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女負冤14載 譏中共:訪民絕 社會諧
【大紀元7月24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今年入夏以來,大陸各省市上訪北京的冤民一波接一波,後浪湧前浪,而北京也隨政府的強遷徵地的瘋狂造成很多冤民、訪民,使訪民隊伍越來越擴大。
日以萬計的來自四面八方如大潮般的訪民群,湧向北京各個要害部門。
訪民說們:「它們(編按:指中共)無惡不作:打瞎子、罵啞巴、踢寡婦門、挖掘戶墳,不拿老百姓當人,我們受苦受難已經是沒有活路了。
家住西城的趙淑玲是一位50多歲的單身女子,自從祖上留下的9大間私房在1991年被中國政府強制拆遷後,不得不以每月500人民幣(US$60)租下房子,與83歲的母親同住。
被強拆的樓房 |
14年的抗爭中,受盡凌辱和摧殘。
2004年6月16日,在西城區政府上訪接待日,她無端遭到警察傷害。因她拒上警車,警察以對講機天線扎入她的耳朵,當時她的耳朵就往出冒血,一陣眩暈噁心使她癱倒不起。
自此,她的身體就落下暈旋後遺症,常常頭暈、耳鳴、噁心、吃不好睡不好,怕驚吵、不能大聲說話,半個臉一直是腫的。她說,我是舊仇未報、就添新恨。
趙淑玲告訴記者:我從去(2004)年9月到今年5月,多次被派出所無理拘留。不讓我上訪。
7月20日我去政府上訪,被阜外派出所民警野蠻粗暴的抓上警車後,押回二龍路派出所,警察任玉對我人侮辱漫罵,罵的話很難聽,知我是單身女子,警察故意在漫罵中夾雜真很多兩口子的性事,非常下流無恥。
「他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掐我脖子擰我胳膊,我大聲反抗罵他:不要臉的東西,他不放手還對我說:肉挨著肉,多性感……真是個畜生!他還是人嗎?我也是50多歲的女人,有沒有點起碼的尊重?他低級趣味把兩口子的性事成天掛嘴邊上罵,也不分場合地點,這不是流氓地痞下三爛嗎,哪還是人民警察?
我本來就有暈旋後遺症,哪經得住他們又拉又拽、連掐帶擰的,沒人性的東西,氣死我了。貓兒狗兒還有動物保護法,我們一個大活人怎麼就這樣沒有尊嚴,何況我是一個冤民難民,政府為什麼不保護我?
趙淑玲 |
報紙上說警察、侮辱虐待辱罵犯人要受罰,我不是犯人,也沒有犯法,為什麼法律不保護我,也不懲處這些違法的警察?這不是謊言欺騙嗎?
我也看明白了,它們根本不為老百姓做事,它們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整我們這些告狀的老百姓。」
趙淑玲氣憤的說:「你知道他們有多邪惡嗎?他們可陰了。訪民馬寧雪(譯音)的胳膊都被警察給擰斷來。倆警察假醒醒的說要攙著他,他們使陰招,老頭一下子就跪地下了,給人家胳膊給殘了,那是攙嗎?多損呀。
一次在分局門口,警察追我,要搶我身上背著的答錄機,結果我的胳膊被他拉了一下,結果青紫了一個多星期。他說: 我當過防暴警察,別跟我鬥。我深受其害。
這個政府是打瞎子、罵啞巴、踢寡婦門、挖掘戶墳,事做絕了。不瞞您說,我現在看到警察,我就打哆嗦。我是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了。」
趙淑玲接著又說:「這兩年,我每次上訪都穿著寫有『我被西城二龍路派出所匪警王國強扎殘耳朵』的背心,警察看到,不讓穿,信訪部門的人也說,你不要穿這樣的衣服。
我說,他們草菅人命沒人管,我穿個衣裳礙著誰了,你們要是嫌寒磣,就別幹缺德的事。我就是要討個說法,讓他們給我賠償損失。
現在我的病情又發展了,連帶著眼睛都出毛病了,眼花眼漲,眼睛痛流淚,說話說多了,不行,大聲說話,不行,震得我的腦子痛,木的、麻的,受大罪了。我都這樣了,他們還欺負我。我就這麼被他們耍著,欺負著,我的身體也每況愈下的。
訪民 |
這些年,我拖著半條命求生存權,我都走不了,每次出門都打著車去,沒有地方接待過我。都說:你回去吧,該怎麼賠就怎麼賠。
我也是個單身女人,他們知道欺負我這樣的沒有報應,我鬥不過他們。他們就是想:拖死你,就再也不告狀了。」
最後趙淑玲表示,「我是遵紀守法的人,依法上訪,排隊、登記、領導接待談話,沒有一點不規矩的地方,他們憑什麼這樣對待一個公民?我原本是健康的生命,不是他們把我致殘的嗎?
公安是維護社會秩序的,怎麼從他們裏邊老是製造出冤假錯案呢?太反常了。
我是家也沒有了,現在命也保不住了。我的生存權在哪裡?和諧社會是什麼樣呀?是不是訪民都死絕了,就和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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