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良:說說范方平
【大紀元10月31日訊】共產黨裡的貪官、贓官、瘟官多的是,為什麼偏偏要說司法部副部長范方平?原因有二:
1、2002年夏天,這位副部長大人到十裏坪勞教所搞什麼「視察」,我作為他管轄下的階下囚,親眼見到了他那耀武揚威、張牙舞爪、不可一世的瞎折騰,我的印象太深刻了;2、我和范方平可以說是「五百年前同一家」,儘管我現在是他的專政對象,也許他可以在肉體上將我消滅,但他不能將我開除出范氏家族。
范方平來十裏坪前一個多星期,勞教所就命令全體勞教人員大搞清潔衛生,連旮旯逢裡的灰塵都不許放過。范方平來的那天,是一個非常炎熱、太陽毒辣辣的中午,勞教所將全體勞教人員趕到操場上去曬太陽,不許呆在室內。他的車隊在空無一人的馬路上拉響警笛,威風凜凜招搖過市。
我們常常對那種裝模作樣、花腔十足的所謂「視察」用「走馬觀花」「蜻蜓點水」來形容,可是范方平的「視察」與這兩個詞沾不上邊。「走馬」,起碼騎著馬讓人看到他的尊容,而他生怕露出醜相躲在高級空調轎車裡還要拉上窗簾;「蜻蜓點水」,也要裝模作樣地看一看、摸一摸。范方平卻什麼也不幹,耍了一通威風兜了一圈後帶著他的龐大車隊揚長而去,至於十裏坪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他根本一分鐘也不停留。
食堂飯菜裡有蟲子、釘子、鐵絲、頭髮,帶魚肚子裡有苦膽、腸子、魚腮……所謂「炒菜」,炒一大鍋分做小碗,價格貴得嚇人,比市價多出好多倍。
小賣部的商品,少則比市價高50%,多則高出好幾倍。入教隊的小賣部掌握在一些貪得無厭的警察和品質極端惡劣的勞教手裡。浙江永康籍的黃學進,他自稱大專畢業,永康拖拉機廠的董事長,這個老鴇兼嫖客,操控小賣部為所欲為中飽私囊。每當勞教人員押到後必先搜身,帶來的現金必須交給黃學進,然後將他的商品強行賣給新來的勞教人員,不管你是否需要、願不願買,「斬你沒商量」。一支鋁合金水筆批發價僅2、3元,黃學進收我80元,也有人賣120元的。後來在七大隊我請在杭州經營文具批發商的基督徒潘上飛鑒定,這種筆比原價高出5、60倍。
3包感冒藥(一板白加黑,一板阿莫西林,一小包牛黃解毒丸)賣68元(這個勞教所的代用券最小票面為5元,不找零,實際賣70元)。
這個無恥之徒在外面從妓女身上搜刮,在勞教所從勞教人員身上搜刮,搜颳來的錢除孝敬個別主管警察外其餘佔為己有,利用他老婆來同居的機會將贓款帶回家。據黃學進的永康同鄉告訴我,被他貪汙的錢多達2、30萬。這兒的勞教人員絕大多數是農民、打工崽,本來家境很窮,進了勞教所更是雪上加霜,很多人傾家蕩產,而這個黃學進卻大發不義之財。
十裏坪警察索賄都有一套辦法。溫州地區吸毒勞教家庭急於讓子女擺脫毒魔,又生怕他們在勞教所吃苦,都千方百計在警察中找「關係戶」為子女「鋪路」。溫州樂清雁蕩鎮吸毒勞教施孝傑,2001年中國新年前進勞教所時帶來4,000元錢,送給該所七大隊一中隊警察袁樂臯3,000元,自己留1,000元零花錢,誰知這個袁樂臯貪心不足,一定要把4,000元照單全收,還對他們說:這件事不準講出去,否則給你們加期(刑)(當時在場的還有施孝傑的本鎮同鄉林良標)。同是溫州樂清的吸毒勞教林沖,是我所在小組的組長,他在3年勞教期間花了13萬多,極大部分錢都花在警察身上。這些警察平時抽大中華香煙,個別還抽200元一包的大熊貓,連晚上值班的夜宵都由勞教人員提供。這真是一樁又肥又美的差使。
這個勞教所每個中隊牆上掛的所謂「政務公開欄」中,恬不知恥地寫著對行賄者的懲罰措施,而實際上該所卻對強行索賄的警察極盡縱容包庇之能事!
上樑不正下樑歪。基層警察一團漆黑、烏煙瘴氣,是因為其上級、直至范方平等部級官員也是如此。
要說「五百年前同一家」,不知道范方平是何方人士?〔注〕據我的考證,如果他是寧波人,至少和我在878年內不是同一家;如果他是蘇州人,和我相差更遠了,在1,016年內不是同一家;不過蘇州倒是北宋著名的政治家、文學家范仲淹的出生地,范方平他的遺傳因數裡那怕有一丁點兒范仲淹的影子──范老先生那句膾炙人口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名句在范方平身上卻找不到半丁點兒──即使今天活在世上的共產黨員中也找不到一個。上世紀60年代,劉少奇那本《論共產黨員修養》中引用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試圖裝點共產黨腐敗墮落的門面,卻恰恰成了對這個黨的莫大諷刺而貽笑大方。
我可以斷定,范方平只能做共產黨的孝子賢孫、范氏家族的不肖子孫、中華民族的敗類!只要看一看司法部掌管的全國各地的監獄、勞改農場、勞教所、直至法院中的法警,就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
〔注〕寫完後才知,范方平是山東泰安人。
(2002年底腹稿;2005年10月28日整理稿)
──轉自《民主通訊》(//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