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九評共產党”全球有獎征文參賽作品

荒誕歲月(6)武化革命種種

巴凌
font print 人氣: 3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3月10日訊】軍管代表進入光孝寺大院初期,首要的任務是撮合院裡對立的兩派群眾組織,叫做 『一碗水端平』。我本能地知道,如果將一碗水擺在水平線上,大概可以保持平衡,但如果用手端,定力再好,恐怕也很難端平。我心裡明白,這種自欺欺人的口號太多了,不必太過認真。

有一天,一位姓張的軍代表到光孝寺大院『視察』,在大殿前的石平台上,與在場的許多人打招呼,或點頭,或握手,一張笑臉,十分熱情親切。我見原來是老熟人,正待上前與他打招呼,他卻突然一轉身走開了。我立即意識到,大難即將臨頭。

張大代表這時身著嶄新的綠軍裝。自從兩年前毛、林、周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紅衛兵,原來解放軍的軍銜就被取消了,從元帥到士兵,一律是『一顆紅星(帽徽),兩面紅旗(領章)』,人們無法辨別軍人的級別和職別。張大代表是十年前就已認識的朋友,這時不戴軍銜,原來的級別和職務,仍然印在我的腦子裡。尤其是那張長長的瓦刀臉,熱情親切的表情,兵油子的談吐,永遠不會淡忘。

那是一九五九年冬,到處餓飯,市場蕭條。四川榮譽軍人學校一支文藝演出隊,以『身殘志不殘』的主題,進行一次巡迴演出。第一站是北京,第二站是上海,第三站是廣州。廣州五大系統(即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軍區)在陶鑄指示下,成立了一個接待辦公室,設在愛群大廈三樓。辦公室主任是軍區後勤部一位少校,主要管接待,儘可能讓演出隊住得好,吃得好。副主任就是這位姓張的大尉、軍區俱樂部主任,主要管演出隊的日常活動。我在宣傳組,光杆司令,既管演出,又管對外宣傳,所以,經常和張大尉研究工作,休息時間,張大尉經常到我房間來聊天。

這支殘廢軍人演出隊的所有演出活動,從排練到正式登台,從化裝、道具、燈光到司幕,全靠文化部門各藝術團體的支持,人員和專業活動,我都比較熟悉,一個多月的演出,進行得相當順暢,張大尉與我的合作關係,十分融洽。

聊天的時候,張大尉的『軍中趣聞』,和他濃重的遼寧口音,常引得在場的人大笑不已。他說過連隊上黨課的笑話:連指導員上黨課,開口就說『我們的偉大領袖李闖王』,我一聽,錯了。連忙向指導員解釋:李闖王是農民起義的革命領袖,最後起義失敗了。指導員點點頭,又說:『李闖王是農民革命領袖,後來失敗了。為甚麼會失敗呢?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不服從毛主席的領導。』聽到這裡,大家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只有我與他兩人閑聊時,他才把他自己與妻子離異的事,悄悄告訴我,並向我透露,他正在追求的一位女性,恰恰是我同單位的一位女編輯。

演出隊的活動安排得非常緊湊,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觀摩蘇聯火車頭足球隊對廣州足球隊的一場比賽。按慣例,球賽在廣州唯一的大型的越秀山體育場進行,照例不公開發售門票,有組織地由機關、團體、工廠、學校、部隊包座,控制相當嚴密,不容易出亂子。這一天正好是新年,乾陰天氣很冷,大家都穿上軍棉衣,張大尉領隊,乘車來到越秀山一個隱蔽的地道口。下車後張大尉照會了警衛斑,領著大家走入地道。雖然燈火通明,水泥路面平坦,軍用吉普車開得進來,但我們魚貫而入,氣氛相當肅穆。走了大約二十分鐘,再爬一段梯階,出口就在體育場主席台的一側。

我們被安排在主席台左邊的座位上。球賽開始前兩分鐘,一群身著軍便服的高級將領,在省委第一書記陶鑄(兼廣州軍區政委)陪同下走上主席台來。我一看,見有賀龍、聶榮臻、徐向前、陳毅、葉劍英等人,十大元帥有一半就在眼前。演出隊的殘廢軍人立即自動起立行舉手禮,我注意到張大尉也起身行禮,只是動作稍慢半拍,長長的瓦刀臉,一陣紅一陣青,很不自在。元帥們落座後,演出隊的軍人才坐下來。這時,有一位軍官走過來,與張大尉耳語了幾句。張大尉立即向大家傳達:和平時一樣看球賽,一切行動聽指揮。後來,張大尉悄悄告訴我,挨了一頓『克』,差點沒鬧出亂子。我問為甚麼,他說,在那種萬人場合,集體站起來行舉手禮,一下子就暴露了元帥們的行蹤,是絕對不允許的。也怪自己,沒有事前和大家打招呼,說清楚。

演出隊的吃和住,就當時『經濟生活困難』的條件而論,屬於『特殊』待遇。愛群大廈是廣州最高級的賓館,每個房間都有兩張臥床,另附客廳和洗手間,從窗口望出去,珠江的景色,盡收眼底。吃的更出乎我意料之外,各大單位輪流請客,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名菜美點,珍餚奇饈,應有盡有。連『困難』前也不容易見到的廣東土特產美食,一一出現在宴席上。我跟着好住好吃,享受了一個多月,想起妻子兒女在家裡挨餓,心裡真不是滋味。

接待結束後,軍區禮堂如有一些重大演出,像海政歌劇團演出大型歌劇《紅珊瑚》,我給張大尉一個電話,他就給我留下兩張票,並親自在禮堂門口等我,客客氣氣送我進場。他這位軍區俱樂部主任,管禮堂之外,還管軍人攝影社,權力不大,交往頗廣。後來聽說他追求的那位女編輯,和另一位比較年輕的軍官結婚,他懊喪了一陣子,又終于找到一個對象,結婚了。

現在是軍管時期,張大尉到光孝寺大院來『支左』,沒有軍銜,按三年晉昇一級算來,不是大校,也應該是上校了。在大殿前連個招呼都不打,我當然不能不介意,也不能太介意,人間冷暖,我也有些感受了。張大尉在大院裡轉了一圈,在大門外乘坐軍用吉普走了,也不再露面了。

大院裡來了位年紀較輕的軍代表,也姓張,也是東北人,後來才知道,這位張代表是部隊藝術團體的政治協理員,充其量是個上尉軍官。不過,既然他的上級派他來當軍代表,他就是大院裡最高領導人,一切由他說了算。

最讓張代表傷腦筋的是,大院裡對立(甚至勢不兩立)的兩派革命群眾組織的『大聯合』。雖說兩派都自稱是擁護毛主席的造反派,又互指對方是『保守派』甚至『保皇派』,兩年多來的『大辯論』,無時無地不是引用『毛語錄』,以暴力語言攻擊對方,而暴力語言互相攻擊的結果,往往伴隨暴力行動,有時演出『全武行』,以頭破血流告終。這就是全國性的『武鬥』越鬥越兇,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原因。兩年來全國各地兩大派的爭鬥,已讓毛、林、周和中央文革小組的大員們焦頭爛額,最後不得不以『軍管』名義,用正規軍的暴力,來控制局勢。

在全院大會上,張代表總以『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戰友們』來稱呼大家,講話中盡量避免『造反派』、『保守派』、『保皇派』一類帶挑動性的詞彙,連『走資派』也很少提及,翻來覆去的幾句話,就是林彪副主席的指示: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做毛主席的好戰士。號召大家一定要在毛澤東思想光輝照耀下,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上團結起來,將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我暗中思忖:三年了,學校停課,工廠停工,交通癱瘓,全面內戰,死傷無數,走資派呢?好像連影子都見不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一天,張代表搞了個『憶苦會』,要大一起吃一頓『憶苦餐』。不知道張代表從哪裡拉來一卡車野菜,叫伙房熬了兩大鍋野菜湯,然後在大殿前榕樹下廣場上,由預先培養的三個年輕人,清一色貧農的子弟,當著大家的面訴苦,控訴地主、國民黨、舊社會的罪惡,訴說農民受欺壓、受剝削的苦。張代表極力鼓動,『忠不忠,見行動』,說吃野菜,就等于向毛主席表『忠心』,野菜越吃得多越忠心,他自己帶頭,吃了三大碗。後來才聽說,張代表夜裡鬧肚子,拉得全身發軟,到醫院急診、補液,第二天才免強爬起來上班。

這種『憶苦思甜』的把戲,從『土地改革運動』到『四清運動』,十幾年間,我不知經歷過多少次。開頭,培養貧僱農起來訴苦,無非是沒飯吃,沒衣穿,沒錢醫病,死了連副棺材都沒有,說到苦處,一把鼻涕一把淚,當場加以引導,說是造成農民吃苦受罪的,就是地主、國民黨、帝國主義和舊社會。當時的確能激發起農民的『血淚仇,階級恨』,於是,『有仇報仇,有恨雪恨』,兩年間就殺掉一百多萬人。記得當時一位大學教授,下鄉參加土改,一時無法適應農村生活環境,身體有病,情緒波動,口占一闋《虞美人》,詞曰:訴苦扎根何時了,眼淚流多少。頭疼鼻塞又傷風,往事不堪回首迷濛中。地主階級今猶在,只是地位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後來整隊,這位教授挨了好一頓批判,連鬥帶打,襯衣領子都扯破了。『四清』運動開始的所謂『社會主義教育運動,連續進行到文化大革命結束,依然演用『訴苦』教育方式,就鬧了不少笑話。被培養出來『訴苦』的青年婦女,對『舊社會』已經毫無印象,經歷最深最痛苦的是大躍進後的三年大饑荒,說到全家挨餓,水腫,甚至死人,無不痛哭失聲。這正合著民間一句俗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萬萬沒想到,這位從事政治工作的張代表,在大群知識分子面前,也演出一幕『搬石頭砸腳』的鬧劇。

不知道是張代表以為『訴苦』已經激發了無產階級革命派的『階級仇恨』,還是『石頭砸腳』令他惱羞成怒,他忽然斷定,兩派對立久久不能消除,一定是階級敵人暗中破壞。他公開號召大家團結起來,揭露暗藏敵人破壞文化大革命的罪行。大家聽了無動於衷,認為張代表腦子裡階級鬥爭那根弦,繃得也太緊了。兩派的爭鬥由來已久,你張代表才來幾天,吃了三碗野菜湯,就知道是『階級敵人破壞』?

我倒是有些擔心,兩年多以前大院裡揭露出來的一個案子,如果軍代表偏聽偏信,不認真調查,真可能釀成人命大案。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大院裡第一個受批判的是歌舞團團長梁倫(全國著名舞蹈家、中國舞蹈家協會理事、廣東舞協主席),批判重點是他『資產階級文藝思想』。不料,上級組織部門卻暗中拋出梁的所謂『歷史材料』,說梁有『特務嫌疑』。梁和他的妻子陳韞儀(也是著名舞蹈家)一起被隔離審查,還威脅他們的女兒當面『檢舉揭發』。院裡少數派造反組織的一個頭頭,在他們組織的大會上,公開指出梁不僅是『歷史特務』,還是『現行特務』,並列舉了一批舞蹈演員,都是梁秘密發展的『特務』。

好友陳君把這一消息告訴我,的確讓我大吃一驚。我想,梁的歷史我不了解,要說這批舞蹈演員,是梁『秘密發展的特務』,則值得懷疑。既是『秘密發展』,同樣是舞蹈演員的這位造反派頭頭,怎麼知道得如此詳細?這批所謂被『發展的特務』,有男有女,有共產黨員、共青團員,有十幾歲的小姑娘,都是歌舞團的主要演員,如果軍管會派來的軍代表偏聽偏信,或者受陶鑄(原省委第一書記兼軍區政委)影響,對廣東幹部存有偏見,把梁的案子打成『特務集團』,後果將不可設想。如果有人受不起冤屈,自殺了,命案誰負責?

光是擔心還不行,我在可能的條件下,參與了院裡多數派造反組織對梁案的調查。不久,就在上海找到一位病在醫院的關鍵證人。他姓張,抗日時期擔任過地下黨華南特區委員會委員,公開身份是國民政府東江抗日游擊指揮所政訓室主任,他詳細說明當年梁倫考入政訓室受訓和派出工作的情,沒有發現梁參加過任何『敵特組織』。有了張老的這份證明材料,我隊梁案的懷疑就打消了。只覺得上級組織部門拋『歷史材料』未免居心不良,而誣陷梁案是『現行特務』,簡直居心險惡,可惡可憎。

儘管如此,張代表進入大院以來的種種舉動,還是令人擔心。

張代表帶著三幾個年輕的男女軍人,乾脆住在大院裡,並以『準軍隊』的要求,對大院這一大群文藝工作者,實行相當嚴格的管理。每天早晨七點鐘在大操場上集合,進行一項以集體朗讀『毛語錄』為中心的『早敬』儀式,接著,就是張代表相當嚴厲的『訓話』。有一次,他叫伙房的炊事員提來一隻潲水桶,當著大家的面,情緒激動地講了一堆『階級鬥爭』的老調,又立即捲起袖子,伸手往潲水桶一撈,抓出一個東西來,舉在大家面前,大吼一聲:『看!這甚麼東西?』

大家都吃了一驚,神經繃緊起來,以為張代表抓出個手榴彈。及至定睛一看,卻是大半個饅頭,突然就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片噓聲和笑聲。

張代表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難堪的場面,下不了台,臉色一陣紅一陣青,連嘴唇都變黑了。愣了片刻,惱羞成怒,大聲吼叫:『不要笑!隨便浪費糧食,也是階級鬥爭的表現。在這特定的單位裡,扔掉一個饅頭,就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

軍管文,槍杆子管筆杆子,還是那句老話:秀才遇著兵,有理講不清。更何況,兵的背後,還有一尊至高無上的神。

幾天後,有人在大殿迴廊的矮牆上發現『打倒軍軍』幾個字,張代表一口咬定,是一條矛頭指向解放軍的反動標語。立即拍照取證,公開追查。我到現場看過,四個字是用小瓦片在牆上劃出來的,高度只及肚臍。許多人和我推斷一樣,可能是哪個孩子劃寫的。很快就水落石出。『打倒軍軍』四個字是一個小女孩紅紅寫的,她說,軍軍欺侮我,又不講理,就打倒他。軍軍是經常和紅紅一起玩的小男孩,兩個孩子的父親都是轉業軍人,大院裡擔任領導職務的中級幹部。明明知道孩子會使用『打倒』這樣的暴力字眼,是因為三年來到處都『打倒』,給孩子們造成極壞的影響,還是公開作出自我批評,給張代表留了很大面子。

張代表一再判斷錯誤,而又自恃甚高,急于打開局面,於是,又採取更打更嚴厲的高壓手段。
萬萬沒有料到,我會第一個被拿出來開刀。
6/26/03(//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三月六日(星期日)下午,由費城大紀元時報和『自由鐘論壇』舉辦的「九評共產黨」系列研討會之第三場在賓西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舉行,約七十多名中西各界人士參加了此次研討會。研討會由爵碩大學商學院弗蘭克-謝教授主持,特邀中國大陸知名學者、史學家、《誰是新中國》的作者、《黃花崗》雜誌主編辛灝年先生,大紀元專欄作家章天亮先生,和「告別中共」網站代表賀賓先生為主講嘉賓。
  • 于3月6日下午﹐加拿大蒙特利爾首屆“英﹑法文《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在康戈迪亞大學舉行。40多名不同背景的原共產國家人士及當地居民參加了歷時4個小時的研討。
  • 中華魂殤
    天下興亡
    「九評」一聲巨響
    千家萬戶的回應
    千山萬水的迴響
    英雄救國
    精英退黨
    浩然正氣人間迴盪
  • (大紀元記者馮長樂報導)《九評共產黨》自從去年11 月大紀元發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廣為傳播,在中國大陸民眾心中引起強烈共鳴!特別是李洪志大師也提出退團聲明後,更使得退黨潮流滾滾而來,湧入大紀元網站,日退黨超萬人次。目前達16萬之眾!受壓抑被迫害覺醒了的中國人民,憤怒的情緒正在聚集,人民從開始興奮的奔走相告到目前大量民眾為結束獨裁專制而冒險投入實際反抗中共的行動,共黨滅亡只日可待。
  • 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揭示了共產黨的本質及其虛僞的外表,曾受党文化迷惑的海內外人士在認清中共面目後,紛紛發表聲明脫離中共,褪去印記。近來每天發表聲明人數都在1萬以上,止3月7日已達近17萬人。
  • 大紀元費城分社的自由鐘論壇系列于3月6日下午在美國賓西法尼亞大學舉行第三場九評共產党研討會﹐著名學者、誰是新中國作者﹑黃花崗歷史雜誌主編辛灝年先生作為主講嘉賓發言﹐以對“九評共產党”的“兩個看法,四點感想”為題發表了長達一小時的演講﹐贏得聽眾陣陣掌聲。
  • 喧囂一百多年的共產主義運動,帶給人類的只有戰爭、貧窮、血腥和專制。加上各領導人的荒唐、陰險、狠毒暴行的行事作風,導致現今從老百姓到黨的總書記,都已經再也沒有人相信共產主義的鬼話了。苟延殘喘的共產黨,如今已像是一棵腐爛了的枯樹,無須藉由風吹即可倒下。
  • 一九六八年春,天氣乍暖還寒。光孝寺大院我的住房旁邊那株不知名的古樹,盤根錯節,枝椏蚺曲,老葉稀疏,一副飽經風霜,老態龍鍾的樣子。這時春光乍洩,老樹枝頭嫩芽勃發,洋溢著一派綠意。沒幾天,北方的寒流襲來,嫩芽紛紛萎凋,了無生氣。
  • 《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揭示了共產黨的本質及其虛偽的外表,曾受黨文化迷惑的海內外人士在認清中共面目後,紛紛發表聲明脫離中共,褪去印記。近來每天發表聲明人數都在1萬以上,3月7日為止,退黨人數已達近17萬人。
    記者夏語冰3月7日晚,採訪了退黨服務中心負責人高大維博士。
  • 党罪行,大紀元時報已有九評詳盡的報道,引起全球各方莫大的回響和認同,筆者也 略作補充几點,吐吐心聲!說句老實話,不論你,我,他,如果不是被共党所迫害,我 們怎會逃奔海外,做無主孤魂?!這點反思,應列為最最的大前題,那是非常重要的─ ──我們痛恨共產党!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