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9日訊】
一、關押在瀋陽行政拘留所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拘留所。我們下了車一看大門上掛著瀋陽行政拘留所的木牌子,拘留所大門兩邊是高高的圍牆,上面有兩個士兵背著槍分別在圍牆上面的兩個小崗樓上不停的來回走動,我們走進院裡的三層大灰樓內的二樓,二樓樓梯對面有一個小房,屋門和窗子對著樓梯口開著,這裡是二樓的值班室,獄警把男學員帶到三樓男房,叫我們女學員到值班室門口搜身,把我的手錶,鑰匙等東西搜走至今未還。然後把我和文燕帶到4號牢房,把姓趙的大學生關押到1號房。
管教喊來了號長〔她是牢房犯人的頭〕,她30多歲,樣子很凶,嗓門也很大,女犯們都懼她幾分。她把我們領進到4號牢房進房一看,十幾平方米的屋內住了30多人,右邊有一個方形水泥做的水池子,左邊是一個一米高水泥台階的廁所,牆上面有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窗口,聽說管教們晚上值班經常從這小窗口觀察犯人的行動不易被人發現,廁所沒有門,上廁所時若有人從走廊走過,透過帶鐵欄杆的大鐵門一目瞭然,從廁所裡放出刺鼻的臭味,尤其有人大便時,人都用手捂著鼻子,臭味熏天。天很冷不能開窗子空氣不流通。離門口一米遠就是半尺高的地板鋪是大家睡覺的地方,這個地鋪上大家都分別整齊的坐了兩排,後背對著牢門、臉對著窗子在坐板〔就是散盤腿坐著〕。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女孩,我一看就喊曉寧你什麼時侯來的,曉寧過來說她已經來7天了,曉寧是我們煉功點的學員,她曾自已拿錢租間房子供給學員們白天晚上學法用。她家條件很好家裡就她一個孩子,爸爸在某公司當總裁,曉寧是某公司的經理,她會好幾國的語言,還經常出國。
媽媽非常疼愛寶貝女兒,聽說女兒要一人進京上訪,媽媽不放心陪她一同進京,看到女兒被抓她提前回來,通過關係終於在市公安局各關押處的名單上找女兒的名字,於是就在拘留所的院長辦公室裡母親接見了女兒,並且告訴女兒刑滿到期那天我來接你。聽說4號房的張管教很喜歡她,總喜歡叫她出牢房給她幹活,曉寧雖然從小嬌生貫養但很勤快,牢房內的活她都搶著幹,擦地板、洗碗等大家都非常喜歡她。
還有一位大姐她因到公園煉功被公安抓捕,前一天押進來的,還有幾位60多歲的老太太是從北京押送進來的,屋裡還有犯各種罪的犯人,大多數都是賣淫小姐和小偷,她們對我們都很好,人也都很善良,這時一個女人推個雜貨車來到了牢房門口停下問「有人買東西嗎?」我一聽急忙到門口買包手紙,我問「多少錢」她說「十元,」我一聽簡直不敢相信同樣的手紙比外面貴5倍的價錢,但輪落到此不買就沒有用的了。
不一會開晚飯了,從牢門上的一尺多寬的小鐵門往裡送飯,送飯的犯人在外面把飯和菜湯裝在小盆裡往裡面送,我看到菜湯裡面的2寸多大的爛茄子塊真難往下嚥。吃過飯後都是法輪功學員主動洗碗,晚上9點睡覺的時間到了,那些女犯們把稍微乾淨的被子都搶走,剩下的都是髒兮兮的上面帶有一大塊一大塊的血跡的破爛棉被,被不夠用我和曉寧蓋一個被子,由於屋小人太多都是一個頭朝上一個頭朝下側身躺著,拘留所夜裡不許關燈。
我和曉寧躺在一起好久不見,有許多的話要說……我看大家都睡了就起來開始煉功,這時有一女犯看見我煉功就嚇得用被把頭蒙上,原來她怕我煉功挨電棍。第二天一早6點鐘起床,吃早飯後7點多就開始坐板,坐到中午吃飯後1點鐘繼續坐,到晚上吃飯,然後在坐到9點為止。
還有幾天就要到十一國慶節了,每逢節日就要大批抓人,每天一批一批的往裡送人,這幾天我們煉法輪功的也送來不少,各個牢房都住滿了,還在往裡送,就連廁所旁水池子邊的水泥地上都擠滿了人,夜裡上廁所時一不小心就踩著人。
拘留所今天又從北京押送來一批,我們房分來一個,聽說她們是母女三人一起押進拘留所的,母親在1號房,妹妹在3號房。她叫高麗麗是魯美學院畢業的,30多歲說話很祥和,她和我說她家4個人都是7月22日就進京上訪,在北京郊區租間房子等待著信訪辦能接待,在那苦苦等待了2個月還沒有機會說上話就被抓了,她興奮地給我講起高容容的故事來,我一聽就問你也認識容容,她說容容就是我的妹妹,我急忙問8月份那次被抓逃跑後怎麼樣了,她說她沒跑成 被公安抓回來了,押送到本地收容所。被關押在一個牢房裡,然後幹警把大鐵門上很長的鐵棍劃上就走了,容容在房裡找出一根鐵絲,就一點一點撥了門上的鐵棍,一直撥了2個多小時才把門劃撥開。
她出來後外面還有一個大鐵門鎖著出不去,於是她就從正在睡覺的幹警身上把鑰匙拿來把門鎖打開又把鑰匙送回原處。回到了北京。後來又被抓進來時,有一幹警問她,你上次怎麼跑的?是不是你師父接你來了?她沒有回答只是看他著微笑。麗麗還和我講了容容第一次被抓關押在北京接待站那個小平房裡。她腳踩著廁所裡的一個大鐵桶從很高的窗子跳出去,然後再從平房的房頂上面跳下去逃走了,回去後發現傳呼機掉廁所了,於是她又返回廁所去取傳呼機的故事。
立秋後的瀋陽早晚很涼,大家幾乎都是夏天去北京的穿的都是薄衣衫,有兩個帶厚衣服的同修也捨不得穿,看見那些女犯被抓進來時穿的都是露肩露背的,就把厚衣服送給她們穿,晚上和我挨著睡覺的中年婦女張英她因家裡貧困做肉體生意,被抓後家裡人嫌丟人不管她,在這裡連手紙都沒錢買很可憐,我們就幫助她,我們沒有一個岐視她們相處的很好。但是一到休息的時侯房裡很明顯的分三伙,各自都找有共同語言的人在一起交談。
一夥是法輪功學員圍成一圈在一起交談,另一夥就是偷盜的在一起,還有一夥就是賣淫女在一起談論。一到星期四的這天就往教養院送走一批判刑的犯人,一些女犯心慌意亂都怕自巳被送走,牢房裡亂轟轟的。這時幹警打開牢門又抓進來一個20多歲的啞叭女犯,大家一看說怎麼是你,昨天你才被釋放回家,這麼快今天又被抓了回來了。
我感到人心的改變太重要了,如果她們也能學法輪功該多好啊!於是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一有時間就給她們講怎樣做真善忍的好人的道理,還教她們背李老師的洪吟「為名者氣恨終生,為利者六親不識;為情者自尋煩腦。」她們都很愛聽,其中有些人都喜歡找小丁同修讓她教她們煉功,因為小丁8月份被抓在這裡關押半個月和她們都熟。有的女犯到期了,我們都告訴她們回家後千萬別做壞事再進來了,女犯回答說放心吧,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如果再進來就是煉法輪功被抓。
二、牢房突然翻包搜身
我們4號房的張管教60左右歲,個子不高帶副眼境,她人很正直,經常進牢房很興奮的同我們講她怎麼拒收錢財的事情,張管教喜歡文燕,因原來的號長到期回家就宣佈讓文燕當號長,院裡規定不許法輪功學員當號長,不許法輪功學員出去幹活。可張管教認為法輪功學員正直可信,由其是給她幹活很放心不用擔心丟東西。
大多數管教們都說法輪功是好人和其她犯人不一樣,沒有前科而且還都是良家婦女,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大學生和教師等。這裡的管教們在我們來之前對法輪功一無所知一點都不瞭解。和我們接觸後都不理解為什麼政府把這些好人關押在這裡,有的好心的管教還提醒我們學學法律保護自巳。
半夜裡我想在內褲上縫個兜,把轉法輪裝在裡面,看女犯們都睡了,就坐起來剛要縫,女犯們一個一個都坐起來了,我急忙躺下,過了兩個小時才起來縫好。第二天管教讓我們去外面放風,並且讓文燕留在屋裡,文燕又叫麗麗和己到中年的黃新同修留在屋裡,我們站著排在院裡在轉圈走著,突然發現在北京經常見面的點的昭慧,原來她也關押在這裡,而且就關3號房,聽說她堅持煉功,管教讓她帶了好幾天手扣子了。然後讓她同啞吧住在一個牢房。
聽說她膽子很大因為煉功管教手持電棍在暖氣片上一劃冒出一片火星來,然後再用電棍去電她,可是她面對電棍微微一笑根本就不害怕,還有一次牢房裡的廣播嗽叭播放攻擊法輪功的新聞,她一米七的大高個站起來把嗽叭拽下來線給扯斷。
我們放風完回房,發現牢房門口有兩個啞吧搜身,心想《轉法輪》在身上怎麼辦?這時文燕突然出現在門口也在門口搜身,懸著的心才放下來,文燕這時正轉過身來用眼神示意我過去,於是急忙擠到文燕前面,她把我推進屋,安排文燕當號長真不是偶然。否則我這本《轉法輪》怎能保住,多危險哪!後來聽文燕講我們剛離開屋,管教就領兩個啞吧進來翻包,不一會從一個包裡翻出一本《轉法輪》來,把我們嚇壞了,我們三個一起求啞吧把書還給我們,啞吧她們不知道是什麼書就扔在走廊裡,小燕把書撿了回來裝在身上,才免被搜走。
晚上從三號房裡傳出了又高又胖的沙管教的叫罵聲,要找電棍、涼水,準備電煉功的學員,不知要電的是哪一位,有位好心的女犯俏俏的走向鐵門邊,偷偷的往走廊裡張望,看見容容正蹲在走廊裡。我很佩服容容的膽量,3號房的同修堅持煉功對我促動很大,我們是修煉的人為什麼不煉功呢?不但我們煉應該和大家談談都煉,第二天我和麗麗就把這個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還都認識不上去,我著急的心也起來了,說話也不祥和了,麗麗修的很好有善心,態度又好大家都能接受,可是有的同修提出說半夜煉功會影響女犯,我們說不會的只是靜靜的煉功也不說話。不一會管教讓法輪功學員都搬到6號房。要走時我把剩的手紙都給和我躺在一起睡覺的那個張英,她很感動。
三、集體挨電棍
我們到了6號房時已有幾個同修了,這時管教進來手指著我說:你注點意,並且說你們不許煉功,說完就走了。當時我還不明白為什麼張管教對我發那麼大的火,後來才想起在上午坐板時我雙盤腿手結印,她到我身邊我也沒放下來,還繼續做,她氣得給大家訓了一頓後,又衝著我說:「就說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沒說話,晚上我們房又來了好幾個剛從北京押送回來的同修,得知今天晚上要煉功的事,開始她們還接受不了,後來明白了為什麼要煉功。張管教怕我們煉功,派來兩個啞吧和兩個女犯24小時不睡看守我們。其中有一個女犯是張英。
還聽說管教已把電棍充足了電,還借了十幾副手拷子,有的同修做夢說這房裡的牆上掛著一個打人的鞭子,我們知道煉功將面臨的是什麼,而且管教還吩付女犯,如果我們煉功就電她們,氣氛很緊張。下午有人給我送來一包衣服,我把厚衣服都給同修分了,麗麗也收到一包衣服也給大家分了。天氣轉涼了,有的同修從北京押送回來時還穿著裙子。
小馬她家4口被抓進來,弟弟被關在男房,她的母親和姐姐穿件短袖衫關在1號房裡,小烏也身穿薄衫。所以看到這些衣服我們大家高興的說:是師父的獎勵,因為平時是不允許給法輪功學員送東西。今天不知為什麼送來兩兜衣服,大家準備半夜1點鐘煉功,12點多起來洗漱穿好衣服,整理完畢並告訴女犯報告隊長,免得她們被電。女犯向張管教報告時,正站著煉第三套功法,此時張管教一手拎著手拷、一手拎著電棍。
我正在門口,管教進屋第一個就把我和麗麗拷在一起,手拷子不夠用,因此兩人扣在一起。張管教把我和麗麗拽到走廊裡就開電,當時我有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不能給師父丟臉。這時張管教手拎電棍一會電我,一會電麗麗,我們的頭、臉、後背等處都被電,電得我在地上直打滾,管教對我大大下手,因為昨天的事,她發狠地電我,而且還一邊電一邊問我,誰是頭?
這時曉寧和小馬扣在一起被管教帶到走廊,看到管教在狠命地電擊我,於是曉寧就說了一句我是頭,管教一聽馬上電棍就衝她去了。她小小的歲數意志很堅強,電棍把褲帶都電糊了,可她一動不動的在地上蹲著,她臉上的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地上都被汗水浸濕了一片,電棍電了她很長時間才轉向其它同修。
管教無論電完誰,都要來電我一次,我們十九個人幾乎都被電了,就聽走廊裡靜靜的,聽不到同修的喊叫聲,只聽電棍的吱拉吱拉的電人聲音。走廊裡6個牢房的人的心都在……。這時有一男管教都看不下去了,和張管教說算了別電了,可是張管教哪裡聽得進去呀!一直電到電棍沒電為止,才讓我們進屋。這時已快天亮了,進屋後讓我們面壁站著。聽說這次同時電這麼多的人,自從建立拘留所到現在從來沒有過。
這時我大汗淋淋渾身無力,靠在牆上站著不准坐下,感到手腕疼痛難忍,一看手拷子已掐進一厘米深流著血。這時黃新站不住了縮做一團,渾身發冷打著哆嗦,女犯怕她倒下,扶著她並且報告管教,張管教讓女犯把她扶著躺 下。另一同修也跟著坐下,因為她倆手拷拷在一起,張管教看黃同修嘴裡不停的說著什麼,她認為黃同修在說胡話就害怕的走了。
她說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並且知道她和其中一個姓趙的女犯,她倆的前世關係是姐妹,黃同修拉著趙女犯的手說:我可找到你了,喊著趙女犯前世的名字「胖妞」,說你以後回家千萬不要幹壞事了,趙女犯淚流滿面點著頭,後來趙女犯說她出去後要找黃同修。
這時管教把馬同修拽到走廊,有兩個男管教問小馬你還煉不煉了,她心裡有點害怕就沒吱聲,那兩個人就掄起胳膊拳腳相擊用力打她,不一會小馬回來了,她很難過的哭了,說剛才沒做好。
這時張管教又拿來幾副手拷子,要給我們每人帶上一副,張英輕輕的把我和麗麗連在一起的手拷子打開,又鬆鬆的給我兩隻手拷在一起,她看到我手腕上被勒的傷口還在往出流血,而且又被電的那麼慘,心疼的看著我,用力拍打我的肩膀,敬佩的望著我,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到了管教上班的時間了,聽管教喊電源壞了,快點修好,給電棍充電,我心想但願電源修不好,充不了電才好。8點多鐘有一男惡警60多歲大高個,拿著一個小型電具進屋來了,我們兩排都面壁站著,當時心裡感到有點害怕,如果再被電就怕承受不住,這時我看那惡警在楊同修面前停下,把帶電的刑具給小楊帶上,一頭像手拷子形狀扣在手腕上,另一頭是個小夾子挾在手背上,並且讓她雙手上下擺動,大聲問她你還煉不煉了,這時黃同修在一邊坐著著急的衝她說:你說呀!快說呀!於是那位同修說煉!煉!煉!他又電別人去了,接著惡警把麗麗拽過來,因為她的腿是小兒麻痺,管教用力過猛,她沒站穩摔在地上,正好張管教進來了,怕連續電會出事就叫停,但上廁所手拷子也不讓拿下來。
這時管教喊小馬到隊長值班室,小馬來到值班室看到三個男惡警,每人一隻電棍,問小馬還煉不煉了,小馬剛開始有點緊張,沒敢吱聲,惡警一邊電一邊問:你還煉不煉了,小馬這時穩定下來了,回答說煉!煉!煉!這時她感到法輪就在電棍電擊的地方轉,一點也不感覺疼痛,惡警一看怎麼電她都說煉!也就不管她了。
四、大隊長值班
罰站了一天,晚上帶著手拷子睡覺,第二天才把手拷子摘了,大家晚上繼續煉功。半夜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我們開始煉功,這時就聽一男犯大聲喊叫,「管教,我們房裡有一個人快不行了!快來看看吧!」管教們急忙奔向男房,沒時間管我們,幸虧那個人犯病,我們才順利的煉完功,彷彿像要掩護我們煉功似的。
今天是中秋節曉寧明天就到期了,突然公安來接她走,不是她家人,而是派出所身穿便服的公安,曉寧說通知家人,他們不同意,為了防止她母親來接提前一天把她押送走,很明顯不是放她回家,不知給她押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又聽說到期的都送到收容所,然後再送到其它地方繼續關押。
晚上我們在煉功時又有一男犯喊;「管教,有人病又犯了,快沒脈了,藥在家裡沒帶來」,就這樣管教們又開車去他家取藥,又沒人管我們煉功。有一天晚上煉功正趕上張管教值班,我們照常煉功,有管教告訴張管教說你們房的法輪功又煉功了,她說煉就煉吧!我也管不了了,電棍都不好使,我有什麼辦法?又過一晚有一管教告訴我們今天晚上大隊長值班,你們注意點,大家說誰來也得煉哪!有一姓蘇的同修要找大隊長談談,不一會有人把我們各牢房的門打開,秋天的夜晚一陣陣涼風吹來感到有一種恐怖的氣氛,不知要搞啥花樣。
半夜我們都穿好洗漱完畢,準備煉功,這時大隊長正走到牢房的小窗口前往裡面看,正巧小蘇站在小窗口前,大隊長問小蘇你們要幹什麼?不睡覺都起來了,小蘇說煉功啊!我們這些人原來身體都不好是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們每天睡在地上,不煉功身體能受得了嗎?大隊長說不許煉,小蘇說我們今天煉功不是衝你來的,今天就是江xx來了我們也得煉,除非你們把我們槍斃了。大隊長一聽無奈的一揮手走了,我們又繼續煉功,就這樣拘留所的煉功環境開創出來了,以後我們煉功沒人管了,每天白天學法晚上煉功。
有一天我們單位和派出所的人來提審,派出所的戶口員小祝要我跟愛人離婚,並讓我離婚後把戶口牽往外地落戶,以免連累他們,我們單位的領導和我說你別煉了,我說不行,他們說你煉就不讓你出來,我說那我就把牢底坐穿。
……待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