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四十年奇冤 清官在哪裡
【大紀元3月12日訊】一、強烈要救立案嚴懲殺人和搶劫、縱火、盜竊、破壞我家財產的罪犯,96年三個19歲左右的青年放火燒燬我日本三菱轎車,僅一年內就放火37次.2005年元月26日早晨又放火燒燬我家財產3萬多元,為什麼當時政府和公安不立案,有人說他家有,才被偷.96年對陳壽田兩次謀殺…….對陳鴻翼的謀殺和2004年5月對陳永東的謀殺,屍體左眼被挖……以及公安法院政府發動的搶劫和破壞,請看照片和群眾簽名的證明。
二、《區政府22 年不准利國利民工廠辦成,辦完一切征地手續13年,不准建工廠圍牆,並搶劫和破壞工廠錢財壹仟多萬元。》請看市規劃土地局的批示,武國土(92臨) 0044號國有土地使用證上的圖,2002年4月1日江堤鄉政府幫張明宏向法院出據的證明,武殘聯(2002)第2號涂付市長和武漢市規劃國土資源管理局張局長、陳局長的批示,武漢晨報2003年8月7日第五版,中國法制日報2004年8月25日第11版,中國公益時報2004年12月15日A4的報導,中國社會報2005年3月1日私人征地遭遇「圍城」困局的報導。
三、《因夫沒把東西借官家親戚,七歲兒遭打罵、四歲女遭開水燙、我遭刀砍成「腦外傷後遺症,左側上下肢癱瘓。」四個兇手逍遙法外,受害者全家坐牢,四歲、兩歲、七歲三個小孩子均坐牢三次之多。》《憲法》、《刑法》的尊嚴和威力何在?受害人該不該平反?罪犯該不該馬上抓捕?
四、見義勇為英雄陳永東從小到死沒有在外打過架, 96年11月20日患精神病,挨打不會還手,挨罵不會還嘴,被打死不會喊救命,今年五月活活被打死,全身是傷,死亡證明書證明頭部受致命傷,腦內出血,感染化膿,形成腦膿腫…….於2004年5月29日晚搶救無效死亡, 2004.開始是不立案,因陳永東有先天性心臟病,現在公安局法醫不鑒定受致命傷的頭部,而要解剖沒有受傷的腹部為不立案找歪理,用心何其毒,法理難容,真理何在,難道所有病人被打死都可用病來為不立案找歪理嗎?有病的人都該打死不立案嗎?難道是政府、公安、法院、中吉派人打死的? 11月22日上午,在居委會搶王春貞包和拖王春貞去公安局畫押,由於大喊大叫才沒得逞。「屍體」左眼膜被取走,證明「屍體」當時不是屍體,只是麻醉或者昏迷,剛「死」的照片,雙眼閉合很好,後來眼皮睜開很大,而眼膜沒有了,陳永東的屍體一直在醫院工作人員看管下,應給一個說法,現醫院催我們將屍體火化,純屬為了毀屍滅跡,為了消毀罪證。
五、《陳壽田因上訪坐牢,上訪三十年中坐牢七次,九死一生,人權何在?》
六、公檢法和政府不作為,胡亂作為,成黑惡勢力的幫兇,殺人搶劫放火無人過問,以上證據證明為了打擊報復見義勇為和辦綜合利用「三廢」殘疾人就業的福利型工廠,(1996)陽行初字第11號、(2001)鄂高法監二行字第4號、(2002)鄂行終字第61號的法官,想方設法篡改證據,離開訴狀,達到搶劫和破壞財產的目的,使陳永東、陳永紅、陳永東三家財光家破,最後造成陳永東遇害死亡。(2001)鄂高法監二民字第224號和(2004)陽民一初字第7號,用張冠李戴的手段,搶劫陳鴻翼的住房,母親在柒年前出走,父親陳永東被害死,對孤兒陳鴻翼還不放過,違反憲法違反當時國發(1983)193號、違反武房(1987) 103號、違反國發(1991)78號,這種公檢法失職和違法犯罪又有誰管?望廣泛評論和在各種網上傳播和評論。
尊敬的清官:您在哪裡?
一、我的命有多苦,六四年全國法律教育運動期間,我僅十五歲,在街辦英武街中學讀書,.還是一個幼稚無知的女孩,學校一把手認為陳壽田出身好,又上過大學,他自己出身差,連中專都沒畢業,,怕陳壽田搶了他的權。第二把手想與陳壽田談朋友遭拒絕,懷恨在心,正好陳原來談的女朋友生活作風出格;與五十多歲的電車司機發生性關係,陳不願結婚先當王八,陳不談了,因而鬧到學校來了。學校一把手與第二把手組成統一戰線,用62年把宋老師趕出學校的老方法來搞陳,,向街政府派出所區政府胡亂匯報。在法制教育運動中,每個單位都以抓出「壞人」為「光榮」,.學校的假材料,馬上得到漢陽區政府法制教育運動辦公室「重視」,派街政府甘學富和派出所蔡文思、楊漢春進校坐陣調查,甘學富做報告,「陳壽田是一個大流氓,大騙子,大壞蛋,吸煙喝酒,麻牌賭博,穿奇裝異服,強姦女學生三拾柒個,捉蛤螞是個蛤螞老師」,」陳從不吸煙不喝酒,更不打牌賭博,連撲克牌都不會玩,連相棋都不會走,所謂奇裝異服,就是90年代初軍警穿的米黃色短袖襯衣,至於捉蛤螞,學校一把手應該是總司令和總指揮,總共捉過2次,,是開玩笑引起的。當時英武街中學教俄語的陳美英老師與三十二中高三伍和平談戀愛,伍和平捉了很多蛤螞,曬了一門板,與英武街中學只有五米遠距離,,陳在辦公室裡開陳美英老師的玩笑說:「伍和平捉這麼多的蛤螞,陳老師你吃不吃?」陳美英老師正在談蛤螞怎樣好吃,學校一把手進來插話問陳壽田:「陳老師你也是湖南新化人,你會不會捉?」陳隨口答了一聲:「會。」王嫦君老師、李文香老師就說:「今天晚上我們去捉去。」 陳說:「好!」羅遠芳老師就說:「我屋裡有一個三節的銅電棒(手電筒)。」陳說:「你去拿來。」 後來手電拿來了,電池買來了,陳怕男老師女老師晚上去捉蛤螞影響不好,就說「我不會捉。」文老師接著說:「我會。」陳不想白吃文老師、王老師、李老師捉的蛤螞,就把自己班上男學生馮江海叫著一起去捉蛤螞,第2 天學校一把手就找陳說:「你這麼會捉,我屋裡三個太婆要吃蛤螞,你給我捉點來。」陳只好遵令,又把馮江海叫去捉了一次,學校一把手命令老師捉蛤螞拿回他家吃,區政府街政府領導不教育,相反還給老師取綽號,侮辱老師的人格,影響極大,影響極壞。區政府派街政府甘學富和派出所蔡文思、楊漢春到英武中學坐陣查辦,一是無中生有造謠,1)二是逼供誘供,2)三是蔡文思是真正的壞蛋。3)造謠說陳強姦了女學生三十七個,發動全校女學生檢舉揭發無結果,我是陳當時班上的副班主席,正班主席是陳燕生(男生),不找,就把我弄到派出所。.第1天是檢舉揭發,說給保密,;第2 天是拳桌打板凳大吼,說我狼狽為奸,第3天蔡文思、楊漢春把寫好的「材料」要我簽字,說保密,在此期間,蔡文思(已槍決)除強姦了十五歲的余兵外,還有沒有強姦其他女學生不得而知。由於蔡文思之流連續關押我三天,在學生和鄰居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我的父母怕自己女兒名聲鬧壞將來嫁不出去,我的父親和讀大學法律系的叔輩哥哥請陳燕生的母親做介紹,將我許配給陳,並怕陳把事實弄清楚了,不要我了,就指使我要陳照訂婚像,我的父母後來聽信了流言,以為陳「真強姦」了三十七個女學生,就把取像的條紙拿走,我就用學生證去照相館取回了照片,蔡文思之流就以此訂婚像抓捕了陳,蔡文思找陳談「話」,「你今天在我這裡,承認和王春貞睡了,就算了,不承認就莫怪我。」因陳沒有,就不承認,蔡文思大筆一揮,簽上了他的名,陳在牢裡寫了很多控告材料,交給看守員和槍兵,都落到了付福伍予審員手裡,後來江堤鄉學校一個強姦幼女的歐陽老師,奉付福伍的指意,做陳的思想工作:二、不承認會被關死在牢裡;三、要想披紅帶彩平反是不可能的。這實際就是付福伍間接逼供和誘供的手段,.陳被抓進漢陽區公安局後,我的父母中了蔡文思、楊漢春以及學校和街政府領導的謠言,信以為真,認為陳真的是一個「強姦」三十七名女學生的「大流氓、大騙子、大壞蛋」,把我吊一隻腳吊一隻手在屋樑上打,我忍受不住了,只好求饒說寫,放下來後,我對其父母說:「媒人是你們請的,是你們叫我找陳壽田談戀愛。要我麼樣寫材料害人。」其父母又把我吊一隻腳吊一隻手在屋樑上打,使我在身體和精神上受了極大的催殘。要不是我的父親和叔輩哥哥請的媒人作證,陳也可能放不回來了,一個比梁山伯規矩一萬倍的陳,也差點冤死在牢裡。關於陳壽田、文老師、李文香老師、王嫦君老師、馮江海捉蛤螞的事,可找這些老師調查,也可去問當時學校的一把手徐無忌本人,陳寫的字字是事實。漢陽區政府區公安局英武街政府和派出所蔡指導員、楊漢春強迫陳「戀愛和結婚」,這種荒唐辦案乃世界奇聞為什麼會出這種奇事,應怪只聽下級的,只信他下級說的,不聽受冤人的,而且老百姓告官,你告誰,寫的狀紙就轉交誰手裡。.陳因當時一餐可吃三斤米的飯,肚子餓得難受,心想講理也講不通,黃泥巴掉在褲擋裡,不是屎也是屎,就按他們要的「承認」,陳在牢裡「承認」的不是事實,我不承認,只好把陳在牢裡「承認」的給我看,要我照寫,又去找陳的母親「調查」,
陳的母親進行了否定,「你兒子和那姑娘都認了,你這個老不老實的還想包庇。」就這樣「材料」都統一了,陳果真「寬大釋放了」,但我和陳還沒有真正睡到一起,還不行,蔡文思、楊漢春還是不讓我和陳安寧,最後終於把我和陳逼到一床睡了,漢陽區政府的任務才完成了。
二、七五年我愛人因沒把東西借給劉媛滿,劉肇事行兇報復,指使女兒罵我兒子:「蛤螞老師的兒子小蛤螞」,我兒子罵:「林伢兒,林瘌痢」,劉媛滿姐姐的二女兒黃秋元已二十歲了,打了我僅7歲的兒子兩嘴巴,我正好下班回家,我愛人說:「春貞,東東和秋元在鬧,你去把他拉回。」」我拉自己的兒子,一面往家拖,還打了自己兒子兩嘴巴。我愛人又聽到自己四歲的女兒在哭,又叫我去拉回自己的女兒,才知道是劉媛滿裝一杯開水,叫她女兒潑在我女兒左手臂上,燙起一大片水泡,慘無人道,但只有忍,當時我愛人因病住院,剛出院病還沒好,自己又沒有親朋好友來相助,而黃秋雲的男朋友是造反派「革群」 宣傳部長,姐夫哥是造反派「三結合」街黨委的副書記,但我愛人忍忍還是沒忍掉禍。當時的生活環境沒有這樣好,幾排房屋才一個水龍頭,我為了去提水洗澡,黃秋元就又罵我:「婊子養的,沒有家教的東西。」我順口答:「好,我屋裡沒家教,你屋裡有家教。」黃秋元追著罵:「我屋裡家教比你屋裡好些。」我答:「好,你屋裡家教好些,我屋裡也沒有男的穿出穿進。」這時劉媛滿口裡喊「你打你打」,用刀將我頭上砍了一刀,我被砍昏死過去,我愛人因天黑以為沒有哭罵,只是推推拉拉沒事,當群眾發現,我已是昏死的血人,到派出所報案,全所幹警正在開大會,指導員兼所長楊漢春是六四年被我指名道姓控告過的,看了後發出冷笑,認為報復的機會到了,不抓四個兇手,根據當時政策,學生談戀愛,要送勞教,楊漢春為了包庇四個兇手,把劉媛滿沒借到東西惱羞成怒,肇事行兇報復;說:「黃秋元是女學生,姑娘伢,王春貞出口不慎,往往打死人就是因為某一句話。」不爭氣的黃秋元這個女學生肚子裡偏偏懷孕了,怎麼辦,楊指導員策劃黃秋元出外躲著生小孩後再回家當「姑娘」,四處放風說黃秋元死了,我到區政府上訪無數次,區政府不調查,張口一句:「我們同意公安局的。」閉口一句:「你們去告我們。」在黃秋元預產期過了,認為大功告成,當時老百姓把共產黨的大官比成「包公」,流傳著只要攔住坐紅旗牌轎車的,就能伸冤,我帶著三個小孩,坐中央共武漢市委大門外旁邊的花台水泥凳上,想攔車,等來的是漢陽區公安局的汽車,把我和三個小孩都拖上了汽車,拘留我15天,在審訊中,治安科何科長毒打我,使我小便屙血。上訪就是犯罪嗎?將致殘了的我和三個小孩關進了牢裡,陳為了救出妻子和三個小孩,上街寫:一、漢陽區公安局個別領導人不抓四個兇手,反將致殘了的王春貞抓起來有罪;.二、漢陽區公安局個別領導人指使流氓學生躲著生私伢有罪;三、特大奇文,漢陽區公安局關了一個兩歲的罪犯;四、強烈要求槍斃漢陽區公安局黨委書記兼局長XXX,使矛盾進一步惡化,漢陽區政府和漢陽區公安局進一步迫害我們。A、漢陽區公安分局為了弄假,並沒馬上放我,開具黨委介紹信,把我弄到協和醫院腦外科,要醫生開假診斷書,給我看病的醫生面對公安局的壓力,沒有屈服,還是說「我看已癱瘓了,沒有治了,我去找主任診斷。」劉主任來了,公安人員又把黨委介紹信遞過去,劉主任說:「你們要是辦公事,就去找我們黨委,要是給病人看病,就把病人弄來。」區公安局人員只好把我抬上了檢查的床上,檢查後,劉主任對公安人員說:「她腦外傷後遺症,左側上下肢癱瘓了。」區公安局人員把我抬下了樓後,不知又去對劉主任說了些什麼,第2天區公安局人員又把我弄到協和醫院神精內科,赤身裸體沒穿一根紗,醫生對我進行了認真的檢查後,大喊:「王春貞,你沒有癱,已經睡了四個多月了,還不去上班,快穿好衣服去上班,快走,不要再裝病了。」醫生去洗手,區公安局馬上跟上去說:「醫生,你把剛才說的,給我們寫個診斷證明書。」醫生答:「剛才我是按你們審犯人的方法,要寫只能按檢查的寫,她已經癱瘓了,運動神經斷了。」
我在75 年9月底放回了,愛人扶我去協和看病,正碰上劉主任,我要求住院,劉主任說:「你們區公安局說要我們不收住院,已開了會,我沒有辦法再收你住院,只能給你開最好的藥」,回家正碰到區公安局和派出所在召開居委會幹部會,治安科的陳世湘說「王春貞沒有病,是裝的。」陳壽田聽到後,馬上大聲反駁,這是造謠,並且把區公安局要協和開假證明以及協和同濟五醫院開的診斷證明書發給群眾看,治安科陳說:「你小心點,我馬上可把你抓起來。」陳壽田大喊:「看,只許他們造謠,就不准我們講真話。」後來治安科有一個人說:「王春貞是癱瘓了。」派出所魏指導員有良心,他說:「我是代表楊指導員處理問題,由於受了黃家的蒙蔽,做了錯誤的結論,現宣佈作廢。」楊漢春是我64年告過,75年他包庇劉媛滿等兇手,出謀獻策害我們,又遭我們告了,區裡才派魏指導員來,楊漢春在魏指導員耳邊不會說我們好,劉媛滿大侄女婿是街黨委付書記、街裡所裡都不說我們好魏指導員聽了一面之言,就信以為真,但魏指導員能在會上這麼說,我們就心滿意足了,因陳壽田的大字報寫了槍斃漢陽區公安局局長李玉波,案件還不能依刑法處理,還想弄假診斷陷害我和陳壽田,75年9月底我和陳壽田帶著兩歲的女孩來了北京,當時公安部接談的106,是一位年紀大的處長,是我們上訪30年中,最好的,他是這麼寫的「湖北省公安局你省陳壽田等3人反映沒把東西借給劉媛滿,被打傷致殘,反被關押,請對英武街派出所指導員包庇兇手,漢陽區公安分局治安科何科長行兇打人,嚴肅查處。」並對我們說:「下面把你們抓了,只要你們有人來反映,我馬上親自帶人去抓人。」回家後,居委會熊主任問陳壽田:「你們見到了毛主席嗎?」陳壽田說:「沒有。」熊主任又問:「信哪裡開的。」陳答:「公安部開的。」後來聽到黃家議論:「好傢伙,全還沒見到毛主席,不然我們都完了。」接著陳壽田被抓,公安部開的信被搜走,等陳壽田放回,106處長已調公安大學去了。本來,劉媛滿等四人犯的是刑事罪,漢陽區公安分局硬要往政治上拉,開始陳壽田被打成劉少奇的社會基層,以破壞安定團結罪被送強勞,鄧小平垮臺,陳壽田又成了鄧小平的社會基礎,四人幫垮臺,陳壽田又成了四人幫的,垮臺的人就像排球,你往我推,我往你推,由於陳壽田在文化大革命中沒有參加造反派,相反參加的是保守派「百萬雄師」、「工農兵」,與「四人幫」掛不上勾,九死一生,但保了命。其實被鄰居刀砍是刑事案件,與運動無關。兇手該不該處理,是該處理受害者和兩歲、四歲、七歲的三個小孩及丈夫嗎?為什麼區政府區公安局的領導不能向魏指導員學,漢陽區政府區公安局包庇殺人兇手,迫害受害人全家,連兩歲的小孩也不放過,因上訪陳壽田被抓柒次之多,九死一生,強勞時,尼龍繩捆進肉內,十指如被釘竹千,雙手胳膊如上絞肉機。在游鬥中右邊排骨被打斷三根,喉管被刺破,幾次被打昏死。
三、黨中央和省市委號召改善投資環境,鄧小平同志有句名言,不論白貓黑貓,捉住老鼠就是好貓;我們對自己過去受的冤屈,並沒有對誰進行報復,一心為國家的繁榮富強奮鬥。陳壽田是五十年代大學化工專業畢業, 58年就發展了廢活性炭再生利用,66年6-12月在民辦廠,負責全廠技術,利用工業「三廢」做原料進行生產,如用廢硫酸和廢氨水生產硫酸銨。用廢氫溴酸生產溴素……,不說陳壽田是科學家,是專家,但陳壽田在利用工業廢碴廢水廢氣和生活垃圾,生產工業的原料,農業的肥料,動物的飼料,人的補品、藥品和調味品,還是有一套的,在生產中沒有工業垃圾外倒,無工業廢水外排,無空氣和燥音污染,將「三廢」完全轉化成財富,使資源完全再生,屬高科技工程,屬環保工程,屬生物化學工程,同時屬支農工程和招收社會上殘疾人就業的福利工程的自強化工廠,自83年申請征地辦廠,至今不准我家裡把廠辦成,要是83年讓我廠辦成,工廠資產不說有幾仟億美元,起碼有幾佰億美元的資產,而且可以安排六十萬人就業,至於保護環境,使生態平衡,使資源再生作出的貢獻,就不一一寫了。僅拿92年辦完一切征地手續就12年了,連工廠圍牆也不准我建成,區公安分局從來不支持,但真正要怪的還是區政府,自強化工廠是中國改革開放初冒出來的第1傢俬營企業,也是全國私營企業第1家獲得了正規合法征地的,為什麼要剝奪陳壽田為國家做貢獻的權利。而漢陽區政府不僅支持流扒盜對我們的財產進行偷和破壞,而且一次兩次親自下令和指揮對我們的合法財產進行破壞和搶劫。88年破壞我廠近三佰萬元的財產。我廠的設備等財產被盜,派出所從來不立案,尤其是96年11月20日,由幾位區長帶領十六個單位500多人, 20多台汽車,6台大自卸車,兩台特大鏟車,另加一台大囚車,從早晨開始一直進行搶劫和破壞到天黑。帶著公安法院武警特警消防……對我廠大肆搶劫和破壞,用壹仟萬元也買不回我們的財產,慘無人道,使我們冬天無衣被,新年無米下鍋,幸有一條金項鏈沒放在房裡,還在身上,拿去賣了才買回來過年的米.光天化日之下進行浩浩蕩蕩地搶劫和破壞,這在人民群眾中造成了極壞的影響,這種損失比我們壹仟多萬元的經濟損失更大,是無法補救的。
由於漢陽區政府的迫害,造成我的兒子財光而家破,陳永東被逼瘋,其妻離家出走,陳鴻翼三歲成了孤兒,陳永東放火把大妹夫、二妹夫的財產燒光,使這兩家也分別離婚,區政府假借883,準備致陳永東於死地,我為保護自己的兒子和工廠財產,冒死向中央寫申請遊行集會的報告,申請向天安門烈士碑獻花圈和控訴漢陽區政府的殘酷迫害,深信中央的批示是依法為我們解決按圖施工,化解矛盾,而漢陽區政府陽奉陰為,不但沒有給解決任何問題,進一步煽動村民對我進行威脅,在區政府的指使下,自2003年 2月28日起對我們進行24小時監控,現表面解除,但背地還有人監控,流扒盜摸透了區政府的態度,經常對我們進行威脅,江堤鄉張鄉長的叔叔不僅霸佔自強化工廠紅線圖內的土地建廚房和院子,封堵工廠門窗,拆毀合法新建的圍牆,而且還不准我們在自己工廠圍牆內堆放設備,原區政協委員張克忠大喊大叫,就是江澤民來了也不准建,在我們的工廠紅線圖內建圍牆,拉胡蘆,早晨不准,中午不准,晚上也不准,24小時不准,這就是監控帶來的影響。申請司法機關打擊刑事犯罪分子,維護我們的人身自由權和合法財產不受侵犯,想見區長比見市長難,因區裡保安比市委市政府的門衛狠,派出所居委會陪同一起去,結果被保安擋回,連電話也不給打進去。我為了兒子不被折磨,不被凍死,為了工廠財產再不遭搶走和破壞,為了工廠圍牆能依法按征地紅線圖施工,為了讓一批人就業,為了國家的富強,為了人民的幸福,冒死向中央領導寫申請遊行和集會的報告,我是嚴格按憲法辦的,我想中央批轉下來的函件,絕不會簡單的24小時監控,因這不能真正解決問題,由於區政府不按中央的辦,不想依法為我實事求是解決問題,區政府發動英武街政府、江堤鄉政府、自力居委會、豐收村委會,英武街派出所、江堤鄉派出所,動用巨大的人力物力,來對付我們,剝奪我們的人身自由權,漢陽區政府這種野蠻做法是違反憲法的,同時也是違反刑法的,使一些單位不願與自強化工廠簽訂合同,進出的貨源被堵死了,給我們的經濟上、身體上和精神上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對身體健康也造成了一定影響,這都應該賠償。
四、從六四年告狀和七五年開始上訪,我們沒碰到包公,但碰到了在上訪人身上敲骨吸髓的湖北省人大常委會余志強處長,說我們屬冤案,一定為我們把事擺平,他給我們找來一個姓紀的,他倆共同商議,一、到高級法院李其凡院長家去;;二、請楊永良書記、李大強付首長、謝培棟付主任和李其凡院長吃喝娛樂,騙走我們錢財壹萬肆仟多,結果什麼也沒辦,余志強和姓紀的能力可呼風喚雨,為什麼不辦了,錢財至今分文沒退,湖北省高級人民法院主審我們案件的付宏偉法官開始許諾幫我們把案子擺平,吃了喝了拿了我們兩萬元,也什麼不辦,後來我們告到中央,2萬元分文不少全退了。省人大余志強、省高院主審法官付宏偉,確能幫我們把案子翻過來,後來怎變了,.吃了原告,是不是還吃了被告才不辦了呢?中國腐敗分子真是到處有,原告花錢想伸冤,被告比原告花錢少行嗎?原告花私人的錢,被告要花錢,花的可就不是私人的了。
五、本來我家就是區政府的眼中釘肉中刺,偏偏漢陽區政府辦的房地開發公司施工隊,在1995年2月28日中午, 1995,撬11 棟六樓模板,將七歲小學生周琦的後腦頂骨打成了粉碎骨折,我馬上叫兒媳上六樓找工頭,叫兒子陳永東去英武小道攔「的士」,叫大女兒去抱血淋淋的周琦,陳壽田又把工程隊不注意安全,施工沒有隔離牆,沒有防護網,打死民工兩人,打傷學生兩人,如實向市長寫信,使工程隊吊銷了執照,由於層層轉包,錢不多了,無人接手,使建房停建近十個月,使開發公司多花了拾個月的過渡費,多付了十個月的銀行貸款利息,使資金周轉延長了十個月,反正給開發公司帶來了嚴重的損失,區幹部發獎金受了嚴重損失,對我家更恨之入骨,一是全自力新村還建不給我們還建,二是以「拆違」之名搶劫和破壞我們的財產,用壹仟萬元也買不回,我兒陳永東被逼瘋,陳永東、陳永紅、陳永文三家,財光家破,現陳永東被人活活打死快兩個月還不立案,這就是中國見義勇為的下場。難道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准見義勇為,見義勇為的英雄,被人活活打死不立案,法律依據何在?今年(2004)2月,陳壽田為工廠能辦成,能在死之前還能為國家和人民做點貢獻,冒坐牢和死的危險,又到北京上訪,誰知問題沒得到解決,四月份家裡養的愛犬被害死了,緊接著被區政府逼瘋的兒子陳永東全身和頭部被打,腦內出血,感染化膿,腦膿腫而死於 2004年5月29日死去,。.冤民是相信黨的,相信政府,才層層上訪的,無冤不會上訪,上訪不是什麼好事,勞命傷財,救救上訪的冤民,對侵犯人權,搞非法拘禁,違反憲法的「接訪人」,對殺害上訪人和家屬的黑惡勢力,以法嚴懲,我家這時接二連三的怪事發生了,工廠喂的狼犬有兩頭不見了,後來牽自力新村喂的狼犬又不見了,到居委會問,說派出所不准喂犬型狼犬,我廠自力新村喂犬是市公安局和區公安局批准,並發了證的,就是不准餵了,起碼應通知我們一聲,正在這時董家彎張克忠的妻子,以為我廠沒狗了,進我廠內,被鎖著的狗叫嚇了一下,深夜數次攔在馬路上要打我這個左側上下肢癱瘓的人,不准保姆扶我回屋睡,以前從未不到廠內轉的,這次,張克忠的妻到廠內轉的目的是什麼,是否有人指使害死陳永東,再來害死我,謀殺、謀殺,對陳壽田進行過兩次謀殺,余春江半夜三點用汽車撞陳壽田睡著看守財產的汽車,剛年審完的金盃被撞廢,分文沒賠,表面上是交通事故,實屬謀殺。第2次是陳壽田在英武大道自力新村路口的馬路邊走,一台轎車對著陳開過來,陳跳下坎坡,才保了安全,現搞死了我兒子,不立案,又來想害我了,陳永東到底是誰謀害死的,是他妻子,是區政府,是區公安機關是中吉還是另有他人,為什麼公安局不立案。我兒子陳永東的命,不能白丟,是區政府、是區公安局、是中吉公司、是劉媛滿家、是陳永東的妻子,到底是誰指使人幹的?特進行報案,殺人必須償命,血債要血還。一切拜託黨為民伸冤啊!
武漢市漢陽區自力新村44號1樓1號 王春貞 郵編:430052
電話:13161612144、027-84516086 二○○四年十一月三十日(//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