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根筆記:破得沒法補的共產邪說
【大紀元4月21日訊】中國書法道路走到元代,是蒙古人的天下,卻意外的出現了一個漢族書法大家趙孟頫,用筆簡易順暢,風格雍容秀美,成就了籠罩元代書壇的趙體書法。
趙孟頫同時又是個書法教育家。妻子管道升、兒子趙雍都受教於他。相傳兒子趙雍在練書法時候,趙孟頫有時會悄悄的走過去,從兒子背後,伸手把兒子握著的筆管,猛地往上拔,如果沒拔起,就微笑著不作一聲;如果很輕易的拔起來了,雖弄得小孩一手的墨,還是要加以責備。責備他用心不專,心有旁思。以前書聖王羲之也是這樣教育兒子的。這裡面有個意思是說:書法也非等閒事,在外師法自然,在內傳遞真覺。所謂「外師造化,中的心源」,因此書法看似小技,實則馬虎不得,一樣的需要心靜手穩,一樣的需要虔誠謙卑。
這種謙卑的態度很明顯的表現在中國繪畫裡面,畫山水,往往山大水大,山下水邊卻是小如豆粒的人,靜穆裡很安詳的表示出對天地自然的敬畏;畫人物花鳥,往往一禽一人之外,空白一大片,空白裡面容載著至微至洪的無盡萬象,涵納著無始無終的生命因緣,表現出來的此禽此人,實在只不過是十方世界無涯歷史中的一點一頁而已矣。山水人物花鳥如同一根指頭,捎帶著人間情調,卻指示著人間之外宇宙大穹的玄奧。
于謙卑,中國先哲們在思維方式上明智的採取了直覺與暗示。老子孔子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提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拔到蒼穹之上,沒有一個刻意的去建立一個什麼周密的理論體系。他們方法上崇尚體悟,表達上慣於以寓言,比喻和故事來暗示。中國先哲們的深刻思想,往往是些零星的格言警句,安放在一種謙和優柔的語氣之中,以無我或漸趨無我之境,向人指點著高深莫測的天意。
在共產邪說的圖畫裡,人們見到的是相反的情形,它們恨不得把人畫得比山大,比水長,恨不得讓天地萬物都來向人豎起大拇指。共產教義,也恨不得用幾十個字母就把人間天上無邊奧秘一網打盡。
這個矮得只能摸到象腿的邪黨,由於狂妄自大,向中國人日夜宣說著大象本來就是根石柱子,向中國人宣說著只有人才是宇宙的主宰,只有肉眼看得見的才可相信,只有槍桿子才最為可靠,全人類只有惡才是最先進的,……共產邪說,誇大一點說,也只不過是給幼兒穿的一件小褂兒,惡黨卻偏要套在宇宙奧秘這個大學生身上。
結果是,大學生動一下,衣服破一個口子,再動一下,又破一個口子,共產邪靈便口喊著「馬克思主義是發展的」,今天補一塊,明天補一塊,一百多年過去了,發展呀發展,補呀補,補到今天,人們都覺得共產邪說的舊小褂,已經沒法再補了,該丟到塵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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