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前的專訪 鄭鈞——搖滾界的木村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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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4日訊】(據中華網11月24日報導)個唱:抱頭痛哭或High到極點

   記者:你的第一次“北京個唱”感覺挺特別吧?

   鄭鈞:其實十年前我就想做這個演唱會了,但一直沒找到一個真正懂搖滾的合作夥伴,現在我找到了,我現在心情非常激動。希望演唱會上的快歌能讓大家徹底High到最高點,而慢歌時大家又能溫暖地抱頭痛哭。

   記者:圈裏肯定有不少人去捧場……

   鄭鈞:是會來不少人,劉歡、那英、孫楠他們都會去,但不一定會上臺。

   記者:演出的樂隊班底有什麼變化?

   鄭鈞:變化就是都用新樂手。我個人認為他們是新一代中最好的樂手,平均年齡不到23歲,但他們的激情卻可以代表青年一代的中國音樂人。吉他手夏炎2004年就簽約了歐洲一家樂器做他們的代言人。鍵盤手張張1999年就開始與亞洲鼓王FUNKY(日)合作。鼓手刁磊曾是超載樂隊主力。他們的技術都非常出色。之所以沒有用老牌的知名樂手,是因為我覺得再用他們就沒什麼新意了。

  近幾年很少在媒體上露面的鄭鈞,因為即將在12月3日於工體舉辦自己的首次北京個唱,最近頻繁出現在媒體面前。這個自稱是理想主義者的歌手,近日在他自家的酒吧“LOGOS”裏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鄭鈞是中國搖滾圈少見的“偶像派”,臺灣主持人陶子一再誇讚鄭鈞的“美貌”,覺得“他簡直就是木村拓哉”,但這麼多年,鄭鈞還是更希望靠著音樂走天下(記者 郭延冰 攝)

   家庭:和我老婆分分合合很多次

   記者:做了父親的你怎麼看待自己的老婆、孩子?

   鄭鈞:我老婆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女人,我和她分分合合,可是最終無法離開對方。後來有了孩子,我老婆就說想生下來。我說那就生吧,我給她一些錢去美國生孩子。

   但是當我真正見到孩子時,我崩潰了,找一個地方抱頭痛哭。沒有想到有一個孩子會這麼好,被她完全給打敗了。

   我以前是一個自私的人,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一看到這個孩子,就突然覺得生活真的很美好,我學著開始怎麼做一個父親,我可以為她放棄很多的事情。

   孩子長得和我很像,我覺得女兒是我最好的作品。她讓我徹底地從一個浪子變成了居家男人。我女兒很聰明,彈得一手好鋼琴。我對她的教育很開明,什麼事都先和她商量,決定權在女兒手裏。這次為了演唱會,我都一個多星期沒見著她了,每天排練回家她都睡了,我起床時她又上學了。我覺得女兒就是我生命的動力。

   記者:雖然你現在有點“居家男人”的感覺了,但是你好像又一直渴望著某種自由?

   鄭鈞:是的,首先是精神上的自由和靈魂上的自由。

   在不傷害別人和社會的前提下,我盡可能地讓自己自由一點。我可以用音樂或文字表達我想表達的東西,能拿起背包自由地去旅行。其實旅行是很美好的,這輩子活著,就要去不同的地方,如果人這輩子僅僅活在方圓一千公里以內,就太悲哀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能有機會說真話。其實有的時候說真話是需要很大勇氣的。我只是想讓自己的心保持一個相對自由的狀態,我不想厭惡甚至憎惡我自己。說到底,我所追求的所有東西歸結到兩個字就是———自由。

   出書:夢想是“養只狗,再寫本書”

   記者:談談寫這本書的初衷。

   鄭鈞:我在“非典”期間就開始醞釀了,當時非典很厲害,也沒什麼演出。我就躲到了天津一個朋友的農場裏,一邊進行新專輯的創作一邊寫作。我甚至根據小說裏面的情節,寫了3首歌詞,收錄進了新專輯中,其中一首歌名叫《私奔》。其實我從小就有寫書的夢想。那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想著以後能畫畫,養一隻大大的狗,再寫本書。現在畫畫和養狗都成功了,就剩下寫書了。

   記者:為什麼叫《菜刀溫暖》?

   鄭鈞:我在書中的自序提到了這個名字的來歷。我有時候覺得生活就像一把菜刀,我們只是案板上的一棵菜花或者冬瓜,引頸待命。按說菜刀應該是冰冷殘酷的,但當它從我的脖子切下時,我竟感到了一絲溫暖。可能是由於刀上有我的熱血飛濺吧。這可以算是《菜刀溫暖》的由來。

   記者:這本書裏有你自己的故事嗎?

   鄭鈞:其實這個書講的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真正有意思的是其中的細節和文字。講述的是故事主人公“溫暖”和他原來的女朋友“菜刀”,及他新認識的女孩“靜”三個人之間的愛情故事。“溫暖”的背景和我有點像,也是一個搖滾樂隊的主唱。但這本小說絕對不是我的自傳體小說,許多人物都是虛構的,只是場景卻在現實生活中能找到。

   記者:為什麼把小說的結尾處理成悲劇?

   鄭鈞:我覺得悲劇可能是大家熱愛的吧。喜劇在我看來只是一種娛樂和消遣。

   吃著霜淇淋看著特高興的那種,但是吃完也就忘記了。但悲劇不同,悲劇能讓你重新體會哭是什麼感覺。哭的時候我會覺得這感覺很好,很舒服、痛快。因為我又想起來自己不是一個機器人,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當你意識到自己不是機器人,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時,這種感覺是非常美好的。

   ■“鄭”式問答

   問:為什麼把演唱會選在12月3日?

   答:123,因為好記唄!

   其實是沒場地了,只有這一天。

   問:你覺得“超女”能紅多久?你喜歡李宇春嗎?

   答:“超女”能紅多久?明年這時候就知道了。至於李宇春,嗨,咱就別提了。

   問:平時用什麼方法減壓?

   答:聽音樂啊,打坐,瑜伽,冥想,哦,對了,還有玩遊戲(我隨身攜帶PSP)。

   問:為什麼創建“燈火文化”?

   答:我覺得人應該過人的日子,而不是機器人的日子。自己做公司,自由。

   問:什麼是幸福?

   答:幸福就是一念之間。

   問:你為什麼說搖滾歌手像個戰士?

   答:如果說流行歌手是大眾情人,那搖滾歌手當然更像戰士,他們負有使命感和社會責任感,他們的吉他就是衝鋒槍,搖滾樂的題材和內容都與自省和社會責任有關。

   問:如果不再做職業歌手了,會做什麼?

   答:如果我不再以音樂為職業的時候,還是會做和音樂相關的事情,可能會組建一支純“金屬”的樂隊吧,因為我太喜歡金屬樂了,而且連樂隊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紅廟”。

   問:新專輯還跟張亞東合作嗎?

   鄭鈞:不了(笑),因為他太忙了,我也太忙了。兩個不靠譜的人放在一塊兒,結果一定是不靠譜。

   ■“鈞”子之交

   代表人物一:高曉松 身份:圈中好友

   垃圾掩埋下幾乎窒息的友情

   我和鄭鈞已經認識11年了,我們的相識很有意思。還記得在十年前流行音樂第一次有了頒獎,進場的人大多互不相識,我縮在一個角落裏看那時陌生的鄭鈞在臺上瘋狂搖滾,將棒球帽拋向比他還要瘋狂的人群,心中讚歎陷入冥想,忽然一身汗味兒的鄭鈞就一屁股坐進我身邊的座裏,向我伸出手說“曉松,你好!”,我立即快樂地伸出我的手說“鄭鈞!牛!”。我們沒人在乎那個獎的名次,音樂帶給我們的是由衷的快活,心靈的勾結,以及在漫長的後來被越來越多的垃圾掩埋下幾乎窒息的友情。我們顛沛流離的友情已被他寫進了剛剛出版的小說《菜刀溫暖》裏,我們一直以為“相濡以沫”這個詞是形容男人之間的歲月的。

   代表人物二:“糖葫蘆”身份:鐵杆“粉絲”

   他其實一點兒不“各”

   我還上初中的時候就開始聽鄭鈞的歌了,那時候我們全班都特喜歡他,甚至把《赤裸裸》定為了我們班的“班歌”,還把歌詞寫在了黑板上。至於我和鄭鈞真正的相識,是在很多年前的一次慈善拍賣會上。我當時在拍賣會上拍下了他《赤裸裸》那首MV中穿的那件牛仔服,後來我和他就這麼認識了。這麼多年來,鄭鈞可以說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雖然在很多人眼裏,他是一個挺“各”的人,但我並不這麼覺得。我眼中的鄭鈞很隨和,很溫暖。其實在我們的網路社區(musiczj.com)裏,是不稱呼“歌迷”的,而是叫“歌友”,二者的區別是,前者有點盲目崇拜,而後者則是交心。

   代表人物三:夏炎身份:樂隊吉他手

   偶爾聊聊生活和姑娘

   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今年6月份他的助理打電話給我,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合作,我當時聽了這個消息特別興奮。鄭哥很平易近人,給我的感覺特親切。而且他是真懂搖滾。

   我個人覺得懂音樂和懂搖滾樂完全是兩回事。至於平時生活中,我們聊天的話題比較廣,什麼都聊,主要是音樂,偶爾也聊聊生活和姑娘(笑),對了,還有他最喜歡的狗。他一共養了三隻狗,有兩隻“羅威那”在酒吧放著,還有一隻特可愛的雪那瑞放在家裏。(本版采寫 記者 王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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