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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征文】親歷共產党的邪惡

趙文(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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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8日訊】我是1952年12月加入共產邪靈組織共青團的,1964年退出共產邪靈團員。當時十里八村男、女青年很多,誰都比我強,至少都有個家呀!我什么都沒有,讓我入邪靈團,心情別說多高興了,自覺身价也高了,完全被邪靈爭服了,全身心的投入共產邪靈,無限崇拜它、熱愛它。根本不去想自己也是被共產邪靈所害的。

借此說几句共產邪靈給我幼小心靈帶來的創傷,記不清年月了,我家在河北省承德縣的一個鄉村,那里是山區。那年共產党的部隊駐在我們村子里,國民党軍隊在時,共產党不敢來,國民党軍一走,共產党軍就進來。一次父親去我姐姐家,被共產党邪靈怀疑給國民党送信,回來就被共產邪靈騙去不讓說話,剝光衣服,打的皮開肉綻,皮蕩啷著,不能穿衣服,用上衣圍著屁股被鄰居送回家。我們全嚇哭了,父親第三天就含冤死去。我父親是開香磨的(做香的)非常善良,最喜歡幫助有困難的人,當地十里八村誰家有大事小情的都找他了結,是個体面人,共產邪靈用剝光衣服的流氓手斷毒打他、羞辱他,不打死也羞死了。我母親是個裹小腳的女人,父親一走我們家什么都沒有了,沒糧食、沒柴燒、沒水喝,渴了抓把雪吃了,全身都凍成冰一樣難受,母親和哥哥去抬水,水井很遠,在一個山坡溝里,還過一個小橋,橋很窄,水滴成冰起尖了,母親跪爬拖著水桶,掉下溝里上不來,哥哥下去拽,我站在地上哭,滿天星星看著我們也幫不上忙,可能我的哭聲叫來黃大哥,把我母親救上來幫我們把母親送回家,又提一桶水來,我很想他。母親從那么高掉下去沒摔坏,只是腳脖子扭得有些腫,不長時間好了。

順便提一下,可能1947年,母親死后我在二姐家呆,姐夫死了,姐姐帶個孩子非常困難,夏天也是我掐野菜糊口,后來野菜也掐不著了,姐姐叫我回老家,其實我哪有家呀!回來鄰居叫我挖野菜去,我提筐就走,天天上、下午各一筐,有人問我,你都哪去掐菜呀?我告訴她們后,她們說:“哎呀你可別去那儿了,你三嫂沒說嗎?那儿有狼。”我說狼不吃我,他們說你是神呀不吃你?我想狼吃了我更好,省得遭罪了。這天可真有一只狼坐在石壩上,它的頭來回轉動看著我掐菜,可能想這個小女孩怎么不怕我呢?不慌不忙還掐菜呢?菜掐滿筐我就走,回頭看狼坐在壩上目送我。我和姐姐說,她不相信,說我說謊,一直放心里沒處說,今天与信神的人說都會相信,小時候几次生死關,都很難過的,若不是有神,靠人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只有共產党不相信有神,讓相信它們。神是幫人的,共產邪靈是害人的。

再說說我婆婆的死因,婆婆也是裹小腳,她是富裕中農,又是孤儿寡母。當時共產邪靈的打手們讓婆婆給它們糧食,婆婆家當時連飯都吃不上,哪有糧給它們,沒糧給就打,婆婆承受不住沒辦法,就推說在南山下埋著呢!共產邪靈們就把婆婆五花大綁帶到南山下,沒挖出來,婆婆說我記錯了,在山上呢。婆婆以為不能讓她上山了,共產邪靈要糧吃飯,就拖著婆婆往山上爬,到半山腰共匪們再也拖不動了,一看婆婆象死人一樣了,衣服也沒有了,根本說不出話了,還用腳踢婆婆,最后惡毒的把婆婆從半山腰滾落到山下,滿山荊棘叢生,割柴的人下山路過還以為是野獸呢!因全身沒有遮体物了裸露著,回村找村民与家人用破被裹著抬回家,第二天含冤死去。

說到這里還想說一件事,共產邪靈的軍隊收集的全是地痞無賴,就說我哥哥是個好吃賴做的人,大約是41年春,母親叫哥哥起來去幫收拾地,他一腳踹倒母親,母親起來打他兩下,他起來提著衣服出門上后山爬樹上罵我媽媽,晚上沒回家,第二天听說被共產匪幫給領走了,母親忙去找連影都沒見到,那時我哥哥才十五歲。當時共產軍隊只求數量不求質量,不管什么人只要你能參加我軍就行,都要。因說到婆婆的死因才加上哥哥的一段。

我娘家和婆家兩家的家破人亡的悲慘遭遇,應該永記在心,可我和丈夫一個是邪靈党員,一個是邪靈團員,經過共產邪靈洗腦,早把這茬忘沒了。看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党》在睡夢中惊醒,才知道這种邪靈毒素浸入骨髓了,只知道跟著共產邪靈走,緊緊跟隨,真是可悲。

1946年至1947年間,我們家鄉斗地主、富農。農會把金、銀、錢等都收起來,后來也沒分給農民,只有被、褥、衣服、鞋、襪等和一些半成品。把地、富家炕席拿來鋪在街上,上面放東西,叫農民拿,很長時間沒人拿,農會就往家送,有的農民又送回農會,農會放風說:不要物的就不給地,土地是農民的命根子。農會的人霸占地主家姑娘,老黃頭女儿有婆家,婆家也是地主,那個無賴農會非強占黃頭女儿,老黃頭不肯,找茬把黃頭吊打一頓,黃頭被打成棉花包一樣,鼻子、嘴、眼睛与頭是平的,都看不出來了,到底把黃頭逼死后,霸占了黃的女儿。共產邪靈真惡毒,它們把你的親人殺死,還讓你崇拜它、愛護它,死心踏地追隨它。我娘家、婆家、黃頭家都是這种情況,我們從來沒跟任何人講過,不是大紀元的《九評》提醒,真的不會有人知道了,也從沒和家里后人講過,所以非常感謝大紀元的《九評共產党》。

1957年,大鳴大放,百家爭鳴,推陳出新,會說話的都要說說。當時我是這個小組的負責人,動員大家說心里話。趙英和侯某愛講話,很有道理,大家都听著。后來給他們定右傾冒險萌芽子,那時的名詞可多了,我不理解,向上面的人問:不是不抓辮子、不扣帽子、不打棍子,放心大膽講嗎?它們說:趙英是地主世家,侯某作風不好,叫我不能鑽牛角尖,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在執行中加深理解,党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沒錯,永遠跟党走,党指向哪里我們就奔向哪里沒錯。那時的人就是木偶,是共產邪靈的工具。

文化大革命,毛的大字報《炮打司令部》是一張最惡毒掀起中國人自相殘殺的總號令,小家庭里分歧,一個家庭里分几伙、几派。父子、父女、夫妻大打、小打,吃吃飯那飯菜就飛上房、上牆;那大家就更亂套了,人人都是皇帝,都是當家人,成年人有單位鬧革命,孩子們就去學校鬧革命。學校校長、老師就成了革命的對象了,拽過來老師就打、罵,揪頭發,往老師臉上吐吐沫,抹鼻泣,剔光頭,挂牌游街,這是全國性的,各個角落都這樣,司空見慣了的。當時的企事業單位的領導就更慘,不管你過去為人民、為社會、為共產党費盡多少心血、做過多少好事,立過多少功,還是什么國家各級勞動模范,全是狗屁,牛、鬼、蛇、神批倒批臭,挖掉封、資、修的根,把他們弄到地下室扒光衣服烤燙、煙頭燒。中國的大地呀,中國的空間呀,魔鬼頭領著一群野獸殘害無辜。毛魔頭還把它的狐狸精老婆(江青)推出來幫它叫喊。中國大地上沒一寸土地是清淨的,到處烏煙瘴气。跳忠字舞,跟不上拍的,就叫你出來,問你几個為什么,扣上有政治問題的帽子。家里有被專政的就更慘了,大會小會的批,還得寫檢查。搞什么紅海洋,中國大地上,除了江、湖、河、山、路,全是紅色,不管你走在哪里,抬頭就看到最高指示,要念,要背,走路遇到熟人背一段最高指示,在問候与閑談、打電話前都要搶著背,先背就容易些,后背的難點,不通順。寫信先寫最高指示,后寫稱呼与內容,吃飯前背,特別是在飯店、食堂里。一次在食堂里,一對夫妻來吃飯,丈夫端來飯,去買菜,端回來看妻子動筷要吃,忙問你背最高指示了嗎?妻說:忘了,丈夫不高興了,我替她解圍說:她背了,你沒買菜前她背的,丈夫說:那時間太長了,再背一遍。

文化大革命把所有大學都砍掉,只留政治、理論大學。可能人們把這段往事給忘記了。它讓剛上學的小孩子們一律上抗大,三年以后才能入正規學校,當時抗大教室在所謂的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的炕上上課,都是家庭婦女和殘疾人給講課,那些家屬白天在外面呆著。孩子們放學回家了,這些人才能進屋做事,有人病了,也得把屋倒出來,病人在馬路牙子上支個棚躺在里面,孩子們放學后才可以回屋躺著,這也是全中華大地上當時的形勢吧。

把大學砍掉后,毛又和江青搞了一個招考狀元,沒人報名,只有一個叫張鐵生的人報名了,但沒有答一個字,只把地址、姓名寫上了。毛、江第一次招考狀元,有人報名還是一字不答的白卷先生,毛高興的招收了,這樣的人它不用費腦筋統治它,也不用殺它,讓它干啥他干啥,張鐵生本來不愛學習總逃學。狀元郎得出國考察呀,先去日本,日本接待中國狀元郎很隆重。日本的中國通向張狀元提問題,白卷先生答不出,憋了一身冷汗,沒辦法只有裝腔作勢的說頭痛、肚子痛,人家勸他看醫生,他說回館吧。第二天日本人來看他,不管來多少人,他躺在床上裝病不起來,三天后不辭而別回國了。這個張鐵生已經被人給遺忘了,張鐵生是毛親自提的,而且很多國家也都知道,日本報紙有社論,香港、台灣、西方國家也有,美國就有報道,這些都是小報報導的,國報它們沒報過。我和55歲至60歲的人講,他們知道,說:那時下鄉在青年點天天學張鐵生。白卷先生,把所有大學全都砍掉。我看過《九評》真正從睡夢中惊醒了,多多感謝大紀元的《九評共產党》提醒。

附上我的嚴正聲明:退出中國共青團等所有共產邪靈組織,宣過的誓言全部作廢,清除自身所有的獸的印記!

大陸群眾:趙文 2005.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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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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