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南山之竹作筆 傾東海之水做墨 也寫不完共產党的罪惡
【大紀元2月15日訊】(根据《大紀元時報》一月二十二日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主辦的“評共產党研討會”演講錄音記錄整理, 經本人審閱補充。)
我大半輩子是被共產党在監獄里奴役的。前后22年,連頭帶尾23年吧。也就是說,我從還不太懂事那會儿起,就被共產党抓起來,關起來了。一直關到胡子一大把,奄奄一息 ,留著終身殘疾。那么也就是說我的整個人生都毀在共產党的手中。所以說,我對共產 党的邪惡本質是最清楚的。
在三年以前,也就是2002年,我就在大使館寫出了那么塊大標語:“中共是邪教,中共是魔党。” 當然實際上我心里對共產党的認識早得多。不用其他人來跟我說,我自己的經歷体會,使我對共產党的認識最清楚,最深刻。所以我今天感到《9評》文章出來以后,寫得好,寫得太好了!
先講講我,從我的家庭開始吧!我悲慘的遭遇,就從我父親這個成分開始。因為共產党講階級斗爭,把百姓划分成各個等級。我父親的成分,要叫我來受罪,這個在國外是不可理解的。出身不好,什么叫出身不好?就是因為我父親是資產階級。我父親到了香港,去了台灣,我就成了反革命家屬,我就是敵對的分子。事實也就是這樣發生了。從小就把我投到少管所,監獄里去了。開始時候叫少年犯管教所,后來文革時我們把牌子砸了,就叫少年管教所。
什么叫勞教期限不超過三年?我們是沒有期啊!因為是一群沒罪的孩子,后來把我們改成了收容教養。就是說,他們想怎么樣就可以怎么樣的。我父親去台灣他都隱瞞著我們,連我母親都不知道,我姑姑、我叔叔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可是共產党知道!小時候有一本(電影)叫《羊城暗哨》,年紀大的人可能知道。就是說,有人跟著輪船偷渡去 ……,我們也可以這樣去看我的父親、你的母親嘛!因為我有個同學他母親在那里。看過几張香港風景照,隨便聊聊。就這成了“企圖偷越國境”!就這樣我第一次是以“偷越 國境”罪,就給投到少管所去了。
從此我們這批童奴与社會隔絕,開始了漫長的被共產党奴役的真正地獄般的日子,那是不堪回首的日子,因為每當回想起來,無比痛苦,深深埋在心底,不愿講的。可是受當年幸存者的來信來電再三委托,今天就把辛酸的經歷和真相,告訴大家。
想當年,我們一共1191個“青少年”,什么青少年啊,有的才8歲啊!8歲懂什么事啊!晚間睡覺還尿炕呢,還沒上學呢。他們發的鞋子那么大,把那個后跟一扎,就拖著,趿拉著鞋。也就是說,這些都是還沒有成年的孩子。我還算里面比較大的,當時我是從學校里被帶走的。還有更悲慘的。
山西有個少管所,58年從上海把“少年犯”拉到山西,辦了個紡織厂,需要徒工。由于上海少年非常聰明,山西公安勞改机關想再多要些上海少年。于是通過公安部,用山西的煤炭跟上海公安局換人。他們要兩千個,沒有那么多孩子,不夠怎么辦?到遣送站去找,遣送站還不夠怎么辦?上街上去找。那個時候災荒已經開始了,街上有很多流浪儿童。安徽、湖南、山東已經發生了很嚴重的災荒。那些人逃荒到城市,逃難在街上就被抓。還不夠怎么辦?到學校去抓。我是資產階級出身,再說我還有那些言論,好,湊個數吧。
說起來很奇怪的,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的真實故事。有個小孩他姐姐走了,弟弟要跟上去,“姐姐去哪里啊?噢,我也去。”還有仨兄弟、倆兄弟一起來的。“哥哥你坐三輪車,你去干什么?”“我去學徒。”“那我也去。” 好,那你也算上吧。三個兄弟。(一串人名)都是我們一起從小長大的,后來一個一個都死了!(抽泣)
他們跟我一樣,開始水土不服,接著各种痢疾、夜盲症、潰爛等疾病都發了。餓了不說,最嚴重的是什么?是勞改干部的摧殘。他們不把你當人啊,比牲口都不如啊。一批批地死去,那是怎么一种情景啊?有人腿爛了,沒辦法治,那就鋸了,就成了沒有腿的人了。我的背脊、尾椎、腿骨都爛透生蛆,見了白骨,才允許住在醫務所。在那里眼看著今天一個,明天又是兩個,草席一卷,就從后門拉出去了。那是誰啊?那是我們一起离開父母去山西,去學徒的伙伴啊!剩下的經過四五年以后,還不可以回家。
他們那些共產党干部諷刺我們那些自殺的人說:“你們海陸空部隊都全了。”為什么呢?有上吊的,他們說是空軍;跳水庫的,說是海軍……, 海陸空全有了!還有鐵道兵的,為什么叫鐵道兵呢? 一個小伙子,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很好學,學半導体,修半導体收音机。修著修著, 說他偷听敵台,他懂什么外語啊?他只不過是好學嘛,幫人家修收音机而已。結果進嚴管組,輪番的批斗。他實在受不了,怎么辦,翻出圍牆,火車來了,…… 撞上去! 你們看過什么叫血肉橫飛嗎?這就叫血肉橫飛啊!那個頭皮,一嘟嚕一嘟嚕的,鐵道上、枕木上;那個肢体、那個五臟,挂在樹上,挂在路邊……, 你看看這個,那個時候你就体會到了,什么叫慘不忍睹!那時候,他們一個個被逼自殺的時候,才二十剛出頭啊,都沒有成家,還沒有娶親的人,都是跟我同年齡的人!這些事情,你可能想象不出來,但是我親眼見了,我親自遇上了。有的人死在你怀里的時候,你會怎么樣感覺? 你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有些孩子僅僅是离開母親,還不懂事,還沒念過書。有的是剛開始念bo,po,mo,fo的,我教他們是從bo,po,mo,fo開始的啊。他們完全是不懂事的孩子,他們有什么罪?他們連“頑童”都算不上,他們究竟有什么罪, 被從小奴役! 但是共產党确确實實是這么做的! 這就是滅絕人性的共產党的邪惡行徑! 剛才不是說到那些個自殺的人,“海陸空部隊、鐵道兵”都有,那是共產党干部形容、糟蹋我們那些自殺的人用的詞句。
据我所知,他們槍斃人可以選擇時間。為什么?共產党的干部需要換腰子,換眼睛,換其它器官,等這些共產党的干部适宜的時候,然后把你槍斃,……還冒熱气呢,就赶緊給他換上。這些都是我們在公安勞改醫院當男女護士的伙伴親歷,親見的!
還有,槍斃人的時候還要選擇地點,你們听說過沒有? 我可是經歷的。一個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比我年紀大一點,是晉東南的人,在山西王庄槍斃。它為什么放到王庄呢?因為王庄的共產党的官的父親要吃他的腦漿!槍斃了,把那個腦殼打開,把那個腦漿挖出來 ,給吃了。那是誰干的事儿?那是共產党!共產党人他爹!!打開腦殼吃腦漿。什么腦漿? 人的腦漿!! 你們見過沒有?打開腦殼,把那個腦漿開開,蘸饅頭吃, 据說是為了治什么病!!后來這個人平反了,平反怎么了? 人能再活了嗎?!他的腦漿都給共產党人的爹給吃掉了。平反還有什么用! 我也兩次被平反了,又怎么樣?! 我一輩子都毀了,這能忘了嗎!
今天我在這里說的都是活生生的例子。沒有一個是道听途說的,我都是親眼看的。在我跟前……(語咽,抽泣), 在公安部,在上海市公安局門口,我們去要求平反時,看見比我們更可怜的,你听听他們的故事,就知道了。那也就是說,共產党專制下的罪惡造成無窮無盡的災難,那是數不胜數! 那是真正……,我看我自己夠可怜的,他們比我們還要可怜,他們比我們還糟。那就是說,一個比一個可怜,一批比一批糟。說不完的罪惡,那是共產党造的孽啊,真的! 真的!!
我寫了好多,可是永遠也寫不完。共產党的罪惡太多了,寫不完,說不完。有句成語 “罄竹難書”,可以形容共產党。就是把南山的竹子,所有的竹子都劈下來,當筆;將東 海之水當墨汁,都寫不完共產党的罪惡。有好多人跟我說,你可以寫。我怎么寫? 我一寫, 就控制不住,那些死去的伙伴就在我眼前。甚至在我蹲監獄的時候,外面那臨死的人還在叫張國亭。我一當回想起這些, 我怎能平靜?在共產党專制底下被關被殺的何止千千万万呢,能說得完,寫得盡嗎! !
我接著說—-
為了要回做人的起碼的尊嚴,為了要回自己應有做人的資格和權力。所以我們提出“要平反”。提到“平反”,實際上我一向認為提“平反六四”的口號,是很可笑的。為什么叫共產党來平反自己呢?讓屠夫平反被害者?豈不可笑!那個時候我們也不懂,我們也要求平反,但是共產党,那些公安机關、勞改机關的干部認為:“這個張國亭是出頭鳥,必須收拾”。于是就給我按成反革命集團的骨干份子,我就被第二次投到了監獄,罪名是“投敵叛國”。把我打成“投敵叛國分子”,把我綁赴刑場,我前面五個人槍斃了,我是第六個,胸前挂的牌子沒打紅叉,刑場邊拉回來,判無期徒刑,算是死里逃生。
在共產党階級斗爭學說指導的專制統治下,多少人被剝奪了做人的尊嚴,我親眼看到那些本應受到尊敬的优秀的高級知識分子們,被打成了“右派份子”。由于長期受迫害的緣故,他們變得极其自卑,他們的人格完全被扭曲了。這是很可怜, 很可悲的。
共產党就是這樣要將人變成奴隸,變成沒有思想的,馴服的動物。共產党運用邪惡的手段, 做到了這一點。那就是他們所做的“思想改造”和“改造思想”。何謂“思想改造”和“改造思想”?那是打我記事起,五十年代起流行的提法。通俗地說,就是洗腦。上海話叫“汰腦筋”。
共產党要統一思想,思想能統一得了嗎?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想法,但是共產党要把每個中國人的思想全部要統一。真是荒唐!但是共產党就是要這樣做,為什么? 它就是要保證它的統治,就是現在它們叫作“穩定”。什么叫穩定?維持它的統治,這個叫穩定。它靠的就是欺騙、說假。剛才說了,歷史它會假造,已經發生的事情它可以改寫。它沒有跟日本人打仗,它專門跟國民党搶地盤。但它說它抗日了,現在台灣出的許多歷史記載書籍,香港,美國出的那些真實的歷史書,包括《黃花崗》,他們把那些真相說出來了。共產党只死了一個叫左權的將軍。而國民党為抗日,戰死了那么多將士!歷史能編造麼?!什么叫歷史?歷史是過去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共產党居然可以偽造歷史!可見它有多么卑劣邪惡。現實已經發生的事實,它可以說謊改編。共產党就是靠隱瞞真相,靠欺騙、靠謊言,來維持它的統治。
另一點,就是暴力。當你發現它說謊行騙,表示怀疑的時候;當你稍不听話的時候;當你不規規矩矩,不當順民的時候;當它的謊言被揭穿的時候;有比較先進的知識分子清醒的時候;他們覺得共產党不對呀,事實上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是這樣的,現在發生的事情不應這樣解釋的。你不照它要求的去想,那進監獄吧。批斗,這是最起碼的;株連九族;共產党是一貫地,時刻用暴力在鎮壓不同意見的人。古今中外的統治者,從來沒有像它這樣不擇手段的。
為什么它們這樣做,可以行得通呢?就是因為它們搞的一党專制。在一党專制制度下,政府是它的,國家机器是它的,軍隊是它的,警察是它的,監獄是它的。有了這些專制統治机器,國家專政工具,它就可以奴役人民,鎮壓人民,殘殺人民。一党專制制度必然使共產党給中國社會帶來無窮無盡的禍害,給中國百姓造成無窮無盡的災難。
還有勞教制度。當然現在我們在爭取廢除勞教,我們在努力做這個工作。這個勞教制度,判人罪不用通過法律。一個村長,一個党委書記,一句話就把人送進了監獄。這些例子我太多太多了,因為我周圍都是這些人。它用監獄、用警察、用國家的机器來維護它的謊言。它最主要就是用這兩個辦法:一個是欺騙,一個是暴力。
那么几十年來,被它摧殘的人有多少?無法統計。說共產党執政以來,非正常死亡人數有七千六百四十几万。這讓歷史來做總結,由專家,由學者去統 計。當共產党自己滅亡的時候,那些為共產党做坏事的人,自己會出來揭露的。我們相信能夠在今后做到這一點。
想起兩年前,2003年,劉荻被抓進去了。我替她著急,一個年輕的姑娘,在學的學生,聰明的孩子, 寫了一點東西,就被共產党給抓起來了!她不也得像我當年那樣會被毀了嗎?我們就赶緊呼吁,救援。我們在我們的网站上使勁呼吁,征集簽名,要求釋放劉荻。大概在十月底,劉荻被放出來了。可是劉荻剛被放,杜導斌被抓進去了,現在師濤,楊天水等人又被抓捕,被關押了。我們能呼吁得過來嗎?共產党不斷地抓人,它為什么要抓這些人?這些人在傳播民主的思想,先進的理念。他們沒有罪,有罪的是共產党!共產党為了它的專政,那個法西斯主義,共產主義,它就把這些進步正義人士抓起來。我們不能同意事情這樣發生下去,所以說,我們要做的工作還很多。
事實上,一個好的政党,好的政府,會害怕批評嗎?怕批評的政党,怕批評的政府,絕不會是好的政党,好的政府。一個會被批評倒的政党,會被批評倒的政府,肯定就不會是好的政党,好的政府。我們看看今天的共產党和它的政府,把批評它的人抓起來,人們對它的認識不就應該清楚了嗎?
《9評》說得好,退党!我開始時覺得不可理解,退党是共產党之內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 系?就是要退党,因為共產党也利用,吸收了那些比較正派的人,它可以用他們來給自己涂脂抹粉。那么現在就應該退党,還自己的清白。你是個好人,那么你現在不要再做共產党,你還是繼續做你的好人,清清白白的人。所以現在提出退党,意義就在這里。
《9評》寫得好,《9評》寫得真好!《9評》扒了共產党的畫皮,揭露了共產党的本質。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出力,把《9評》傳回去。把《9評》通過网絡、通過媒体、通過廣播,通過《希望之聲》的聲音,傳回去;也可以制作成光碟,通過旅行社的朋友們,告訴來觀光的大陸游客,傳回到大陸的千家万戶,每個人的手中,信箱中。這樣可以使每一個中國人徹底認清共產党的本質。那么,共產党的徹底垮台就快了。
所以說,大家一起來干,把《9評》傳回國內去!
謝謝大家。
注:文中提及均為事實:
被逼跳水庫自殺者,安徽流浪儿出身,只因他沒文化,不會唱“毛主席語錄歌”而被批斗。
姓名:胡云周
地點:山西省霍縣王庄煤礦
時間:1968年
被逼撞火車自殺者,上海少年
姓名:馬德發
地點:山西省霍縣王庄火車站(王庄煤礦煤炭轉運站)
時間:1967年冬
被吃掉腦漿者,山西晉東南人
姓名:楊寶印
地點:山西省霍縣王庄煤礦
時間:1970年5月(//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