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王敬之:正邪之辨

王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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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5日訊】中華民族天性崇正惡邪,討厭成群結黨,因此從來都主張正能克邪,從來都認為結黨必營私。這是理所當然,無可非議。然而,千百年來,始終欠缺一個簡單明確、容易識別的標準定義,此所以從古到今邪教邪說迭出,有些是真邪,有些是假邪。假的被扣邪帽,正人君子罹禍“黨錮”,自是冤哉枉也;而真邪倒反冒充正派,發展到邪勢橫行的地步,更成大災。讀史至此,每掩卷長思,究竟什麼是正、什麼是邪?怎生界定正和邪?

落後、愚昧、迷信、盲從必是邪黨邪教。這樣說,只對了一半,另一半是錯的。一切邪黨邪教確有落後愚昧迷信盲從的特徵,但光憑落後愚昧迷信盲從絕不能就定為邪黨邪教。落後愚昧這類詞,只能用以形容和比較,不能用作定義。迷信盲從,更無標準,因為迷與盲都是主觀的東西,而且有人願意迷、願意盲,這是各人的自由,屬於人權的範圍。所有世上公認的正派宗教,諸如佛、道、天主、基督,都有偶像崇拜,信者謂之誠,不信者謂之迷;怎可用迷信來界定其為邪教與否呢?

政黨團體也是如此。服從領袖是理所當然的,即使狂言囈語什麼“信仰偉大領袖要到迷信的程度,服從偉大領袖要到盲從的地步”;這話,你當然可以鄙視恥笑之,但光憑這一句話,並不足以證明其為邪黨邪教。這如同,古代三家村的迂腐冬烘胡謅什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絕不意味著聖賢之道是邪教邪說;因為,首先孔孟聖賢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其次,也是最主要之點,這種混話只是迂夫子的主張,聽不聽由人,所以即使胡言亂語也構不成邪黨邪教。

什麼纔是邪黨邪教?界線就在于:是否強加于人。一切正派東西決不需要強加于人,而邪教邪說則必須強加于人。這,就是正邪的分水嶺。

上個世紀之末,此間黨報的總編在私下聊天時問我:“這幾天國內法輪功鬧得沸沸揚揚,你看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說:“我對法輪功毫無所知,不敢斷言其是否邪教,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假定它是邪教,最不能去鎮壓它的就是共產黨了,因為,要講邪,世上還有誰比共產黨更邪?”總編啞然。現在,時隔幾年,國外到處都有法輪功,我也有了不多的接觸,我纔感到自己上述的假定是錯的。何以見得呢?我從來不練法輪功,對“真善忍”這三字真言也莫測高深無從置喙,但與法輪功信徒交往中從來沒有一個人向我硬性推銷法輪功,沒有人強迫我接受“真善忍”;憑這點,我斷定它絕非邪教。

強加于人的是共產黨,因此共產黨是邪教。但世事要發展,問題不止于此。現在要朝“共產後”瞻望。共產黨垮台之後,中華大地上是否日月重光、一派清明的關鍵,取決于對共產黨的發落。千萬不要趕盡殺絕,千萬不要“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共產黨滅絕人性,自甘墯落于人類之外,我們人類對獸類,不能以獸治獸,還是要本之于人道。共產黨失政交權、繳械投降之後,若有人還要堅持迷信共產主義、結黨營私,只要他們不犯法紀,就聽之任之,萬勿鎮壓。國民黨前車之鑒:容共失策,剿共無方,剿來剿去,剿出一個紅統統的、全國上下除了一人之外都輪流當過牛鬼蛇神、因此既無民也不和的“人民共和國”。這是以黨治黨、以邪攻邪的慘痛教訓,我們沒齒難忘,子孫後代也要永誌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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