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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開戰時刻》:一場十項全能的資格賽

【大紀元6月17日訊】(據中華網6月17日報導)影片太長,不如說是兩部電影,前一小部分是一部,講一個人如何面對恐懼並征服恐懼,導演是克裏斯托夫•諾蘭,後面絕大部分就是《蝙蝠俠》,是任何一部蝙蝠俠電影中的一部,導演是全世界人民。

  當影片演到威恩先生回到城市,開始製造那些邪門的蝙蝠俠裝備時,真正的蝙蝠俠電影開演了,也就到這,電影沒有了任何特色和懸念,剩下的就是大片套路了,任何一部生化混合超人電影的套路,英雄誕生了,他能打能飛,刀槍不入,神出鬼沒,他需要一個亮相,一個漂亮女人,需要一個足夠毀滅整座城市的大陰謀,需要一場驚險飛車,一場以一敵十的對打,一場驚心動魄、生死攸關的決戰,一場大爆炸,他挽救了所有人,然後人們對他說一些肉麻的話。

  

  要是按《世界報》的評論,諾蘭則可以去跳河了,簡直批評的體無完膚,服裝、音樂、特技、動作和故事,沒一樣好看的,這位《世界報》的影評人雅克•曼德伯恩(Jacques Mandelbaum)甚至直接建議大家出來退票,到隔壁去看西德里克•克拉皮什(Cédric Klapisch )的《西班牙旅館》續集《俄羅斯娃娃》(Les poupées russes)。

  其實,不能說這是一部那麼差的電影,這對電影背後的鈔票很不公平,況且,其實人們也說不清麥當勞的漢堡和肯德基裏的三明治哪一個更好吃。《蝙蝠俠開戰時刻》是一部典型又很典型的好萊塢大片,沒錯,所有你想在一部好萊塢大片裏追求的東西,在《蝙蝠俠開戰時刻》裏都有,這樣的電影再拍也怪不到哪兒去。

  對於導演諾蘭來說,如果《記憶碎片》是個人自選表演,那《蝙蝠俠:開戰時刻》則是十項全能的資格賽,一部好萊塢大片絕對考驗一個年輕導演的全面素質,包括妥協的方式。應該說克裏斯托夫•諾蘭在好萊塢算是正式畢業了。

  

  影片有幾場戲有特色,對Gotham城市設計上,諾蘭充分參考了雷德里•斯科特的《銀翼殺手》和《再生俠SPAWN》中的混沌城市場景,骯髒的街道、流浪漢和犯罪橫生的夜晚,壞人Dr.Crane的面具也令人胡思亂想,還有他那令人產生各種恐怖幻覺的毒氣,最後全城的人都中了這個毒氣,人看人都是魔鬼,美女Rachel看見一個人(竟然)騎著馬經過,那人面目猙獰,馬兒突然高高躍起,狂嘶一聲,竟從嘴裏噴出火來。諾蘭有時候也會偷偷幽默一下。

  

  最值得看的是諾蘭反反復複在訪談裏提到的那部分,影片的前半部,蝙蝠俠的成長,蝙蝠俠小時候曾跌進老家附近的一口深井,被裏面的蝙蝠嚇壞了,之後,蝙蝠俠就非常怕蝙蝠,這間接害死了他父母。前半部分對“恐懼”的展現還是不錯。我見過兩次蝙蝠,兩次都令我終生難忘,因而坐在大銀幕前看這段故事比較有同感。

  後來,威恩先生從影武士同盟練武回來,重新進入那口深井,他站在山洞中,滿天劈劈啦啦地飛著蝙蝠。電影要是把這個意思一直演到最後就精彩了,可惜沒有,因為這部電影不屬於諾蘭一個人,而屬於一群人,他想拍蝙蝠俠,就好比一個人打一群人,只能間接地把屬於個人的東西混在一群人的口味裏,好比榨了一大杯澄汁,他自己只是裏面那點零星果肉。

  

  我喜歡影片中那漫天蝙蝠的情景,像一種黑暗的狂歡,只有在電影裏我才能承受那種情景,那使人的身心很解放。相對比較,最後炸掉城市高空地鐵的壯觀場面顯得很平淡,美國人很喜歡用炸毀一個東西來挽救另一個東西,我們沒看見那些高架鐵塔倒塌時砸死了多少人,這不重要,因為這挽救了整個城市。即便挽救一個人,好萊塢也會炸掉一座大廈。

  

  自從1978年,電影世界出現了超人之後,各種超人,跟蝙蝠、跟貓、跟蜘蛛、跟蒼蠅、跟狼等等動物混合的超人在銀幕世界飛來飛去,但說實話,沒有幾部讓人感覺一片驚喜。看大片不再有驚喜,是最近我常犯的一種病。

  

  對於諾蘭,我只能用一句諾貝爾文學獎家的話說:“不是走路的人錯了,而是路錯了。”(李洋,6月15日,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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