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語:我的親屬遭受惡黨迫害的苦難經歷
【大紀元10月7日訊】 惡黨統制中國以來的半個多世紀,完全靠的是謊言與暴力維持權利至今。把聰明善良的中國人欺騙、蒙蔽、迫害得使得大多數人已經麻木不仁了,有人反而甘心情願俯首帖耳的不知所以然。一小部分頭腦清醒有理念追求真理的仁人志士,也弄不清其根本的邪惡本質——共產邪靈的作祟。我家有幾位親屬都遭受過惡黨迫害。直到如今,其中有些人一提起文革,一提及與政治有關的事就發抖,就心有餘悸,真是被嚇破膽了……。
五十多年前,惡黨煽動鼓惑一大批熱血的優秀愛國青年加入其黨組織,這些人還以為是找到了至高的真理可以以身報效祖國,以至於為其付出生命而不足惜。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實現自己的宏圖大志,卻反而被中共惡黨迫害了,甚至至死也沒有明白自己相信、投身並誠心依靠的中共到底是什麼,還以為是自己的家庭出身不好,才這麼倒霉,本想與家庭劃清界限,卻反遭迫害,我的一位遠房叔叔就是一個典型例子。
他是國民黨統治期間的高等學校畢業的高才生,和海外華人知名學者李××、楊××曾是同窗好友,本應一同和他們去國外發展深造,但卻聽信了惡黨的謊言欺騙;「要作一個愛國青年,為國效力,建設新中國」。因此沒有聽從勸告與他們同行,而是決定留下來施展才華。可沒想到還沒等到為國效力,就被惡黨抓捕說是潛伏特務,遭受殘忍至極的精神迫害和肉體折磨,身心受到了嚴重摧殘,在酷刑拷打下,被活活打斷了左腿,成為終身殘廢,最終被分配到邊遠城市的一個小廠當技術員。後來,有知情人幾經周折調查核實,證明確實屬於冤枉,最後給個省政協委員算是平反。這期間的各種政治運動都沒有落下挨整。
在挨整那些年,同窗好友常給他寄來外匯(美元),惡黨不但不給他錢還說他裡通外國,強行將外匯扣下,說是為國家作貢獻了。那時普通中國人每月能掙多少錢,外匯折合人民幣是多少啊,對那時貧窮的中國人來說真是一個驚人的數目了!後來80年代寄來的外匯偶爾給了一次,也只給了幾百元人民幣,並說是黨的關懷,不記你的以往過錯,你還得向惡黨表示感謝!
這個惡黨就是這樣把一個優秀的高才生,中華民族的棟樑活生生的摧殘毀滅了,其詳情真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呀!
我的遠房舅舅和堂伯哥在國民黨統制時期曾是電信部門的業務尖子,共產黨掌權後雙雙被判刑,定為歷史反革命,投入大牢關押了20多年,現在舅舅已經去世,當時5 個孩子都很小,舅母一個人實在照顧不了,忍痛送給別人一個,孩子至今不叫親媽一聲「媽」。老太太今年已84歲了,內心的痛苦無法述說。親生骨肉就這樣被惡黨拆散。堂伯哥身體已被摧垮,如今身患疾病,風燭殘年了。
我的一個本家大哥在文革期間只有20多歲,在一個刊物上看到某個當權者的照片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話,也就只有三個字「小白臉」,就被定為現行反革命,關押迫害十多年,精神與肉體承受了極大痛苦和折磨,至今一年四季離不開棉褲,若不是我父親與叔叔都是貧下中農革命幹部(所謂的「紅色家庭」),就會被判無期,後來叔叔也因此事受牽連,遭到審查,真是株連九族啊!!
我的一個本家姐夫在一個煤礦當醫生,他是一個幽默詼諧的人,喜歡開玩笑。文革前一次下礦井檢查井下工人身體狀況如何,說了一句玩笑話:「你們都活得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想調節一下氣氛。就是這樣一句話在文革期間被抖摟出來,人被打成了暗藏的階級敵人。成天挨批鬥,精神實在承受不了,最後成了植物人,臥床不省人事十多年。如今姐夫已去世多年了。當時我姐嚇出了心臟病,坐臥不安,她自己也是醫生,卻無法醫治這個惡黨造成的政治創傷,成天提心吊膽,生怕什麼時候整到她身上,因是夫妻不知何時被株連。一有風吹草動就嚇得要命,還要照顧已成植物人的姐夫和3 個未成年的孩子,一有點動靜,心就承受不了,全家都在極度恐慌之中生活著,煎熬著,期盼著能早早得到個解脫。
更可憐的是我的大妹,文革時才只有九歲,單純、善良、膽小的一個小女孩,沒有任何分辨能力。因我繼母(地富之女——階級敵人)而受牽連。我繼母因得罪了鄰居一位領導,在文革時被送進街道辦的學習班。惡人讓大妹監視揭發繼母的所謂反動言行,並讓她作我父與繼母之間劃清界限的工作,別與他們同流合污,說我父與繼母是無產階級與地主階級兩個階級的鬥爭,是同床異夢。小孩子還沒上學,一點文化知識也沒有,連字也不認識一個懂得什麼呢?剛到上學年齡就趕上文化大革命,那時我才初中畢業也不太懂這成語是啥意思。惡人任意恐嚇,惡人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讓她說她是受家裡大人指使,繼母讓她說的反言動論,她就說了,結果被關押在區拘留所,隔離反省,說是受教育。真是可悲可笑至極了。當時,還強令我給繼母和大妹二人送行李與飯伙錢,並讓我與她們劃清界限……。
這裡再提一提繼母,她的娘家爺爺靠自己的勞動掙錢,省吃儉用,買了十幾畝地,幾頭牛,給兒孫積攢點家業。農忙時忙不過來,就僱傭本家族裡遠房侄子幫忙忙。土改時被劃為地主,說是剝削欺壓窮人,被鬥被分,她爺爺被打死,她爹被鬥。在文革期間,她家人都爭先恐後的「獻忠」(當然是違心的),惟恐挨整,怕人說不忠於惡黨與領袖。繼母本不情願,也只好被迫參加居民委裡製作頭像與「忠」字(用染成各種顏色的鋸末和膠水做)。因為她沒文化,也不知道那東西叫什麼,該怎麼說,就說:「誰幫我做一個,我也不會做那玩意兒。」就這麼一句話,繼母就又一次被關進拘留所幾個月,定為「死不悔改的階級敵人」。也是因為我父與叔是貧下中農,否則要判十年刑。她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就是我小弟)才四個月不到,正在吃奶,給強行斷奶。可憐小弟哺乳期遭受沒奶吃的痛苦,因為親娘在受惡黨迫害,在這期間只能是和我們一樣吃高粱米和苞米麵粥的稀湯。現在他39歲了,身體一直不好,患有嚴重的胃病,就是在嬰幼兒時被強迫斷奶吃苞米麵的結果。
繼母在被關押期間極度恐慌,幾個月連驚帶嚇,加之受迫害,出來後就沒奶了。她還有一個親生女兒才3 歲,也就是我小妹,整天整天哭著找媽,其場景極其悲慘。愁得我父親整天唉聲歎氣愁眉苦臉(男人有淚不輕彈嗎),可想心情極度沉重。家裡只有父親一人上班,40多歲的男人,還帶著我們6個孩子,最大的是我16歲(好在我是女孩能幫他一把),大弟13歲,大妹9 歲(被關拘留所一個月),二弟7 歲,小妹3 歲,小弟4 個月不到。真是痛苦至極,大氣不敢出,出門都低著頭。鄰居大人孩子都罵他,說他是地主婆的反革命家屬,我們幾個大一點的孩子也整天受欺負,白天不敢出門,總盼天黑,天黑才敢出來,我不怕天黑就是那時逼迫出來的。由於那時我還不懂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總認為這些都是繼母造成的,因此特別恨她,是她給我們造成災難與痛苦,以為我們家是貧下中農紅五類,受到她牽連才遭這麼多罪,把這些仇恨全集中到她身上。直到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才知道寬容她。
後來69年上山下鄉,因父親是黨員「革命幹部」必須帶頭送子女下鄉。我父親前妻( 既我親媽) 所生4 人被逼走了3 人。大弟命喪在鄉下。因文革期間受到恐怖驚嚇,精神受不了強烈刺激,時常犯精神病,妻子與他離了婚並拋下一個一歲的兒子,只好送給別人撫養。二弟是78年最後一批,不知何原因沒走成,否則我親媽所生姐弟四人一個不留,全部下鄉。
我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非法關押拘留3 次,前後達數月之久。沒有任何人身自由,並被強迫看栽贓誣陷誹謗大法的電視造假新聞,不看就體罰、不讓睡覺,逼迫背監規,利用犯人毒打我們,強迫灌食等等。回家後經常遭到惡警、居委會電話和砸門騷擾,更甚者無故綁架並抄家。大過年的他們都不讓我們得安寧。欺騙家屬開門,進屋騷擾,幾個惡警破壞性的抄個遍。這些惡黨的走狗,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與土匪,最後連盛菜盆都不放過,都抄了一遍。臨走順手牽羊的偷走了侄兒寄放在我家的幾件精緻的小工具。
我老伴也跟著遭受精神迫害,成天提心吊膽,說不定什麼時候或所謂的敏感日,就會有砸門
或電話騷擾不斷。左鄰右舍樓上樓下也跟著不得安寧。以至所有家人對我練功不理解,產生怨恨。老伴被惡警敲詐勒索近7 千元,說是路費和罰款,根本也沒有收據。我單位被惡黨的各層幹部撈光吃黃了。我們這些職工早已失業,根本沒有生活來源。一家幾口全靠老伴900元的退休金,所以他們也怨恨我,把全部責任推到我身上,說我害了他們。老伴說:「你若不煉功,警察也不會來咱家,我也不會遭這個罪掏這個錢了。」他的姐弟家人也對我不理解,也埋怨我,真是黑白顛倒了。惡黨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轉嫁到了其家屬身上,讓親屬間產生仇恨……。
以上是我和我家這幾個親屬所遭受的殘酷迫害的情況,這也只是無數個遭到迫害的中國人中的幾個,只是冰山的一角啊!惡黨的罪行是難以用語言形容與述說,古今中外無以倫比,只有大紀元的社論《九評共產黨》才把這個惡黨到底是什麼徹底說清,但我個人認為還是有一種沒說到份上的感覺。
惡黨的各種媒體宣傳,一言堂的謊言欺騙,80多年來把無數勤勞善良的中國人愚弄的不辨真假曲直,甚至還有人歌頌它、對它感恩戴德。靜觀這些人的言行真是可悲可憐。邪惡至極的惡黨其罪真是罄竹難書。
看過《九評共產黨》之後,我們終於認清了它的邪惡本質,徹底從內心剷除惡黨與其黨文化的一切毒素,淨化自己的靈魂,自動解脫惡黨的桎梏,現在我娘家與婆家的姐弟父兄都已聲明退出惡黨的各種邪惡組織。我也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能與惡黨徹底決裂,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回歸到人的真正純真、善良的本性。(//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