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5日訊】 昨天中午,記者突然從北京有關部門得到一則可靠信息,說7月1日趙忠祥以書面材料形式向一些部門反映:“饒趙案”原告饒穎代理律師皇甫大衛存在某些不正當行為。下午,記者立即致電趙忠祥采訪,趙忠祥語調有些急促地講:“确有其事,我有話要說!”他接著表示,基于對南京日報的信賴,他要向南京日報獨家披露該案中的一個新情況。
至此,“饒趙案”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局勢變得越來越扑朔迷离。
“我受到原告律師敲詐”
據中華网7月5日報道﹐趙忠祥說:“2004年5月10日,饒穎代理律師皇甫大衛給我發來一封‘秘信’,提供了一些所謂信息。因我就是當事人,覺得他講的這些東西非常不可思議,比如他竟大罵他的當事人是‘潑婦’、‘刁婦’,說‘她起訴您的目的無非是想通過這种方式逼迫您給付她100万元’等。看了這封信,我十分反感,因為他這封信的內容几乎像一個沒有法律常識的人信口開河。但出于禮貌,我沒有表示自己反感的態度。”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人意料。趙忠祥說,沒想到過了几天后,這個皇甫律師忽然變了一副面孔,“他几次打電話給我,以他握有不利于我的證据相要挾,要求我花錢消災。我大惑不解,一個律師怎么能在原、被告之間兩邊挑唆呢?怎么敢代人敲詐?!”他憤憤地說。7月1日,趙忠祥已以書面材料形式向一些有關部門反映皇甫律師的“不正當行為”。
皇甫律師的“秘信”
趙忠祥昨向記者出示了皇甫寄給他的“秘信”,信的內容分為兩部分,內容如下:
趙老師:您好!我是北京市華泰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皇甫大衛,很冒昧地給您去信,談一下自己對饒穎起訴您拖欠醫療費一案的粗淺看法,希望能對您有所幫助。
可以說我是看著您主持的節目長大的,對您充滿了敬佩之情!突然看到您被官司纏繞,心中充滿著難以表達的复雜心情……通過兩次3個多小時的交談,我能明顯地感覺到:饒乃一徹頭徹尾、不折不扣的“潑婦”、“刁婦”!其起訴您的目的無非是想通過這种方式逼迫您給付她100万元!
現摘錄部分談話記錄,希望能對您的案子有所幫助:
問:那張“欠條”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什么情況下打的?
答:2002年,當時我与老趙關系已經不好了,他老躲著我,我就打電話給他讓他給我支付“醫療費”。過了兩天,他來到我們診所,給了我個信封,信封里裝著這張欠條。
問:這听起來有點不合情理。1、一般打“欠條”都是當面打;2、憑老趙的條件,不可能缺3800元,打條即意味著不想賴帳,既然不想賴帳,直接給你錢就行了嘛,為什么還寫“欠條”;3、一張簡單的“欠條”何必要用“信封”裝載?
答:(無語)
問:你能證明是老趙打的“欠條”嗎?
答:有朋友看到他給我信封。
問:看到信封里的“欠條”了嗎?
答:沒有。
問:如果你不能證明“欠條”是老趙本人書寫,而老趙又否認的話,你很難有胜訴的把握。
答:輸就輸,反正他不讓我好活,我也不讓他好過。一審輸了,我再打二審;二審輸了,我再打再審,反正跟他沒完。
問:3800元“醫療費”是怎么計算出來的?
答:老趙在我們診所做“針灸”,每次200元,做了19次,所以應該支付3800元。
問:老趙既然是在你們診所做的治療,即使欠治療費也是欠診所的,怎么會是欠你的呢?
答:我替他墊付的,所以欠我的。
問:你替他墊付的,有憑證嗎?比如診所出具的“收据”。
答:沒有。
問:你這樣做,不怕老趙告你侮辱、誹謗嗎?
答:我等他告呀,我一個老百姓,我怕什么?
……
饒的言談中處處透漏著一個市井潑婦的刁鑽、蠻橫!
趙老師!你是一個堂堂的男人,是百万民眾的“心中偶像”!不要向這种小人低頭。更不要被這件事而煩惱、懮郁,勇敢地拿起法律的武器,反訴她侮辱、誹謗!我相信您一定能挺過這場“風波”。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屬于您的,我們是您堅強的后盾!
皇甫拋出“變臉”文章
時間轉眼到了6月下旬,趙忠祥說,他在有關媒體看到了一篇皇甫投寄的文章,該題為《律師質疑趙忠祥》的文章內容讓他大為吃惊。皇甫質疑說:“有記者問趙:‘現在有沒有确定開庭時間?’趙答:‘本來說6月底,現在看來要遲一些了,因為我們在打一個管轄异議的官司。’趙的這段話使我疑云頓生。”皇甫認為,趙忠祥怎么知道開庭日期在6月底呢?他“未卜先知”是否意味著案件審理存在“貓膩”?皇甫還認為,趙和他的律師曾多次聲稱要針對本案提出“反訴”。而臨近開庭,他們改變話語稱“沒必要”,其真正目的是想讓“人身損害案”暗箱處理。
對于皇甫的一系列“變臉”言行,趙忠祥說他為之“震惊”。趙忠祥認為,律師有律師的職業紀律和道德,他作為原告代理人竟主動向媒體發表不負責任的“質疑”,向被告發出要挾的聲音,嚴重違背了職業操守。他將視事態發展,逐步采取必要的法律行動。(南京日報 作者:梁平)(//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