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明:讓我們一起來建築1個維權網絡
【大紀元10月26日訊】2005年,中國的人權狀況正在不斷地惡化下去,在未來,人們會經常談論在這個令人不堪回首的1年裡發生的幾個標誌性的事件。2005年10月4日,1位清華大學教授的女兒晏繼勤在北京726路公車上被乘務人員掐住窒息而亡是1個標誌性的事件。2005年9月,廣州太石村村民維權遭到地方政府的鎮壓也是1個標誌性事件。從2003年開始,民間維權活動此起彼伏,可是我們的活動空間依然有限;沒有證據表明受到侵權的人數在下降,也沒有證據表明侵權事件的惡劣程度在降低。
2005年即將過去,面對未來我們將如何維護自己的權利,我們將如何給被侵權的人以支持?為了免除痛苦,我們需要考慮這些問題。當權力得不到約束,許多人趨於冷漠,我們只能選擇自救。自救的人多了,就會形成1股自我保護的力量,因此維權需要人們的參與,需要人們的行動,只要維權者行動起來,權利才能屬於我們。讓人感到欣慰的是,現在有很多人在關注著我國的人權狀況,在他們當中既有郭飛熊、呂邦列這樣的實際行動的參與者,也有劉曉波這樣的用言論來支持維權活動的作家,還有艾曉明這樣的又說又做的全能型人物。這些人以及大量的維權自願者是維權活動的希望,為了維護公正,他們在自己的良心的驅使下投入到維權活動中,有他們在,維權活動就不會瓦解。為了使維權活動的效率更高,大批的維權者可以構成1個網絡。每1個維權者都可以成為1個維權網絡中的節點,每1個維權者都可以成為1個行動的策劃者,當1個策劃被發送到網絡上,每個節點如果願意與網絡保持聯繫,他就會接收到策劃信息,如果他們能積極響應網絡中出現的策劃,那麼每個節點就可以成為行動者,這個網絡因此就是1個有活力的網絡,雖然這個網絡沒有最高領導機構,但是這並不妨礙這個網絡具有活力。互聯網以及應用在這個網絡上的各種技術已經為我們搭建了1個物質上的架構,如果維權者能利用這個架構,那麼上面所說的網絡就可以形成。
10月初,秦耕、小喬等人到廣州的1個看守所裡去看望了郭飛熊,這個消息很快就出現在互聯網上,如果知曉這個信息的人也學習前面那些人的做法,去看望一下郭飛熊,那麼1個維權行動就形成了。被掐死的清華大學教授的女兒的家人正在尋找證人,可是他們遇到了很多困難,如果有人能幫助他們去尋找證人,這又是1個維權行動。這些行動都是合法的,具有可操作性,儘管這些活動並不能使侵權活動立刻停止,但是這些活動至少表明了我們的態度,這對於受害者來說是1個安慰,我們不要指望我們的行動能起決定性的作用,那些小活動能起到一點點作用我們就應該滿足了,沒有1滴又1滴水的積累,就不會有大河。我們現在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去積極地想,甚麼是我們可以做的,並把我們的行動創意發表在互聯網上,接到創意的人如果認為可行就去行動,並傳播這個好的創意。
我們為甚麼要成為維權網絡上的1個節點?因為我們是有獨立意識的個人,我們的先人告訴我們,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我們幫助別人不僅是幫助了這個人,還順便改變了環境,環境改變了,我們自然會受益。孫志剛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他去世之後,許多人為他鳴不平,結果導致國家修改了收容遣送條例,許多人因為這個條例的修改而免除了被虐待。從這個經典的案例中我們可以看見個案推動了環境的變化,如果我們還有一些理智,那麼我們就不應該拒絕成為維權網絡中的1個節點。@
——原載《民主通訊》(//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