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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林:《悲怆的灵魂》(二)反抗暴政

【大紀元7月17日訊】

   哪像這裏,甚麼都沒得說,只能像條狗捲縮在臭氣熏天的角落裏,連水都喝不上,純粹是人間地獄。

   這難道就是這些人的命運?我開始後悔自己整天沉湎於哲學與政治思考,總認為這個社會制度不好,人民太貧困,應該實行民主制度,或者至少實行資本主義制度。但我從沒聽說,更沒想過中國社會還有這麼黑暗這麼恐怖的地方,而且是民政局!這就是人民的政府為人民辦的政務嗎?

   中午陽光透過鐵窗射在牆壁上,佈滿血污的牆壁,骯髒而令人噁心。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在這裏被打傷打殘,血濺四壁,甚至被活活打死,永無聲息。

   我讀過索爾仁尼琴的一本描繪一個勞改犯一天生活的書,印象中西伯利亞勞改營只是有點冷、有點餓、有點孤寒,哪裏能跟這裏的殘暴與苦難相比,這裏才真正讓靈魂悲愴!我感到由衷的悲哀!這些人,真的被當作人嗎?這裏完全是赤裸裸的野獸世界啊,人類文明的所有痕跡都蕩然無存。這些共產黨幹部,幹著這樣的醜惡勾當,他們的人性呢?我們的處境比豬都不如!豬還可以吃飽睡足,有水喝,不用挨打。可憐的中國人啊!只是共產黨幹部腳下苟延殘喘的螞蟻!隨時可以一腳踩死你!

   此後的一個星期裏,毆打和哭嚎聲時時衝擊耳膜,我每天都像在油鍋裏受煎。在廣東炎熱的夏天,在擁擠不堪的牢房裏,沒有水喝是特別難過的,口幹舌燥,胃裏像火燒。三天以後頭就懵了,渾身無力,加上傷痛,簡直像但丁《神曲》描寫的地獄。現代中國的人間地獄啊,殘害了多少生靈!——《水深火熱》

   每天早晨起床後他就叫我們做體操,說是練好身體將來跟共軍作戰,然後就唱國軍軍歌,國民黨黨歌。我們都怕得不行,一個廣東青年勸他別唱,別給大家添麻煩,找打。他勃然大怒,起身晃動雙拳:「想堵我的嘴,來來來,先與我血戰一場」。

   有時他唱得太響亮,收容所幹部也過來罵他:「老不死的,關了你三十多年都關不好你,你就死在這間牢房裏吧」。他就騰身而起,雙手抓住鐵門,高聲回罵,喊打喊殺。說實話,在我前後斷續八年的囚徒生涯中,再沒有碰到過比他更勇敢的反抗暴政的英雄!以前只知道工人很苦,也知道農民更慘,現在才知道,不肯做馴服的奴隸,不堪地方官員壓力,出門謀生的人才最悲慘!

   戶籍制度其實是一種現代化的奴隸制度,每個中國人都像勞改犯一樣生活,僅僅是吃的住的好壞不同形成階級而已。每個人都必須在各級黨委的安排下艱苦奮鬥,永遠貧困。你還必須與你的同事鄰居幾十年相處在一起,而我們知道,相互排斥相互厭惡是人類的生命本能之一,人們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整個社會也必須保持一定的流動性,所謂「流水不腐」。否則人們相互之間日積月累的摩擦,就會演變成不共戴天的仇恨,最後鄰居之間彼此全是恨之入骨。

   由於中共這種奴隸社會管理模式加上挑撥離間,煽動仇恨的馬克思主義;挑起鬥爭、殘酷鬥爭的列寧主義斯大林主義;以及脅迫多數人殘酷鬥爭少數人的不斷革命的毛澤東思想(廬山會議是最好的註腳)。形成了滾滾洪流,淹沒了中華大地,弄到家家反目、人人自危、個個膽寒的程度。

   而中國動脈傳輸的幾乎都是謊言和有毒垃圾,毒害和欺騙著一代又一代人。這些人又怎麼可能建立文明社會?

   我們每個中國人都生活在原始沙漠裏,我們甚麼也不知道。幾十年來沒有人知道收容站裏的任何事情,除非你在那裏生活過。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這個圍牆社會裏每一座圍牆裏的任何事情,即使在你身邊的幾個院子也如此。因為各級政府和每個單位都是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價使用專政工具刻意封鎖真實的消息。一切真相都被蓄意隱瞞,一切都是國家和單位的機密。膽敢洩密,隨時可以把你痛打一頓或者投進監獄。

   所以我們愚昧和野蠻是必然的,積累下去還有更苦難的深淵在等著我們。——《廣州收容站》

   生命是脆弱的。一般人即使在自由狀態下想保持健康都不容易,何況在失去自由,生存條件極其惡劣,以及被蓄意虐待的情況下。關押你的機構毫不承擔責任,甚至根本不給你治病。你留下病根,留下殘疾,乃至死亡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每一次被關押都在我身體上留下一種惡疾,而且終生不癒。

   根據我的體驗,在司法系統勞改局、勞教局;公安系統收審站、看守所、戒毒所;民政局工讀學校、收容隊三類七種勞改系統中,民政局收容勞改隊是最黑暗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它毫無任何規範,甚至是完全違反中國法律的。

   但是無論你在那裏受過怎樣的虐待,你都不可能提起訴訟。到中國任何一家法院裏打聽一下就知道:法院根本無權受理這些部門以及計劃生育委員會等等政府部門訴訟案件,除非中央領導特別批准的個案。

   孫志剛被打死案,家屬多方控告無門,全世界都知道了,全世界都譴責也沒用。後來還是在一個政治局常委,兩個政治局委員的批示下法院才受理。也還是關起門來黑箱作業,找幾個替死鬼而已。

   我們六中隊有個汕頭小孩的胳膊被打斷了,既不給治療也不釋放。隊長勒令他,不准跟任何人講話,否則再打斷他另一只胳膊。我在廁所裏聽到他說這件事都驚呆了,問他怎麼辦,他說只有殘廢了,他只有十五歲啊!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呢?將近二十年過去了我還清晰地記得那個男孩的模樣,蒼白秀氣,很像中國民主黨領袖王有才。

   汕頭小孩膽子太小,我讓他去找場長告狀他都不敢。後來我找機會告訴了場長,場長把他叫去說,胳膊打斷一個多月了,現在放你回去也沒法治了,這裏打死人都沒事,沒打死你就不錯了。場長答應跟隊長說一聲,讓他不用幹活了,每天也拎著棍子看守別人幹活,防止有人逃跑,表現好的話一個月後放他回家。

   他後來居然也拎著棍子,吆五喝六的要人趕快點幹活,簡直把我活活氣死!愚民政策多麼可怕的後果!打死孫志剛的收容站醫院的八個病人,個個都挨過幾頓打,但他們轉身就去打別人,這就是中國特色!

   飢餓、毆打、虐待,這一切強烈的刺痛了我,深深地激怒了我。把我從以前虛無縹緲的冥想世界裏猛烈地擊回殘酷的現實世界中。而到了這個時候,我似乎突然看到了黑暗夜空中的一道閃電,使我能夠把我以前所有空洞的思想與現實世界緊密地結合起來。生命的確本無意義,完全在於每個人自己的定義,現在我終於找到了我的定義:徹底投身於反抗奴隸制度的鬥爭中去!用頭顱去頂住倒退的歷史車輪!用眼淚用汗水用鮮血去寫一首爭取自由之歌!

   像俄羅斯民族英雄丹柯那樣用手把自己的心臟掏出來,舉在頭頂,變成火炬,為黑暗中苦難的人民照亮前進的道路!

   化身為愛和勇氣,抵死捍衛人類的良心!貝多芬第九交響曲的主旋律在我腦海裏轟然迴盪,向黑暗勢力宣戰,與黑暗勢力抗爭到底!

   從那天起,我就徹底改變了。但我沒有想到,這條道路這麼崎嶇!這麼艱難!這麼痛苦!——《人間地獄》

   我們一起痛斥這個社會太黑暗,簡直沒一點道理可講。只要落到共產黨手裏,立刻就變成了動物,實際上比動物還慘。——《反抗暴政》

   共產黨動輒抓人,任意關押人,但從來不考慮被關押者的最基本生存需要。甚至不給你水喝,讓臭蟲咬你,讓你們像沙丁魚一樣擠在一起,病了殘了又不管你。長期置身於這種環境,大部份人會產生對他人、對人類極端仇恨的情緒。

   許多類似北京「撲頭黨」一類的罪犯之所以窮兇極惡,我可以斷定他們在共產黨專政機關裏被長期教育過,那些隊長們用他們的殘忍、冷酷、麻木、嗜血,言傳身教,培養了無數變態惡魔,他們必定要利用一切機會報復這個社會。等著瞧吧!

   權力也是如此。收容隊在剛開始建立的時候,肯定是不會很黑暗的,但是日積月累,每幹一件壞事都不會受到懲罰,到了最後甚麼壞事都敢幹,都無所謂。到了隨心所慾的打死一個人,只要篡改一下記錄就可以的程度,成千上萬的孫志剛就這樣被打死了。

   僅僅打死孫志剛的那家收容救治站,前一年就打死一百多個人,完全成了殺人機器,地方管理集團迄今並沒有受到懲處,一切都捂著蓋著。貪官污吏既然不用負責,那就一切都由共產黨扛了。

   權力,尤其是專制權力,是比海洛因、可卡因、大麻更毒更烈的毒品,是毒品之王!而且更容易上癮,不知不覺中就成了癮君子,而為了維持這種感覺,甚麼邪惡的事都能做得出。——《地獄掙扎》

   我最喜歡去色拉寺,在拉薩北郊山坡上,廟宇相連,足有千間;香煙繚繞,四季不絕。喇嘛們滿臉透著真誠、透著善良、透著愛心,令我感慨。與他們相比,我的漢族同胞們則是滿臉晦氣、滿臉怨氣、滿臉警惕。如果能夠,我願一生住在色拉寺,那會讓我傷痛的心靈感到永恆的溫暖。

   我衷心希望漢藏兩個民族以後能兄弟相處、平等相待、互敬互愛。也許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但是我願意跪在這個民族面前謝罪,請求他們慈悲為懷,寬恕我們漢人給他們帶來的苦難和污染。

   對於道德淪喪的漢民族,西藏是一塊純淨的聖地,應該成為我們的精神家園,應該是我們寄託靈魂的地方。——《流浪青藏高原》

   跑到一個僻靜的建築工地,我實在跑不動了,就鑽進去躲了起來。這才發現我的手、腿、膝蓋和腳多處受傷,衣服上血跡斑斑,我害怕被人當作殺人犯追捕,也不敢出去了。我找水搓洗掉血跡,一直躲到天黑才離開那裏。

   雖然有點僥倖,我們畢竟成功了。

   也許有人認為收容站不是監獄,與看守所比較,防守要松得多。但那裏至少是地獄,如果孫志剛能跑掉,他肯定不願意被打死在裏面。許許多多被打死在裏面的人,可能是沒有機會,更可能是沒有勇氣逃跑。逆來順受,懼怕強權,苟且偷生的中國人太多了!我雖是病弱書生,但只要有機可乘,會像尉遲敬德一樣勇猛,敢敵萬人。——《第三次越獄》

   我們之所以不約而同地從各地奔赴海南,就是想尋找一塊不同於北京,不同於安徽,不同於內地任何一座城市的自由空間,可以實踐我們的政治理想,建立一個自由民主的示範區,再向各省推廣。但是這個希望現在已完全破滅。

   大家一籌莫展,萬般無奈之下我提出一個大膽的設想:既然中共不允許和平變革,堅決壓制民主自由,而且羅網密佈全國。我們這樣幹不了多久,一旦進入行動階段,就會突破中共容忍的底線,把我們抓入大牢,把我們廢了,一切就都完蛋了。

   與其如此,我們不如走傳統革命路線,在邊境建立一個自由戰士根據地,先站穩腳跟,再向國內滲透,開展邊境游擊戰爭。我們可以從海外籌集資金,從內地招募自由戰士,從而建立一塊自由陣地,逐漸實現我們的政治理想。南美洲的革命者,雖然目的和我們正好相反,但也都是這樣幹的。

   美國人不知道,最反共的人是被共產黨掠奪過,佔領過地區的人民。中國大陸最後一塊被共產黨佔領的地區恰恰是沒有任何國民政府軍隊,而且曾經是共產黨第一個革命根據地的井岡山。

   那裏的人民深知共產黨的殘酷和嗜血,內心裏恨透了共產黨,不惜一切代價抵抗共軍。大陸各地都投降了,他們也決不投降,一直堅持戰鬥到最後一刻被炮火轟滅!那是一段鮮為人知的中國現代史上最慘烈的人民抵抗戰爭,曾經讓共產黨領導人驚訝萬分,百思不得其解。

   在美軍解放伊拉克的戰爭中,西歐和中歐一些老牌自由國家出於利益考慮,反對這場給伊拉克人民帶來自由的正義戰爭,但是東歐那些前共產黨國家卻無一例外地,不計利害地與法國德國對立,堅決支援美國!堅決支援人類自由事業!就是和井岡山頑抗戰一樣生動的例子。——《暴動計劃》

   蚌埠市規模雖然不大,蚌埠民運卻很有特色。與其他城市以學生為主不同,蚌埠民運始終以雲夢沙龍為策動和領導力量,其組織性在全國是最好的,民運參與者也以市民比例為多。大部份中國城市的民運力量都是臨時出現的、分散的,只有蚌埠擁有統一的、規模足夠大的民運領導力量,這就是民運沙龍。——《發動蚌埠民運》

   我在這次演講中,揭露了共產黨長期黑暗專制給民眾帶來的巨大災難,闡述了這場民主運動的深刻意義,要求大家克服恐懼情緒,拿出奉獻精神,繼續堅持下去,就有可能結束中國的黑暗專政,迎來一個自由民主的新時代!

   我的演講結束之後,大家情緒激動,隨後就湧到操場上集合,揮舞旗子,高呼口號,上街遊行了。

   從5月21日起,我們幾乎每天都遊行示威,我既是總指揮,又是排頭兵。遊行的規模一天比一天大,我們努力鞏固這種趨勢,同時衝擊本市各大單位,引發他們也參加進來,壯大我們的力量。——《激情燃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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