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5日訊】一時間,狂風暴雨,暗無天日,堅持信仰的代價是被誤解,被中傷,是失去工作,失去自由,妻離子散,流離失所,甚至被秘密綁架,長期監禁,酷刑加身,迫害致死。而說假話的誘惑是如此之大--只要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那怕只是違心地在放棄法輪功的“保證書”上簽個字,他們可以馬上獲得釋放或減刑,可以不必在監獄裏飽受折磨,他們可以保留自己的學籍和工作,可以和親人團圓。是違心地說假話,還是堅持自己的良心,艱難的抉擇擺在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面前。
王玉芝緩緩說出他在中國所經歷的一切:「99年7月以後開始打壓呢,我們看到了電視臺上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我們中國幾千萬修煉法輪功都是親身受益者,那麽我們看到了之後,真的內心裏邊是無法訴說這種不公的待遇。那麽我不放棄修煉,我們也不去向鎮壓我們的一些公安人員去寫保證,這樣我三次被抓到監獄。
我剛一到萬家勞教所醫院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有8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那麽他們在那裏邊呢,就是活著不讓見人,死了不讓見屍,私自火化。那麽我在那裏他們就明告訴我,他們說你死了以後外邊就有一個棺材,就給你裝到那裏頭就給你火化了,誰也不讓告訴,你上哪兒也沒法講理。
在這以後呢,我被他們折磨了有一百多天吧,我一直在堅持著絕食。將近一百天的時候,他們就採取了一種特殊的辦法迫害我,他們用鹽水(灌食)。這種鹽水灌到我的胃裏頭,把我的胃燒得非常難受,我有的時候灌完了之後,我流著血,流著眼淚,躺在床上,而且我非常的難受,可是他們還在不斷地折磨我。
唉,我怎麽能挺過來的呢,我真的是在那裏頭,非常艱難的,一步一步地挺過來的。尤其在我在那裏被迫害的時候,躺在那個病房裏,一分鐘一分鐘地挺啊,就是這樣挺過來的。我想,我沒有錯,我們修煉真善忍哪里錯了呢?如果修煉真善忍的人都錯了,都有罪了,那麽人還有什麽是對的呢? 」
在歷史的這一刻,強權暴力又一次和善良面對。這一次,人們爭取的不是獨立,也不是任何政治和經濟的利益,而是一個堂堂正正做好人,實踐“真善忍”的權利。這權利,本來屬於每一個人。這渴望,本來存在於每個人的內心,有誰不希望一個真誠,善良,和寬容忍耐的和諧社會,誰不希望人間處處充滿愛,誠信和關懷?
美國休士頓貝勒醫學院–封莉莉教授也談了她的親身經歷:「99年12月的時候,我準備回國探親。這時鎮壓已經開始將近半年了。我在一個同事家裏過夜的時候,那時候大概是夜裏一點鍾,幾個警察上門,把我敲醒,給我的指控是擾亂社會治安。我被帶到了當地的一個叫做福田看守所的一個關押著有四十多個人的一個倉房。我當時雖然在監獄裏邊非常的苦,不管是從衣食住行這方面,根本就不能穿鞋子的,還是從生活方面的一些必需品,都是沒有的。
但是我還是覺得,當一個人把其他的人放在他的心裏的時候,他的個人的痛苦會變得那麽的微不足道。特別是當那些妓女們在做梳子的時候,就是在做那種塑膠的梳子的時候,完不成任務被毆打的時候,我心裏真是抽搐般的疼痛。我就用自己的一些精力去琢磨,究竟打梳子能不能快一點,能夠使得她們少受一點罪,所以我就把我的經驗告訴給這些小犯人們,她們從此以後就不再挨打了。
有一個妓女問我:“教授,你爲什麽這麽好,你是一個美國的教授,你爲什麽還要這樣替我們想,難道是因爲你煉了法輪功的關係嗎?”我告訴她:“是這樣的。”她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不能也煉法輪功?”我說當然可以了。後來她們有一些妓女在離開這個倉房的時候,都跟我說,“教授,我出去以後第一件事,我就要上天安門,告訴政府,別打了!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而且那個牢頭最後在我們快離開的時候,她就宣佈:“從此以後我也不打小姐妹們了,我要用真善忍來管理這個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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