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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律師一路走來,汕尾血案現光明(二)

【大紀元12月21日訊】這兩天,我家的周圍鄰居可謂大開眼界,不低於20輛左右的、掛有天津、北京牌照的車輛承擔著監視我的各種不同角色功能。20日,我一回到京,我家周圍便成了便衣員警的俱樂部,家中固定電話被野蠻掐斷至今不能使用,他們讓社區門衛、物業人員統統住進賓館,騰出地方駐紮他們的人馬。十幾名便衣整日就站在我的樓下,無任何避忌之意,搞得本來平靜的社區氣氛煞是緊張。這裏人們對我的瞭解導致了他們對政府這種荒誕行為的完全不理解!昨天夜裏,我停車剛離開,夫人從窗戶上看到他們七、八個人迅速跑步將我的車包圍,圍著空車折騰了近一個多小時,正常人完全不理解他們在做什麼,半夜裏,他們不下十次在我的樓道、門口東張西望,雜遝的腳步聲吵得人法入睡。誰會相信我的一家大小會在內室私處、在深更半夜關起燈來危害這個國家的安全?但這些便衣相信,他們中個別人的行為令人厭惡到了極點。我寫這些文字予二位元,我想代表我的孩子質問兩位,為什麼你們會繼續延續著如此骯髒的權力運作現實,我相信守在我家門口的那群年輕便衣的心靈深處並不都是骯髒不堪的,但我卻堅持對這種下作過程的幕後指使者的靈魂則必然是骯髒的認定。我們的孩子,我們每個人,都有權利質問兩位,到底是誰在背後指揮著這最為骯髒的權力運作過程?誰有權力這樣運作? …… 」

在如此流氓的高壓下,高律師的夫人耿和女士向全世界宣佈退出中共惡黨,高律師並把這篇聲明交給了如影隨形的惡黨工具們,希望它們能夠明白與生為人的真正意義。11月29日高律師智慧的擺脫惡黨工具的騷擾,與焦國標先生(就是曾經寫下萬言書《討伐中宣部》,後被北大迫害失業的焦國標教授)應大量大陸法輪功學員的請求,在山東濟南、遼寧大連、阜新市、吉林長春等地進行了十多天的新一輪真相調查。2005年12月12日,高律師以「必須立即停止滅絕我們民族良知和道德的野蠻行徑」為題,第三次公開上書中國當局,用顫抖著的心和顫抖著的筆記述著那些被迫害者六年來的慘烈境遇。內容摘錄片斷:

——高智晟致胡錦濤 溫家寶及中國同胞的公開信

胡錦濤 溫家寶及親愛的全體尚懷良知的中國同胞:

高智晟在長春市向你們問好!

在這裏,我首先要對那些被廣東省委、省政府血腥槍殺的無辜同胞表示我最沉痛的哀悼!對那些死難同胞的親人表達一個公民的慰問和聲援!同時,對廣東省委、省政府兇殘殺害我們善良同胞的野蠻暴行表達我最強烈的抗議!強烈要求最高當局遵從文明社會公認的基本準則,懲辦兇手及責任者,撫恤死難者家眷!

冰天雪地的長春寒冷異常,「躲藏」在一間一天大部份的時間裏是斷著水的房間裏的我此時熱血沸騰,這並不因為是我正再次寫公開信給胡、溫兩位!有幸為著一個世間最偉大的民族之一的明天而奔走,這足令一個普通的公民熱血奔湧!

……我想在此特別提及的是:我們設法說出這個民族持續被血腥迫害的真相,尤其是在這個時刻,也是為了提醒我們的整個民族——我們民族面臨的問題的嚴重性及緊迫性。我們的民族,我們每個個體,是到了一個必須正色面對我們所面臨問題的時候啦!任何理由、任何傳統的方法及任何的耽延,都將是對我們整個民族價值的犯罪!

在這封信裏,我將不會回避任何我看到的真實存在的問題,那怕這封信的公開之日即是我的入獄之時。十幾日的調查,我再次看到了令我痛徹心肺的真相,「610」辦公室,至少可以這樣稱謂它——國家政權內且高於政權力量的黑社會組織,它是可以操縱、調控一切政權資源的黑社會組織。一個國家憲法及國家的權力結構安排規範中沒有的組織,卻「行使」著本只能由國家機關才能行使的權力及許多連國家機關都根本不能行使的「權力」。它「行使」著在這個星球上,人類有國家文明以來,作為國家從不能擁有的權力。

我們看到了,被以「610」為符號化的的權力,正在持續地以殺戮人的肉體及精神、以鐐銬和鎖鏈、電刑、老虎凳等形式與我們的人民「打交道」,這種已完全黑社會化了的權力正在持續地折磨著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姐妹、我們的孩子及我們的整個民族。胡、溫兩位,作為這個時代,這個時刻具有特殊身份的民族的一員,尤其作為在國內大多數民眾心目中還被視作為具有良知的民族成員,是到了我們必須共同面對這一切的時候啦!

此時此刻,我用顫抖著的心、顫抖著的筆記述著那些被迫害者六年來的慘烈境遇,在這次令人難以置信的野蠻迫害真相中,在政府針對自己的人民毫無人性的殘暴記錄中,其最持久地震盪著我的靈魂的不道德行為記錄,即是「610」人員及員警的、完全程式化的幾無例外地針對我們女同胞女性生殖器攻擊的下流行徑!幾乎是百分百的女同胞的女性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性生殖器,在被迫害過程中都遭到了極其下流的攻擊,幾乎所有的被迫害者,無論你是男性還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式那就是扒光你的所有衣服,任何語言、文字的功能都無法復述清或者再現我們的政府在這方面的下流和不道德!我們還尚存一絲體熱的民族成員誰還有條件在這樣的真實面前沈默下去!? 」

下面是高律師公第三封公開信中的一個小片斷:

「說話慢聲細語的張致奎平靜地敍述了他在長春市被迫害的經歷: ……2000年國慶日,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打條幅被抓,因國家新聞媒體全部說謊,都不幫我們說話,所以我們要這樣做。員警梁處長和一些員警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頭,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後面,從樓上把我拖下,架到車上。大約走了兩小時,我感覺車出市區很遠,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裏,我頭上的衣服取下後,我感到陰森森的,屋裏有一個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裏,聽到山風嗚嗚的。梁處長他們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了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使我的身體緊緊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雙腳被扣上鐵環固定住。這時梁處長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褲腿上正反擦了兩下之後往桌子上一扔,惡狠狠地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今天我在這把你整死,扒個坑把你埋掉,誰也不知道,誰也找不著.’說完梁處長出去了,至少三個公安開始給電棍充電,還有兩個員警抓住我固定在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經過頭頂繞道前面,只聽到我的骨頭喀嚓喀嚓不停地響,骨頭已斷開,這樣反復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之後又用一隻鐵水桶扣到我頭上,用羅紋鋼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動和刺耳的響聲使我的頭要炸開了。一長陣的痛楚之後,員警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喝酒,卻用一瓶白酒從嘴裏灌進我的肚裏,又用煙猛吸一口後,用煙頭燒我的整個後背,疼痛難忍使我昏迷過去。接著他們用涼水澆醒我,最後他們又點上蠟燭,用蠟燭燒我的後背,把我的肉燒焦後,再澆上蠟油,疼痛使我身體不停的顫抖跳動,我只聽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搖響。由於我身上已沒有一塊好皮膚,員警就開始電擊我的小便,把小便給擊穿了,緊接著拿起鐵棍把我的小便頭給砸碎了,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昏昏醒來。經過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臉腫的比原來大了幾倍,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因身體疼痛地扭動使鐵環把腳腕處的皮和肉磨爛了,露出了骨頭和筋。但他們看我醒來,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著的身上澆上涼水,把我扔在屋外,他們進屋半小時後,出來看我是否還活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亮了,我已經奄奄一息,被員警抬回到市局。市局裏面有很多小屋,我看到每個小屋都有一個老虎凳,老虎凳上都是女大法弟子,很多都已昏死過去,都赤裸著下身,下身只搭著一件衣服。市局給招遠打電話說:‘我們抓了一條你們想要的大魚,恭喜你們。’最後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繼續折磨我,我開始絕食五天了,他們才停止。在看守所住了四十天,又把我送到朝陽區勞教所五大隊,我繼續絕食,有十幾個大法弟子與我一起絕食,這一個五大隊裏就關押著500名大法弟子,大隊長見我們絕食,領著勞教犯來大打出手,那種打人的場面讓人恐怖。最後把我們絕食的大法弟子帶到一大隊,一大隊是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狠的,犯人許輝經常虐待大法弟子,有一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是一名處級幹部,由於不穿囚衣被打的奄奄一息,還不罷手。由於我傷勢嚴重,他們當時沒有動我,當我身體稍微恢復一點,又開始折磨我,每天早晨3時起床,必須靜悄悄的拿著衣服到走廊站著,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犯人承包,大法弟子之間不能講話,如講話就像發生了天大的事一樣,被打翻在地,開始坐板,一上午都得仰著頭,身子不許動,許輝和手下幾個犯人每天吃早飯後,就換上硬底鞋,就開始打我們,大法弟子一動,他們就下來往死裏打。我萌生過死亡的念頭,長期承受著無法形容的痛苦,下午是這樣,晚上是這樣!深夜還是這樣。當大法弟子睡著了,出一點聲,就又要招來一頓毒打,整的大法弟子不敢睡,我晚上咳嗽不止,他們就整晚上的打我,根本不讓咳嗽,晚上不敢喝水,因為根本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有一個大法弟子隋福濤20 幾歲,在衣服裏夾著師父的經文,被犯人用扳子在身上砍了五十多板,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大法弟子就被打死了。有一次我實在憋不住了去了廁所,回來後許輝把我打了個半死,用腳踹我的腎,把腎踹的挪位,我全身無法動彈了很多天。我的大妹張淑琴被判刑10年,妹夫被判3年,9歲的小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610」勒令學校開除。跟我往來的大法弟子中有八、九個大法弟子都被活活打死了,比如王守慧、劉博揚、劉海波、劉承軍、徐樹香、王克飛、于麗新鄧世英,有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已記不起來啦!真是慘絕人倫呢! 」

……我們窒息般地聽取了一個個在這場迫害中死裏逃生,有的是多次從死裏逃生的受害同胞口述真相的過程,其情其景,縱使魔鬼亦會為之動容。曠古、曠世的血腥場面,兇殘的人性,慘絕人寰的折磨手段。面對一個個平靜述說他(她)們被野蠻迫害過程的同胞,我們不禁要質問:那些頭頂國徽,身著制服的人,在六年裏,在近六十年裏,你們究竟見證並掩蓋了多少起這樣的滅絕人性的真實?我們的制度,為什麼竟能培育出這樣一群對居住在自己周圍的、並且是養活了自己的、同樣具有自己的父母、妻兒、子女、兄弟姊妹的同胞如此兇殘、如此缺乏人情、缺乏道德的公職人員!那些同胞的悲慘經歷表明,在我們的社會裏,一群具有公職身份者,長期地是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惘顧人類社會的基本道德共識,持續地以完全遠離人類道德及人性的方式,幹著幾乎是徹底摧毀人性,摧毀基本道德、摧毀人類善良及良知的骯髒勾當。含糊、溫二位在內的所有同胞必須承認,至少是我們任何人都無法否認,我們的制度在持續的,以積極的行為製造著這種令文明社會不恥的存在,同時它又持續地昭示著我們制度的徹底的不道德性。

胡、溫及全體中國同胞,是到了我們民族成員全體必須反思的時候啦!人類歷史上沒有哪個國家的人民,為了心靈中的信仰,會在有政府的和平時期經歷著如此規模的、如此持久的、如此慘烈的災難。這種仍在繼續著的和平的今天的災難,使數以千計的無辜同胞喪失了寶貴的生命,數以十萬計的人民被剝奪了自由。我們看到的真相表明,所有被非法剝奪自由期間的同胞,都遭到了令文明社會難以置信的對肉體的摧殘過程和對精神的野蠻殺戮煎熬。這場完全喪失人的理性的迫害過程,還使的一億多的法輪功信仰者,一億多個家庭的數億人遭受了傳訊和恐嚇,剝奪就業資格、工作機會、收入,被搶劫財產的不同程度的、不同性質的迫害和打壓,這是多麼的愚蠢、危險和不道德的惡舉。這是在持續地與全體中國人民、與人性文明及整個社會的道德基礎為敵啊!這個制度怎麼會需要這樣的價值呢!我們還有何理由、有何道德條件拒絕反思呢?

我的律師事務所及全家正在經歷的嚴酷事態表明,在今天的中國,堅持說出真相者是要付出代價的,國家以持續的公開的恐怖手法警告人們,欲瞭解真相、說出真相是十分危險的。在制度文明國家裏,對一個掌握著政權資源的集團而言,真相就在它的手中。對真相的價值的取捨態度,不僅僅是衡量一個政權的文明程度及有無道德基礎的問題。但在我們的社會裏,政府獲取真實的能力則完全不同。我痛心地看到,與這個體制同時伴生且已完全臻於成熟的則是它掩蓋真實的機制,使得體制本身已完全喪失了獲取真相的能力,因為它已完全喪失了獲取真相的道德條件,這樣的條件已被這個體制所完全滅絕,諸如:王玉環等被勞教者在勞教所所親眼目睹的、一次次的、上級領導來勞教所檢查工作時,所有的勞教所鐵定的規律是:將仍有類王玉環般可能的講真相者集中關押在一個領導找不到的處所,其時,還必要做上一頓被關押者想都不敢想的飯菜。每每的規律是:來參觀檢查的領導心裏揣著他們親眼「看到」、「聽到」的真實而去,當檢查者離去的鐵門被關上時,鐵門的背後針對那群無辜同胞的罪惡又迅速複展活力。而事實表明,這是檢查者、與被檢查者配合較為默契的一套騙術,各自心知肚明且心照不宣。旨在給被迫害者一種影響——這裏發生的是瞞著上級的罪惡。也使得為被「瞞著」的上級逃避掉不久即將要到來的歷史審判留下可能!

既然政權已完全喪失了獲取真相的能力,民間的真相調查行為就完全具有了正當性及必要性,因為真相的價值事涉我們民族的前途問題,與我們每個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生命個體休戚相關。我們有權利瞭解,這個制度的權力是如何和我們的人民發生著關係?我們有權利知道,這場始於六年前的鎮壓是怎麼發生的?國家為什麼會做出這樣不道德的決定?六年來,國家在執行這種決定的過程中是怎麼做的?做了些什麼?六年裏,被非法關押在高牆後面的我們的無辜同胞到底有多少?在那高牆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今天仍在發生著什麼?澄清這些問題,是人民針對國家的最低道德要求。在這裏我不得不特別強調的是:國家和政府對真相的繼續掩蓋、隱瞞已完全沒有了價值,這不再僅僅是一個不道德的問題。那些見證了真相發生過程者終究是要走入社會的,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已經走在人民中間,已經是在不知疲倦地向人們講述著那已發生了的真相。因為誰都知道,在那高牆的裏面與被迫害者打交道的是只有你政府,那裏被高牆隔斷的罪惡真相,被一個個有幸能活著走出那裏的同胞不斷地陳述著,掩蓋真相的價值只能加深相互之間的心理隔閡!(待續)(//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