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的代价
【大紀元4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文龍采訪報道) 金先生在接到第一份《九評》特刊時,講起了他對共產党的看法,并撩起手腕讓大家看了他手上的刺青,激動之余,他只講了一句話:“這是我參加‘六四’學生運動時在關押期間留下的”。帶著這個疑問,大紀元記者文龍日前對金先生進行了采訪。
記者:金先生您好,在中國被關押過的人,大部分遭受過各种各樣的人格侮辱或體罰,這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象您這种在被關押期間留下的刺青,好象不多見,請您講一下這其中的原因好嗎?
金先生:好的。在我上大學一年級的時候,正好赶上了“六四”學生運動,剛開始全國都響應起來了,我們听說請愿的學生喊出的口號是“反貪污”、“反腐敗”、“反官倒”,同學們感覺這很好呀,這种行動對國家和人民都有好處呀,是愛國的行為呀,當時同學們思想都很單純,沒有多想,既然這么大的愛國行動,我們也要響應。就這樣,同學們也走上了街頭參加游行。沒想到剛走上街頭,我們就統統被警察抓起來了。
抓起來以后就不放了,讓我們每個人都寫交待,交待是誰組織、指揮的、誰在幕后操縱的等等,當時,我們都被問懵了,哪有誰指揮、操縱呀,我們只是感覺這是愛國的行動,就自發地走出去了,可是任憑你怎么交待都不行,當時,被關在里面整天就是逼著你反复看他們的電視錄像和報紙,讓你認識到“六四”運動是反革命暴亂。我都寫了十几份檢查就是不過關。
當被關到二十多天的時候,我就開始想家了,因為再關下去,听他們講如果被定為反革命的話,就會判十年八年的刑。這可怎么辦呀,得想辦法出去呀。這時,他們就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在手腕上刺青,就說我是社會閑散人員打架斗毆被抓進來的。就這么的,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在自己手腕上刺了青,然后,他們就把我給放了。
這就是我的“愛國”行動所付出的代价。這個烙印不但在我的手上,它也永遠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對共產党有了一定的認識,凡是听說有揭露共產党的書、資料,我總要想盡辦法搞到,有時听說北京有,我就座火車大老遠地到北京去買。
記者:您的這段經歷對您的日后工作生活有什么影響嗎?
金先生:影響大著呢!公安定期不定期地就要找你審問審問近期的情況,說是和你談心,面對他們這种騷擾心里的滋味就別提了。大學畢業后分配工作,去好單位?門都沒有,檔案在那儿卡著呢。
到了單位以后,什么好的工种呀,提干什么的,你就別想了。在當時,下崗的事情一般輪不到大學生,可是,單位里第一次搞“优化組合”,我就成了下崗對象。
記者:遠的不說,中共搞的歷次政治運動如文革、六四好象發生在昨天,大部分中國人已經認識到這些運動的危害性,而今天,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已經持續了几年的時間并且還在繼續,我們今天生活在海外,我們也看到國內外對法輪功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請問您對此有什么看法呢?
金先生:我不煉法輪功,我對法輪功有我自己的看法。但是不管是正教還是其他什么,你共產党要給人說話的權利,但是現在的中國,不但沒有你講話的權力,反而對你的迫害那真是很難叫人相信。
我弟弟是個警察,他親自向我透露他們那儿是怎么“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別的不說,警察對女法輪功學員的人身侮辱已經算是不足為怪了。他們小區里有個女的煉法輪功,他們一開始不直接把她抓去勞教,那樣的話,說明他們的“轉化”工作沒做好,他們也不明目張膽抓她打她,那樣影響他們警察的形象。
怎么辦呢?他們晚上12點多,到這個女法輪功學員家里,悄悄地把她綁上,直接拉到松花江邊,那大約是12月份左右,東北的气溫有多冷呀,他們把這個女的綁把綁把沉到松花江里,過一會儿,差不多快要死的時候把她提上來,問:“還煉不煉”!,回答就是一個字“煉”!,再把她沉到江里,過一會提上來再問“還煉不煉!”,她還說“煉”!,然后再沉到江里……就這樣來他個三、五次的時候,她就不敢再說“煉”了。然后就讓她寫保證書,這保證書就是這么來的。
我向我的朋友們講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几乎沒有一個相信的。他們說:別扯了,共產党能那樣嗎?警察多文明呀!你再怎么跟他們講他們都不會相信共產党會干出這种事來。法輪功受迫害的事情誰相信?煉法輪功的相信、參与這些事的警察相信,其他不知道內情的人有多少相信的?
從這些事情上就說明共產党是多么流氓,它一方面干著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方面再用各种謊言欺騙你。讓不知道真相的人真的不敢相信共產党干出的那些事情,《九評》對共產党的評論還應該增加,要是把共產党搞的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都寫出來,再寫十評也寫不完。
記者:謝謝您接受采訪。
金先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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