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運動前景廣闊 受多種制約發展慢
【大紀元11月3日訊】(亞洲時報 Ralph Jennings撰文) 對廣州的馬賀泰(音譯)來講,每個週末去廣西陽朔攀巖是雷打不動的習慣。他駕車跟朋友們一起去,夜宿陽朔一個朋友的酒吧裏。單程要花一天;馬先生自己有車,來回的費用(主要是過路過橋費)不過一二百元,還能接受。
據已有3年攀巖經驗的馬先生講,這種運動有著不同於夜生活、旅遊等休閒活動的吸引力,極大地滿足了年輕新貴們的獵奇心理。
90年代中期,極限運動(如攀巖、蹦極、滑板等)開始進入中國。像馬先生這樣的極限運動愛好者日漸增多。上月在北京一個室內攀巖場地,他指著身邊一群20-30歲的愛好者們,說:「年青人參與體育鍛煉較多,所以他們是這類運動的主力軍。」
從極限運動參加者的年齡、攀巖理由、運動開支來看,馬先生都是個典型例子。在過去10年裏,攀巖、爬山、越野自行車、滑板、衝浪、蹦極、雪地運動等極限專案紛紛在中國亮相;2001年5月26—27日亞洲極限運動巡迴賽(上海站)的舉辦,更標誌著極限運動正式登陸中國市場。《上海星報》(Shanghai Star)稱,當時有200多位選手參賽,吸引了超過20,000名發燒友前往觀看。
在中國政府的重視和扶持下,極限運動一直努力朝著產業化的方向發展。銷售運動設施和組織團體運動都有利可圖。位於北京的極度體驗是一個銷售戶外運動用品及極限運動服務的俱樂部,成立半年,佔地600平方米;它的老闆曾經到過北極探險。這裏的運動裝備有880元的冰鎬、1600元的靴子、2000多元的Everest帳篷等等,並銷售一家室內攀巖場地的會員卡。極度體驗還有一個7米深的水池,提供潛水培訓。明年,店面可能增加1,400平方米,以更好地同那些地理位置較好的小型戶外用品連鎖店競爭。
極度體驗還組織各類極限運動,包括每週到北京郊區的攀巖之旅(200-300元),甚至還有夏季的西藏探險。俱樂部的一位副經理認為,「極限運動發展前景廣闊」。在北京、廣州和上海這些相對富裕的大城市,這一點已得到驗證。他說:「鄧小平以後,中國的大城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小地方變化不大,人們還在為生計而奔波。」
雖然靠銷售運動設施和組織團體運動可以創造一部分利潤,但這離商界預期目標相差很遠。業界認為,收入水平、交通、消費者運動健身意識薄弱已成為制約該產業發展的瓶頸。
上海邦基高空彈跳設備有限公司(Shanghai Bungee Equipment Co., Ltd)負責人史冠倫(Cortney Smith)先生是亞洲地區高空彈跳運動的創始人;該公司1996年在上海建立了中國大陸的第一個彈跳站點。他說:「1998年,我組織了X Games展覽,向大眾推廣極限運動。當時,還得到了百事可樂的贊助,提供了樂隊、舞臺和整個遊行。從那以後,我發現,要在這行業混飯吃無異於開展慈善活動,想攢買車的錢都難。後來,我乾脆直接轉向遊樂園項目,提供、設計極限運動設備。
「很多人以為,有了媒體、廣告等的密切關注,極限運動的市場肯定會很大。曾幾何時,攀巖、蹦極和溜冰場地的數目不斷增加,直排輪滑(roller-blade)愛好者的團隊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山地車的銷售異常火爆。但這幾年,市場非常的冷清;不少企業都倒閉了。」
由於私家車擁有量還不高,而有些極限運動又是團隊為主,所以組織者還要提供出行巴士。比如,每到週末,成立有8年之久的北京飛人俱樂部(Beijing Flying-Man Club)帶著200多名會員和3個教練前往京郊的昌平縣,進行滑翔傘和超輕航機(microlight aircraft)的課程訓練。俱樂部的市場助理稱,每次收費2,100元,包括8小時的教練費、設備使用費和交通費。他說,很多會員就衝著那種「令人著迷的飛翔感覺」而來。
上海Bohdi自行車行的老闆說,進行山地自行車之旅也得先乘車。這個已有7年歷史的車行還組織自行車比賽:他們把自行車和選手運至上海郊區,或者臨近的城市如蘇州、杭州,進行比賽。該車行在同大城市的知名自行車品牌展開競爭。他表示:「山地車市場在發展,但速度很慢,還談不上壯大。我們的客戶多為從事如IT等高科技行業的專家、白領;劇烈的自行車運動能幫助他們釋放工作壓力。」
中國官方資料顯示,2004年城市人均收入為9,422元,而農村僅有2,936元。在為期一周的環保志願活動中,北京「謝天謝地星期五」餐廳(TGI Friday』s)的採購經理馬文婕(音譯)花費6,000元(交通、住宿等)去珠峰揀垃圾。2002年,她攢夠了錢,不顧家人和朋友的反對,登上了珠峰。馬文婕說:「看到我拍的照片後,朋友們也蠢蠢欲動。珠峰很特別,極具魅力。」(//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