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8日訊】從小便是藥罐子的我,來到美國後不但身體沒變好更是每況愈下。多年來隨著外子的工作不斷遷移,由南到北,看過的醫師不記其數,吃過的藥打過的針也無法可數。也因此,打小我便對醫師們心懷恐懼,到達美國後,又因為醫療制度的不同,許多應是著白袍本著「救人為善」精神的醫師在我眼中常常成為張牙舞爪的野狼更使我視看病為畏途,身體狀態也越來越糟。一直到五年前因緣際會的拜訪休士頓後,才把我一向對醫師們的刻板印象改正過來。
也是陰差陽錯,那一天才剛抵達休士頓時,朋友便急著帶我們夫婦兩人到華人充斥的百利大道,正當朋友去銀行領錢時我低血糖的老毛病又發做了。原本以為像往常一樣吃點葡萄糖、休假一會便沒事,但卻不然。不但手腳發冷,心跳加快,神智也漸漸不清楚。外子和朋友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正當一愁末展時廣場的警衛好心的告訴我們銀行後面有位陳醫師,還沒下班。抱著姑且一試的想法,朋友急忙打前鋒去告知陳醫師我的情況。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看到醫師本人向我們走來;沒有第二句話他便請外子先把我抱進診所,隨後陳醫師一邊幫我量血壓並請朋友立即到後面商場買橘子汁。橘子汁買回來後,陳醫師要我就著吸管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並試著放輕鬆。說也奇怪,之前的不適再橘子汁下肚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不翼而非。在等待我精神回覆的時刻,外子趁機向陳醫師討教對「脊椎神經科「也就是一般英文所需的Chiropractic Doctor的定義。在外州的我們,不但聞醫變色,聽到脊椎神經科醫師往往有不好的聯想。再經過陳醫師的解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脊椎神經科、骨科(Osteopathic Doctor)和放射線都是同一年代的產物。和一般傳統西醫不同的是脊椎神經科是依據神經解剖學及生物學為其理論基礎,採用適合的治療方法對症醫療解除病痛的根源。由於陳醫師的解釋符合邏輯,可以令人接受,使得具有理工背景一向不相信另類療法的外子當場決定要好好利用在休士頓的時間把一向折磨他的頭痛給治好。
短短的五天假期我們兩人向陳醫師報到了三次,但卻抵過我們過去十年所找的醫師們。陳醫師不但治療好外子的頭痛也醫好困擾我多年的牛皮疹和氣喘。事隔五年了,那一天在整理房屋時看到那一堆已過期的藥物才發現我已五年不曾吃藥了。而最後一次則是去休士頓前,就如同陳醫師診所所掛的字「穎安,穎安」 (台灣話「永安,永安」)。@(//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