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熱線 第31集 從薩達姆被審判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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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6日訊】 (希望之聲記者汪洋采訪報導) 各位聽眾朋友,歡迎您收聽今天的九評熱線,我是汪洋。

橫河:我是橫河。

汪洋:今天的節目當中,我們所聊的這個話題,離九評稍微有點遠,不過也可以說得上關係,就是最近伊拉克的原獨裁者薩達姆被審判。這可以說是一件歷史性的審判。那麼薩達姆大家都知道,他是伊拉克的前總統,也是上個世紀末最惡名昭著的獨裁者,並且是恐怖主義者。經過這個審判,他即將面臨了被判處極刑的可能。薩達姆是和其他七名被告,十九日在戒備森嚴的巴格達法庭受審的,下面我們就請橫河先生來給我們介紹一下這次審判的一些情況好嗎?

橫河:這次審判其實有這麼幾個問題,第一個這個法庭是誰的法庭?這個法庭,是美軍後來推翻薩達姆以後建立起來的審判庭,這個法庭的法官基本上都是伊拉克人。

汪洋:就是伊拉克當地的人了?

橫河:就是當地人,但是這些法官送到西方一些國家受了一些緊急的培訓,它採用的法律系統不是英美法,好像是埃及等國家的那種法律,也就是說它沒有陪審團,這是它法庭的特徵。

汪洋:一個沒有陪審團的法庭。

橫河:對,沒有陪審團,五名法官來決定被告是不是有罪。還有一個就是被告,被告實際上有八個,薩達姆本人是一個,另外有三名他的高級官員,其中有一個是他親戚。另外還有四名是低級官員,他們跟第一個指控有關。第一個指控就是八二年的時候,當薩達姆車隊經過巴格達北部一個地區時,遭受刺殺攻擊,然後他就把那個村莊整個包圍了,包圍以後就把男的基本上都殺完了,女的就關在沙漠裡面,拘留了長達兩年。所以這個事情做為對他的第一個指控。另外四名被告就是這個被屠殺的村莊附近的那些官員,它叫社會復興黨,那個黨的官員。

汪洋:所以說被指控的都是和具體的案件相關的一些人。

橫河:他的三名高級官員不僅僅是跟這個相關,三名高級官員是跟他統治期間一系列的屠殺、酷刑或者是任意拘禁這些連在一起,就是和他的其他罪名連在一起。另外四名官員是跟這個案子有關。

汪洋:這個新聞其實在上週也播報過,就是在這個鎮上有一百四十位什葉派的穆斯林,當年薩達姆的車隊經行巴格達北部的杜傑勒時,曾經遭到刺殺的攻擊,但是他倖免於難了,他就將鎮上的男子都殺光,將數百名的婦孺囚禁在沙漠當中拘留營裡面,拘留了長達兩年之久。所以對他的控告就是從這件案子而開始的。

橫河:對,這件案子是第一個指控,當然裡面還有一些其他指控,比如說入侵科威特,因為他是屬於遜尼派的,就是穆斯林遜尼派的,所以是跟教派有關。指控他鎮壓什葉派,還鎮壓庫爾德族人。庫爾德這個民族,它是在土耳其、伊朗和伊拉克之間山區的居民,它自己沒有一個國家,但它自己民族的生活習慣和周圍的民族國家都不相符合。那麼他還鎮壓庫爾德族人,最嚴重的曾經有一次就在一個村莊,有多達五千人被他使用神經毒氣給毒死。

汪洋:被神經毒氣給毒死了。

橫河:對。

汪洋:那麼有誰來為薩達姆做辯護嗎?有律師嗎?

橫河:他有一個律師團為薩達姆辯護,每一個被告至少可以有一個辯護律師,所以呢,每個人都有一個律師,在這之前,有一個為其中一個被告辯護的律師被暗殺了,所以整個法庭還拖延了一下。

汪洋:所以第二次要在十一月二十八號再繼續開庭審理。很多人對這次事件,就是這個審判,都覺得非常具有歷史意義的,認為善惡有報,那麼現在就是惡人遭到報應的時候了。您是怎麼看這件事情呢?

橫河: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歷史上我們就不說了,因為有些帝國它也很邪惡,但在歷史上,它統治時間很長,經歷了第一代最殘暴的它還生存下來了,過去了。但是我覺得人類進入現代社會以後,情況有所改變,就說那種非常邪惡的統治者,他很難長久下去,早晚要被報。我認為這種就叫做正義的審判。甚麼叫正義的審判?就是說你做了壞事,你在你做壞事的這一生,在有生之年,就要被審判。所以這個審判薩達姆我覺得是很有意義的。他實際上對本國人民做了很多壞事。我們且不管他侵略周圍的國家,屠殺本國人民這是一個很大的罪惡,統治者嘛,在他統治的時候,總是覺得很強大。所以他在很強大的時候,他就不會想到他有一天會被審判,他想不出來。

實際上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國際上有幾起關於種族屠殺的案子,但是很少有這樣,就是說一個統治者正式統治他的國家,多年以後,被推翻掉了,然後進入審判。

汪洋:歷史上有這個紐倫堡審判,就是對二戰納粹戰犯進行審判。

橫河:對,紐倫堡審判是一個比較大的,我就說最近戰後這幾十年來,像這樣的審判並不多見。當然有南斯拉夫的波黑戰爭,那些戰爭罪犯的審判。波黑戰爭的審判它還不完全在自己統治的國家,還是分裂以後吧,等於是兩個國家在打仗,有一種這樣類型的。像他這種長期鐵腕統治他自己的國家,這個跟紅色高棉的審判有點相像。

汪洋:柬埔寨的紅色高棉,是吧?

橫河:對,紅色高棉也是在它統治之下屠殺了自己人民,屠殺很多。紅色高棉審判還沒有達到這個審判這麼樣。紅色高棉審判,一個是當事人很多都已經死亡了,就是紅色高棉那些領導人,剩下來的不多了,剩下來的幾個去承擔整個紅色高棉犯下的罪行,那麼這個審判你看了就沒有那麼直接的懲罰。而這個就是比較直接的懲罰了,它是直接最主要的當事人和最主要的助手被審判。

汪洋:所以中國人有那麼一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這個時候就到了,所以對他的審判也是對他的一個直接懲罰了。

剛才提到像歷史上對納粹戰犯的審判–紐倫堡審判,最近像法輪功,他們也有通過「追查國際」還有啟動「全球監視系統」等等,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這些責任人進行起訴。那這方面您能不能給我們稍微講一講呢?

橫河:法輪功的起訴案,其實在歷史上也是開了個先河的,在全世界也是開了先河的,就是被迫害人還在迫害繼續進行的時候,就開始清算迫害者。這個紐倫堡審判它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盟軍解放了整個歐洲,西歐以後,佔領了法西斯德國,然後在這裡建起法庭來,所以這是戰後才進行清算。那麼法輪功學員的這個起訴不一樣,它現在有四十多起起訴案,起訴的人數是二十多人吧,主要就是參與迫害的,那麼這個影響就非常大,因為它直接影響到現在正在進行的迫害。這個起訴意義就比較大。

除了起訴以外,它還有兩個比較大的追蹤系統,一個叫做「法網恢恢」網站,這個「法網恢恢」網站收集了大概有三萬多個迫害者的名單,這三萬多個迫害者大部份都是屬於監獄的看守、警察,就像那個紐倫堡審判的時候,他不是分成A、B、C三類罪犯嗎?C類就是第三類罪犯,最底層直接動手打人的、直接犯下暴行的人,這個在法網恢恢上。另外有一個叫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簡稱叫「追查國際」,它這個網站上就列有一些高級官員。

汪洋:和前面那個還不一樣?

橫河:因為前面那個「法網恢恢」網站收集的是被迫害者自己的陳述,就是我被誰抓了、我被誰打了。就這種陳述。但是到上面,他就不知道上面是誰指揮的,對不對?

汪洋:就是這個命令是從上面這樣一直傳達下來的。所以像「法網恢恢」網站上的都是下面直接具體執行的那些人,是警察、監獄的看守等這些人。

橫河:大部份是這樣。那麼「追查國際」網站就是從系統方面,就是說誰下命令迫害的,誰通過哪一種手段來組織這個迫害的。

汪洋:那就要追究到中共那些最高層了。

橫河:對,最近海外起訴的一些官員,相當部份跟這個部份是相吻合的。剛才妳提到「全球監視追蹤系統」,因為這個迫害,持續對人的迫害到現在還在進行,所以它就很難在中國實行司法公正,你法官如果說是不聽政法委的指揮,你法官自己工作就要丟掉,搞的不好也被捉起來,律師根本就不能辯護,律師一辯護把你捉起來,有好幾起這個案子,律師替法輪功學員或者替維權人士包括上海的鄭恩寵律師,你要替維權人士辯護,它把你捉起來判刑。

所以在中國沒有司法公正,甚至連律師替自己客戶辯護的權利都沒有,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大部份依靠海外起訴,海外起訴就牽涉甚麼問題呢?就是那些官員出國的時候,你得知道他出國了,你得去監視他,這個系統就類似於戰後追蹤納粹的系統,它大部份是靠自願者。

汪洋::在這個二戰之後,聽說很多猶太人都在追蹤那些納粹的逃到世界各地的餘黨。

橫河:這個就和薩達姆審判不一樣,薩達姆整個被一下子推翻了,所以這些人都沒有跑出去,當時在佔領的時候就己經列好名單了。納粹不一樣,當時雖然紐倫堡審判判了一些最主要的納粹戰犯,但是實際上絕大部份的納粹戰犯都逃掉了。所以戰後就有很多猶太人自己自願去幫助尋找這些戰犯。他這個不是政府組織的,當然有一個比較有名的叫納粹追捕者(Nazi Hunter),就是那個Simon(西蒙.威森塔爾),他是最有名的,他自己就持續幾十年追縱納粹戰犯,最後經他手幫助送1100個納粹戰犯上了法庭。

汪洋:就是這樣一個人叫Simon(西蒙.威森塔爾)這個人,是吧?

橫河:對,就是上個月還是前個月死的,死了大概一、二個月,96歲,最後他說: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當然他有一些沒捉到,除了他以外,其實相當多的猶太人,都是自願的在做這件事情。最有名的一個例子就是有一個納粹戰犯逃到阿根廷,他已經住下來了,住了很多年了,生了孩子,最後有一次他的一個兒子和猶太人的女兒談戀愛,被這家人發現對方好像是德國人。猶太人都知道當時有很多德國納粹戰犯逃到那裏去,他就注意了,注意了就開始自己就去盯梢,因為談戀愛的這個女孩子父母是集中營的倖存者,他們就發現了這很可能就是需要追蹤納粹戰犯。他們就把這個消息報給以色列情報機構,以色列情報機構就介入了,就說你們別管了,我們開始來追縱。所以他們開始追蹤,最後確認了以後還派了一個特工隊到阿根廷把這個納粹戰犯綁架回以色列審判,為了這件事情阿根廷還和以色列鬧了外交糾紛。

汪洋: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橫河:對,很生動的,它完全是一種自願的,就是說我就是要去做這件事情。

汪洋:因為這些是身受其害的,遭到虐待的這些人,所以他們自願來做這件事情。

橫河:西蒙說,給他提供消息的人有三類,一類是集中營的倖存者,很多猶太人;第二類是正義人士,就是社會上的人權團體,願意幫忙的這些人叫同情者;第三類就是前納粹的人員。因為,他們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他不可能每個人天生就是壞,他到時候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他要改就去幫助這些受害者。這個很有名的就是上個月(中國大陸對法輪功學員被)大抓捕的時候,黑龍江有一個警察他就受不了,不願意再去抓法輪功學員了,最後他就自殺了。

汪洋:他自殺了?

橫河:他跳樓自殺,自殺以後因為當時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為了拒絕執行命令自殺了,所以分局的警察士氣極端低落,大家都非常氣這件事情,所以那個分局大抓捕的命令就沒有執行。這種事情包括我們以前知道的郝鳳軍,他以前就是610的。就是總有人從內部來提供消息。那麼就法輪功的「全球監視追蹤系統」,監視迫害法輪功的官員,他也是這樣來的。大部份都是由自願者,就是法輪功學員或者是同情者幫著做,但他們實際上只是一個監視,有人要起訴,他不知這個人到那裏了,他們就給他們提供一個消息如此而已,他們並不是一個執法機構。

汪洋:那就是他還要向當地的法庭、執法機關去進行起訴。

橫河:對,這個就是一個法庭的問題,起訴或其它的做法。(「全球監視追蹤系統」)它只是提供一個消息它瞭解這些人現在那裏,大概就是這麼意思。

汪洋:最近我也看到法輪大法學會,他們有一個公告,就是警告中共黨政官員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如果還繼續迫害,一旦他們到海外就要對他們進行起訴,這個是不是也和你剛才談到的「全球監視追蹤系統」很有關係。

橫河:這個沒有很大的關係,這個法輪大法的公告重點還是在官員,就是能夠出國的官員,所以它強調的是省級官員、中央級官員,然後也包括市一級。但是這個「全球監視追蹤系統」其實已經有了很長的時間,所以還不是一回事,但是它提出來了,如果你要繼續迫害,就要起訴。那麼我想這個監視系統會給這個起訴提出一些幫助或提供一些消息。

汪洋:最近我看到廣東省的省長黃華華,他出國被法輪功學員控告。法輪功學員

就把相關的文件,轉遞給了像加拿大安全部等相關的部門,然後也遞交給了美國的相關部門,因為他們知道黃華華也要到美國來。

橫河:這個事情有點複雜,黃華華是先到美國來,然後從美國去了加拿大,計劃25日回到美國,他在舊金山的時候就有人發現他在舊金山,就提出要把他扣留下來,然後驅逐出境,因為美國有個法律:在最近的二十四個月之內如果有嚴重侵犯宗教信仰自由的情況,如果證據確鑿可以禁止入境或者是把他遞解出境。根據這個法律,因為禁止入境己經來不及了,他己經在美國了,所以提出來要驅逐他出境,一提出來以後他很快的他就轉移了,他就到了加拿大。

加拿大當時就提了一個要求禁止他入境,但是可能時間也是來不及,當他在加拿大的時候,美國就有個法律的人權組織就給美國的「Homeland Security」(國土安全部)提出來,要求禁止他入境,同時向美國政府的檢查官要求刑事起訴,就把這個提出來,要求刑事起訴。這一連串的法律動作提出來以後,25日本來他應該到華盛頓特區。因為他在加拿大的時候是和香港的新特首曾蔭權一起,他是招商嘛,他帶了三百人的代表團,後來曾蔭權到了紐約,然後到了華盛頓,就沒有看到黃華華的消息,我今天看到大紀元上有一篇報導,說他己經回國去了。

汪洋:就是說他沒有敢再入境進美國然後可能就直接回國了。

橫河:因為在舊金山和在加拿大的時候都把文件直接遞交到他手裡,據說在舊金山的時候遞了東西給他,他非常震驚就呆住了,我想中國政府也一樣,他個人也一樣,不願意再惹出麻煩,所以他最安全的就是回去。有的時候(中國)政府它不願意惹,因為這個事情己經惹過一次。蘇榮,就是甘肅省的省委書記,原來他在吉林省是「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組長,他在南非在讚比亞訪問的時候就被起訴了,起訴了以後被扣起來不能出境,最後是偷越邊境然後回去的。做為一個省委書記做這樣事情的話確實比較丟人,所以他們不願意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我想黃華華也是。因為廣東省最近一段時間就是在上二、三個月之內還抓了很多人,大批的在搜捕,實際上他現在還在負責迫害。

汪洋:我想中共這些官員,在他們執行這些迫害的時候,可能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們來到海外,可能會直接面對法庭、面對起訴的這種境況。

橫河:他絕對不會想到,為甚麼呢?因為中共的官員鎮壓人民已經鎮壓很久了,從《九評共產黨》裡面可以看到,它從奪取政權以後歷次搞運動,沒有一次受到懲罰的,沒有一次它是因為整人受到懲罰的,所以它也不會覺得這一次有甚麼特別。就包括上一次(89年)天安門廣場事件的時候,出動了軍隊在天安門屠殺了,誰受到懲罰的?沒有人受到懲罰的。所以他就很自然的,我跟著這個政策走,我知道它是不對的,但是我可以保我自己,但是如果我反對這個政策,我可能保不住自己,因為被他鎮壓的人民畢竟跟他沒有關係。

但是這個就不一樣了,因為起訴的案子也很多,不管這個案子成立了多少,但是這個起訴會一直繼續下去,所以他就面臨了很大的一個問題,就是你要不要出國。所以以前談起這件事情有人就說:你們怎麼能告別人呢?中國的事情你管的了嗎?對,我管不了,你到這裡來,有人就會告你,你可以不出國嗎?那有的人就說了,我當然可以不出國。你可以不出國,這些高官能做到嗎?他把錢轉移到哪裏去?

主持人:那我想在這兒問您一個問題,那麼他們在海外起訴這些中共的官員,他們有甚麼樣子的法律的依據呢?在這些西方國家,是有這些相關的法律能夠制裁這種不屬於本國的公民的這樣的人嗎?

橫河:很多國家有這一類的法律,凡是是侵犯人類罪的,比方說種族滅絕罪的,就這一種,很多國家有相應的法律是可以在這個國家起訴的,當然它有很多條件,比如說被侵犯人權的必須是本國公民。

主持人:所以起訴者可能都是在當地的?

橫河:在當地的,但是各個國家都有相關的法律,有的鬆,有的緊,但是都有相應可以找到的法律來起訴的,當然立案和最終審成甚麼樣子那不一定,要看法庭的證據,各個國家情況不一樣。只要起訴,只要在連續起訴的話,那麼這個人就是立案了,只要他立案了,他到這個國家,沒人盯著他沒關係,如果有人盯著他他就有麻煩。

所以這對中共官員來說是誰也不願意的事情。你現在是當官的時候,你不當官的時候你怎麼辦?你不當官你是以個人(名義出國)的,那時候政府還來保護你嗎?還來幫你打官司嗎?你的子女政府會來幫你打官司嗎?不會!所以這是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就是最近西班牙有個案子,我想提一下。二、三個星期以前,是南美的瓜地馬拉,原來當地的印地安人被軍人統治者屠殺,他們聲稱屠殺了20萬人。瓜地馬拉有一個女的就是為人權呼籲的,她本人好像也是個印地安人,曾經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她前幾年就在西班牙法庭起訴,起訴的就是前瓜地馬拉發生的種族滅絕罪。西班牙的最高法院,在2003年判決,說她不能在這裡起訴。為甚麼不能起訴呢?因為被迫害的人不是西班牙公民。

主持人:她起訴的對象不是西班牙公民?

橫河:不是,不是起訴的對象,起訴的對象迫害的人不是西班牙公民,所以它沒有西班牙國家的利益在裡面,它是這樣子判決的。上個月,西班牙最高的憲法法庭—它就類似於美國的最高法院,它是解釋憲法的,它要推翻最高法院的判決:人權的問題是西班牙應該管的。

主持人:人權無國界,我們常這麼說。

橫河:對,它認為只要在外國發生的是種族滅絕罪的案子,西班牙應該審理,因為它在那個國家它沒辦法伸張正義,所以西班牙可以審理。這個案子就很重要,一旦這個案子立案以後,其他許多相應的案子都可以立案。

主持人:相當於設立這樣一個案例,一個先例。

橫河:其實,法輪功學員在西班牙有一例起訴案,如果這個憲法法庭判決的話,將會對法輪功在西班牙的起訴案有很大的好處。

主持人:就是說正義的審判,真的是沒有國界的,不論是在哪裏發生的,只要違反基本的人類的這種人權,人類的道德良知的話,總是有某種方式可以讓這個正義能夠得到實現的。

橫河:對,這是肯定的,怎麼實現或者多大程度上實現,每個案例會不一樣,但是這種實現一定會達到的,就再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黃華華是最近的一個案子,在這之前其實還有兩起案子。

主持人:是哪兩起呢?

橫河:一個是薄熙來,薄熙來原來計劃和胡錦濤代表團一起來訪問的,到美國和加拿大來簽貿易協定的,後來因為美國和加拿大都提出了要阻止他入境,所以最後到了加拿大的時候正式名單上沒有他,而且在代表團成員裡面也沒看見他。這兩個人其實美國休士頓人很熟悉的。

主持人:為甚麼呢?

橫河:因為薄熙來和夏德仁都是最早在93年94年就和休士頓有貿易往來,就有關係,經常來往的。

主持人:薄熙來曾經是大連市的市長?

橫河:他就是在任大連市的市長的時候和休士頓拉上關係的,因為這兩個都是港口城市,夏德仁也是一樣的,他也是到美國,然後加拿大提出來要阻止他入境,除了起訴他還有很多別的辦法,加拿大提出來要阻止他入境,結果他就沒有去加拿大。

主持人:這兩個人在國內都是迫害法輪功而惡名昭著的兩個人。

橫河:因為遼寧省和大連市都是迫害非常嚴重的地方,所以薄熙來被起訴次數比較多,夏德仁是在舊金山被起訴以後,被舊金山一個法庭認定,就是起訴的內容證實是承認他犯了這個。

主持人:我還有一個問題,像他們這種中共的高官,他們都沒有具體執行這些東西,他只是說從政策上,從這個高層向下給出這些指令、這些命令,那麼具體執行都是底下這些警察也好或者監獄的看守等這些人,那麼作為這樣一個高層的官員,有甚麼樣的法律來制裁他們嗎?就是說以前的先例是怎麼樣子的?

橫河:這個在國際上是有很多先例的,比如說納粹很多官員在受審的時候,他就說我是執行命令的,我並沒有制定甚麼政策,我只是執行命令。最有名的有一個案子,就是三個人,一個人說我只是提出來的一個計劃,告訴大家猶太人有多可惡,我根本就沒有做別的事情;第二個人說,我只是說來制定了一個計劃,我自己既沒有執行計劃,我也沒有親自去殺人;最底下一個人說,我是執行命令去把監獄裡的犯人槍斃掉,我也沒有制定政策,我也沒有去做宣傳,結果法庭判決三個都槍斃,都判死刑,為甚麼呢?沒有這三者的結合,大屠殺不會發生。

主持人:它是環環相扣的。

橫河:你看,那時候納粹軍官很有名的都是甚麼呢?好父親、好丈夫、懂藝術,對不對,還收藏藝術,平常都是非常紳士般的,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他非常嚴格的去執行命令去進行大屠殺,所以執行命令這一條,歷來就沒有效果,就不會被法庭承認的;第二起就是剛才我們說的薩達姆被審判的問題,薩達姆被審判的時候,它不是同時還有七個人被審判嗎?那麼其中有四個是當地的官員,這當地的官員是一樣的了—我就執行命令。你執行命令,你也要承擔你的責任。所以這幾起案子如果說就第一項起訴罪名成立的話,按這個法庭的情況,我不能說結果怎麼樣,但是都會被定罪的。

主持人:就是從最高的這個政策的制定者,到中層的把這個命令傳達下去的人,以及到最後具體去執行命令的人,整個這一條線上的人,他們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橫河:他都會受到法律制裁。我看法輪大法協會的公告,他有點那個意思,以前的事情也許可以從寬,從今以後那就……

主持人:就是從公告之日起……

橫河:就是從公告之日起你要繼續犯,以前你可能可以推託,現在你再不能推託了,就是你不要說你不知道。我覺得是這樣子,這真的是給你一個機會了,你以前幹過了,你以後別再幹。

主持人:所以對那些曾經這方面做過壞事的人也起到一個震攝作用。

橫河:對,其實在歷史上也有這樣的事情,反右的時候,我記得是江蘇省還是哪一個省,就是當初是有一個很有名的案子,反右的時候很多右派被打,各個省都差不多完成任務,就是江蘇省大概是完成任務最低的。

主持人:江蘇省?

橫河:好像是江蘇省,比如說省委機關好像一個沒抓,一個右派沒打,那不管怎麼說的話。就是說在他權力範圍之內,他還是可以做一些事情。

主持人:還是儘量的少做壞事。

橫河:對。有的人就是要做壞事,有的人他不做,迫害的情況你看中國大陸各個省其實差別很大,出國的官員,很多人家也沒抓著你每個人都起訴,人家還不是起訴了一些就是做壞事的人。

主持人:所以有人說以史為鑑,那麼現在對伊拉克前獨裁者薩達姆的審判,我想對很多人,也是有非常大的一個啟示的作用,特別是中共那些執行迫害命令的那些官員們來講,他們也要仔細的想一想,將來可能面臨著他們的是甚麼。

橫河:我覺得現在我們海外華人能做的幾件事情就是,如果你是認識做生意也好,你是朋友、親戚在中國國內當官的也好,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

主持人:把這個消息傳回去。

橫河:把這個消息傳回去,通過各種途徑,我們能做甚麼?我們就能做這件事情。你有一個親戚是在那裏幹這件事情,你就告訴他,你真的是為他好,就是別幹了,這個對你自己將來真的沒好處!

主持人:好的,聽眾朋友,我們今天的『九評熱線』節目就到這裡,謝謝大家的收聽,也非常感謝橫河先生給我們做的評論。

橫河:謝謝,謝謝大家!(据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九評》反響-專家學者評共產党節目錄音整理)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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