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5日訊】 一般的人,以為中國古代資訊、交通不發達。實際上,五、六百年前的中國人,無論在海上、陸上都相當活躍。比如世界最早的遠洋航海家鄭和「鄭和下西洋」是中國歷史上由官方派遣、規模最大、也是絕無僅有的一次洲際遠航。在短短二十八年中,七次南下,不但代表中國海權時代的輝煌時期,也是世界海洋史上的重要里程碑。這是中國有史以來絕無僅有的一次大規模的官方壯舉,當時船隻總數最高記錄曾達三百艘。就船隻的外型來說,根據史料上記載,共分好幾種不同船體,其中最大的稱為「寶船」,根據《明史》上記載,長達近一百三十公尺、寬五十多公尺,體積之壯觀龐大,十分驚人,現代木造帆船,長度也不過六、七十公尺,後來的西方艦隊無論在數量或大小方面,跟鄭和時代的船隻比起來,都望塵莫及。
明成祖好大喜功的心理,想藉收羅藩屬國家宣耀國威也是鄭和七次出海的重要的因素。基本上,由於明初國力強大,鄭和所到之處大半通行無阻,倘遇有抵抗,便出兵以武力降服,命他們每年進京朝貢作為歸順臣服的象徵,用這種方式將東南亞海域的西半部納入勢力範圍。再加上鄭和每次下西洋,以中國盛產的絲綢和瓷器,換回來各地稀奇古怪的珍寶,除了表面上的光彩,還有實質利益可圖,因此,才有七次南下西洋之舉。之後限於政策,國力、財力,沒有再繼續下去。
今年的八月是鄭和第七次下西洋回航的五百六十七週年。去年此時繼紐約時報對鄭和遠征隊伍在東非的追蹤報導後,台灣出版界也掀起一陣鄭和熱。而中國大陸,在五、六十年代時已有很多關於非洲的資訊了。那時因為中共要擴展它的意志權勢,和為了在聯合國裡有足夠的投票支持它,積極於與非洲建交。非洲隨然在經濟各方面佔弱勢,可是在聯合國照樣每國擁有一票。因此中共極力挖掘中國與非洲的關係,諾許援助,建立貿易關係,給非洲人在中國留學的機會等。那時中共從遠古到現代,鉅細靡遺,拚命找可以搭上關係的因素。報刊雜誌爭相報導,甚至有專書出版。
目前, 在世界一般民眾開始對這件史實感興趣、報章雜誌當作「新聞」來報導的同時,它其實已是國際漢學界研究多年的老議題。前期大紀元提到的英國海軍潛艇司令官GAVIN MENZIES 的美洲是中國人發現的理論。當然歷史學家對MENZIES 的理論有很大的爭執。這個理論沒有得到很大的重視或被接受主要的是因為沒有任何關於鄭和到達美洲的記載。這可能是因為官方後來認為出海是浪費資源,就禁了遠洋出海。這樣鄭和的許多的航海記錄也被毀掉了。所以一大部份寶貴的航海旅程沒有記錄。它們其中一定有關於美洲,澳洲和南極的航海記錄。
美洲印第安人遺留下的文物中有許多是可以用來證實鄭和不止一次來到了美洲。墨西哥和秘魯一些有高度文化的印地安人族所遺留下的文物裡有一些陶器塑像,人的面孔完全是東方人的模樣,並且可以說是中國人,因為五官輪廓及所雕塑出的八字鬍是中國人特有的。另外也有純黑人面孔的塑像。關於這一點,鄭和的父母來自新疆,他本身是伊斯蘭教徒(當時在南中國十分盛行的宗教),平日與阿拉伯人往來密切,下西洋時,船上甚至有阿拉伯人隨行,由他們出任重要導航工作。當時阿拉伯人許多是黑皮膚的。另外雕塑的黑人也可能是鄭和在東非帶上船的非洲人。既然鄭和的船隻遠行至非洲而且不止是一次,需要船員時在東非找當地的人做海員是很有道理及可能的,這些東非的船員也因此理所當然的和鄭和的船到達了美洲。 所以,南美出現純黑人的應不足為奇。 在南美的黑人雕塑像的面孔剛好是東非人的輪廓,和美國最先從東非擄去當奴隸的黑人民族是一樣的面目。我們知道,非洲人是來源於不同種族的,五官輪廓、膚色以及身材有很大區分。比如東非和非洲內陸或西非的的人差距很大。
至於語言,它是最不穩定的。一個由少數人帶來的一個完全陌生的語言不可能普及也更不可能500 年或更久之後留下痕跡。不過有一些中南美印地安語言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句子,雖然無法證實是中文來的,可是也是很有趣的。如上期所提到的 「GUALEGUACHU」,拐來拐去或快來快去」。WAWA,娃娃。ACONCAGUA 聽起來好像中國南方方言「阿公教我」。這也許都是巧合,可是假如研究美洲印第安人語的學者有中文及中國各朝代所用的方言知識,那麼說不定可以發現中文曾經在美洲流傳過。
至於從非洲人及中南美的一些印第安族的人中偶然會發現有很明顯東方樣子,是否他們血液裡流著中華血統,到目前為止,此事很難考證。即使他們確有中國的血統,也就是中國人曾經留下的後代,經過五、六百年或更久的演變,外觀上已經完全或很難看出明顯的痕跡了。但我們無法排除其可能性。試想,船員、士兵一出海就是經年累月,和與當地女子結合生下混血兒,從理論及實際上來說,都極為合理。非洲肯亞一名百歲的法茂族老太太,就自認為是中華民族後裔。現代有不少學者專家,都相信中國人留下了他們的血統, 這一點,甚至著有探討這方面的專書。
反對中國人發現美洲理論的人士的理由是為什麼美洲找不到那麼優秀及超凡的中國文化的痕跡呢? 而且現在當地人的生活,語言怎麼都沒有中國的影響呢? 我們看到,鄭和或更早的中國探險家,出海的目的不是為征服,或統治那一國。因此,他們從沒有長期留下。如果因為船壞了,或有幾個志願留下的,也只是一段短期的時間。 這些單數的幾個中國人也不可能普及中國文化或廣泛的推行他們自己的語言。
另外當時到美洲,非洲的中國人是純粹的探險隊,要看天、氣候航行,因此不會定時的到一定的地方。在28年裡, 鄭和的船說不定要過好幾年才來第二次。 在這種情況下是不能留下或普及語言、書字,或使它永留不變。
美洲印第安族人展現高度的文化都只是在長遠的歷史中那麼一霎間。也許這一霎是幾十年或幾百年,可是到後來,就如同沒有新的知識的教導,幾代後,他們漸漸的遺忘了很多的東西,最後衰落後,他們也就消失了。可是過了一段時期或在同時另外美洲地方又突然出現有高度文化的印第安族。 按照這種情形看,可見南美印第安人的文化是一批一批短暫發揚的。不同意中國人是最先發現美洲的人士, 到如今也無法證實一些特別發達的印地安族的知識的來源及如何從原始的人在短短的時間擁有高度的草藥、開刀、陶藝、數學、天文、地理知識。
鄭和到達美洲的記錄是不存在了,可是鄭和到達非洲的記錄就很全了,並且有足夠的資料證實。德國慕尼黑大學漢學系譚克教授是國際公認、研究「鄭和」及「宋、元、明期間中國海交史」的專家,他在一九八三年完成的著作《明朝戲劇和小說中的鄭和下西洋》,就對鄭和艦隊與非洲接觸的始末有著深入的觀察。
實際上,中國與非洲的接觸並不是從鄭和才開始,在這之前,宋、元,甚至更早,就有商人前往非洲貿易,例如,元朝的汪大淵著有《島夷志略》,裡面就提到東非,其中所描述的非洲情境、景觀與事實完全吻合。在《明史》、《明實錄》、《星槎勝覽》……及其他西文資料中都有詳盡記載。所以,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鄭和的艦隊遠及東非這件事,並非史無前例,也不是偶發事件。同時,鄭和的艦隊還不只一次,前後共三、四次抵達非洲,足以證明這是有計劃的行動。
抵達東非後,由於對地理形勢及生態環境已有事先認識,非洲人對中國人也不陌生,一切進展順利,圓滿達成任務,除了進行商品交換,帶回象牙、黃金和珍奇動物例如長頸鹿、斑馬,回程,還順便邀請當地代表組成使節團到中國朝貢,晉見皇帝。
鄭和壯舉的最大的意義在於他的到來基本上是善的。在中國歷史傳統上,不止因為中國人一向來以中國為中心而且自己的文化悠久,國家富裕,對於征服、佔領、殖民一向興趣不大,可是最主要的很顯然的傳統是天子治國,並受儒家思想影響,調「以德服人。」美洲印第安人流傳的故事都是「神」是帶著絲綢、瓷器禮品坐美麗無比的宏偉大船來的。在他們的傳說中,這些「神」是善的,教給了他們許多知識。
那時就算中國軍隊隨船隊到了當地,用意也不在統治,至多要求形式上每年派代表團朝貢,願意自動稱臣,就能滿足帝王稱霸天下的心理,這點和西方國家的海上霸權有很大不同,無論是尋求財富、傳教、冒險、殖民,後者皆具有強烈、明顯的動機。歷史證明這種動機帶給了當地的文化及傳統信仰的毀滅。
所以16世紀征服美洲的西班牙人被稱為「CONQUISTADORES」,也就是征服、戰勝、擄得的意思。在這種的霸道的行為下,當地原住民的命運蒙受到很大的痛苦及改變。如今幾乎所有的當時以征服或擄得的手段得到殖民地或利益的國家,如今都在受這種行為的後遺症。這不也就應顯了中國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信仰嗎﹖而且這不只是一代的報應,報應都是好幾代的。
那些以暴力參與征服別的國家的人,是不是以中國固有的輪迴的概念,應轉胎到他所造業的的地方來償還他所欠下的業力呢﹖也許因此那些被強暴的手段征服的地方很少富裕強大,多半是貧窮和天災,戰爭多的地方。那麼貧窮,天災和戰爭也就是在人們痛苦中償還業力的條件吧。這些地方的文化及對他們神的原信仰多半已無存,被遺忘,甚至於社會變態的演化使有印第安血統的人對自己的來源感到羞恥和自卑。美洲的印第安人的歷史命運自哥倫布所謂的發現後是可悲的。美洲的原住民、印第安人幾乎遭遇到滅種的危機,在一些國家,原住民很明顯的受到岐視,甚至於被慘殺、滅種。如瓜地馬拉印第安人被滅種的事件到如今還是不被人重視。
如果不是西班牙人而是中國人繼鄭和不斷的來到美洲並居留,那麼今天美洲的歷史又是如何呢﹖
無論如何,我們至少可以這樣說,明成祖交給鄭和一項巨大任務,他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順利完成。加上任務本身的特殊與稀罕,屬前所未有、後繼無人,因此名留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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