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裏門外
一件曠世的雕塑作品之誕生,它必須用去多少塊石、原本以做為刀法摸索練習之砥礪,及能掌握素材特質之後,又必須花多少歲月去探思慧悟,始成一家風格,化刀痕為精神靈動之氣魄。
一曲氣勢磅礡礡的交響樂,或是一首纏綿悱惻的奇想曲,亦是畢生奉獻於音樂的作曲家,將人生之悲歡離合,轉化為生命內發之精至,藉著音符的詮釋所交會而成。
而一位書法家,終能寫好一個字,亦須寫盡了多少江河汁墨,始能胸凝天地之氣,自在揮灑於行筆間。
我們常常在演奏會或展覽會上看到這一幕,有的人一臉茫然,或百思不解:「看(聽)不懂!」或不以為然的說:「這種畫我也能畫」;有的則一副陶醉沈迷的神情,煥發者喜悅滿足的光輝。是以藝術對於不了解它的人「無言以對」;對於懂得它的人,則展現千百種風情。
摘自《花隨筆》(//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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