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7日訊】在《爭鳴》創刊初期,我就屢見芳容。因為八十年代胡趙執政時期,中央各部、委和各省、市委都要訂閱各種香港刊物,其中就是《爭鳴》。「六四」以後,要看《爭鳴》就不容易了,因為廣東和各地都有層層關隘。偶爾收到幾期,都被老中青朋友們拿去輾轉傳閱,一傳就收不回來了,至今我連一期存貨也沒有。不過,近兩年似有變化,北京一些朋友每期都能收到《爭鳴》。今年,在有些過去思想守舊的離退休省、部級幹部的書架和案頭公然陳列著《爭鳴》、《動向》等刊物,其中包括一位在「六四」後罵我「反動透頂」,早已同我絕交的高級幹部。出版社大概不瞭解內地的變化,我幾次要求訂閱《爭鳴》,都說不能保證送到,不便訂閱。
我收到《爭鳴》的份數遠不如我發給《爭鳴》的文稿多。儘管這樣,我已經感到,《爭鳴》辦得很好。第一,是信息快而準確。我們生活在內地的人,其實孤陋寡聞,要靠《爭鳴》和互聯網提供信息。第二,是評論及時而新鮮、尖銳,能夠給人啟發和引起聯想。第三,內地有一批「寧鳴而死,不默而生」的人受到鎖口、封筆、剝奪著作權的特殊待遇,如果沒有《爭鳴》等刊物提供鳴和放的園地,那還不把人憋死了!
香港的情況我也知道一些,是一國控制下的兩制。像《爭鳴》等以推進內地民主化為宗旨的刊物,自然會承受到外來的和內在的種種壓力。《爭鳴》在艱難的條件下,辛苦耕耘,能夠在石頭縫中長成一顆參天大樹,是很不容易的,是值得我們熱烈慶祝和衷心感謝的。
我也不能只是歌功頌德,還得講一點希望和要求。
《爭鳴》,顧名思義,需要組織必要的討論和辯論,使信息和評論,既有及時性、鮮明性、尖銳性,又能做到厚重、深刻。《爭鳴》以信息和時評為主,是必要的,但是否也可以發表一點帶有思辯性、學理性的文章?有些長文章不便在正刊上發表,可否出一些增刊?增刊可以零售。內地有些文藝刊物常用增刊的形式發表長篇小說,這比出書,成本和售價都低得多,發行量也大。還有,適當縮小字號,也可以增加刊物的容量。我這個年近八旬的人都覺得《爭鳴》、《動向》的字太大了,適當縮小字號,估計一般讀者是能夠接受的。
我再次提出,用我的稿費訂閱一年《爭鳴》、《動向》。如因官方檢扣,不能按期收到,編輯部和發行部不負責任。
順便講一件事。香港回歸兩年以後,我在市場上買到一個鑰匙鏈,金屬牌子上,一面是紫荊花,一面有「聖地」二字。我曾經想把那個鏈子帶給香港朋友,後來忘記了。「聖地」這兩個字不大恰當,但它可以說明:內地人民對香港的自由民主制度是嚮往的,對香港給全國的示範作用是懷有殷切期望的。但願香港的朋友和同胞不要辜負內地人民的期望。
(轉自《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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