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9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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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豬腰子臉型司機說的對,聯軍司令部大量征兵,看起來這回就要向我們下毒手了。早晨,幾個小司法從小車裡鑽出來,氣勢凶凶地把蓋著法院紅印,還有大司法簽字的強遷公告,帖在幾十家沒走的住戶大門上,不一會兒就圍上來許多晨練的人們。這些人在公告前指指點點的,真是讓你沒法子當人。上邊天天喊叫“維權”,關鍵時刻這“維權”的混蛋就不知道跑那去了,看起來當局請出來的這個雜種,也是滑而不實的啥壞事都干,就連這盤子吃了讓人反胃拉稀屎的菜也敢往上端。
此時此刻,我真的領教了一個沒有教養的父親,正在教唆社會這個天真清白的孩子,繼續跨入一個沒有教養的今後。上學的時候,歷史老師就正告過我們:“我們的民族是一個善良的民族”,那麼,為什麼在長達上下五千年的裡程裡,仍然走不出一條向善的路?世襲制度的魔鬼不斷變異著形態,騎在中華民族的脖子上,父兄們用血換來幾天清明的喘息,用不了幾年,就被另一個罪惡所掩蓋的無影無蹤了,我們民族苦難的歷史,始終在這個怪圈中折騰。
我的祖國,我的親媽!看野蠻就站在我的門上,以瞪圓了暴政的眼睛,強權的魔鬼埋伏在人權的側翼,隨時等待著出擊。真是可憐,我那個干癟得隻剩下一張皮的人權,就要遭受帶血的洗禮。上帝,趕快救我!我帶著無形的鎖鏈,我在苦痛中地掙扎,我看到司法的流氓們站在高崗上大叫道:快出來吧,一是投降、一是遭搶、一是死亡!正在這裡發瘋的時政,業已掄圓了大大巴掌,我天真無暇的臉呵,就要在無情的抽擊中發生嚴重的血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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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當局已經墮落成為最大的惡勢力了,他們不是叫喊著打擊黑惡勢力嗎,他們打擊的是不和他們合作的惡勢力。在許多地方的官員中,他們馴化了不少流氓,這些敢於和假法制戰斗的打手們,在長期的實踐中嘗到了甜頭。腐化的官員們為了撈錢什麼壞事都干,所以和和群眾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當官員們看清楚假法制是個殘疾兒的時候,就喂肥了這幫閑散的流氓們。流氓的威懾強於殘疾的假法制,成為了開啟私欲之門的金鑰匙、哄搶國有財產的主力軍。
貪腐的贓官在改革的洪流中發財了,然而卻忘不了為他出生入死的,那群可愛的流氓們,他們把劫掠的殘羹剩飯接濟出來一點,隨後,又把這些國寶們,陳列在大雅之堂的前邊。看看吧,一個亙古奇觀,在中國的珠寶行裡呈現,一群流氓,在憲政的櫃臺前金光燦爛。
在長期的演化過程中,這個體制篩選了一大批,說廢話干壞事的精英們,使這個得不到進化的社會,仍然維持著原始的野性。在群眾對專制的黑暗日益不滿的今天,人們逐漸認識到,獨裁就是萬惡之源,所以當局要精心設計一些假話,給這個很不光彩的時段來一個“女媧補天”,沒有辦法,一個可怕的病變,還在我們的肌體裡繼續的蔓延。
達爾文老師派遣的神醫立刻做出了驚人的診斷,並且毫不掩飾地告訴徘徊在星球一角的人們,獨裁將會導致全面的野蠻。一個無休止的,同類的哄搶,將使這個民族永不安寧。他說,專制的基因用惡劣的手段保護惡變,集聚殺滅健康細胞的功能,這叫做“獲得性免疫功能缺損綜合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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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二000,一輛警車嚎叫著停在了路旁,司法們全副武裝地沖到,那個院裡有簡易小樓的住戶家中,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之後,那個曾經英勇抗擊了邪惡的老女人被拖出了大門,強暴的司法架起她的胳膊,已經撕破了那個老女人的上衣,任憑她白皙的肉體在秋日裡顫動。毒辣的司法們抓破了這位年近五十的,一個老女人的裙子,任憑兩隻雪白的大腿,在五十米延長線上自由地扭動。
野蠻已讓我說不出來話,殘酷以讓人們目瞪口呆。我根本就不能准確地評價出這種獸性的尺度,我甚至抱怨我的表達能力簡直是太糟糕。司法們說她撕掉了帖在她家門上的那張公告,所以這回讓她蹲上十四天的大牢,還揚言要把可憐的老女人與殺人犯關在一起。這個野蠻出奇的司法,把殘酷當做訛詐老百姓的武器了,這個殺雞給猴看的損招兒,也能擺到共產黨的桌面上去研究,而且還能獲得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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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二000,一輛警車嚎叫著抓走了一個老女人,司法們撕破了她的上衣,還有她黑色的裙子,把她關在牢中,真的和殺人犯在一起,度過了難忘的十四天,她的罪過翻譯過來了是:她抗擊過邪惡的猖狂進攻,然後又成了“刁民”們心中的英雄。
過去她家由於人口多,就在院裡蓋了個二層小樓,小樓雖然簡單但手續合法,黨派來的人硬說不該給手續,給錯了,得改過來,不按有合法手續的給補償。她公公有腦血栓,長期臥病在床,聽到兒媳被抓,就和四個兒子雇車,抬上他到市裡去告狀,上告的結果我們不知道,隻是眼看著日歷一天天的扯下來,還是看不見那位老女人被釋放回家。
毛澤東時代有一個提法,叫做“與人民為敵”,與時俱進到現在,我看有點向這盤棋了,老家夥作孽太多,兒皇帝毛兒太嫩,想過官癮就給他來一個虱子多了不咬、欠帳多了不愁的趕著往前混。既然是腐敗不能真清,法制不能真定,就隻能靠多編點好聽的編瞎話兒。在社會不斷發展的今天,人民不斷地覺醒,成為了統制者們最大的心腹之患,他們將看家的本事做到了及至,已經到空前的程度上了,可還是有許多的漏子不斷出現,缺乏教育的下屬們除了到處去勒索之外,什麼正事也不干,能上去的不斷的向上拍馬屁,上不去的就佔個座兒混吃等死了,這就是目前政界的真實狀況。政治上近親聯姻,從而產生的下一代眼看著變傻,他們活著的唯一的目的,就是靠專制的小圈子當據點,然後無法無天地到處去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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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天以後,那位被抓走的老女人放回來了,這回她不再是大夥心中的英雄,到向是個古董。人們在不同的角度裡審視著她,從此以後,暴政把這個無辜的老女人變成了一個妖精。
我第一次遇見她是在我的鄰居那裡,看上去她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這個向善的女人平時話不多,可現在她的話卻多的出奇,那是從早上開始講述,一直說道中午還沒有結束,不插嘴她就一直往下說。分泌物挂滿嘴角,情緒也是忽高忽低,她一大半的燥怒仍停留在暴虐撕破了她的上衣、還有那件黑色的裙子,再者就是和殺人犯關在一起的可怕經歷。最後我記下了她總結的一句話:說她一見到司法就感到惡心。
暴政打造的這個多事的秋天,還會發展到怎麼樣的殘酷,也隻好讓我們邊熬邊看了。恐怖的時空象個鐵打的牢獄,讓你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司法狂飛的棒子如同醉鬼,絞殺著正義的心,讓良知四處逃奔。在這個空曠而無助的天地中,罹難者的靈魂多想找一展憐憫的梯子,哪怕隻是一根枯死的騰蔓。然而騙子們還不知羞恥地,在人權的幌子底下公開叫賣,並且招搖成這是中國式的人權,這時候讓你聽聽所謂的“三個代表”,這麼個空洞無味兒的說教,那應該是多麼的惡心人。
退化了的政權、退化了的司法、退化了的風氣,還仍然是操控在裙帶關系,這個政治上近親聯姻的幫天下手上,這些人在老一輩獨裁者們的剩飯中苟活,不願意放棄這個破敗過時飯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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