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賣炭的父女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2月18日訊】【正見網天星】來美國之前,每到過年時,一對父女在寒風中抖動的畫面就會從記憶的深處浮出,揮之不去。到美國後,中國新年在我記憶裏漸漸淡化,那對父女的影像也隨之消失。可是,最近,讀著《九評共產黨》徵文,那對父女的影像又一下變得清晰起來,叫人想起三十年前,也就是1975年,那段令人心痛的經歷。

故事發生於三十年前除夕那天的下午4、5點鐘,在大別山麓的一個縣城裏。城裏的十字街上,冷冷清清,幾乎沒有甚麼行人。天氣陰冷,人們早已躲進溫暖的屋子裏去烤火,準備吃年飯,與家人團聚。

那時電視還不像現在這樣普及,只有單位裏才買得起電視。因為媽媽單位裏有電視,父親就帶著我們去那兒看電視過除夕,去的路上,恰好要路過工商管理所,那是一個專門管理市場的地方。那個年代是割資本主義尾巴的時代,農民想拿點土貨到城裏換點錢買油鹽都有可能被那工商管理處沒收。

因縣城靠山,因此每到冬天時,就會有山民將自己燒的炭拉到城裏偷偷的賣,尤其是到了年關,山民為了換點過年的物品,也只能硬著頭皮拉些炭出來賣。

我和弟弟跟在父親的後面高高興興的準備去看電視過年。可當我們走近工商管理所時,一個令人心酸的畫面將過年的興致降到了與天氣一樣冰冷的溫度。一對穿著破舊的父女在寒風中站在一板車炭的旁邊,一位管理人員正在說著甚麼。那一車能給這家人帶來一點喜慶、希望的炭已被管理人員無情的沒收了。看著這一幕,父親嘆了一聲,拉著我和弟弟匆匆離開了。

幾年後,當我讀到白居易的《賣炭翁》,就想起這對賣炭的父女。中共一直在告訴人們古代封建官僚是多麼的殘酷欺壓百姓,可中共對百姓的擄掠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賣炭翁還被留下了“半匹紅紗和一丈長的綾綢”,可賣炭父女是被掠奪一空,沒有半點回饋,不知他們家的年是如何過的。正是昨日的歷史卻在告訴今天的故事,歷史並沒有進步。

好在《九評》的光明已劃破中共統治下的黑暗,神要清算它的時刻已是指日可待。

(//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繼明尼蘇達日報對1月29日明大九評共產黨研討會的採訪報道後,明州另一家以亞裔爲主要讀者群的報紙-亞美新聞報,也對明大九評共產黨研討會進行了較深入的報道。亞美新聞報的記者湯姆-拉勉圖拉是全程參加明大九評研討會的三名記者之一,並在會後對演講人進行了採訪,下面是他發表在亞美新聞報上題爲“中國共產黨研討會”的文章的譯文。

  • 眾所週知﹐人們把背叛一個民族的種類稱為“民族奸”﹐抗日戰爭中有漢奸﹑蒙奸﹑
    緬奸等。“九評”中有一句至理名言﹕“文化為一個民族的靈魂”﹐中華民族的靈
    魂基礎是﹕“仁﹑義﹑禮﹑智﹑信”﹐而邪惡外教馬克思主義的基本點是“假﹑惡﹑
    暴”﹐中共把邪惡外教引入中國﹐發動文化大革命﹐強行剝奪中華民族的靈魂基礎﹐
    強行消滅中國人的肉體﹐八千萬人命歸黃泉。共產黨對中華民族靈魂上強姦﹐肉體
    上消滅。同時共產黨將中華民族五千年文化歷史污蔑﹑謾罵為宮廷鬥爭及宦官專權﹐
    在地球上﹐無恥謾罵自己祖宗的只有中國共產黨。共產黨是獸類﹐不通人事﹐專以
    寄生﹑禍亂人類為榮﹐所以它就是一個背叛中華民族的種類。由於其造成的危害最
    大﹐因此就將中共稱為﹕最大的中國奸﹑漢奸﹑倭寇。

  • 讀罷九評,回憶起入党宣誓的誓詞,“為共產主義奮斗終身”,感到哭笑不得。
  • 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系統深入地揭露分析批評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使得我認真反思了這幾十年走過的所謂“爲人類理想而奮鬥”的道路。 雖然從1997年起我已經事實上脫離共黨,但是從未真正從思想深處系統批評清算。今天重新認識,正式聲明退黨,與其決裂。


  • 乙酉年的大年初四,聖地亞哥少有的下起了中雨。可是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的一間會議室裡,氣氛卻非常熱烈。聖地亞哥第二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在這裡召開。



  • 2005年1月30日下午,大紀元時報法國分社在巴黎華僑文教中心組織了一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巴黎各界僑胞上百人出席。長期以來特別關注中國民主和中國命運的著名漢學家侯芷明女士(Marie Holzman)是特邀嘉賓之一。她在發言中披露了一段當年與趙紫陽耐人尋味的對話。下面是侯芷明女士的有關回憶(根據錄音整理)。
  • 自大紀元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發表以來,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了海內外的強烈回響,從世界各地各界舉行的九評研討會,到網民的大量響應文章,可見人們對九評的歡迎贊同。當然,九評因擊中了中共邪靈的要害大快人心,也肯定不會風平浪靜的真沒有回應,近日,果在官方的「中國反邪教網」上,看到一篇「大紀元的《九評》真的能打倒共產黨麼?」的文章。




  • 我到美國交上的第一家朋友是袁先生一家。因為袁先生的獨子和我們家的兒子一樣大,玩在一起,讓我有機會瞭解袁先生特別的人生經歷。要算起來,袁先生比我們可高一輩,我還沒出生,他已經是右派了。袁先生十七歲以優異成績考上中國名校--北京大學。大學期間,袁先生與其它同學被派往機場歡迎前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因為站在冰天雪地,凍得很僵,南方長大的他,說了一句笑話:「我們都快變成木乃伊了」。五七年「反右」時,袁先生被揭發為有右派言論,給社會主義抹黑,被發配去了北大荒勞動改造。一去就是二十幾年,一個風華正茂的聰明才子就此斷送了美好的前程。北大荒勞改犯的賤民生活自然很妻慘。據袁先生講,能像他這樣活著出來的人寥寥無幾。可更悲哀的是因他而受株連的親人對他的仇視帶給他的傷害。他的母親是一位鐵石心腸的共產黨員,當時就與他劃清了界線。直到九七年他母親身患絕症,時日不多時,他專程從美國趕回中國大陸探望,雖然他買了不少名貴補品及特效藥,可他母親到死都沒原諒這個曾給他們家庭帶進幾十年悔氣的右派兒子。這究竟是誰的錯?難怪我小時候一說話,我媽就會說「不要亂說,在五七年你肯定被打成右派」。我從小就有怕被打成「右派」的恐懼感,真是到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地步了。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