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們鬧矛盾,先生竟然動手打人,我極度的傷心,決意離家出走。回到母親家裡,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14世紀或16世紀的英國,服飾都是那個時代的,女的穿的是有撐的裙子,男的穿的是燕尾服和緊腿褲。先生在那個時期是我的未婚夫,名字叫Alex Alexander,是一個公爵,非常孤傲自負。我是王家的女兒,家教非常嚴格,性格非常傳統、誠實,不會花言巧語。喜歡靜靜的讀書或在花園裡散步。我在那時的名字和今世的英文名是一樣的,叫Marion。當時因為門當戶對,他已經和我訂立婚約。
有一天,在未婚夫的莊園裡,他領來了一大群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在二樓陽台上,我看到了一個非常性感的女人,那是一個讓男人一看就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交際花樣的女人,當著我的面,與未婚夫的表現格外親密,並讓未婚夫告訴我他將娶她為妻,我深深記得她那得意的眼神告訴我未婚夫喜歡的是媚人的女人,而不是我這樣古板的女人。我看到那女人蛇蠍般的心並不是真正愛他,而是要他的地位和名譽並證明自己的能使一個非常孤傲的男人上鉤的手段。我傷心的離開了,我知道有一天未婚夫會看清楚這個女人,他會後悔的。
那以後我一直在哭,在大街上躑躅、徘徊,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不知道如何面對所有人,滿心羞憤。這樣的事在當時的上流社會是非常羞辱人的。正當我漫無目地的在街上徘徊時,我看到王宮附近有一群人在看雜耍,那藝人的工夫非常高,在吐火,還有一個人在告訴他怎麼做,但看的人沒有人能看到教工夫的人,只有我看到了,好像是有意讓我看的,在提示我什麼。那不是師父嗎?和今世的長相一樣。我心想:這不是師父嗎?我好像不應該這樣傷心,應該跟師父走。
但是由於過於傷心,我看了一會就離開了,沿著靜靜的泰晤士河旁(Thames River)走著,希望能夠使自己平靜下來。這時,未婚夫來了,我記得那是一輛非常漂亮的馬車,他帶我去了一個莊園。一進莊園,就看到一個巨大雕塑,基座大概有一人多高,上面是一個騎士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整個雕像鍍了金,非常雄偉,基座上刻著三個字Marion Alex Alexandar。我當時非常吃驚,怎麼刻的我的名字他的姓?莊園裡還有許多其它的雕塑,基座上都是刻的我的名字,我的名字無處不在。花園中心有一個巨大的噴水池,池中有許多的花,還有雕塑,噴水池用鍍金的欄杆圍起來,噴水池後面是一座很大的別墅洋房,莊園裡許多的僕人和花匠在忙碌著,見到我,未婚夫就告訴他們叫我夫人,我的地位和真正的夫人是一樣的尊崇。僕人們好像早就知道公爵的事,從他們的眼神裡我知道公爵非常後悔,已經認清了那個女人的真實面目,但又沒有能力擺脫,於是為了良心得到平安,建了這個莊園送給我。僕人們非常同情我也非常尊重我。但是我一點也不開心,我知道我就是接受了這一切,也沒有名分,而一個女人的名譽在當時是多麼的重要。我不願意接受,傷心的離開了。我邊走邊流淚,一直不停的流淚,這時莊園裡還有四五個琴師為我拉著提琴,都是悠揚而悲傷的曲子。
直到我醒來,我的心還在痛,眼角還是濕的。
1993年10月我在岳麓山廟裡第一次在佛祖像前跪下許願:求佛祖保佑我今生修成正果,當時我閉眼時看到一個巨大的佛出現在我面前,笑呵呵的,手裡拿著一串佛珠。大佛用拇指向我拋佛珠,一顆顆佛珠向我頭頂飛來,一共是九顆。1993年11月,我到英國倫敦做商務考察,去威斯敏大教堂(Westminster church) 參觀遊覽。在教堂裡我感到非常非常熟悉,牆上每個人的名字都很熟悉,就好像都是我的親戚一樣。走在倫敦大街上沒有陌生感,反而非常熟悉親切,沒有走錯過路,就像走在自家的花園裡一樣。參觀白金漢宮也是一樣,感覺自己在那裡住過。
先生曾告訴過我他知道的我們過去世的一個故事。那是民國時期,他是國民黨一個高級軍官,到韓國刺殺日本人,被發現後遭追殺,跑到一個死胡同裡,已無路可走,只能等死。這時一家大院的後門開了,一位小姐救了他。那個小姐就是我。當時,小姐可能愛上了軍官,希望他能留下來,軍官對小姐也生出愛慕,但為了抗日,不能娶她,告訴她只有等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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