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長達五年的迫害–國家美術教師的控訴

標籤:

【大紀元8月29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報導)曾在國家《散文》月刊發表《沐浴音樂的河流》、《此時,秋在夏裡》作品的國家優秀美術教師李春華,日前投書明慧網向齊齊哈爾市人民法院提起訴訟,控告齊齊哈爾市公安局等單位過去5年來對她的迫害。李春華在起訴書中說,現在的她,在「我熱愛的國土上過著流亡生活」。

國家優秀美術教師

李春華,40歲黑龍江齊齊哈爾人,迫害前任職於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文化局,從事美術攝影工作。99年由於學生於昊宇的作品在國際美展上獲獎,榮獲全國優秀美術教師證書;99年6月,又得到市文化局、市教委、市群眾藝術館頒發的99年度文化教育工作者先進個人稱號。

在那之前李春華患有嚴重的低血壓、頸椎病、神經衰弱、失眠等症。每逢夏季靠推葡萄糖維持身體,頸椎病嚴重時壓迫腦神經,造成嘔吐、頭暈目眩,根本無法工作和學習。98年春時開始接觸法輪功,修煉月餘後這些病症不翼而飛,身體輕健、精力充沛。

合法上訪遭非法關押

99年7月,法輪功開始遭受誣衊鎮壓,李春華因為堅持修煉,並堅持說明法輪功真象,開始了人生中長達五年的迫害。這期間上訪被抓,被迫離婚、非法勞教。在齊市勞教所被關小號、吊銬、罰蹲、不讓睡覺、毒打和辱罵,被強制在無任何保健措施下生產過期農藥,非法關在勞教所二十二個月之後,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從她向齊齊哈爾人民法院遞交訴狀中,我們看到了這五年來她在精神上、肉體上受到的種種非人的折磨和迫害。記者電話採訪了受害人當年工作過的齊齊哈爾建華區文化館(452-2553228)。

記:你好!請問方偉局長在嗎?(方偉是訴狀中迫害李春華的直接責任人之一)
館:哦,方偉局長已經調走了。
記:如何能聯繫上他?
館:不清楚。你有什麼事情嗎?
記:我有點兒事情想瞭解一下,請問當年有一個在你們那兒工作的叫李春華的人,你有印象嗎?搞美術攝影的,還挺有名氣的呢。
館:哦,知道,她已經失蹤好久了。
記:為什麼失蹤?
館:她煉法輪功被抓了。聽說還勞教了,出來後就失蹤了。
記:你知道嗎,她還活著,她已經把你們單位和方偉給起訴了。
館:是嗎,讓我們領導跟你說吧。
領:你是哪裡呀?
記:我是記者。大紀元時報。請問李春華這些年的的工資、生活費都給了嗎?
領:李春華被關押期間,我們沒有扣發她的生活費,是按當時的政策發的。
記:什麼政策?
領:行刑人員的吧,國家有規定。她出來後,生活費、工資也給她補發了,一直給她有開支。她失蹤後,單位還多次派人去各地找她,北京也去過。都沒有找到。你怎樣知道她的?

被迫離婚、非法勞教

對李春華來說,那時壓力鋪天蓋地而來,除了區、局領導不斷的施加壓力逼寫不修煉保證;朝夕相處十多年的婆婆也每天來電話詢問情況,擔心她會砍殺丈夫和女兒。99年10月,因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入齊市第一看守所。那時齊市公安局要求李春華愛人表態寫對法輪功的認識的書面材料,否則危及工作和女兒的升學、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則乘機挑撥離婚,為了不想連累愛人和孩子,無奈之下,李春華同意離婚。99年11月中華街派出所韓副所長以莫須有罪名宣告勞教一年。記者為此打電話給建華區中華街派出所(452-2568708)詢問。

記:請問5年前有一個叫李春華的,是你們著給抓走的,還記得嗎?
派:李春華?她犯啥事的?
記:煉法輪功的。
派:記不清了。她是哪個區的呀?
記:她先生是公安十處的。
派:哦,知道、知道,早離婚了。不是早放出來了嗎?
記:是你們那裡抓的她吧?讓她在監獄裡足足待了二十二個月!受盡非人的折磨,你知道嗎?她現在把你們派出所給起訴了。
派:是嗎?起訴到哪裡了?
記:齊齊哈爾市人民法院。國際互聯網也都登出來了。
派: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在熱愛的國土上過著流亡生活

2001年8月,李春華從勞教所出來,回到家中人事已非,妹妹把她接回家住。但區610每日騷擾,在重壓下李妹病倒了,於是01年12月,李春華為了不連累家人,被迫開始過著流亡的生活… …

我們選擇了部分李春華的起訴書內容。

訴 狀

原告:李春華,女,1964年4月14日生,漢族,就職於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文化局,從事美術攝影工作,現無家可歸流離失所。

被告:齊齊哈爾市公安局、齊市中華街派出所、齊市文化路派出所、齊齊哈爾市勞教所、齊市第一看守所。
齊齊哈爾市政法委(610辦公室)、齊市建華區政法委(610辦公室)。齊齊哈爾市司法局。
齊齊哈爾市建華區文化局、齊市四友化工廠。
齊齊哈爾市日報社、齊齊哈爾市電視台、齊齊哈爾市廣播電台。

部分起訴的事實依據

99年10月9日,我開始到北京上訪。並寫了《敬請各界人士聽一聽我們的聲音》的上訪材料,10月12日她來到國務院信訪辦,門衛得知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便被扣留了身份證,被帶到齊市駐京辦事處。

99年10月14日,我非法關入齊市第一看守所。由於煉功,被員警連踢帶打推出監號,罰坐在大廳冰冷的水泥地上,被反扣手銬砸上腳鐐,十幾天的酷刑折磨使我生活不能自理,時刻的疼痛令人窒息,夜裡我們由於雙手反銬不能平躺,側臥肩部劇痛難忍,一、兩分鐘便翻一下身,幾乎無法入睡。而更難捱的是忍受一男警員的污言穢語,它幾乎每天對著隔壁男號的鐵門謾罵,低俗下流不堪入耳。

那時只要說句「不煉」便可放人,修煉者的家人便盡一切所能想把我們接回家。接見室每天都有修煉者的親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打罵聲……年逾七旬的老父、姐姐、妹妹、女兒走進接見室,親友們又愛又恨又憐惜的勸我回家,女兒撫摸著我被銬子銬得紅腫如饅頭的手哭著哀求:「媽媽回家吧,我想你呀!」

女兒和妹妹雙雙跪在我的腳前哀求著,聲淚俱下……我的心被揪扯著,身心徹骨的淒涼與悲慟,我強忍著淚水一言不發。老父情急之下揮手劈頭蓋臉的打了我,小女兒驚恐的站在父親和我中間,伸展著小手護著我並哭喊著:「姥爺姥爺你不能打我媽媽呀!」

在一片混亂中,我含淚毅然走出接見室。我修煉法輪功「真善忍」沒有錯,更沒有犯罪,卻遭受迫害,被不法人員關押在這裡,我知道那些惡人威脅利用我無辜的家人來要脅我。小女兒哭著追了出來,我回過身來沉重的向女兒揮動著手臂,女兒漠然的停在那裡,淒楚、哀憐、無助的望著我,她弱小的紮著兩條小辮兒的身影和哀怨的眼神至今在我記憶的底片上揮之不去!

相隔幾日,丈夫劉齊與建華區法院辦案人員來到看守所。劉齊說他四處奔波「證明」我是精神病人,想以此方式將我解救出去,可是它們以必須真的送我去精神病院為要脅,同時公安局竟要求他表態寫對法輪功的認識的書面材料,否則危及他的工作和女兒的升學及前途。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乘機挑撥劉齊與我離婚,他被逼無奈提出與我離婚,我不想連累他和孩子便在離婚書上簽了字。

幾日後,齊齊哈爾電視台與中華街派出所來看守所錄影,中華街派出所韓副所長以莫須有的罪名宣讀了我被勞教一年。此新聞在齊齊哈爾日報刊登、在齊齊哈爾電台、電視台連續播出。1999年11月11日我被非法勞教送往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

99年11月11日我被劫持到齊齊哈爾勞教所。勞教所裡沒有熱水、沒有洗浴設備、沒有休息日,有的只是沒日沒夜的勞役,誰要煉功便遭打罵、體罰或酷刑。元旦前夕,我們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因煉功而被關入小號。小號是廢棄多年的雞捨,寒冷、破敗、骯髒不堪。隊長趙麗娟、劉淑榮等指使犯人李小陽給我們上刑折磨辱罵我們。我被懸吊於小號視窗幾小時後又雙手反銬於床頭,只許蹲,不許坐,也不許睡覺,稍一瞌睡或坐下便是一頓毒打、謾罵。楊淑蘭被折磨得心臟病突發奄奄一息;牡丹江學員於真傑因長期罰蹲,又冷又無棉鞋,凍得雙腿麻木,小便失禁;時淑芳、王秀英、張淑哲等均受到不同程度的身心殘害;我的右手腕因吊銬致傷,一年後才恢復知覺。

勞教所強迫隊員生產農藥,出賣廉價勞動力而非法牟取暴利。有毒農藥對人體危害極大,藥品包裝說明上也寫著生產此農藥必須沖澡和必須的勞動保護,可是在我們一再強烈要求下仍無任何保健措施。生產車間藥粉瀰漫,眼毛汗毛均是藥粉,戴三、四個口罩仍嗆得流鼻涕流眼淚,有的流鼻血、吐血,所有學員都眼睛、臉頰紅腫,皮膚皴裂。

每天早4點起床不准洗漱便出發,步行來到藥廠便投入緊張生產。中午洗手、吃飯、解手僅用半小時時間,一切行動都是一路小跑兒,稍有怠慢便非打即罵。由於超負荷勞作和極度疲勞,有的人在操作台上滑落地上便睡過去,有的大聲痛哭。夜裡十一、十二點拖著沉重的身軀恍惚欲睡的回到勞教所,又飢腸轆轆的睡去。

2000年夏季,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愈來愈多,所裡只得將一大隊對面一排廢棄的空屋利用來當臨時宿舍,警力奇缺,而廢棄的雞捨也正式成為對法輪功學員嚴打施用酷刑的小號。地環、大吊、喂蚊子等酷刑每天都在這裡發生著……

我、王秀英、徐紅梅、劉慧傑等也被關入小號。食宿、洗漱、大小便均在低矮的小屋內,夜裡常遭遇老鼠、蚊子、蒼蠅侵襲,唯一能見天日的窗戶牢牢的鑲著銹蝕的鐵欄,歪歪斜斜的窗框內玻璃所剩無幾,四處透風。

2000年秋末,我們第一批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陸續到期,可是齊市勞教所知法犯法,「不轉化就不放人」。我們多次給各級政府和勞教所的白、洪、董所長寫信,告之這是公然踐踏憲法,要求無條件釋放,但都無濟於事。她們定期做訊問筆錄等備案材料,我們不配合,她們便目無法律的自行填寫,而且非法取消了我們與親人接見的權利。一次所裡指派一干警找我談話,問我想不想出去、想不想孩子?我說想。她又說:「不決裂不轉化就別想從勞教所出去,這是唯一出路。」我答道:「我寧可痛苦的站著生,也不幸福的跪著苟活!」

2001年8月,由於全世界大法弟子SOS緊急援救活動和世界各界正義人士的呼籲,齊市勞教所迫於世界輿論壓力開始陸續釋放到期和超期關押的法輪功學員。2001年8月13日下午,徐幹事將我叫出小號,將庫房的一個絲袋子–我的唯一財產取出,並告之我已解教。至此,結束了江氏暴政對我非法勞教一年又非法超期關押十個月的長達二十二個月的囚禁。

我來到曾生活了十二年的「家」,牆上依舊掛著我的畫、我的攝影作品、掛著依然在昔日裡歡笑著的三口之家旅遊時的照片,曾精心侍弄的花草、我親手製作送與他的生日禮物布老虎、以及書架上熟悉的藏書,一切如故,只是被染上一層歲月的塵埃,顯得黯淡而渺遠。他已經有個「她」了,並表示「她」很疼我女兒。當我拎著包裹出門時,一直默默流淚的女兒禁不住哭出聲來。

我家的電話被非法監聽,我被非法跟蹤,樓下503室的婦女夥同建華區文化路派出所非法監視我。2001年10月22日上午,文化路派出所所長胡彬率車指使惡警姚某某、徐某某、高某某等利用開鎖大王和503室婦女直接到我家開鎖、瘋狂砸門、用四把螺絲刀撬門,謾罵不絕,四鄰不安。我與其講理根本不聽,它們將防盜門的小視窗撬開欲伸進手擰開門鎖時,我迅即來到陽台打開窗順排煙管下滑至四樓時,因雙手和腳劃傷雙手自然鬆開,我隨即摔到地上。手腳、衣服、地面到處是血。它們蜂擁而上欲非法綁架我,見我傷勢嚴重便用車將我拉至齊市二院附屬醫院。路人問怎麼回事,它們竟然誣說我是走火入魔。當時手腳縫合了數針,雙腳挫傷。拍片結果:脊椎骨挫傷、一肋骨骨折。文化路派出所欲逃脫罪責,竟指使區610劉某某逼迫我簽寫「後果自負」,否則不讓回家。我被送往醫院的同時,文化路派出所的惡警在無人在場的情況下,非法搜查我家,翻的亂七八糟,門鎖已壞防盜門破損。它們在無人看管的情況下揚長而去。

2001年12月的一個雪夜裡,我默默的離開家,忍著劇痛踩著厚厚的積雪一跛一跛的艱難而孤獨的走出學院大門,遠離故鄉遠離親友,被迫開始了我流離失所的生涯……

流離失所後身心疲憊倍感淒涼,在陌生城市的驛站,望著陌生的人流,想起故鄉,想起故鄉的親友,酸楚襲來淚眼模糊……可是當我想到億萬大法弟子為使眾生不受謊言蒙蔽為世人開創美好未來而前仆後繼,我便有無窮力量去揭穿邪惡的謊言,讓所有善良的人們都知道真象,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www.dajiyuan.com)

相關新聞
鄧百年誕辰 廣安如臨大敵 法輪功喇叭播放
從中國到日本 一家人的遭遇
紐約大道上的美國人譴責酷刑迫害
音樂家之子講述在北京的親身經歷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