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弘達:科學爲人道服務

吳弘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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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7日訊】不言而喻,科學是推動社會生産力發展的基本動力,科學是改善人類生存環境及生活品質的不可或缺的因素。歐洲中世紀宗教愚昧黑暗統治的社會結構逐漸瓦解,首先表現在文藝的復興。隨後,十八世紀發端於英國的工業革命,又將世界推進到一個新的文明高度。工業革命依靠了雨後春筍般的科學與技術發明的支援,科學與技術的發明同時也改善了人類社會的生産結構及生活環境。主張“自由、平等、博愛”的法國大革命,揭示了人類生活在物質與精神之間必要的協調和適應,它證明,只有文明的、人道的社會才可能有持久的繁榮,才可能給科學和技術及生産的發展提供充分的空間。

十九世紀的阿爾弗雷德•諾貝爾(Alfred Nobel)發明了炸藥,對人類社會的物質生産産生了巨大的影響,當他看到了炸藥被利用於戰爭及屠殺,他的良知受到了創傷。晚年他致力於和平事業,並且把大部分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留給了人們。他的理念和良知反映在他創立的諾貝爾和平獎的要求上:

“這份獎應發給一位能爲各國之間的和諧盡最大努力、取得最高成果,爲廢除或減少軍備努力並促進和平的人。”

科學與人道好比是自行車的前後兩個輪子,後輪推動著前輪與整個車子,前輪引導著後輪及車的方向。後輪是科學與技術,這是原始的推動力。前輪是人道,沒有正確的前導,車子會駛入深淵。

我相信沒有一個科學家會借發明某一種技術去危害人民及社會,每一個科學家想必有這種基本的職業道德。但某些科學家的發明卻有可能被用來摧殘生命及毀滅社會,如Nobel發明的炸藥。科學家應該有人道的精神,有正確的方向。沒有人道精神的科學家可能給人類帶來巨大的危害。

中國現在有許多科學家在科學技術上卓有成就,但一旦他們把自己的科學技術成就與一個共産專制政權結合在一起,而沒有勇氣伸張正義,這將是一個很危險、很不幸的趨向。

不過,中國也還是有正直和勇敢的科學家的。2003年中國的軍醫蔣彥永戳破了北京政府掩蓋SARS病的謊言。他不是要反對這個政權,而是出自于科學家的良知,在保護人類、抗擊疾病的鬥爭中,他拒絕說謊。接著,他告訴人們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中,軍隊對民衆的屠殺是鐵的事實,是官方的虛假宣傳所不能掩蓋的。爲此,北京政府拘禁他、剝奪他的自由,直到今天。蔣彥永可以算是中國科學家的楷模。

1985年我到美國來,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做工程地質方面的研究,這是我在大學裏的專業,我喜歡這門科學。我參加過長江三峽的工程研究,我很想繼續這方面的工作。但是,我不能忘卻自己被共産政權迫害、勞改十九年的經歷,我不能忘卻千千萬萬的人有著我同樣的經歷,而且今天還有許多人爲了追求自己的言論和信仰自由、爲自己的權利抗爭而被迫害,經受著我曾經歷過的痛苦經歷。我應該改變自己的興趣及愛好,放棄工程地質,轉向社會科學、政治科學研究,哪怕它對我是多麽陌生,多麽艱難;哪怕我會受到各種挑戰,以及生命的威脅。我應該站起來告訴人們,世界上除了有希特勒式的集中營,史達林式的古拉格,還有中國共產黨的勞改。

今天,我有了一點點成績,2003年LAOGAI一詞如同GULAG(古拉格)一樣,被選入英語牛津辭典,這意味著人類社會開始認識到今天的世界上還有一個嚴酷的、難以想像的政治鎮壓系統。它不是像Holocaust或GULAG那樣已成爲歷史,它還在我們人類社會中存在,它的真實情況還遠沒有被人們認識清楚。

上個世紀科學技術提供來許多比炸藥還可怕的殺人武器,包括原子彈,希特勒的科學家創造了大規模殺人的毒氣室。兩次世界大戰以後,人們一直在談論著第三次世界大戰,談論著氫彈、鐳射鐳射、高性能毒氣及細菌。烏雲一直在文明社會的上空來來去去。特別是某些國家的政權掌握在專制統治者手中,嚴重地威脅著人類的生命與和平。

當新世紀來臨時,人們看到自由及人道的光芒正在給文明社會帶來更大的希望。雖然地球上一直有不斷的戰爭和屠殺,但第三次世界大戰終究沒有發生。聯合國的人權宣言正在被更多的人接受,許多國家廢除了死刑。人道正如那湛藍的、永恒的晴空,高高在那暴力和戰爭的烏雲之上。

(本文爲作者在北卡州回聲基金會主辦的科學與21世紀諾貝爾獲獎者聚會上的致詞)

作者爲《觀察》發行人

--轉載自《觀察》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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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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