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季媛洛杉磯報導) 在去年紐約首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上,以一曲自創的二胡獨奏曲《春》技驚四座的青年二胡演奏家戚曉春,今年再次應邀在舊金山、多倫多和華盛頓DC的新年晚會上演出。今年戚曉春將獻給觀眾的,是她自己創作的另一首二胡獨奏曲《緣》。
戚曉春介紹,《緣》由上下兩部份組成,上部是一段慢板,曲調比較平緩、低沉,表達生命在迷失中的痛苦、彷徨和無奈;下部則是生命在找到歸宿後的開朗、歡樂和美好。樂曲由一個小快板開始,接著是一段比較長的小廣板,結尾部份樂曲不斷向前推進,最後在高潮中結束。樂曲表達了作者對人生的感悟和對生命的熱愛。
戚曉春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曾在1991年第十四屆「上海之春」國際二胡比賽中獲表演獎。近年來常在北美各地,如紐約、華盛頓、休斯頓、佛州、多倫多等城市表演。2003年9月在Treasures of China 演出中曾和好萊塢交響樂團合作電影《The Joy Luck Club》的插曲,受到觀眾熱烈歡迎。
六歲學藝練就「童子功」
曉春六歲就開始學琴,當音樂老師的父親是她最忠實的「陪練」。曉春回憶,由於家裡地方小,又怕吵擾鄰居,每天爸爸下了班,就帶著她到外面的馬路邊或附近的小公園裡練琴。無論酷暑嚴寒,天天如此,即使冬天下雪也不中斷,照樣坐在雪地里拉琴。那時,年幼的曉春最大的奢望就是晚上能看看電視,哪怕去寫毛筆字或畫圖畫都好,只要不練琴就是「享受」。
每天,父女二人在公園裡、馬路邊拉琴,周圍總是圍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饒有興趣地欣賞父女二人的絲竹唱和。
冬去春來,曉春在父親近乎殘酷的嚴格訓練之下,練就了一身過硬的「童子功」。九歲時,曉春考上上海音樂學院附小,從此,她告別父母,離開家鄉常州,開始了在上海漫長的求學生涯。從上海音樂學院附小畢業後,她又進入附中,再進入大學,一步步邁入音樂殿堂的塔尖。
曉春說,年幼時不理解父母的苦心,在學校和同學們經常「憶苦思甜」,聲討父母的「狠心」,還在一起比誰的爸爸最狠。其實,被爸爸逼練出來的「童子功」,使她日後受益匪淺。她在演奏時,無需考慮技法,操琴得心應手,隨心所欲地利用各種演奏技法表達音樂的內涵。
用心演繹樂曲
看曉春演奏是一種藝術的享受。當她出現在舞台上,氣定神凝地準備演奏時,全場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聚光燈下,只見她,淡掃娥眉、輕點朱唇,渾身散發著優雅沉靜的古典美。弓弦起處,樂聲響起,動人心弦的樂曲從她的指間流出,時而幽咽低沉、如泣如訴;時而明快委婉、優美抒情;時而激越高亢、氣勢磅礡。一曲終了,掌聲雷動。
當被問到演出時是否緊張、或是自我陶醉時,曉春用「忘我」來形容自己演出時的狀態。她說,作為一個藝術家,要用心把美好傳遞給觀眾,引領觀眾去享受音樂中豐富的生命情感。如果上台時想著自己的名、怎樣表現自己,那肯定就會緊張,肯定演奏不好。
最近有同行問曉春:「你的二胡拉得越來越好了,是不是比過去練習的時間多了?」曉春說,自己並沒有在練習技巧上花更多的時間。她認為音樂表達的是一種心靈深處的感受,每一個音符都有生命,演奏時,心要完全靜下來,內心越純淨,樂曲就越能打動人心。
怡情養性的古樂
人們常說,學琴可以怡情養性,曉春贊同這種說法。
在音樂學院上學時,大家公認民樂系的女生最漂亮。曉春認為,這種漂亮不是表面的,而是一種有內涵的、內在的美。中國古典音樂是上天賜給人類的禮物,學民樂的女孩都是從童年就開始練琴,從小受到中國古典音樂的陶冶,自然就形成了秀雅、含蓄的氣質美。
曉春介紹,二胡是具有高難度技巧的絃樂器,也是中國古老的民族樂器之一。二胡最早出現在唐代,叫做「奚琴」,在宋代稱為「嵇琴」。二胡長期作為戲劇的伴奏樂器,到上個世紀二十年代以後,由於華彥鈞(阿炳)、劉天華等二胡演奏家的革新發展,使二胡成為一種重要的獨奏樂器和大型合奏樂隊中的絃樂聲部重要樂器。
二胡曲有兩類,一類是演奏技巧難,另一類則是意境表現難。曉春說,現代樂曲比較追求技巧的難度,目前也較少有新的作品出現,多為移植或改編的曲子。而古曲多屬於表現難的,如著名的二胡曲《二泉印月》,要想表現作品深遠的意境,光靠技巧不行,必須加入演奏者個人的心靈感受,樂曲才有韻味有深度。演奏者對生活的感知越深,內心的體會越豐富,樂曲就越有感染力。
她說,同一首曲子,不同的人會演奏出不同的風格。例如《二泉印月》,有些人的演奏給人一種悲悲切切的感覺,而她聽過阿炳本人演奏的錄音,非常蒼勁有力,完全沒有悲切的感覺。
所以,中國古代對學琴人的品行要求很高,只有道德情操高尚的人,才能演奏出完美的音樂。
以「古今神韻 中西精華」為主題的新唐人全球新年晚會已經臨近,曉春希望通過她的《緣》廣結天下有緣之士,讓觀眾從她的演奏中感受中國傳統音樂之美。讓我們期待著曉春的演奏。(//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