她的身上,狠踢了幾腳之後,邵女士試圖反抗,但是,很快就被強行帶進了派出所。邵女士被抓進派出所之後一直關押。同時,農民們迅速重新聚集在公安局派出所之外,強烈要求放人。在兩千人的聚集,譴責和呼吁的情況下,派出所仍然置之不理。

在晚上七點左右,由於廣州美國領事館的強烈干預,戈曼才被釋放。

一直到晚上子夜時間(發稿之前),在派出所外面仍然聚集了大約兩千多人,其中不僅有本村人,而且還有外村的村民,強烈要求釋放邵女士; 同時,大約有十多輛面包車滿載著防暴警察在外,隨時待命; 整個三山港村有許多警察四處巡邏,整個村莊充滿了恐怖的氣氛。

附注:最新消息,在當天(7月2日)大約晚上11點,邵順甜女士被轉移到了南海區公安局。

其它相關材料:

1.南海的上訪材料

2.南海的合同書掃描文件

3.南海的照片

4.南海5 月31日事件情況陳述

1.南海的上訪材料

申訴書

各人民政府負責人:

我們是一群無助的耕田農民,我們居住在佛山市南海區桂城街道辦事處三山島內,我們島內地處珠三角腹地,有萬畝的良田,土地肥沃,青山常綠,正是這一片美好的田園卻在1992年3月由當時的南海國土局與我村的鄉干部及八個自然村的村長在當時村民不知情的情況下簽訂了一份預征協議,預征了我們的土地。共 12.4平方公裡(光是農田面積超過了10000多畝,預征的耕地到今只搞了一個樓盤幾百畝、一個港口用地也是幾百畝、一間學校大約100畝)。十幾年來填了耕地約 1500畝。又不建設,現在又叫村民把農作物搬走,將未填土的耕地全部填土。上級領導說耕地已全部賣出去,現在還未填上的耕地約8000— 10000畝。村民叫政府及村領導拿出當時的協議,但村民沒法得到,後村民們沖破上級的重重阻力才拿到92年預征地協議公布於眾。十二年過去了,到 2004年十二年後村民弄懂了國家的土地法才知道區政府簽訂的協議有違國法,而且按協議本身的部分條文,政府部門沒有依約辦事,例如:

1. 協議中平均每個村民每月返還大米14公斤。

2. 推遲使用土地每畝地增加10%金額補償,沒有兌現給村民。

現時已13年整沒有那級領導向我村民解釋過,到2004年底,他們對村民還在耕種的耕地上又要強行填去400畝改變其用途,正因為如此我村民選出了9人代表到廣東省人民政府、省人大、省檢察院、省公安廳、佛山市政府、市土地局、南海區國土、各級申訴,但各級政府置之不理,渺無音訊,如石沉大海。在2005 年5月31日,在大部分村民還在夢中的時候我們所依賴的父母官(南海區領導)竟然動用了警車127輛,鉤機28輛、消防車4輛、救護車4輛、推土機9輛等各種車輛約200輛。及各種人員4000多人,其中有涉黑人員,還有預備人員包圍在區外埋伏,在三山東西兩橋及村外海陸路口重重把守,在有紛爭的所有地段通信全中斷,更有甚者在有爭議的耕用土地上強行填土。對我們的部分村民使用野蠻手段,進行毆打、捆綁、腳踢、四腳朝天抬走拋起放下,有的還把村民綁上他們的車輛,把部分村民打成不同程度的創傷,村民想把他們的罪行拍照下來,但遭到公安干警推開阻撓。當時有個別關注土地問題的村干部被南海檢察院拘禁20多個小時,連通信權利都被剝奪。我們求助無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聞,連媒體來到外圍也被趕走。田裡優質香蕉正果實累累,名貴花木正長得茂盛,肥大的魚群在歡奔跳躍,瞬間400多畝農作物全被埋沒夷為平地。耕戶損失慘重。初步估計約損失800多萬元人民幣。在極其野蠻的填土情形下田裡的高檔名貴動、植物在推土機的摧殘下變得面目全非。當時有耕戶要拿回留在田裡的農具都遭到拒絕。被區帶來的兩隊所謂工作人員(實際是黑社會),兩派相爭搶走約6車的農具和設施,價值約40萬元當廢品賤賣了。

桂城街道黨工委第一副書記對村民說:“槍桿子裡出政權,你們村民不夠共產黨斗,國家土地管理法不適宜使用在三山的耕地上。“村民不禁要問:”政府是不是打著共產黨的旗號來征地,還是南海政府低價圈買土地為名,高價倒賣土地為實呢?為什麼要立法?立法的目的為什麼?是不是南海區領導以權代法?你們這樣的所作所為給我們下一代烙下怎樣的政府形象?你們負得其這個責任嗎?“為此事我們曾向各級市、省等有關部門申訴。只有省公安廳有音信,也只是互相推脫。在土地紛爭問題還沒有解決的情況下,他們又將要在7月中旬,也像5.31日28號地塊填土那樣,向村民所耕種的 1000多畝耕地上強行填土。農民們失去土地,就失去了生存的保障。溫家寶、胡錦濤主席曾說過:“沒有廣大人民的富裕,就沒有全國的小康。”廣東省有關土地的文件都寫有三失、三不失的條文(失地不失利,失地不失居、失地不失業)。他們就如此毀壞耕地,對於我們失地的農民不聞不問,今後我們失去土地的農民如何生存?在百般無奈,彷徨無助的逆境下,唯有向最高領導尋求幫助,解決問題的辦法。難道我們又要像河北繩油村那樣死去幾個人才解決問題嗎?

我們幾千村民群眾堅決擁護黨中央、國務院正確的政策法律、法規並且以法律為准繩以事實為依據通過合理合法的途徑去維護我們的合法權益。特此鄭重向***提出要求:

一.還我們全體村民耕地,耕地返還三山東區、中區八個自然村村民集體所有。

二.南海區政府立即停止對三山東區、中區村民的任何恐嚇行為。

三.南海區政府立即停止對三山區、中區所有耕地的填土、建築行為。

四.徹底清查南海區征用三山農田耕地案件。

五.不能對上訪的所有代表進行驅禁、恐嚇。

以下是村民的簽名:

(因時間匆忙,來不及打字,日後補上)

2.南海的合同書掃描文件

南海區土地儲備中心

收地通知

各租戶:

根據上級指示,我中心需收回位於三山長江路以南,港口路以西,27號地紅線范圍內的部分土地(見附圖)。請位於上述收地范圍的耕戶,必須在2005年7月 20日前,將該土地上的花草樹木,建(構)築物等土地附著物搬遷完畢,逾期不搬遷的,我中心將依法處理。

特此通知!

佛山市南海區土地儲備中心

二00五年六月十七日

廣東大亨公安廳轉送

信訪事項告知單(第二聯)

粵公訪轉(2005)235號

三山公民:

根據你於 2005年6月6日反映今年5月31日,因征地問題,南海公安機關濫用警力,並打傷部分村民的問題,我們認為屬於佛山市公安局管轄,請直接向該局提出受理申請。

我們會將你的信訪事項轉送他們處理。

二00五年六月七日

3.南海的照片

4.南海5月31日事件情況陳述

5月31日三山港村民悲憤的歷史

5月31日本來是一個春光滿園的日子。但是這一天卻是讓我們佛山市南海桂城街道平洲三山全體村民感到悲憤和無助的一天。

在這一天裡發生了史無前例的悲慘事件。5.31日我們所有信任和依靠的政府部門帶著大批的機械和人員來三山。有公安車,消防車,救護車,鉤車,推土機,交警車等等200多輛車。人員有穿紅色,白色,黃色,警服,便衣等約3000-4000人浩浩蕩蕩包圍三山。5.31日早上6點左右,在三山東西兩橋村口都有交警重重把守,有村民不禁要問:這是否在搞軍事演習。

這是緣起1992年的土地預征協議而產生的紛爭。因在那一年大部分村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由當時的幾位村官把村民大部分農田土地給當時的縣政府預征了,但按當時的所簽的預征土地條款是征地單位每推遲使用耕地一年就遞增10%來計算的,而每個村民每月是有14公斤大米供應的,這些等等的協議都沒有兌現給村民,按我國合同法屬於違約行為。所以村民與政府之間就發生了土地的紛爭。

本來我們的政府部門應該以合理,合法方式來解決好這紛爭,但是他們卻利用人民給予他們的權利,動用了大批人力向手無寸鐵的三山村民動武。對不符村民使用了用盾牌推壓。捆綁,腳踢,四腳朝天抬走,拋起放下,還把部分村民綁上他們的車輛。有幾十個村民在爭執過程中受到不同程度的創傷。最老的有70 多80歲。有一殘疾人當天只是去找母親,卻被十多個公安人員推倒在地,用拳腳毆打。當時村民悲憤難當,對著警察說:“人民警察為人民,為何人民警察打人民”。場面十分混亂,有些村民在哭喊:“生仔那,養仔那,養大仔當兵回來打媽媽!”有的叫在場的工作人員“你們回去呀!你們都有爸爸媽媽生,兄弟姐妹骨肉情,難道就沒有良心嗎!”在這聲聲哭喊聲中,就連一部分參加這次行動的工作人員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淚,我們真不敢想象這事竟然會發生在我們這個民主法治的社會主義社會。

在短短的幾個小時,400多畝的高產良田裡邊種有各種各樣的高檔花草,香蕉,魚塘,房屋全部都被夷為平地,使部分耕戶損失慘重。這些畢竟都是社會的財富,我們不禁要問一問在場的領導者和各位政要難道你們是冷血的嗎?你們行使人民給予你們的權利來對付人民,你們這樣做合理嗎?在我們村裡有一個做海員工作的人,他到過幾十個國家,他還說:沒有一個政府用這樣的手段和方式來對付他們的子民的,時至今天有部分村民還是吃不香,睡不甜,有些還需到醫院求助於藥物,因為他們對當時所發生的事情無法接受。當時的組織領導者中講這次的行動要當一場仗來打。他們這場仗是打勝利勒,但他們可否想到這次的行動將會在村民的心目中烙下一個怎樣的政府形象?

再講在我們的社會是一個民主,法治的社會,江澤民同志的“三個代表”精神余音還在,你們這樣做是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嗎?所以我們不禁要問:在這次行動的組織者和領導者,你們所行使的是哪家的權力?執的是哪家的法?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們為什麼要立法,立法為什麼呢?南海區領導是不是以權代法,南海區領導對這件鎮壓事件是否應負相應的法律責任呢?

農民沒有了土地就等於魚兒離開了水,所以我們向各級領導機構,傳媒,各界有正義感的人士求救,為我們討個公道。三山村民將無盡感激!

三山村民 2005年6月3日

2005年6月21日由一位村民所作的記錄

廣東省 佛山市 南海區桂城街道辦事處 平洲東區、中區村民委員會(原名 南海市 鳳鳴鎮 三山管理區) 5月31日發生的事件:

92 年3月21日,南海縣上級領導通知三山管理區領導到三山小學開會。至於會議的內容全然不知。當時去了八個小組的小組長。工作隊人員一個人看著兩個小組長,讓他們在一份寫好的合同上簽名。至於合同內容工作人員不讓小組長看,並說只要簽字就可以了。同時蓋了公章。當時簽名的小組長有:唐厚威(代表沖源村),冼達潮(代表西江村),杜永良(代表南村),梁就佳(代表新填地村),邵景銳(代表弈東村),邵國榮(代表弈西村),葉南(代表正街村),莫湛棉(代表禾仰村)。這些村的名稱不變。當時葉南就說:“你們讓我們簽名,我不知道簽的是什麼東西,我簽名以後不知道怎樣向村民交代?或者以後把我槍斃了都不知道。”整個合同都是由三山管理區鄉書記盧浩能,和南海國土局葉啟英兩人策劃的。補償村民1.36萬/畝。15%給村民,35%留給村作二、三年產業(年年有點分紅),50%放銀行,只拿利息不動本錢。01年建了一個東榮開發公司,號召村民入股,銀行的利益2.5%,入股5%,每年退回本金10%,十年還完。一部分沒有入股,不相信他們的公司。1%提取征地工作業務費。300多萬元不知道到那裡去了。其征地12.42 平方公裡。實際預征土地11522畝。92年- –96年填土2000畝左右。現在荒蕪的土地有 1000畝左右沒有開發,又不讓村民耕種。沒有填土的讓農民復耕,每年向國土交200元每畝。(國土儲備中心是2004年才看到)收款收據是村委會代市國土局收。田租 04年3 月籌備中心豎了很多牌子,限期將田地作物搬走。村民給他要合法的土地使用批文(因為他們改變了土地用途)他們沒有拿出來。後來村民選了九個代表去了省政府,被接待,告訴他們讓他們先到佛山國土局反映。他們向現任東區村書記(也是主任)邵 ——-要92年預征土地協議。邵就通知了南海國土局與土地籌備中心過來,中心的工作人員搬遷辦李柏芬說:“這個土地是我們的,不是農民的。”說農民霸占了他們的土地,原定在3月28號在28號地填土的。後來村民看了這份合同(三月份才拿出的合同)。十多年過去了才第一次看到這份原始合同,是不合法的。村民自己出錢拿走復印,其中合同裡面的許多條款都是違法的,很多條款也沒有兌現。例如:每年遞增10%的二 6條沒有對村民解釋,還有6款都沒有兌現。村民知道後自發的阻止不讓填土。

3月 25日,村民搭窩棚還有接班的阻擋他們填土行為。所以他們就沒有動。直到5月31號前,9個村民代表上訪去過佛山、南海國土局、在上訪過程中,派出所多次找他們談話,村委會干部告訴他們說在村裡有工作干的農民不允許參與這件事情,不然就會失去工作,包括黨員家屬不允許去,簽名也不允許。上訪人員發現填土機等預備好了,到佛山國土局再反映情況說:“你們再不處理,他們硬填土了”。後來工作人員打了電話。

到5月31號,就發生了5.31事件。 30號那天,已經有好多公安便衣監督村民。後來又告訴我們有3000多人來強行填土。村民不相信,31號早6點,我們看到了禾東村路上已經有警察封鎖。到外面一看各個路口已經被警察封鎖。在集裝箱廠地門口已停了消防車、警車、救護車、大批警察守在路口。三山的全部路口。南橋西橋全部路口都有警察把守。海上還有警察快艇巡邏封鎖。警車上都有通行證編號,沒有編號的不讓進去。村民看到警車的編號竟達到127號。警車上沒有車牌號,大概有30多輛。120車3或 4輛,消防車3或4輛,推土機約26輛,已在403.6畝土地上分好工作做,警察手拿盾牌,警棍整裝待發帶往推土地區現場。推土機和挖土機已經在省軍區農場曬場那裡預備。在軍區農場樓頂裝上拍攝設備。並有好多台攝像機分配給各個地方監控著農民的一舉一動。28號地的十字路口,有兩台升降機上坐著工作人員監控和拍攝。並在平洲醫院與南海市醫院留下大約 300—400個床位。並且在外圍平洲、陳村還有1000多應急警力。當天中午有幾個不願意離開自己農田的婦女向送飯人員要飯吃。送飯人說4000多個飯盒都不夠吃,那裡還有你們吃的。他們的服裝有紅衣服、黃衣服、白衣服。在這些人員中,同時有被請來的黑社會人員。村民掛的橫幅如:堅決擁護共產黨;堅決貫徹江澤民三個代表精神等都被他們撕去。其中一個村民用雙手推推土機大喊著:“不要毀我的土地,你們這些土匪、國民黨、日本鬼子!共產黨萬歲!”被五個防暴警察推倒一邊。一個卡脖子、兩個扳手、兩個扳腳,用盾牌壓住。並和被反手捆綁的另3個人拉上車,走了三公裡左右接到電話又放了他們。警察說:“誰出來我就抓誰!”把許多老人推倒在地。所以有些老人就說:“我養大兒子就不再讓他當兵當警察了。”其中有一個殘疾人去找他的媽媽還沒有找到,被警察拖住三輪車不讓進去,拖到地下被十多個警察用腳踢他、踩他,村民說他是殘疾人不要打,沒人聽。據不完全統計,受傷人員在 20名左右,被打的人更多。400多畝地上種的農作物有香蕉、花木、魚塘、綠化草皮等被破壞。因為他們拿不出合法的批文,村民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膽大,所以以上作物雖有通知,沒有來的及搬出。所有作物全部被破壞。村民想拿出農具都不讓進去。

5月31 日早上魚塘的魚被他們用魚網拉走。農捨也被破壞,一切的備用設施能搬的都搬走了。不能搬的,有推土機全部破壞。其中穿黃、紅色衣服的雇傭人員因為爭奪農具打斗起來。農具被他們當作廢品賣掉的有幾十萬元。這次給村裡帶來的損失據初步統計價值 800萬元以上。並且他們准備在今、明年把預征的土地全部填完。(//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