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街頭雜談
【大紀元3月22日訊】料峭春風尚有寒意﹐冬色卻已漸去漸遠,雖然街頭巷尾行人熙熙攘攘,但仍能听到小鳥的歡快地鳴唱﹐環境似乎在一天天的淨化。
紐約皇后區法拉盛圖書館大門高台的兩側,一張折疊式的小桌子,擺放著中、兩种文字的各色封面的《九評共產党》(英文:《NINE COMMNTARIES ON THE COMMUNIST PARTY》)﹐上面掛著醒目的條幅﹕“退出共產黨服務處”。
過路的行人時不時投過若有所思的一撇﹐有的目光四顧拿了一份,匆匆离去,也有不少人停留下來閑聊几句,有一些人根本不了解什么是共產党﹐也有人老在小桌子附近逛來逛去。
匆匆离去的顯然還有怕心:共產党可得罪不得呀,那流氓手段比黑道更上道,而且它是一個執政的老大;停下來說几句的對于中共大體已無所謂了:人到了美國你還能把我怎么樣?了不起老子不回去,等你倒了再說﹐美國的信仰自由畢竟是真實的!了不起你往我家門口潑臟水、扎汽車輪胎放氣﹔老在小桌子附近逛來逛去的就頗有意思了...或許是在等人﹐或許還有別的事......
閑聊中,筆者听到了這樣一段有趣的對話:
“你還是能干啦,月入多少,有沒有一万?”
一位白淨的上海女士對另一位穿著入時、身材苗條的黃姓中年女士說道,她們似乎早就相熟。
“沒有啦!”
“有多少?”
“五六千吧!”她們顯然對于不打听別人收入的美國文化還沒有完全認同。
“她有基礎啦,從澳門出來時,她已經有了十几年做保險經紀人的經驗。人也比別人聰明”一位五十多歲模樣的男士插嘴道。
上海女:“喔,做保險不容易的。”
王:“不錯,得有耐心,不怕碰釘子,不怕人拒絕。”
中男:“這种心理素質不是天生就有的,要長時間的錘煉。還得能吃苦”
黃:“要在國內我早就退休了。”
“三十几歲就退休?”
“三十几歲退休多的是。我原來也不想說很多話﹐我先生只是為法輪功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秘密綁架判刑﹐中共干事就是太出格﹐現在我領個不懂事的孩子﹐還要忙生意。我先生是出了名的和事佬。“
中男:“要是共產党講點道理,我也早就退休了。”
上海女﹕“你也早就退了﹐你在大陸你退什麼休﹗”
中男﹕“共產黨號召提前退休﹐退休不退休﹐錢數為準﹐給了我一紙空文那是我人生黃金時代的八年心血﹗我的那項科研成果那叫貨真價實的世界水平﹐您知道那項成果在美國值多少錢嗎﹖”
“多少﹖”
“二千五百萬到三千萬美元﹗共產黨也發了獎金﹐三十萬人民幣統統給了那個錢學森的研究生﹐清華大學的沈天耀﹐可我的模型在設計工況點的效率就是比他的高百分之二﹐這件事情全國許多大學和科研機構都知道﹐為了評價兩個模型到底還開了一次大連會議......”
......
你們是法輪功吧?一位老太太問。
”不是。“
“那你們是。。。”
“聽見小鳥在唱什麼﹖大紀元﹗大紀元﹗大紀元編輯部。”
“什麼是大紀元﹖大紀元和法輪功是什么關系?”
“大紀元是在美國注冊的獨立媒體,以敢講真話,不受干擾而出名,在全世界有50多個記者站,還有网站;法輪功是一個修煉團體,教人做好人﹐信仰“真﹐善﹐忍”﹐在世界60多個國家深得認同受到歡迎的團體。唯獨在中國大陸受到打壓。在沒有中文媒體為法輪功講話的時候,大紀元敢講,所以大紀元和法輪功成了朋友。我們今天是為大紀元做義工。《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許多人提出退黨﹐大紀元忙不過來﹐我們週末就來幫忙啦。退黨可是個救人的事。”
“噢!原來是這樣。菩薩保祐。現在的世道﹐做好人都難哪。可我認不得幾個字。”
“你可以聽啊﹐諾﹐這是光碟﹐可以聽也可以看。”
“那我可真得聽聽看。”
“現在法輪功可是跟共產黨叫板呢﹐到底誰是邪教﹖共產黨給法輪功扣邪教帽子好幾年了﹐好像沒有人任賬﹐這一次法輪功叫板了﹐到底誰是邪教﹖﹗《九評共產黨》裡﹐長篇大論﹐充分論證了共產黨才是世界上最大的邪教﹗”
......
“你們這樣把共產党搞下去,你們沒有想過?誰來收拾這個破爛攤子?誰來領導中國?”一位身材健壯的中年人在旁似乎已經听了好久了,忽然插嘴。
“台灣沒有共產党,早就小康了,日子過得不知比我們好多少倍。中華文明歷史五千年,中華民族的全盛時期是漢唐盛世,不是共產文化,共產党才執政五十五年,在沒有共產党的四千九百五十年里,中國人不是過得好好的。”一位皮膚白淨的上海女士嘴快的象打機關槍。許多遛彎兒的都笑了。紅頭小鳥也在笑。
“沒有跟你說話,請你學會尊重人。”中年壯男有些生气,他力圖顯示他的紳士風度。
“依我看﹐你也就是獎金沒有拿到﹐一股火沒有處出﹐其實國內象你這種情況太多了﹐說你有成果﹐你就有成果﹐說你沒成果﹐你就沒成果﹐你至少還得了一張獎狀﹐很多人連這張紙都沒拿到。”中年壯男好象司空見慣。
“你認為這樣正常嗎﹖可共產黨認為我還欠它錢﹐護照不給我延﹐講不講理﹖”
“依你看,這共產党在中國能維持多久?”
“按現在的形勢,也就兩年。”
“兩年不下去,怎么辦?”中年壯男好像早已看透﹐老人家是個急性子﹐又是直性子。
“不過是一种估計,你想,這退党潮發展趨勢,頭三個月,都是日以百計千計,這第四個月,每天退党人數以一二万計,第五個月又會怎樣?安照這種勢頭﹐一年不得退沒啦﹗”
枝頭上的小鳥唱得更歡了......
“我不問你這個,我知道這种形勢很可觀,我也不喜歡共產党,我是問,共產党下去之后,誰來領導中國?國民党?民進党?還是魏京生?”
“國民党怕是不行了,連台灣都站不穩...至于說誰,我覺得不必擔心,歷來兜都是時事造英雄。”
“你現在干什麼﹖”中年壯男希望延續對話。
“開計程車。”
“什麼時候來的美國﹖”
“十幾年了吧﹐正趕上八九民運﹐共產黨殺了許多學生......“
”在國內做什麼﹖“中年壯男似乎在回避敏感話題。
”在大學教工程。“
”現在國內任教待遇都不錯﹐自由度也很大﹐你不懷念你的學院生活﹖”
“你在美國干什麼﹖”
“我只是個打工的。”
“你顯然受過高等教育﹐何必謙虛。”
“在美國高科技領域內﹐中國學者佔了三分之一”中年壯男想另開話題。
“說明什麼﹖”
“你真的不懷念你的學院生活﹖”
“當然懷念﹐何況在國內任教講學的時候,有過全場起立鼓掌的記錄。要知道當時的大學生可不一樣,都是万里挑一的。”老者沉入回憶。
“有什么不一樣?”
“他們在讀大學之前,有過丰富的社會閱歷,上過當,受過騙,很多當過紅衛兵,也上過山,下過鄉,黃金歲月流逝了,到該做事時反倒去讀書。”
“這說明他們吃過苦。”
“不錯,吃苦是很重要的人生素質﹐吃苦有助於懂得人生的價值。可我想說中國人比西方人聰明。”
“不見得吧﹐有什麼根據﹖”
“你看中國大陸的小孩在國際數學物理化學的競賽中﹐幾乎把金牌全都包攬了﹐諾貝爾科學獎卻至今無份﹐這說明中國大陸的體制有問題。”
“這個不見得。”
“幾位諾貝爾科學獎得主好像都是台灣出來的﹐所以......”
“你覺得中國主要問題是什么?”中年壯男似乎想主導向這場對話。
“你說呢﹖”
“要我說是教育!”
“是教育?可中國的教育經費比例一直是很低的。”
“我覺得你只是一股火﹐你完全可以在美國繼續你的科研。”中年壯男發現陷入被動﹐想轉移話題﹐可老者的思路似乎更敏捷﹐一直在不自覺地主導。---無求而自得。
“時過境遷了,我有了一個更好的項目。”
“是什么?”
“大腦潛力開發。這是我在國內那篇得獎論文思考的繼續﹐你知道90%-95%的腦細胞是終身沉睡的,這在醫學和科學里始終是個謎,而我似乎已經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不要說開發95%,就是開發出來一點點,都是了不起的事。“
”不錯,全世界六十多億人,每人都長個腦子,讓每人都長一點智慧,就是十分客觀的財富。“
“不必95%,5%就可以解決大問題。”
“然而開發沉睡腦細胞的同時,卻發現了一個問題,智慧与道德相關,智慧要上去,道德先要上去。”
“你認為中國現在道德有問題嗎?”
“教育中沒有道德內涵,當然就有問題。”
“表現在哪里?”
“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官僚都貪污,貪污腐化、嫖娼、包二奶,比比皆是。价格雙軌制度實際上是明搶。是制度性貪污﹗八九民運反腐敗﹐反的主要就是
利用价格雙軌制進行的官倒。”
“國內在反腐敗,當局下了很大力气。”他几乎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你認為中國反貪污腐敗會成功嗎?”
“你擔心?”
“不是擔心,而是肯定,肯定不會成功。現在反腐敗只是抓老鼠不抓老虎。最大的貪污腐敗頭號犯人不是別人﹐就是江澤民﹐為了討好一個歌星﹐化六十億﹐蓋那麼個華而不實的歌劇院﹐他的儿子辦公司可調動几百億資金。誰的錢?他出賣三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誰同意了?這種事情能他自己說了算嗎﹖康熙皇帝主持簽訂的尼布楚條約﹐毛澤東、鄧小平都沒有敢動,他居然賣得這么痛快!你認為他會白送?”
“我還是認為﹐你就是一股火,气不公,所以認為共產黨什麼都不對﹐現在法輪功和共產黨在互相指責對方造謠﹐到底誰在造謠﹖”
“哈哈﹐那還用問嗎﹐肯定是共產黨﹗“一位遛彎兒的老大爺和王姓太太異口同聲﹐義工和在場的人統統哈哈大笑。”
“《九評共產黨》發表四個月了﹐還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問題。”
“這個也可以理解為中共對於《九評共產黨》的第三回應”
“第一第二回應是什麼﹖”過路的老大爺問道。
“第一回應是把《九評共產黨》的作者找出來﹐第二回應是‘保鮮’。”
“什麼保鮮﹐魚肉禽蛋才要保鮮﹐共產黨也不是魚肉禽蛋﹗”
“沒聽九評說嗎﹐共產黨早已沒有魂了﹐胡景濤可能聞到了腐臭味道﹐所以才提出來保鮮-保持共產黨殭尸的鮮。”
“都已經臭了﹐還保什麼鮮﹗化那冤大頭錢都不值當。”
“《九評共產黨》的作者找出來沒有﹖中共想干什麼﹖想暗殺﹖”
“早就找着了﹐可都是資深華人﹐在美國名牌大學任教﹐其中的事實數據都是中共自己提供的。“大家七嘴八舌﹐小鳥好像也參加了令人興奮的討論。一陣惠風拂面而來﹐大家不禁齊聲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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