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小議「出版自由」及其它
【大紀元10月26日訊】中國共產黨人從一開始扛起革命大旗,就在向軍閥、反動派的鬥爭中,不斷要求言論出版自由。因為,馬克思說過:“沒有出版自由,其他一切自由都是泡影。”但是,當中共取得政權之後,首要的手段就是牢牢控制言論與出版的自由,比起過去的反動政府有過之無不及。為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呢?這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按照毛澤東的邏輯“自由只給人民,不給反動派”,似乎是一個理由。那麼誰是反動派,靠什麼標準劃定呢?當初國民黨一黨專政,曾把共產黨視為“非”,當作“反動派”;如今,換了人間。共產黨倒過來把對方的殘渣餘孽視為“反動派”,把擁護新政權的人劃歸人民範疇。這還不是幾千年封建社會遺留下來的“勝者王侯敗者賊”的觀念在做怪麼!
一個號稱代表最廣大人民利益的政黨,在取得政權後,本應與人民血肉相聯,建立魚水關係;為什麼入城之後,一旦做官當上老爺,心理上竟變得脆弱起來,表現得那麼沒有自信,經不起一點風浪的考驗了呢?
不記得是哪位先哲說過:“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那麼,為什麼我們的後賢,今天對不同意見卻視若水火,充滿畏懼,生怕“中毒”?心虛到忘記了“真理愈辯愈明”的道理;而對我們過去一貫反對的專制獨裁的那一套,學習得卻很到位,甚至有過之。
縱觀世界,如今像中國大陸那樣奉行獨裁專制的“一言堂”國家,已經不多了(不是沒有,只是極少),大多數都是言論開放,新聞出版自由。如美國、英國、日本等等,輿論自由度都是較高的,並未見動搖其執政者的地位,也未影響其社會經濟的發展,。就拿我國香港特區來說,回歸後保留了傳統的言論出版自由,並沒有影響其在中央政府領導下,政治經濟的發展;居民照樣過著正常的精神生活,享受著豐富的物質生活。有什麼必要擔心“橘子到了淮北就會變成枳”呢?
馬克思當年批評普魯士的新聞檢查制度,說:“你們並不要求玫瑰花和紫羅蘭散發同樣的芳香 但你們為什麼卻要求世界上最豐富的東西──精神只能存在一種形式呢?……只准產生一種色彩,即官方的色彩!”
許多仁人志士為了爭取言論、出版自由,不惜拋頭顱、灑熱血,但迎來的新政權──自己的政權,卻要壓制自己陣營中的不同聲音。這又是為什麼?
聽說今年十一月中央要隆重紀念胡耀邦百年冥誕。官方擬為胡氏出版全集,但規定必須由中央文獻部門主編,實際上已交由人民出版社編輯在審閱定稿,按照中央口徑編排,對已有的稿件大加刪削,傷筋動骨,已非原貌。究竟有甚麼忌諱,一定要加工後才能面世,因尚未見出版物,不便置評。但人們已有思想準備,對經過刪削的官方欽定的版本,不抱什麼信心。雖然有言在先,限定“不得在境外出版”。可是,你管得了內地,管得了海外麼?不提這一“限”倒好,既然提醒了,則無異於暗示海外的出版機構及時做好拾遺補闕的工作,就像對待《往事並不如煙》那樣。捷足先登者,應該感謝中央有關部門給你們提供了發揮特長的賺錢機會。也許,這正是當局所期待的效果。無以名之,就叫“掩耳盜鈴”,或是“欲蓋彌彰”吧。這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掌門人,在對待歷史人物的處置上的“特色”。
2005/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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