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勝利:中共成本舉世之最?
【大紀元8月15日訊】中國國家統計局《中國固定資産統計年鑒》顯示:自1958至2001年的40多年間,中國國家投資專案失誤率近投資專案總數的50%,這就是說中國國家總投資專案的一半不成功甚至失敗。進而我們是否可以推斷:中國50多年GDP增長成果的一半是否打著水漂、給漂走了?那麽,中國國家爲什麽投資失敗這樣多?又爲什麽國家運行的成本舉世之最、居高不下?請看——
前不久,美國《財富》雜誌發表Jeffrey D.sachs《中國將在何時超越美國?》一文(參見《財富》中文版2004年3月號第6頁)並分析得出結論說,中國將在未來50年內超越美國。然而Jeffrey D.sachs所引用的資料,缺乏現實的科學的來源、是根本無法令人信服的事。但這篇文章,卻有著《醜陋的美國人》《醜陋的中國人》《中國經濟大崩潰》等文一樣絕倫、而震驚世界,有著絕對超前的歷史預言家、警示轟動效應。這是因爲:
A、該文講“進入亞洲世紀”還真是爲時太過早。衆所周知,對現今全球180多個國家來講,未來是一個大相容、“大融合共贏”的新時代,如“歐盟”、“海灣石油國組織”“拉美自由貿易區”等,有的早已是木已成舟,全球只有亞洲各國(還有落後的非洲)至今依然是一盤散沙。占全球總人口一半以上的亞洲,本該是佔有世界經濟、至少一半總量的重要位置,而今卻是遠遠落後於歐洲和拉美,也根本無法形成全球性、洲際、區域性國家經濟同盟和總體的發展“合力”。
B、該文的立論有重大差異。美國《財富》雜誌Jeffrey D.sachs文說:“目前美國經濟(作者注:指2003年度)是10.7萬億美元,這個數位幾乎是中國6.3萬億美元的兩倍,是印度3.6 萬億美元的三倍。美國的人均收入幾乎是中國的8倍,是印度的11倍”。這些數位簡直就是天外來客,其來源與中國實際的發展資料相差太大。
據英國《經濟學家》和中國《財經》雜誌聯合出版的《世界2004》(見該書第91、93頁,中國、美國條目下及中國政府發佈的年度國民經濟公報)、及世界銀行《2004年世界發展報告》(由中國財經出版社2004年1月出版)公佈:美國2003年GDP是11.278萬億美元(與Jeffrey D.sachs10.7萬億美元資料相差不大),而中國2003年度的GDP是14630億美元(根本沒有Jeffrey D.sachs文資料是6.3萬億美元那麽巨大,中國人均GDP只有1220美元(也就是中國在2003年,才開始廣泛論述的人均超1000美元,根本不是Jeffrey D.sachs文所說的8倍。同期,美國人均GDP是38620美元,是中國人均GDP的37倍還多)。而據中國國家國民經濟報告及世界銀行年度《世界發展報告》有關資料公佈:中國GDP於2002年才歷史性、第一次超過1萬億美元),兩組資料源頭總誤差分別是10比37倍以上。Jeffrey D.sachs文,以一個“十萬億美元”比“六萬億美元”,而中國當年實際的GDP只有1.463萬億美元,按此資料邏輯所推斷得出的結論、10倍多的誤差是可想而知。
甲申年,就是加上“大中國”的香港、澳門、臺灣等全部數位,中國GDP的資料也根本不可能達到6.3萬億美元“購買力”的總量啊?!“1.463萬億美元”與“6.3萬億美元”之差的國民生產總值,至少需要中國用30—50年時間來加以完成。
C、Jeffrey D.sachs文立論“從政治角度看”,中國55年來、是全球唯一政治成本最高的國家(是對當今經濟“大國”而言):除了中國政府運行的成本居高不下,中國有7級政府構架是:(1)中央級;(2)省、直轄市、自治區級;(3)介於省與副省級之間的[如新疆兵團、伊犁哈薩克自治州等];(4)副省級(省會城市和計劃單列市);(5)地級市、行署地區、盟(含新疆自治區的工、農業師級建制)級;(6)縣、縣級市、縣級區;(7)鄉、鎮、旗級。據全球25個“高收入國家”政府體制可知,這些國家通常只有三級政府構架,最多也沒有超過四級政府構架的。香港、新加坡,政府運作的結構最簡捷,只有一級政府構架成本最低。而這些根本的政府“政治改革”,中國有可能在50年內進行進行或完成嗎?
新加坡也是一黨專制,但新加坡國民曾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主要西方國家不也一樣接納了新加坡的一黨獨大?新加坡黨政一體的一統天下,能成爲中國一黨專制的楷模而被世界所公認、接受嗎?中國是由世界“第一人口大國”、全球“第四大國土面積”、全球“第六大經濟總量”,這樣一個“大中國”的係數而構成,於是“大中國”必須能包容和海納,不然的話這種崛起反而會壞了5000年文明的中華民族。近20多年的改革開放,中國的確取得了與以往而比的很大進步,但“大中國”離“成功”的距離還是非常很遙遠。
2003年3月號《中國社會導刊》刊出署名文章《中國政府成本世界最高》(該刊“卷首語”文),引起中國新政胡錦濤等的關注,後又召開政治局會議決定,爲了降低政府運行的成本“取消中國黨政領導人出訪的迎送接儀式”。據新華網北京2004年1月4日電報道(作者:鍾瑞顔):“2003年中國稅收收入首次突破20000億元(人民幣)大關,比上一年增收3000億元,全年入庫總稅款達到20461億元人民幣”(約合2500多億美元)。但中國政府收取了相當於2500億美元的稅收,是靠超過200萬人的稅務官、財政官員、海關稅警察、工商管理人員才收起來的。而美國聯邦政府的國家稅務局每一年收取1.7萬億美元的稅收,卻只用10萬稅警;2001年,日本國國家稅收總額是中國的8倍,卻只有5萬人稅警。更重要的是,中國自1958至2001的40多年來,中國國家總體的投資專案失誤率接近投資總專案的50%(注:中國40多年的國家投資專案的資料,來自於中國國家統計局的《中國固定資産統計年鑒》,參見2004年8月12日《21世紀經濟報道》第11版《“鳥巢”決策集體無意識:公共專案投資“消腫”求解》一文,作者:姜惕麒、于保平)。還句話說,就是中國國家40年來總投資的一半是完全失敗的,再深入就可以理解成中國國民經濟成果的一半是打著水漂、被漂走了。這是中國黨政運行成本最高的重要成因,也是全球最高的根本所在。
D、Jeffrey D.sachs文立論“從經濟發展角度看”,中國55年以來,除政府運行成本絕對舉世最高以外,一黨執政,沒有“價格降低”成本的任何競爭環境、還絕對、當然佔有國家的最大經濟資本與資源,而全球所有的“市場經濟”國家,政黨是不佔有任何國家資本、資源的。中國除了各級政府、執政黨“成本”絕對巨大以外,所有各級其他各個民主黨團組織、工、青、少、婦等等社會群團,各文藝協會、作家、新聞、海峽等等協會,都要打進政府財政運行的“成本”,全球的所有“市場經濟”國家都沒有將這些“金錢、資本”打入國家與政府運行的成本。而這些涉及到一個國家財政“成本”的“經濟數位”,就是再過50年也很讓中國從根源上來加以“經濟改革”。
中國黨、政一體化運行的國家財政供給方式,在當代所有“發達國家”以及“市場經濟國家”中都是絕無僅有的。其作爲一個國家源頭、最根本的國家資本運行的法則是:國家運行體制的成本額外增加了整整一倍。再加上發達國家與市場經濟國家普遍實行的是“三級”政府構架,而世界上最大的兩個人口大國中國與印度,都超過5級以上的政府構架。其成本可想而知。
中國政府、一黨執政,國家與政府的“經濟發展”運行長期沒有“降價成本”的任何生態環境,以至於一談起所謂的“改革”來,就讓人們認爲就是“公共商品”價格提高。中共黨政的運行成本,長期全球絕對之最,從體制上很難根本改變,50多年來都是這樣,形成了深重的歷史固疾。中國黨政的利益,被國有如金融、電力、電信、鐵路等國有集團絕對控制,其立法與實踐也限制市場和其他産業、資本進入,造成實質、當然50多年的行政壟斷,長此以往,國家及産業的生態環境鏈被嚴重破壞,爲維持成本之高,就必須“與民爭利”,形成了歷史長期的惡性膨脹迴圈。中國55年以來,金融、電力、電信、民航、鐵路等等除了“國有”政經壟斷之外,甚至沒有任何其他成份的“小苗”可以長出、根本無法形成任何制衡的生態環境。
E、綜上所有,Jeffrey D.sachs《中國將在何時超越美國?》的論述,還能得出中國、印度的“經濟規模”在50年後、2050年時超過美國嗎?如此大膽、缺乏依據的預言,真能令全世界所有的人們信服嗎?也許,這原本就是畫餅充饑,是“愚人節”上一道美妙、燦爛無比的海市蜃樓而已!
“趕英超美”——這,更讓人想起新中國初創時期的另一個奇迹:20世紀50年代、新中國的締造者、一個“與天奮鬥、與地奮鬥、與人奮鬥”了整整一生的一代偉人毛澤東,發動的“大躍進”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時代……
據現代未來學家、最前沿學者研究發現:“成本”在未來國家“市場經濟”中一旦成熟之後,這些國家(如北歐國家瑞士、挪威、丹麥、瑞典等)和區域(如“歐盟經濟體”、“拉美自由貿易區”等)發展的根本“競爭力”,所有來源就決定於這些“國家或區域運行的成本”。“成本”,將決定這些最富有國家和經濟組織的根本命運。這就是說:“市場經濟”的國家與區域發展“競爭”,最後的一切都將由“成本”所決定——決定一個國家的最終極的生存、還是消亡。
中國55年以來,長期運行成本的舉世之最,怎能在經濟發展上有超越美國的可能和本錢?“政黨”和“政府”運作,同時佔有這個國家的“經濟”與“政治”永恒資源和全部的成本,這在全世界所有的“市場經濟”或“發達國家”中,都是絕對、絕無僅有的。這也是全世界當今、所有60多億人口有目共睹的,也是中共自己也心知肚明的。這種中國古典“南柯之夢”一般的“趕超”,究竟有多大可能?有多少實際與歷史的真實價值??
注:
(1)、2003年3月,《中國社會導刊》“卷首語”首次發表著名批評文章,稱《中國政府成本最高》一文,一石激起千層浪,引發中國最高當局的關注,也引起中外媒體空前廣泛的轉載,“中國政府成本最高”成全球衆矢之的。
(2)、之後,中國中共中央新政、國家最高層召開會議,由胡錦濤總書記提議並通過決定:爲“降低中國政府運行的成本”,中國國家領導人出訪,取消“迎送接儀式”。之後中國新政又提出“科學發展觀”“中國和平崛起”等。
(作者對本文所著內容與事實,負有不可推卸、當然的法律責任。本文謝絕除此而外、一切任何形式的轉載、摘編和上網鏈結,若對本文有任何見解、疑問及要求,請通過Gvv21@hotmail.com反饋系。)
──轉自《觀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