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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新聞

天津嘉華公司強拆出人命 家屬抬屍抗議

【大紀元2月11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去年12月22日天津開發商嘉華公司雇傭大批警察、法院人員、及社會閑雜人員百多人,對家住天津市河東區和平村寶豐裏58號住戶趙芝(82歲)、郭秀英(76歲)夫婦家執行強制拆遷。他們不顧老人重病在身正在輸液的事實,強行拔下老人的輸液器,但針頭尚在老人身上未拔掉,先是把郭秀英擱置在零下十多度的室外20多分鐘後,又將老人抬進120救護車拉走,不知去向。當25日晚家屬找到這對老人時,郭秀英已經奄奄一息,後經醫院進行搶救無效,26日死亡。27日晨家屬一行多人租車將老人屍體拉到北京高法門前,請求全國高法主持公道。

家屬高法前請求主持公道(大紀元)

悲傷的新年

應老人外孫兒的請求記者在大年初二採訪了已故老人郭秀英的女婿孫先生,他告訴記者:這突如其來的災難真是從天而降,把我們整個家都被弄亂了,哪有什麼心思過年呀。我們還都在悲痛中不能自拔。我們實在沒辦法。我們遇到強盜了。遇到土匪了。老百姓鬥不過他們呀。

被拔掉輸液器的重病老太太

記者問:當時拆遷時您是否在家?請您講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

孫先生說:是,我在家。12月22日下午2點,也就是冬至的第二天,天津河東區法院、開發商嘉華公司聯手強制拆老百姓的房子,他們借著政府的勢力藉口我們這裏屬於河東地區第四期改造片,平房改造,對我家執行暴力強遷,開發商嘉華公司雇傭大批頭戴鋼盔的警察與法院人員約100多人,當時還有十幾輛警車,厲害去了,對老百姓用得著這樣嗎?我對他們說,你們別這樣蠻幹,老太太病很重,你們不能這樣,咱們都是父母所生,她正在輸液,她病的很重,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她。你們面對的是老百姓,不是敵人,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是這家的主人,你們沒權利闖到這裏來撒野。我攔不住他們這些土匪。

(大紀元)



(大紀元)

其中一部分人沖入我家後,不由分說對我正在輸液的母親強行檢查,他們進屋後,敞開屋門,當時室外溫度約零下十度左右,我們家人請求把門關上,無效。他們把蓋在我母親身上的棉被撩開,把身上的衣服撩開,進行心電圖等檢查,當時我們家人哀求他們,說我們母親病重不能再這樣折騰了。他們全然不予理睬,當時我母親已經嚇的不會說話了。之後將我們全家人轟出屋外關進警車,又將我母親強行拔掉輸液器後抬出,放在門口外的過道裏約20分鐘(當時他們研究事情),將我母親抬進120救護車拉走。

手機拍攝記錄罪行被沒收

此間我用手機拍攝下抬我母親與拆房的情景,當時就圍過來一批警察搶走了我的手機。當時河東區法院執行廳廳長李嘉偉問他們執行人員誰會刪除手機裏的相片。然後有一個戴眼鏡的人把手機裏的強遷過程全部刪掉,然後李嘉偉拿著手機對我說:“你只要和大夥承認錯了,我就把手機還給你。”我說:“我拍自己家的房子有什麼錯誤。”李嘉偉說:“那好,你三天後去法院執行廳領取罰款裁定書”。

四天後幾經折騰失蹤老太太含冤而亡

我三弟趕回我母親的房子住處,發現房子已經夷為平地,母親不知去向,聽鄰居們講,他們(強遷人員)把我母親拉到市一中心東院的醫院裏,我們又趕到醫院時也沒發現我母親,我母親下落不明。

第二天,經我們多方打聽,找到了當天給我母親看過病的值班大夫,詢問我母親的病情和去向,值班大夫講:“你母親病情很重,我們建議住院治療,但是當時有人給簽字後強行拉走了,去向我們不知。” 我聽我三弟說,法院跟他們宣佈把我父母安排在臨池裏的一個獨單,我三弟他們去臨池裏沒有找到,後來,直到25日晚我們多方求助打聽才知道我父母和侄子被嘉華公司扔在大王莊一個獨單裏,當我們見到我母親時,她已經奄奄一息,我們當時現場進行了取證,後我家人找120將我母親拉到醫院進行搶救無效,26日死亡。

北京高法門前抬屍抗議

27日早晨我把我母親的屍體拉到北京高法。請求全國高法為我們做主申冤。高法有領導出來接待,我們問他叫啥名字,也不告我們,就說是領導。他告訴我們說:我們已經給天津打電話了,你們放心回去,回天津,保證你能滿意,如果解決不好,你再回來北京。我們聽了他的話,回到天津。

靈堂被強拆 老太屍體不能入土為安

開發商把我母親的屍體放到太平間冷凍起來就不管了,找誰也找不到。整天對付,沒有人能做主。

高法的領導同志給我們做了工作。我們回到天津後為了悼念我母親的亡靈,在我們原拆遷的居住地搭建了一個靈棚,通知我母親的北京和外地的親屬,為了避風寒,我們又在靈棚邊搭了一個臨時活動板房,兩個小時後開發商嘉華公司又將臨時活動板房鏟平後碾壓。使得我母親外地的親屬無法落腳。

12歲的孩子驚嚇後出現心理障礙

另外從小就和我母親相依為命12歲的孩子趙雅鑫在多次強遷中受到驚嚇,尤其是在22日強遷中,被強行關進警車,後被扔到大王莊,親眼看著他的奶奶受盡折磨,心理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至今不能上學。經醫院檢查已患有心理障礙,已不屬於正常兒童。不得不靠藥物來維持情緒的穩定。(有病歷證明,可以到醫院鑒定)

12歲的孩子驚嚇後出現心理障礙(大紀元)

五萬七千元補償款

記者:拆遷前是否跟您家商量過如何補償的問題,比如房屋補助還是貨幣補助?有沒有什麼條款或是條件?

孫:我家的房子是從1960年就屬於私有了,一直住在這裏,雖說是平房它是我們安家立命之本呀。我們有平房兩間,一間16.4平方米有產權北房,另一間20平方米南房,後每年交納房地產稅,並有一份1981年當時河東區建房許可證,有領導簽字,獨立戶口。另有違章建築房一間約12平方米。我父親趙芝(82歲)和母親郭秀英(76歲)住北房,我二弟趙樹全和其子趙雅鑫(12歲)住南房。

2000年我二弟出事後(幫鄰居打架失手傷人在逃),為照顧我侄子的生活與上學,我母親就與我侄子趙雅鑫住南房。開發商嘉華公司只給我父母居住房屋補償費為五萬七千元,而趙雅鑫原住南房和12平米的違章都不予補償和安置。所以一直未達成協定。這樣他們不給安置臨時住房,我們也沒有經濟能力去買房,把房子拆了,我們住哪去?這一片可是有好幾百家住戶。

上訪經歷

我們去北京4-5次了,去一次,都得住那裏一個星期。到處告狀,沒有用。現在到底是開發商的企業行為還是政府行為(致母親于死地)我們也不知道,法院也不給個答復。所以我們告狀都不知道告誰!我們有理沒地說。尤其出人命了,他們誰都推脫,不敢管。他們心太黑了。官商勾結太厲害了。窮人活不了呀,他們有的是錢,我們上告無門。法院中下層的人員不行,很多都被利益驅使,沒有人給我們說話。司法機關現在行賄受賄的厲害。老百姓沒有辦法。不接待你,你怎樣告狀打官司?

我們再回到北京,可是不接待了,也見不到當初說話的人了。

大年三十中南海喊冤

三十那天我再次來到北京,我還去了中南海喊冤。不行,哪都不理我們。過年了,我老母親的屍體還在冰櫃裏,我何嘗不想讓她早些入土為安呢?沒有人性,太沒人性了。我家死人,在天津的拆遷中不是第一個,在去年六月也是因為拆遷已經就死了一個人了。一個姓丁的人,被他們給一腳給踹死了。我們祭奠母親的靈堂都被他們給拆了,他們無法無天。我們家現在是家迫人亡。

記者:那您家人目前的住房情況是什麼樣呢?

答:在大王莊有一個小單元房子,他們把我們拉到那裏,啥也沒有說,也沒有辦任何手續。我孩子跟他老伯去住了。都四分五裂了,全分開住在親朋好友家裏。

我要找溫家寶去,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伸冤去

記者:過了年您準備怎樣做?

答:繼續上訪去。我們請律師都沒有人敢為我們說話,民告官明擺著呢。老百姓沒出路了,你政府不管啥工程,你得讓老百姓活命。我要找溫家寶去。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伸冤去。

政府得給個說法

孫先生表示:我們心裏很難過,我們不知道是誰主張將我母親在輸液當中強行拔液後抬出?又是誰將我母親從醫院冒充家屬簽字後強行拉走?為什麼強遷時宣佈去臨池裏卻把我母親扔在大王莊?並沒有任何人通知我們子女。所有的這一切造成我母親死亡的後果誰來承擔責任?政府得給個說法。

開發商嘉華公司張春榮

開發商嘉華公司張春榮在拆遷中,暴力強遷,蠻橫無理,肆無忌憚的欺壓百姓。又在我母親被強遷致死後編造謊言,欺上瞞下,歪曲事實,為了應付上級領導的審查,她偽造了大量的證據和材料。(他們憑藉他們自己的勢力處處壓制我們,通過隱瞞真相,偽造材料來欺騙領導)令我們無處申冤。至今我母親仍安放在大直沽殯儀館的冰櫃裏,沒有人出來對這件事進行解決和負責,別人都是歡歡喜喜過新年,而我家卻是在痛失母親的陰影下度日如年。我們的精神都處於隨時崩潰的邊緣。對開發商嘉華公司這種霸道的暴力行為我們實在無法忍受,我認為我母親的死是暴力強遷所致,請求澄清事實,追究當事人的法律責任!懲辦兇手!為我母親申冤!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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