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珍妮·迪克遜和著名專欄作家露絲·蒙哥馬利女士合作的預言專欄裡,她們每年的年底都要預言一些下一年裡將要發生的重大事件。
在1962年發表的預言專欄中,珍妮說,1963年將標誌著俄國和紅色中國的關係破裂。在那以後幾年的時間之內,紅色中國會使用一種新式武器入侵蘇聯。「看起來好像是細菌戰」,她說道,「到了那個時候,美國和俄國會站在同一邊去對付共同的危險。在未來的幾個月中,俄國將要明顯的從一個亞洲國家變為一個歐洲國家,儘管赫魯曉夫要繼續耍一些花招來把事情弄得很混亂,以便他能獲得時間來作一些調整」。赤俄與紅色中國之間的疏遠現在已成了歷史,但珍妮所描述的入侵似乎沒有被公開證實過。這樣的事情並不罕見,有許多規模不大的戰爭都從來沒有被證實過,因為交戰雙方各有自己的理由要對那次戰爭保持沉默。(但中蘇交惡時,中國民間確實有過中蘇打過一場未被公開的戰爭的傳言,說蘇聯「吃了啞巴虧」,言下頗有些得意洋洋和幸災樂禍的味道。)
1964年10月,克里姆林宮的突然大改組使美國和其它國家的政府官員們深感意外。然而,對於珍妮·迪克遜,話就不能這樣說。她在前一年的12月裡就已經預言了:尼基塔·赫魯曉夫很快就會被廢黜。
在1963年發表的預言專欄中,珍妮寫道:「我看到在1964 到1967年這一期間內,美國在國內和國際事務中都有很大的危險。這一危險會因為一位俄國新領導人的上台而變得更為突出。這位領導人將會在未來的18個月中代替尼基塔·赫魯曉夫主席。對我們來講,他遠比赫魯曉夫更難對付。他已經在和蘇聯、中國和德國的科學家們一起工作,陰謀毀滅我們,但他不會成功的。」正如現在全世界都知道的,赫魯曉夫作為共產黨老闆和總理的職權,已經在10月的大改組中被勃列日涅夫和柯西金來分享了。
就在克里姆林宮進行大改組的同一天,紅色中國爆炸了他們的第一顆原子彈。珍妮·迪克遜可以就這一震驚世界的大事件再次說道:「這是我告訴過你們的呀。」
在露絲的1963年新年專欄中,珍妮警告說,共產黨中國很快就會有資格成為「核俱樂部」這一獨一無二的世界組織的成員。隨著1964年10月在中國的核爆炸,紅色中國自動加入了俄國、英國、法國和美國的行列而成為五個核大國之一。珍妮還預見到,那以後不久,中國會出現上層人物之爭,全國陷入一種空前未有的混亂。個人獨裁、不可思議的崇拜異常高漲,一大批領導人被逐出權力機構,十幾億中國人幾近瘋狂。直到十年之後,一場大地震發生,北方一座城市毀滅,那個神秘人物隨之而死,這場混亂才逐漸平息。這些描述實際上就是對1965年以後中國十年「文化大革命」的精確預言。
1967年5月初,當珍妮在美國馬里蘭州的一座教堂裡談話時,周圍的人們突然暗淡模糊起來。珍妮開始看到剛來美國的、斯大林的女兒斯維特拉娜·阿麗魯耶娃(Svetlana Alliluyeva) 的影像。她的影像逐漸變大,直到佔據了全部視野。她的周圍陽光燦爛,在她後面,珍妮看到男男女女組成的綿綿不斷的人流,慢慢的沿著叛逃之路移動下來。從這一影像,珍妮知道她叛逃西方將意味著許多人、特別是東歐人的生命轉折點。
幾天以後,珍妮把自己看到的影像以及自己激動的心情告訴了她的一個好朋友海倫·高丁(Helen Gaudin),因為珍妮認為這是人們回歸到上帝意願下的和諧。
又過了五天,準確的說是1967年5月17日。珍妮看到的人流中的第一個正式沿著叛逃的路過來了。那一天,美國國務院宣佈說,匈牙利駐華盛頓大使館的代辦已經向布拉格政府遞交了他的辭職信,並請求在美國政治避難。
兩周以後,在5月31日,一則機密情報被一家報紙洩漏了出來。美國國務院緊接著部份的確認了,匈牙利大使館的新聞秘書兼匈牙利情報部門高級官員歐恩·貝爾納特(Erne Bernat) 已於4月21日叛逃美國,他的叛逃屬於絕對機密。
同年6月28日,紐約時報的一則故事證實了從東方來的一個叛逃者。報紙報道說,1966年12月逃出中國的音樂家馬思聰教授,在一本書中痛斥北京政府,指控北京政府以殘暴的運動來對付中國的教育工作者和知識份子。
然而,到那時為止的、對共產主義事業最大的打擊發生了:蘇維埃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成員,葉甫根尼·榮基上校(Colonel Yevgeny Runge),於10月10日叛逃到了西柏林。波恩政府的一位官員自豪的宣佈說,他是「迄今為止來到我方的最知情的共產黨間諜人員」。他也是少數幾個成功的滲透進了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安全盾牌的間諜之一。
與此預言有關的信息:
作出預言的時間:1962年到1967年
預言兌現的時間:從十來天到十來年
預言的可信度:很高。絕大多數發表在大報的專欄文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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