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成風景 劉曉慶出演話劇《金大班》
【大紀元1月30日訊】(大紀元綜合報導)自2003年稅案風波后﹐劉曉慶﹐這位大陸演藝界知名度最高的女人之一﹐在經歷了太多風波,領教了諸多猜測和臆想之后,相當審慎。過去﹐她頻頻成為媒體娛樂版頭條﹐种种新聞不斷﹐圍繞她的話題似乎永遠不休,以至于很多人習慣了她一出現在媒體上就是有事。然而﹐事實上她已足夠有名﹐毋需再製造新聞。
據北京娛樂信報等報導﹐由劉曉慶主演的根据白先勇《台北人》14篇中的一篇《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改編的同名戲劇﹐由于扮演者的名氣﹐未及開演,已然一票難求。該劇導演熊源偉喻白為王謝堂前燕﹐其作品體現著歷史文化的鄉愁,熊導演介紹,他們要傳達這種最后貴族的滄桑感,也就是這個作品的精神气質﹐這也是劇中最難表達的。
上世紀60年代,台北夜巴黎舞廳,年過四十的舞女領班金兆麗歷經炎涼世態,即將嫁作商人婦,在此度過最后一夜。往事歷歷,令她無限感慨。她的精神伴侶穆老前來捧場話別,兩人默契起舞,時光仿佛回到上世紀40年代的上海,她是百樂門舞廳的頭牌舞女,紅極一時……歌舞匆匆,光陰似箭,如夢初戀﹐刻骨銘心﹐繁花落盡,曲終人散,惟有那首老歌《夢中人》在心中縈繞。
劉曉慶從她出演《金大班》談起,她的臉上歲月無痕﹐也看不出沉重感﹐她熱情,天真,直率,心無城府。與那個傳說中的她不同﹐附加給她的太多,她的有些話,被抽离了談話的語境、口气之后,便會變形。
*不知道書名叫《文集》
恰逢有關劉曉慶的最新一條新聞,便是某圖書訂貨會上,即將出版的《劉曉慶文集》遭到文學評論家抨擊。劉曉慶相當平和地提起,所謂文集,就是出版社全面搜集了她過去所寫過的一些書和雜文,結集出版。
因為是人家要出,所以她同意了。她說剛剛看見有人提意見,才知道這個書名叫《文集》,書名是出版社定的,她并不知道,現在如果大家有意見,她打算和出版社商量一下,希望改改書名。
*承擔這部戲的主要責任
劉曉慶說她看過電影《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很有印象,原來覺得話劇不過如此,沒想到結果會如此轟動。謝晉導演說他從出生到現在,在上海從來沒看見一部話劇這么轟動。
要說很多人就是沖自己來的﹐劉曉慶覺得也不盡然,可能有一部分因素。但像這樣的上海,燈紅酒綠、十里洋場,是她少年時代對上海的一种向往,上一世紀40年代的上海恐怕也是很多現代人感興趣的。
這是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之間的故事﹐一點儿都不沉悶。再說白先勇,有人稱他是當代的曹雪芹﹐這次能跟做音樂的陳鋼合作很高興,他就是《梁祝》的作曲﹐劉曉慶原本是音樂學院附中的,特別崇拜《梁祝》。
既然這次媒體聚焦一人﹐她當然有壓力,畢竟希望演得好,有好評。當然也不非常在意觀眾評價。因為她不很看重結果。劉曉慶說﹕因為主角嘛,我覺得我應該承擔這部戲成敗的主要責任。
*只有一個觀眾也會演
劉曉慶說排練特別辛苦,而且演話劇在舞台上不許出錯,電影可以重來,可以點石成金,甚至可以使一個不是很优秀的或根本是業余的演員獲得成功。但一場話劇絕對不能使一個不是演員的人成功,大幕一打開一個人去完成自己所有的表演,不可以重來,不能有重大的變故,這樣開場前多少都有點緊張。
不過由于電影演員的習慣,她很投入,經常會忘記台下有人,有時突然听到有掌聲或有笑聲,才覺得哦,還有人看。所以現在來講,觀眾多最好,當然《金大班》現在還沒有遇到觀眾不多的狀況,退回來呢,“只有一個觀眾我也會演。”
話劇對于一個演員來講是一個挑戰,如果确實是一個可以胜任的演員,就可以得到展示。劉曉慶講金大班這個人物在理解上沒有很大的難度,滄桑、复雜,但并不比她過去所演的其他人物更复雜。
劉曉慶過去參加過話劇的演出,像這樣自己獨立去創造話劇角色,是第一次。等于上了一個學校,學了很多東西,她覺得表演能力長進了。而且她覺得那些話劇演員,在越來越商業的社會保持一個很藝術的心態很不容易。她承認可能因此會將來繼續在舞台演出﹐但會慎重選擇。
*嘗試各种風格
劉曉慶解釋她接戲的標准和原則首先是她适合這個人,第二是這個人物她過去沒演過。她這一年接了不少的戲,風格、制作水准各不相同,但她可以負責的是,她自己這部分對得起自己的名字,相信沒有任何一個演員可以左右任何一部電視劇的成敗和質量。
她那些角色有武打的、喜劇的,還有神話的,倒是類型丰富。劉曉慶說:“因為我想嘗試各种片种﹐其實這次演《金大班》也是這樣想的。過去沒有演過神話的,小時候特別喜歡看什么《畫中人》、《天仙配》,覺得特別好看,從畫上一下子就飛下來了。”
而且她生性快樂,很喜歡看動畫片,跟小孩一起看,一起拍手。她拍了個《寶蓮燈》,演王母娘娘,很好玩,跟什么孫悟空啊、二郎神啊在一起,一會儿就騰云駕霧。還有喜劇,她是演喜劇發家的,第一個百花獎《瞧這一家子》,只不過后來拍得少,但其實她挺喜歡喜劇的。所以在她扮演的角色里經常會出現一點幽默。
*心理承受能力強
劉曉慶坦白﹕“簡單地說,我就是特別快樂,我看事情總是看好的一面,所以經常容易吃虧,但是給我自己帶來很多快樂。我看人也都是看优點。”
但她覺得媒體報道的她和真實的她簡直面目全非,那就是別人。其實他們絕大部分是沒見過她的,因為她其實很少接受訪問。有時開新聞發布會那些媒體見到她,她很少說什麼,最多就是兩句三句,沒說過什么話,所以有些人就是靠想象來寫,劉曉慶覺得這是不負責的。一個人說是說不倒的,只有自己倒。
至于媒體形容她有著舍我其誰的霸氣﹐劉曉慶說首先她不是這樣的人,其次就算是這樣的人她也不能擺出這种架勢,除非她有病嘛。她覺得誰來監督媒體呢﹐她在電影界30年了,看到很多星海沉浮,當然原因多种多樣,但也看到有些人被媒體毀掉,很不公平,為什么要這樣呢?人心都是肉長的。
劉曉慶承認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相當強﹐照理說有關她的不實報道也相當多。她笑說別人寫她她有空的時候就看,沒空的時候就不看。她出名比較早,到現在30年了﹐目前的媒體,都是年輕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時候就覺得她風浪也經得比較多了,還有一個就是她其實不太在乎人家說什么,因為一個人說是說不倒的,只有自己倒。
*喜歡運動
從劉曉慶一出道,不論演戲還是生活,始終成為爭議的焦點,對此她也在想,還沒想清楚。比如說她過去离過婚,其實好多明星都离過婚,她又沒有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她們那一代演員,受的教育還是比較嚴格的,她既不吸毒也不抽煙又不喝酒﹐更沒做傷風敗俗的事,沒有什么惊人之舉,好多事件都是在被動狀態。但老是這樣議論,所以她老是在想,還請記者也幫她想一想原因何在。
她笑說她現在的生活不能說,只剩下這么一點儿了。很多事她都是看到好的一面。她的狀態是正常、健康、快樂、陽光,不是說她的生活充滿陽光,是說她這個人本身很陽光。所以演這個話劇,很多人問會不會很累,平常還都在排練,其實不比她打羽毛球打一場累呢。
因為她很喜歡運動,最早打网球,游泳,現在打羽毛球。打羽毛球單打一場是很累很累的,她剛開始打的時候,打了10分鐘就覺得像要猝死的感覺,整整一年都是這樣,好不容易把這一年過了,好了。這次演話劇她就非常感謝她喜歡運動,如果她不喜歡運動,就是20歲也不行。因為經常是舞蹈跳完了以后立刻就要說台詞,總不能說話就呼呼地大喘气嘛。
劉曉慶說其實她運動本身不是為了保養什麼的,是她本身喜歡體育,甚至胜過電影,只是覺得自己當不了世界冠軍才沒有選擇體育。她從小生長在體育學院,媽媽是體育學院附中的校長,爸爸是是學院運動保健系的系主任。
她從小在那個環境里就喜歡體育,在音樂學院的時候,是越野比賽的第一名。什么奧運會的,夜夜都不睡覺就要看這些比賽。劉曉慶在運動當中嘗到一點好處就是生活的質量會特別好。比方說早上起來覺得有點悶悶的,就去游泳或者打网球,回來洗完澡馬上就覺得特別陽光,就覺得生活挺好的。
*眾口一詞夸劉曉慶敬業
當今似乎很少能听到眾口一詞地夸獎一個演員的敬業和藝德,但是劉曉慶的合作者幾乎都這樣講她。劉曉慶說她覺得作為演員來說﹐這是應該的,這么多年從她做演員開始她從未遲到,為什么不能遲到?這是一個職業道德。
比方說尤其在商業社會,現在是有報酬的,她拿了人家的錢,不管她演得怎么樣那是水平問題,但至少她要盡心盡力地做,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就是在排《金大班》的時候,她就住在話劇中心,別人住在很遠的地方人家赶來都不遲到,她就在這儿還遲到就太可笑了。第三點,她是主角,戲有50%以上都是別人在陪練,如果再遲到再不用功,到這儿來干什么了?
而且還有一個,排練得好是對自己有好處,人不會那么笨吧?有好多人在那儿玩兒,你玩了半天要交課的,就像到劇場要見觀眾,吃虧的是自己,真的。嚴格來說這不是夸獎,這些都是應該做的,她每一部戲都是這樣的。好好排練、不遲到只是她完成這個人物的一個必要手段。她相信她一生絕對不會遲到,這些基本因素她一定會做到。
*導演稱劉曉慶的表演入情入理
導演熊源偉稱劉曉慶的表演入情入理。在金兆麗身上,體現著過去的青春、敏銳、秩序、愛情、成功、榮耀、希望与生命﹐也代表著現在的衰老、腐朽、麻木、混亂、丑陋与絕望。
其撼人心魂的失落感,可能源于作者對國家興衰、社會劇變的感慨,還有就是對面臨危机的傳統中國文化的鄉愁,讓作者發出了生命有限,青春難留之嘆。
《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下半場一開場,整個舞台的后部是燈紅酒綠的熱鬧舞廳,場內男男女女正在嬉笑歡快地跳著吉特巴舞,此時劉曉慶有一段出色的表演。
金大班在台前靜靜地抽著煙,与身后的繁華世界告別,沒有一句台詞,卻在動靜之間讓人感到歲月流逝与生命的無奈。金大班有一段難忘的過去,但被現實所逼,而放棄大部分過去、大部分理想,剩下的只是偶然的回憶。白先勇對于這類型的人,深具同情之心,劉曉慶的表演讓人感到歷史的滄桑原來也能成為一幅風景,一筆財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