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征文】走出对共产党邪灵的恐惧
【大紀元3月17日訊】儿時的我,就已經生活在共產党邪靈制造的恐怖之中。
十歲那年的一天,當我下學回家,母親告訴我,父親被划為了反党反社會主義的右派分子,。“反党”是那個年代最可怕的罪名。從此,我開始生活在無名的惊恐之中。
任大學教授的父親,工資降為18元人民幣,被勒令停止教學,發配到北京郊區的農場勞動改造。可就在不久前,父親剛剛被評為全國科學普及積極分子,在中南海受到毛主席的接見。原本幸福快樂令人稱羡的家,一下子跌入了黑暗的深淵。我們全家人從此背上了一口沉重的黑鍋。
我的出身變成了黑五類。全校的老師同學以及街坊鄰里,都知道我爸爸是“階級敵人”。當老師出了作文題“我的家庭”時,我不知道該怎么寫,我清楚地記得,媽媽口述一句,我寫一句, 一字一句地教我把有關父親的那段改為:“我的爸爸已經成了階級敵人,我要同他徹底划清界限。。。”盡管十歲的我,根本不懂得何為“划清界限”?更弄不明白,為什么一夜之間我的爸爸就從一個好人變成了一個階級敵人?
上中學后,不管我怎么努力的做好,我的操行評定永遠不會是优;由于出身不好,任何好事都輪不到我。。。我和其他出身不好的同學,被另眼相看,是思想改造的重點對象。我的心從不曾真正地輕松過,永遠是沉甸甸的。政治教育一個又一個,我經常戰戰兢兢,不知何時將會禍從天降。
文革開始了,對父親新一輪的批斗又開始了。紅衛兵沖到我家,翻箱倒柜,搜查“反党”證据,父親被挂黑牌,受體罰,挨批斗。無數所謂的“牛鬼蛇神”被整被
斗甚至被打死。那凶暴殘酷的場面,令我心惊膽戰。人与人之間的關愛蕩然無存,只有你死我活的階級斗爭。多少人仿佛邪靈附體,變得凶殘而瘋狂。
我親眼看見我們的四十多歲的女校長被我們學校(一所有名的女子中學)的學生紅衛兵,一群只有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們活活打死,少年紅衛兵那充滿刻骨仇恨的面孔,那如雨點般落下的皮鞭棍棒,那鮮血淋淋、青紫色腫脹的尸體,這一幕幕可怕的場景,至今仍然清晰地存留在我的腦海之中。
“老子英雄儿好漢,老子反動儿混蛋”的對聯開始在學校里大街上到處張貼,我知道,我們這群“黑五類”出身的“狗崽子”要倒霉了。終于有一天,當我走進教室,看見班里的紅衛兵在黑板上用斗大的字寫著:下列人必須每天到班登記匯報所作所為,那里面就有我的名字。
我沒有了自由,每天象囚犯一樣的報告自己的言行,不斷地自我批判,不停地被思想改造著。
哥哥被逼迫离開了相戀六、七年的女朋友,因為女友的“出身”比我家還坏,諸多的因素強行拆散了這對戀人。
緊接著,我和姐姐被發往黑龍江和內蒙古邊疆,進行所謂的知識青年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在冰天雪地的北大荒,干農活,下磚窯,刨凍土,開河道,嘗遍了
中國農民吃的苦,度過了一生中最寶貴的八年青春時光。我記得同連隊的一個知青,不小心用了一張舊信紙當手紙,立刻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日夜被批斗,原因是那年頭信紙的上端印著毛主席的頭像。
父親被關起來,不能回家。批判父親的大字報鋪天蓋地,貼滿了胡同里和我家的牆。沉重的壓力,極度的精神緊張,終于擊倒了我的可怜的母親,先是腦血栓,半身不遂;數年后,腦溢血,全身癱瘓,成了植物人。
到了某某年,共產党很輕松地一宣布,文革搞錯了。過了一段時日,又很輕松地宣布,几百万右派也打錯了,他們原本沒什么問題,是好人。學校的領導找到父親說,我們現在覺得,您當年說過的那些話很有道理,很對啊!所有的媒體開始連篇累牘地歌功頌德,共產党如何英明正确偉大,給好人平反了。所有它們犯下的滔天罪惡,就此輕輕一帶而過。
我的童年,少年,青年時代,就是在這种極度的荒唐和無盡的恐懼中如此度過。何止我一人,多少善良的中國百姓同我一樣,生活在恐怖之中。自從共產党的“新中
國”成立之后,中華大地上,充滿了血腥和暴力。無數的政治運動,無休止的“階級斗爭”,殘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們和他們的家庭,一人有“罪”,株連九族,數以
千万計的中國人被迫害致死。在共產党邪靈的五十多年的統治下,中國的老百姓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自由、民主和人權。
如今這邪靈還在殘害中國的老百姓,六四的血債尚未償還,又開始鎮壓与迫害煉法輪功的普通百姓。我們怎么能容忍這個惡貫滿盈的邪靈繼續危害我們的國家和人民?容忍邪惡就是殘害善良。人不治天治。可喜可賀“九評”順天意應民心,將“惡党衣扒光”,使人們更徹底地認清了這惡党的邪惡本性。邪靈真象徹底暴露之時,也就是其末日到來之際。恐懼的不該是我們,在今天,當千千万万的善良人們起來斬斷同邪靈的一切關系,徹底擺脫它的控制時,那殘忍凶惡的共產党邪靈,才真正感到了行將滅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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