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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庵居士:中共博命「銅期貨」一敗塗地

【大紀元12月29日訊】中共傾命一博「銅期貨」

不久前,在新加坡的中石油公司因為期貨交易給中國政府造成了幾億美元的損失。今年十一月上旬,中共又博命倫敦「銅期貨」市場,一時間國際上銅價大漲,同時流傳著一個驚人的消息,說是,中國國儲局中國交易員劉其兵大量作空期銅,結果形成了大量的損失。消息傳出後,國際上非常震驚,海外記者就紛紛質詢中國政府,結果中國政府否認了事情,還說他們沒有劉其兵這個人。國際上一聽中國政府的否認,非常吃驚,很多機構,包括期貨交易公司感到非常擔心,因為中國政府否認交 易員的存在就意味著眾多的期貨公司要承擔數億美元的損失。他們就紛紛拿出了證據,說明中國確實有劉其兵這個人。幾天之後,中國政府改口說,劉其兵正在休假,他們也找不到他。國際社會又產生了更多的疑問,大家問:國際社會上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政府怎麼能找不到他,而且還允許他繼續休假?緊接著,國際社會上 的幾家大的期貨公司聯合一起派人到北京與中國政府交涉,中國政府看著隱瞞不下去,就又改口說劉其兵是個人行為,與政府無關,政府已經將他逮捕。但國際社會更是奇怪,因為銅的交易,每份合同都是幾百萬美元,而一頓銅的價格也是近四千美元,他個人怎麼能有如此大的能力去購買幾十萬噸的銅,要知道,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銅儲存國,全國也不過是130萬噸。

就在中國政府對交易員劉其兵的反復推脫之間,中國國儲局公佈了三次消息,一是說中國國家儲備的銅有130萬噸,足夠國家使用,另兩個消息是分別放風要向國際社會分別出口2萬噸銅及六萬噸銅。不過,這幾個消息並沒有給國際社會帶來好的結果,反而是銅價 更加高漲。國際社會全力逼迫中國政府要按期交割期銅。

面對現實,中共不得不面對國際社會的強大壓力。於是,11月23日,國儲局第三次以公 開競價方式銷售2萬噸國儲銅的同時,倫敦金屬交易所(LME)的銅價再次創出4255美元/噸的新高,上海期銅的兩大主力合約滬銅1月和滬銅2月更是雙雙 觸及漲停,分別創出37770元/噸和37430元/噸的歷史高點。這意味著,國儲局在倫敦金屬交易所面臨的損失增大,三次拋售現銅平抑銅價的操作失利。在國儲局2萬噸現銅拍賣當天,上海期銅各主力品種紛紛下跌,主力合約滬銅1月和滬銅2月更是一度觸及跌停。當時,市場認為中國對銅價的調控已佔據上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場在國儲局和國際投機基金之間展開的戰役並沒有就此結束,反而在此基礎上急劇升級。

為什麼中共會傾力博命,明智面對的是全球的金融投機商,但還要如此博命,這裏面的原因就是,中國政府準備出口銅去交割,要在12月23日前將幾十萬噸銅運到英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當中國政府在遇到這次期貨交易失敗之後,第一想到的辦法就是耍賴,想通過否認交易員劉其兵來擺脫責任,在實現不了的情況下就說找不到他了,到了後來,看到國際社會很認真,就把他逮捕,說是他個人的行為。結果,這個交易員劉其兵就成為了國際社會的焦點。

湖北籍的劉其兵是武漢大學的高材生。 1990年他從該校國際金融系畢業後不久,就來到國家物資儲備局系統工作。他是1969年生的,今年三十六周歲。由於工作成績突出,到發生國儲拋銅事件 時,劉的職務已是國儲所屬國家物資調節中心進出口部主任,屬處級幹部。該中心為國家物資儲備局管理和從事銅及其他商品的交易。劉可謂是國儲十年來精心培養 出的首位核心交易員。據透露,劉在1995年獲得了在倫敦金屬交易所為期半年的實習機會,劉其兵協助建立了連接倫敦金屬交易所和國家物資儲備局的電腦網 絡。1999年到2000年期間,劉被國儲派往倫敦進行培訓,當年培訓他的一位教員認為他很謙虛,很有親和力,是個既聰明能力又很強的人。既然劉其兵為國家物資調節中心進出口部主任,那麼,他是不是中共所稱的非政府官員,國儲巨就與之沒有關係了呢?如果從某種意義上講,不能說劉是國儲的交易員,也不能說是 操盤手。他只是國儲委託辦理物資交易的一名工作人員因為物資調節中心是一個事業法人單位,但這並不意味著與國儲局沒有關係。

在發改委的網站上,有調節中心的簡介:「國家物資儲備調節中心為發改委所屬全民所有制事業單位;是具有事業法人資格的經濟實體;企業登記名稱為國儲物資調節中心;實行自收自支、自主經營、獨立核算、自負盈虧的企業管理制度。」。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看,國儲局是國家的事業單位,事業法人和一般的營業性組織有所區別,其具有社會服務的性質,從本質上來看,其不構成政府的一個部門或者政府的一個單位。如果政府授權其代表政府行為,那麼其就代表政府的行為,關鍵看其所從事的行為是否代表政府的授權。所以,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還是要看,國家物資儲備調節中心與國儲局有沒有授權與被授權的關係。

英國的期貨公司在決定是否接受一名客戶的代理業務時,公司合規部門首先要對客戶的資信、背景進行充分調查,必要的時候還要做實地調查。按照LME的規定,中國國儲局或者國儲調節中心作為政府或是有政府背景的機構,本身不具備參與LME期貨交易的資質。有三家倫敦金屬交易公司在對劉其兵進行合規檢查後,以此為由拒絕了代理劉的金屬期貨業務。代理劉其兵進行倫敦期貨交易的公司是Sempra金屬有限公司和渣打銀行,這兩家公司在中國都長期開 展業務。如果劉確實從事了未經授權的交易,最終無法履約造成的損失就可能落到代理其業務的期貨公司、清算公司(LCH)以及交易所身上。LME會員要求一定是本土註冊的公司,因此,國儲局在海外做期貨沒有自己的通道。知情人士透露,LME倉單肯定不是以國儲局名義開的頭寸。國儲調節中心是國儲局做期貨的代言人。在做外盤時,合作夥伴包括五礦等,做內盤主要是走中糧期貨的通道。

從直屬關係上說,國儲中心隸屬發改委,與國儲局無直接隸屬關係。但國儲局 官方網站顯示,現國儲調節中心法人代表王會民是國儲局黨組成員。國家工商行政管理總局的資料顯示,國儲調節中心成立於1994年8月,註冊資本16424 萬元。國儲調節中心的行為有兩種,一種是企業本身自己可以決策的,此外,也接受儲備局的委託(有合同關係)。過去國儲局一直想參與市場,但作為戰略儲備,是不能參與市場的。由於當時每年的供求是當期準備,戰略儲備不是當期,所以成立另一家公司,由國儲中心承擔國家的調控任務。國儲調節中心參與銅交易可追溯到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開始國儲調節中心和一些行業企業做銅的時候,這些企業會向中心借一些銅,當時中心的一個原則是認銅不認錢。「所以不管價格高低,都認銅。」最早做銅的時候,國儲調節中心也做投機,因為效果不錯,就通過收購一些交易所會員來做。1998年前後,期貨業全行業整頓,國儲物資中心也因此一度沉 寂,只在國內現貨市場做一些業務。2002年底,出現了新一輪銅價暴漲行情,國儲物資調節中心的身影隨之又開始在國內出現。從2003年開始到現在,國儲對國內銅期貨市場顯現了巨大影響力。國儲一直在國內做多,從前年開始在國內做套利,「國儲局在國內可以說是賺大了」。可是,有個重要的法律漏洞還在裏面,中國證監會期貨部一位官員說:「國儲中心做不做外盤不在他 們的管轄之內,他們只監管目前已經批准的31家有資格做外盤的企業」。換句話說,也就是國儲中心在中國是個不受任何法律監控和制約的,可以贏利賺錢的政府 性質的企業。而事實上,在中國只有中央政府直接管轄,負責承擔國家的調控任務的特殊單位才能有這樣的特權。

在這次事件中,劉其兵做空的銅大約有 20萬到60萬噸之間,具體的資料沒有人知道,期貨交易商也沒有透露。劉其兵在LME拋空了10萬—20萬噸的銅,劉拋空銅期貨的數量大約為10萬噸,除 此之外,他進行了相當數量的期權交易,業內俗稱「結構性期權」。從行業內的角度上看,10萬噸銅並不可怕,結構性期權才是最致命的。LME市場上確實存在這種結構性期權,它實際上是一種期權組合,企業可以進行買賣。比如說,在同一個確定價格上,或者接近的價格上同時賣出看漲期權和看跌期權。在賣出的一瞬間是具有對沖關係的,風險不是很大,保證金收取比例也很低。但是隨著價格的不斷上漲,有賣出的看漲期權將有可能被執行,而賣出的看跌期權會被放棄。這樣,賣方只能收取買方的權利金,如果權利金不足以彌補實際的價格上漲空間,這就可能發生巨額的虧損。隨著價格上漲加速,這種風險將會成倍放大。這種結構性期權投 機性極強,有對賭的成分。目前,倫敦銅價已經達到4200美元以上了,如果劉其兵確實進行了類似的操作,所面臨的風險已經越來越大了。20萬噸看空的銅可能損失一到二億美元,但結構性期權的買賣損失可能會超過五億美元以上,如果我們按照高的指標和目前國際商業逼空中國的現狀上看,他的實際損失可能高達十億 美元以上。按照LME的交易時間列表,期權最後交割日為12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三,即12月21日。12月的第一個週三即7日將是期權宣告日,劉到底持有多 少頭寸?這些頭寸到底會造成多少損失?屆時可能會水落石出。海外的金融投機商人也非傻瓜,他們很明白中國政府目前的處境。他們面對中國政府放話大量出口現銅的情況下,還是抬高銅價,逼迫中國政府承擔損失。劉其兵做空數量到底有多大,現在也仍是個謎。然而,不管劉其兵拋空量有多大,與整個LME期銅 12月21日到期的空單量相比,恐怕都是九牛一毛。就算劉做空量達8000手,即20萬噸,9月份時LME期銅價格大約是3500美元/噸,按目前 4200美元/噸計算,劉的損失也就是多頭盈利的大約1.4億美元。但如果考慮到41894手即將到期的空倉量,這一損失將超過7.3億美元。可見,基金 逼空目標並不僅限於劉的倉位,而是整個空方。

十一月十八日,中共發改委在其網站發佈了《主要有色金屬工業發展形勢及展望》,對2006年銅價做出了利空的預測,報告預測2006年全球銅的供需缺口將為25萬噸,而2005年缺口高達60萬~80萬噸。政府官員說:「目前的銅價確實很高,作為銅的需求大國,高銅價對我們的生產、加工和貿易非常不利。如果這次能夠和國際基金對撞成功,我認為是對中國非常有利的事情。」從這個中共最高經濟委員的官方網站 上,我們可以很容易得到這樣一個資訊,中國已經是世界上最大的銅進口國,面對銅價上升,中國政府需要打壓銅價,所以需要和國際社會上的國際金融投機基金進 行博名對沖。如果成功了,將對中國產生巨大的利益。從這個觀點上,我們可以清楚點看到劉其兵大量做空銅期貨行為的中共政府的國家背書。

實際上,今年上半年,國內銅業巨頭江西銅業在LME7萬多噸的期貨空頭頭寸已經有了巨虧經歷。分析人士 指出,作為銅純進口國家來說,在資源被其他利益集團所掌握的時候,尤其在需求大於供給的時候,盲目地預 測價格高位是非常危險的。已經瘋狂了近2年的國際期銅牛市中,最近屢屢爆出退場新聞。一個多月以前,滙豐銀行突然宣佈停止全球基本金屬現貨和期貨業務,當時LME圈內懷疑,這是滙豐期貨業務巨虧所致。但滙豐有關負責人解釋稱,高層因 這一塊業務獲益不高,所以決定放棄LME交易。不過市場人士稱,多頭的淩厲攻勢迫使滙豐選擇了退出。與滙豐前後退出市場的,還有三星和LG。選擇了與基金大鱷對決的國儲調節中心命運又會怎樣?在此次對決之前,國儲調節中心在國際銅市上已損失了很多。截至10月初,國儲調節中心和其 他公司以每噸3000美元以上的價格在LME和COMEX(紐約商品期貨交易所)市場大量拋銅的行為,直接損失達3億美 元左右,成為最大空頭。如果按照10月底LME價格,國儲局方面已經虧損5-6億美元。

從上面的分析來看,劉其兵的事件,國儲局無論如何也是擺脫不掉了,至少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面對這樣的現實,這就很難怪中國國儲局的官員要找替罪羊推脫責任了,據說,有位國儲局的主管官員私下表示:這件事鬧大了,沒有辦法向國務院彙報了。一下子損失幾個億,數額太大了。但問題出來了,中國總要解決問題,你不解決,想用耍賴的方式把責任推脫掉,但這關係到國家 的聲譽和未來中國在國際期貨甚至整個金融市場上的聲譽,上次出了中海油,中國政府的金融信譽及等級就已經面臨著危機,現在中國政府再公開的耍賴,這就很難了。所以海外都關心著這一事件的最後發展。

國儲在外盤肯定是輸了,關鍵是輸多少,如何體面又不被過多軋空的出局,這考驗著國儲的技巧。國儲畢竟有中國國家意志做後盾,並不是那麼容易任人宰割的,基金相信也會清楚這一點。鬥則兩敗,和則雙利,國儲與基金很可能在LME的撮合下,坐上談判桌。

促使基金坐上談判桌的關鍵因素是:國儲既可能拒絕對該部分空單負責,造成交易違約;也有可能承擔下責任,卻又全面交割。而這對基金都是不利的,基金不過是求財,如果造成官司糾紛,可能到手的利潤會被拖延;而交割的話更是不利,手拿20萬噸銅,固然可以等漲了再拋,但一占資金,二占庫存,還將面臨風險,畢竟誰也無法保證銅肯定上漲。所以如果利潤合適,基金也樂意和談。而目前基金拼命拉升銅價就是在為談判增加籌碼,畢竟這就是基金的主要手段。

關於銅期貨的國際博羿,對博雙方將面臨的結局有3種:

1、沒談攏,國際投資基金繼續拉,中共國儲局不認帳,LME最倒楣,這也是LME最不願意看見的,還將面臨長期的訴訟。而中共國儲局的名譽受到很大損失,而基金也不一定能馬上獲得全部利潤,這是個三敗的結局。

2、沒談攏,基金繼續拉,中共國儲局交割,LME是沒事了,國際金融基金卻最不樂意了,用8億美元的代價收藏20萬噸銅,利潤無法馬上體現,大量資金被佔用,而潛在風險巨大。而中共國儲局要能夠得到國家的首肯,出口20萬噸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如果基金把人逼急了,平倉損失太大,那交割又變成理所當然了。這是兩敗。

3、對博雙方各用手段,但最後還是回到談判桌前,以某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價格平倉,國儲接受已有的損失,卻避免了自己平倉被更多的軋空,鑒於虧損已經形成,也可以接受。而基金也可以馬上美滋滋的數鈔票,比逼倉少點,卻可以更心安理得,又賣了個人情,少了些不確定。雙贏。而平倉後,LME銅價迅速回落。

但無論如何,中國政府承擔相當大的損失是不可避免的了。這三種方案中只有第三種結果對中國最有利,損失最小。但未來中國政府的信用和企業的信用也會受到相當大的影響。海外各種金融企業對中國的審查也會更加嚴格。

事實上的中共並非理智,對體制內生活的人而言,失敗一次就是永久性的。尋求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的利益並不一定是件好的決策。往往博命一拼反而能得到個人利益的最大化,特別是在經濟利益不是個人的時候,這種選擇就成為了通常最容易接受的選擇。中共國儲局在採取了推脫,抵賴之後,已經無法面對巨大的國際壓力之後,不得不選擇了出面迎戰的姿態,而中共最高層在經濟會議上也不得不選擇由政府出面承擔最終可能發生的經濟損失。而中共經濟官員在權衡利弊之後,最終選擇了博命。儘管中國國內銅需求量極大,但中共國儲局還是採取了降低國內銅儲備,在國際市場上拋售銅的做法來挽救自己。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共國儲局放風可能已經將12月21日到期的銅展倉至 2006年或2007年時,LME3月期銅出現了120美元的下跌。緊接著,國儲按計劃向現貨市場拍賣2萬噸銅,雖有部分最終流標,但國儲仍然宣佈30日 再拍賣2萬噸,打壓銅價,以圖減少損失,繼續與國際金融基金抗衡。事實上,在中共大量拋出銅的同時,銅價格確實有所回落,二十一日的LME期銅價格最低探至4015美元/噸,較紀錄高點下跌了230美元。但就在不久之後,國際金融投機基金大舉聯合,又將銅價推上新的高峰,全面逼空中共國儲局。

中共國家儲局在國際市場上大量拋出銅的結果是,國內外價差將逐漸恢復。國內價格這根被高度壓緊的彈簧終於爆發了能量,被壓抑的買方力量也得到了暫時的釋放,反套盤似乎可以感覺到春天的來臨。不過是否能夠延續補漲行情,這取決於國內現貨銅資源的寬鬆與否,取決於國儲是否繼續向市場釋放庫存。

在內外價差擴大的狀態,中國國內冶煉廠的利潤被大幅壓縮,對於擁有國內銅礦的冶煉商來說,經營壓力還不明顯。但是對於完全加工進口銅精礦的冶煉廠來說,就已經快到虧損的邊緣了。筆者曾進行了簡單計算:其大致盈虧平衡點在37300元人民幣。目前的利潤空間已經非常狹小,從規模效益來看,冶煉廠以精礦加工的 產量並不會縮減,銅精礦進口的數量也不會下降。目前的價格讓高含銅量廢銅以及陽極銅的進口受到阻礙,會變相導致國內銅供應總量的下滑,不過短期內國儲每週 繼續釋放2萬噸庫存,現貨資源短期內還可以維持。

但是內外價差過大堵住了進口精銅的通道,也會使得廢銅以及陽極銅這些原料進口受限影響國內精銅產量,當國儲釋放量再也無法彌補進口缺失數量時,內外價差必然產生回歸,而回歸的第一步是敞開原料進口通道,變相增加國內供應量。中國在這次國際博命中的損失才能真正的體現出來,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損失的已經不是中共的國儲局,而是分散在各地的具體企業和百姓。

不過,需要透露的是,八家LME期貨公司已經秘密地和中國國儲局達成協議,儘管國儲局反復推脫責任,但中共中央高層會議已經決定全部承擔這次國際博命的經濟責任.這也是為什麼國儲局在先行否認與次有牽連之後,大舉拋售國家儲備銅來平抑國際銅價,以期減少損失的原因。

十二月,國家金融投機基金仍將繼續保持瘋狂,但中共國儲局能否真的減少損失這依然是個迷。

——原載《動向》2005年12月號(//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