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祥坦言自己的黃金期已過 感覺到寂寞要退隱
【大紀元8月26日訊】關于退隱——“与最近風波無關”
從44年前第一次出鏡,到1985年從新聞播音員變身主持人,再到因《動物世界》和《人与自然》創造了趙氏風格,趙忠祥對這些話題興致高昂。但當話題進入到退休問題時,他的神情中流露出一种失意,盡管他不承認“心有不甘”。
據中華网8月26日報道﹐他說:“美國的那些同行,不少都長我10歲左右,他們還在很輝煌地工作,像丹拉瑟、彼特詹尼斯,那是美國的國情。咱們的國情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我自己已感覺到寂寞了。”他也由衷地贊嘆時下那些年輕主持人的工作精神:“他們在直播室一呆就是六小時,我們以前老說辛苦,現在不敢說了。”
在被問及這次退隱是“自愿還是被動接受”時,趙忠祥想得很明白:“都有。你該告別就告別,該不能做了就不做,我覺得這是心安理得的一件事。你千万別說我讓賢,什么叫讓賢?人家不用你了就是,對不對?你不能拼搏的時候,在這樣一种客觀狀況下,你心里頭必然該是心甘情愿的。”他坦言自己的黃金期已經過去。 “要來的都會來,人生每個階段都要經歷的。”當問及告別熒屏是不是跟最近的風波有關,趙忠祥表示:“這個絕對不是。按我的個性,我是愈挫彌堅,而且我遇到不平事時,絕對不會讓人看到我沒有陽剛之气。我覺得尼采有句話很精彩——‘我不是要去辯解,我需要的是人的理解’。”
關于媒體——“沒理由暴露別人隱私”
既然談到退隱,難免不讓人覺得趙忠祥近半個世紀的電視生涯在傳聞与風波中結束,似乎有些“晚節不保”。作為當事人,有沒有感到委屈?趙忠祥說:“沒有。我沒覺得有什么大事。媒體老要問我你怎么了,我覺得什么也沒有。我的那些事讓律師去管,我根本不愛去管。”
在這次風波中,趙忠祥覺得媒體的力量在异化,“媒體不該把自己當法律。現在,許多媒體缺乏一种基本的道德感,如果要學西方的新聞意識,西方對隱私還是保護的,你沒有理由去暴露別人的隱私。你根本就沒有弄清是非,就把一個什么錄音挂在网上,中國人還有什么隱私?她跟我通過的電話是絕對隱私啊,你憑什么要讓大家都來欣賞趙忠祥跟人家通電話的聲音?”
關于錄音——“不能判斷那是不是我的”
而對于坊間流傳很廣的電話錄音的真假,趙忠祥的回答很巧妙:“我不能判斷那個聲音是不是我的,我既不能說它不是我的,也不能說它是我的。所以,現在弄得有些人很被動,只說是很像,嚷嚷著要求鑒定。她一說要求鑒定,大家就以為你并不自信,說是你自己的。要是你自己的,你永遠不要提要求鑒定,因為說不是自己的人才要求鑒定,你證明是自己,你要求鑒定什么呢,都笨死了,這些人,莫名其妙。”
說到這里,趙忠祥有些激動,甚至隱隱還有淚光在眼眶里閃現,“法律要求出示原始錄音帶,那個是經過复制的,不是原始的,掐頭去尾,‘不是’可以被掐掉‘不’字,變成‘是’。錄音帶說明不了問題。”
趙忠祥在一次接受采訪時,把這次風波定性為綁票。對此,他進一步表達了自己強烈的憤慨:“我覺得這是撕票。就是說,你已經做了這么多工作,按說該告老還鄉、功成名就。然后就在這節骨眼上,有人讓你身敗名裂。當然我如果做了那种愧對祖國,愧對家人的惡事,理當有惡報。但我絕不相信我干了44年,別人吐我一口口水,我立刻昏倒下去,而且就變成歷史罪人了。”
關于饒穎——“若曾經擁有,該感激才對”
在談話中,主持人曾問趙忠祥希望給饒穎什么忠告,被他拒絕了。他說不想從自己口中提到那個名字。
但他打了個比方:“打個比方,退一步說,假如你曾經跟一個人好過,那也是叫曾經擁有吧。你曾經有過這么一段好時光,你應該感激命運或感激對方曾給你帶來的愉悅時光。你不能變成一种怨恨,脫光了自己去惡心別人,太惡劣了。而且我覺得最惡劣的是我們這個社會能容忍這种丑惡的現象去替她張揚。”
目前,此案一審結束。饒穎因證据不足敗訴,其正在上訴。問趙忠祥對法律的最后裁決有信心么?他說:那我肯定是胜訴的,不存在敗訴的可能。對方捏造一張紙條就說我寫的,有這個可能嗎?21世紀可以容忍這事發生嗎?“
關于妻子——“我對婚姻從一而終”
趙忠祥曾發表過一篇短文叫《閑言碎語話家庭》,他用深情的筆墨描寫了他家其樂融融的氛圍。在那場令人尷尬的風波中,他的家庭是否依然堅如磐石?
趙忠祥堅定地表示,這事對他的家庭沒有沖擊,“我是個很傳統的人,我在婚姻上是很守舊的,我基本上是抱著從一而終的想法。當我的家庭与事業產生沖突時,我會像美國一個女企業家所說的那樣,首先考慮家庭。尤其到了晚年,我慶幸能有一個穩定的家庭,一個能在風浪里不動搖的基礎。我沒心思跟別人結婚,我不會拋棄我的妻子。”趙忠祥和愛人結婚很早,可以說相濡以沫。當問及他妻子對這事如何評价,趙忠祥不愿多說:“那真是我的隱私了,我不想在公共場合代我妻子發言。”(新聞晨報 記者:袁媛)(//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