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悉尼作家出席九評研討受昔日好友之辱
【大紀元1月31日訊】本人從1月26日的《大紀元時報》(澳洲社區版)上讀到了黃平先生“給新州作家協會前任會長李明晏的公開信”。黃先生是該作家協會的會員,因出席《九評共產黨》的研討會,而遭受了一連串諸如被李明晏前會長當街辱駡、該會發表“一個中性聲明”限制某些自由等等“極不正常的事件”。
從黃平先生的表述中可以看出,其實他和李先生的私交甚篤。“我們對是非善惡的分析並無原則的不同。……要不,我們的友誼不會這樣的深厚和維持這樣長的時間。”黃平先生最後寫道:“試問,如果我參加的是親中社團或領事館的活動,會引發這一系列的事件嗎?”
至此,我們不難看出問題的症結所在。作爲因六四鎮壓而留在澳洲的對民主自由的渴望者,我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感到非常的悲哀。不禁歎息,哪年哪月炎黃子孫們才能徹底脫離中共的魔掌?!哪年哪月在這塊自由的土地上和日常的生活中不再有中共魔影的伴隨?!
憑心而論,我既同情受辱的黃平先生,也同情施辱的李明晏先生。
鄙人思量,“好友反目”的背後總有一些緣故,李先生端是情急之下才有了這些“氣昏頭”的舉動。
也許是出於愛護,怕好友吃中共的虧。因爲“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不是吃素的”,中共的黑手伸向哪裏,就把恐怖輸向哪裏。明槍暗箭,防不勝防。幾十年來,中共屢試屢爽,哪怕你遠離中國大陸也在劫難逃。
也許李先生看不清中共的本質,而對黃先生的正義之舉不理解。自以爲理直氣壯,卻不知不覺中站到了屠殺人民的中共一邊。這可是要命的,認賊爲父的哪一個有好下場?
也許李先生深知中共的兇殘本性,爲了過上幾天穩妥的日子,但求明哲保身。就像“九評”中講的那樣,“退縮到一個自我劃定的相對‘安全’區,這個區域有時比共產黨劃定的還要小得多”。
也許……
這些“也許”中離不開根本的一條:中共的罪惡!
很想與李先生斟酌:不管是什麽理由,請千萬不要與劣跡斑斑的中共扯上任何關係。因爲它是殘暴、腐敗、墮落的代名詞。也許它會許諾你表面的榮華,卻因此你會失去別人內心裏對你的尊敬。歷史上有骨氣的文人比比皆是,他們的美德讓人民世代傳頌。如果李先生在自由民主、陽光充足的澳大利亞還被中共的陰魂左右著,那麽就連清白的名聲都不保了,你又有何威望讓人心服口服地聽你發號施令!?
目前,全球“告別中共”的熱潮勢不可擋,中共垮臺指日可待!願黃、李倆先生早日重新攜手,跳出共黨的精神束縛,做個堂堂正正的華裔男兒,爲繼承和復興優秀的傳統中華文化多作貢獻。30/01/2005
(附黃平先生公開信)
給新洲作家協會前任會長李明宴的公開信
尊敬的李前會長:你好!
在《大紀元時報》刊發我以作協會員的名義將出席由該報組織的一個系列研討會消息以後,在星期五(本月21日)的早上,天氣一如往日的陽光明媚,你老人家風塵僕僕但怒氣衝衝地來到我勉為棲身的斗室門前,一改在此以前我們用力握手和幽默地相互嘲笑一番的多年既定見面禮,劈頭就是一番不容分辯的斥責和警告。在次日的早上,在那匆匆趕往火車站的路上,不幸的我又冤家路窄地碰上了你老人家,一輪我以為是本世紀初最猛烈的責駡轟炸又出現在不太古老但聞名遐邇的Cabramatta 的晴朗天空。轟炸過後,連有李登輝題詞的自由廣場上的鳥兒也飛了……
然而你老人家還不解恨,以莫名的怒火又親筆擬定了一份協會聲明(後經部份理事修正)。我斷定你當時一定是氣昏了頭,一下子連自己已不是會長的事的都給忘了。當然也許你壓根兒一點也不糊塗,你對帷幕之後的感覺甚是不自在,仍然停留在當會長時代吃香喝辣的美好回憶之中,自己把自己當成永遠的會長了。
其實,你心裏很清楚,我們對是非善惡的分析並無原則的不同,只是在某個時候和對某些事件持不同觀點而已。要不,我們的友誼不會這樣的深厚和維持這樣長的時間。
我與你最大的衝突源於數年前,一個文學造詣很深的文化人,其在大陸已是市級文藝工作者,赴澳後又發表了一定數量的高質素文學作品,只緣他是法輪功信仰者而被你拒之作協大門之外。
我籍此機會強調一點,由於我公開參加《大紀元時報》所組織的研討會而引發你對我公開指責及協會因此而發表一個中性的聲明,這本身是極不正常的事件。試問,如果我參加的是親中社團或領事館的活動,會引發這一系列的事件嗎?
新洲作家協會會員黃平
200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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