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徵文】牧晨:中國民運展望
【大紀元6月9日訊】啟事:全球紀念「六四」十五週年籌委會舉辦六四徵文活動以來,得到各界人士的熱烈響應,天安門母親丁子霖教授對籌委會表示,她很高興地看到有如此多親身參與八九民運的學生與市民公開站出來見證大屠殺。徵文活動仍在繼續,歡迎各界踴躍投稿,有關詳情,可上www.global64.com查詢,或電郵至64-15@hotpop.com。
一九八九年四月起,在以北京為中心的中國大地上,爆發了一場聲勢空前的民主運動。六月四日凌晨,中共下令動用正規軍大肆屠殺民眾,一手製造了震驚全球的「六四」慘案。
從那以後,近十五年來,世界各地每年都有許多人舉辦紀念「六四」的活動。隨時間的推移,人們自然地從感性的祭奠轉為理性的反思。而反思的焦點就是:「六四」的歷史原因,它的後果與教訓,中國民運的前景。
一、歷史背景
1,五十餘年來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的逆向演變
1911年,中華民國建立,終止了君權王朝的歷史,揭開了民權國家的新紀元。但在內外反動勢力的夾擊之下,民主力量屢遭重挫,民主革命難以成功。尤其是在經過抗日戰爭之後,民國已耗盡元氣。而中共卻趁國難而興。1946年,中共在蘇聯的支持下,以「土地革命」, 「聯合政府」等旗號再度發動內戰,顛覆了東亞第一共和國──中華民國在大陸的政權,另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造成了中華民國與中共黨國隔海對峙的兩個中國的分裂狀態。
中共黨國奪權成功後,很快地就背信棄義,把預定的民主聯合政府變成了一黨專制政府,並展開了全面的反動演變。
從1947年開始的「土改」分田,經1955年的合作社-工商業改造-統購統銷,到1958年的人民公社,中共逐步完成了對人民私有財產權的剝奪和對自由經濟基礎的摧毀。
從「土改」,經「鎮反」,「三反」,「五反」,「肅反」,「反右」,「社教」,「文革」,「清隊」,「一打三反」,「嚴打」,加上戶口檔案的嚴密管制,造就了用整套黨國政權機器對民眾實施「分化瓦解,無情鎮壓,全面控制,徹底剝奪」的史無前例的專制暴政。
從「延安整風」的王實味案算起,經胡風案,高饒案,武訓傳案,反右大案,彭德懷案,前文革大案(橫掃牛鬼蛇神),後文革大案(清隊,實施公安六條,一打三反),文革後大案(鎮壓七九民運,堅持四項原則,嚴打);形成了中共黨國專制極權主義的政治文化,並由此派生出文化教育系統的愚民政策。
中共黨國的專制復辟,使大陸人民陷於水深火熱的苦難,處於破家亡國的奴隸地位,這是當代中國民運的動因。
2,民運的萌發與蟄伏蔓延
1989民運不是孤立偶然的,逆向追蹤這次火山岩漿之源,應能找到三十多年的軌跡。
1957年,鳴放運動播下火種。雖然「右派」知識份子和「鬧事」民眾很快被鎮壓,但它已拉開了反抗中共黨國專制主義的序幕。被當作「批判材料」的「右派言論」等遺文反成了無數後來者的精神養料。
1966年,由文革大災難引發的「奉旨造反」運動在很大程度上是民眾對中共黨國十七年「政績」的否定,是相當多的民眾借「大民主」對「主權在民」的民國法統潛意識的招魂,而且「動亂」極大地削弱了中共黨國官僚一度具有的「權威」,培植了不止一代人的膽魄,積累了由下而上更換政權的寶貴經驗。尤其是經文革後期「政教合一」式赤裸裸的極權政治,加上1972年林彪事件擊碎圖騰,大批被迫害者及其親友甚至大批原中共黨國的擁護者獲得了歷史性的猛然覺醒,中共黨國的正義性開始被廣泛質疑。
1976年,四五運動點燃火炬。所謂的「反對四人幫」實際上是反對毛澤東,亦即反對變相的君權復辟。
周毛之死,連續地震,四五運動,好像一切都預兆著中國的巨變。因此「四人幫」一倒台,民眾即以「第二次解放」的口號表達了棄舊圖新的心願。然而,中共黨國統治集團卻很快表明了他們換湯不換藥的立場。1977年,華國鋒提出「兩個凡是」,它劃出了兩大陣營:一邊是君主──極權派,一邊是民主──平權派。極權派以「不殺對不起毛主席」為由而殺了王申酉等人,以圖把歷史拉回到「50年代早期」(任中共踐踏而無人敢反抗的年代)。而平權派則促成了四五運動的平反,並於1978年掀起「民主牆」運動,不但基本上掀翻了「毛神」,且第一次在全國範圍內使「民運」作為正角登上了歷史舞台。78民運包含「民主牆」,「知青回城」,「上訪申冤」,「民間結社」,「民間刊物」五大部份,它持續了三年之久,磨練出一大批民運骨幹,開始了中國當代民運連綿不斷的歷史進程。
1979年,鄧小平借勢取代了「英明的華主席」,隨即展開對民運的打擊。但中共黨國極權陣營面對經濟與政治的雙重危機,不得已也採取了一些讓步措施如:右派與地富份子摘帽,平反錯案,放寬言論尺度,放寬文藝限制,允許知青回城,允許無業者搞販賣,允許農民搞單乾等等。這些讓步有利於經濟迅速發展及緩解社會緊張。由於這種拔火罐貼膏藥式的「改革」是以中共的絕對權力為準的,因此在放鬆社會控制的同時,也加速了中共特權集團的腐敗,使它的信仰色彩消失,而急速演變為黑幫化利益集團。
共產主義的意識長城在崩潰,自由民主的春草在猛長。1983年,「反自由化運動」的結果是自由化的廣泛蔓延,它直接導致1986年風起雲湧的「啟蒙期」民主學潮,又間接引出了1989年的民主運動。
1988年的市場風波,遍地開花的貪污腐化,又為89民運「反腐救國」的基調墊了底。
此外,台灣、東歐、蘇聯等地區的民主運動,也對中國的知識界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二、1989民運與六四慘案
1,以頭撞牆。
89民運直接的起因是學生自發悼念倍受打擊而突然去世的開明政治家胡耀邦。運動前期幾乎是四五運動的重現。它很快得到來自多方面的響應,並把矛頭對準了貪污腐敗的官僚特權集團和專制政體。從遊行、請願、靜坐、絕食到阻攔軍隊,它始終是和平合法的民意活動,體現了合理合情的民意訴求,並且是史無前例的全民響應的民主運動。許許多多黨政軍成員的開明表現(以趙紫陽為代表)也是破天荒的。這場運動本可成為推動政治改革的新起點,但它卻面臨四個無法克服的難關,即:
A,統治集團的罪犯心理。中共黨國統治集團在四十年間犯下了無法饒恕的滔天罪惡,它欠下的人命在八千萬以上。鄧小平等大批要人都是渾身血腥的罪犯。對失去特權的後果,對揭開幾十年的謊言和隱密的後果,他們自然充滿恐懼。為保自身,他們不可能接受民眾的政治改革要求。89民運的主要方針是「向上請願」,即要求劊子手立地成佛。這當然無解。
B,特權階級的暴力基礎。中共歷經幾十年的武裝鬥爭奪取了政權,而後又靠暴力剝奪了民眾的權利,維持著他們的統治特權。中共黨國鎮壓民眾的全部暴力機器從未停歇過。使用暴力是中共的本能與習慣,非迫不得已不會改變。89民運的基本形式是懇請苦求,想用「非暴力」的淚水阻止暴力的子彈。這當然無解。
C,軍隊的奴僕打手本質。中共黨國的軍隊一不屬於人民,二不屬於國家,三不屬於「黨」,而是屬於幾個得勢強人的私家武裝,是中共黨國專制政權的第一支柱。89民運矛頭所向的鄧小平、李鵬、楊尚昆、王震等人,正是掌控著全部軍隊的得勢寡頭。89民運冀望僅以「人民軍隊愛人民」的不符事實的口號促成奴僕反叛其主,這當然無解。
D,民運的政治能力局限。面對中共暴力政權卻不能看到其本質,單純地採用「以頭撞牆」的「和平,理性(其實是感情用事與天真幼稚)」鬥爭方法,已說明運動主體「不知彼」。把運動局限於「愛國學生運動」以期安全,未組織(甚至反對)廣泛的聯合陣線,未曾考慮進行長期的艱鉅鬥爭,又說明「不知己」。不清楚鬥爭雙方的敵對性質與實力對比,對不可避免的鎮壓一無清醒的判斷二無實在的準備,甚至以充滿幻想的激情去「迎接犧牲」,雖可歌可泣,但要以此獲勝則絕對無解。誰想多年後,仍有無數善良的百姓以弱者的忍性去撲上刀尖,真叫人忍不住想大喊一聲:同胞啊,我為你哭泣,但不為你歌唱!
2,以血洗腦。
六四是中共黨國統治集團蓄謀已久的鎮壓行動,它演出了讓人難以置信的血腥場景。而且,大屠殺並不止於北京一地。成都、上海、南京、長沙、信陽,──全國各地大規模的鎮壓行動至少持續了一個月。「中國人民解放軍」對要求自由解放的中國人民如此殘暴無情,真該叫當年的德意法西斯納粹日本侵略軍蘇聯克格勃及紅色高綿甘拜下風!
在悲憤的全球抗議浪潮與國際制裁下,中共殺人的槍聲漸稀,但牢門的喧鬧卻至今不停。中共血洗了神州大地,還要以血腥的恐怖實施對民眾的洗腦。至今為止,六四的傷亡數字仍是不許核查的國家機密。六四受難者及親屬等同罪犯。卑劣無恥的黨國政要與宣傳機器仍在強調屠殺的正確!
3,六四定性。
不管中共如何污蔑89民運,如何美化六四屠殺;也不管它使用「暴亂」、「動亂」、「風波」、「事件」或其它詞彙,都無法掩蓋血寫的史實。
普天下是人的都該明白:
1989年中國的民眾運動是偉大的民主運動。
而89年六四開始的鎮壓是人類史上的大慘案,
六四是中共特權統治集團蓄謀實施的大屠殺,
六四是中共法西斯黨國專制主義的徹底暴露,
六四是中共黨國政府與人民敵對關係的定格,
六四是中共反動勢力對自由民主陣營的宣戰,
六四是中國人民最勇敢的一次群體抗暴搏鬥,
六四死難者是永垂不朽的民主英雄民族英烈,
三、六四的深遠影響
1,六四的結果。
六四成為十五年來中共黨國統治者無法擺脫的惡夢。年年「六四」前的緊張,反映的是劊子手集團的罪犯心理。而且這種與霸佔公權侵奪民益緊密相關的罪犯心理,會接代傳給統治集團的繼承者。
六四成為民運繼往開來的精神支柱與政治立場準繩。年年的紀念六四,不啻是對民運力量的檢閱。
六四成為啟動人民推翻專制重建民主共和國的支點。六四大屠殺,證明了中共黨國與人民的敵對關係。對六四及之前四十年曆史的反思,和對其後十五年事實的審察,更證明了中共黨國五十五年的歷史是專制極權對民主共和的反動復辟。在一個主權在民的國家,人民有權更換政府。對一個剝奪人民主權的國家,人民有權改變國家制度或重建國家以實現人民主權。為此目的,人民有權使用武力抗暴的鬥爭方式。當然,最好能用和平改革的方式達到目的,但這「改革」的實質只能是革命。
六四成為聯合世界民主力量推動中國民主化的焦點。六四的震動,對蘇聯東歐的巨變,「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滅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同時,中國也成為世界人權運動關注的重點。「人權運動無國界」是當代世界的共識,中共對國內民眾的鎮壓,也是對全人類的冒犯。十五年過去,六四早已定案。中共的頑固不化,也使它作為人類公敵的角色日益定型。要解決十三億人民的人權問題,就必然要先解決中國的國家制度問題。中國的民主變革實際上已是國際大事,中共想以國界阻止進步潮流的「干涉」,無異螳臂擋車。
至於一部份人表示的否定89民運,肯定六四鎮壓的觀點,基本反映出他們的利益取捨,「階級立場」和思維能力。一如總有人為秦皇,為慈喜,為希特勒,為毛澤東唱讚歌那樣,很正常。幾千年君權王朝和五十幾年黨權王朝造就了這混沌世界,要清洗專制主義的毒素,並不比推翻一個專制政權容易。
2,民運的變化。
六四之後,民運的發展傾向是:從以往向政府進諫為主轉為向大眾向世界呼籲,從著眼於體制內改革為主轉向體制外變革,從表達精英意志為主轉為表達大眾權益,從改良主義理念走向民主革命的思維。民運的主體也從單打獨鬥的「異議人士」和重形式輕實效的「民運團體」轉為輕形式重實效的民眾聯合行動。以民間維權運動為主要形式的民眾抗爭浪潮是五十多年來前所未聞的;其規模與表象的劇烈程度雖未及文革,但它的民間自發性與自覺性遠遠超越了文革,它與中共黨國所代表的官僚特權階級的利益對立決定了它必將走向改變國家政體的民主革命。是否反對中共黨國政權,已是區分真假民運的試金石。民主運動就是愛民運動,就是真正的愛國運動,它當然要反共,要打倒殘害人民的中共法西斯黨國。因此,民運就是對中共的敵對鬥爭。既然如此,民運就必須加強組織力量,必須與中國各地廣大民眾緊密結合併聯合一切可合作者,必須重視有理有利有節的鬥爭策略,懂得消滅敵人保護自己的鬥爭常識,必須做好推翻中共專制建立民主政體的實際準備。非如此,談何勝利,談何民運?
3,中共的演變。
面對共產主義的崩潰,中共轉以經濟的權勢化集結統治力量。通過權錢交易和對腐敗的「開放」,使以官吏為主的「一部份人先富起來」。貪官污吏是民運的衝擊對象,六四鎮壓是「官倒」打倒了人民。獲勝的貪官污吏是中共政權的主要支柱。通過黨章修改,統治集團以「三代表」說已明確其官僚特權階級性質和反人民反民主的頑固立場。
中共政府以經濟的無序化分裂敵對陣營。權錢「關係」在中國經濟領域主宰乾坤,法規與道德信譽蕩然無存。中共黨國統治集團通過對權錢交易的操縱,成功地拉攏了國內與海外不少國家地區的重要人物,使它既成為邪惡軸心之盟主,又假惺惺地扮演著德法俄美諸民主國家的「夥伴」。
只是,中共無能改善與廣大民眾的關係,相反,它用於拉幫結伙收買幫兇幫閒及自己「悶聲大發財」的費用,都強加於中國老百姓。它可以任意掠奪民眾,卻將大片國土出賣,以換取外邦的支持。它與民眾的關係越來越明顯地變成了權益的掠奪者和被掠奪者的關係,壓迫者與被壓迫者的關係。
黨國政府與民眾的敵對關係已成型,這就是十五年來中共抗拒民主改革的結果。
官民對立與政府非法化,已是中國的基本矛盾和主要危機。
4,社會的演變。
在共產主義消亡的同時又抗拒民主自由的現代化政治潮流,中共黨國便只能乞靈於沒落的強權主義和犬儒主義。強權主義給了統治者霸佔公權益的「合法性」,犬儒主義給了被統治者苟且偷生的「合理性」。這使社會文明與道德基礎進一步崩潰,腐朽文化氾濫,人慾橫流,社會關係劣質化江河日下。
而另一方面,貧富懸殊與階級矛盾加強,權勢壓迫與民眾抗爭激化,正將帝國黃昏式的死水微瀾醞釀成黎明前的風暴。貪污掠奪,腐化墮落,消沉絕望,醉生夢死,鋌而走險,卷款外逃—-在「穩定壓倒一切」的喧囂聲中,一切都不再穩定,一切都在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五、中國的明天。
1,強弩之末。
從「國企改」、「拆遷房」等混水摸魚的亂象中,人們看到的是特權階級的掠奪與壓迫更瘋狂,特權階級的腐敗印證著普遍的末日心態。而民眾已無力供養數千萬寄生蟲,長久的苦難終將逼迫仇恨暴發。中共的信息封鎖和愚民政策收效漸微,黨國政府的合法性危機更嚴重。已無信仰基礎的黨政軍必將產生裂變,民眾的抗爭也難免趨向武力衝突。
國際民主力量與中共領軍的邪惡軸心終歸要勢不兩立。而中共遲早會挑起海峽的戰火以緩解和轉移國內統治危機。
中國面臨的極可能是內外交困烽煙四起的全面戰爭;除非及時展開民主變革,否則必將是玉石具焚黨國皆亡的慘敗。
2,世紀之戰。
中國已走到了巨變的轉折點。以民眾為主體的中國民運,須聯合起來,組織起來,進行民主革命。
這是打倒貪官酷吏,消滅專制暴政,解放全中國人民,光復祖國的聖戰。
大批中共黨政軍成員必將揭竿而起,為人民為祖國建奇功立偉業。
推翻中共黨國,重建民主中國,將是21世紀中國及世界的頭等大事。
中國必經此巨變而最終告別專制歷史,走入現代化世界先進行列。
世界必經此巨變而結成新的自由陣營,解除邪惡專制軸心的威脅。
3,民主之夢。
民主革命不是為了「打江山坐江山」改朝換代,而是為了實現人民美好而實際的夢想,主要要實現:
光復祖國之夢──就是要實施法治,民主立憲。政府民選,國是民議。人民成為國家的主人,政府成員是人民的公僕。從各民族各地區直到每一個人,都應有最大限度的獨立自主權益,並在此基礎上結成互惠互助的共和國政體。任何個人、集團、政黨均不得控制武裝部隊、司法部門、國家財政與所有社會公器。這樣,「共和國」才名副其實。
解放人民之夢──要保障人權。人民的生命、人格、自由、財產均不受侵犯。人人有知情權、表達權、活動權、選擇權。人民有宗教信仰、言論出版、通訊交流、集會結社、居住遷徙、創業就業的自由。面對歷史巨變,還必須強調人權與人道,主張寬容與寬鬆,並廢除死刑。我們說反共,意指反專制,具體地指反對中共持續55年的專制,要推翻此反人民的政權,重建民主憲政,以中華民主國代替中共黨主國。但我們絕不干涉任何人去信仰共產主義和加入共產黨。正直的共產黨人應投入這一偉大的民主革命,和人民一起打倒專制暴政,在光復祖國的戰鬥洗禮中讓共產黨脫胎換骨獲得新生。下台後的中共黨員官員不受歧視,有同樣的公民權利。並將有大批中共成員成為未來民主政府的骨幹,以充分發揮他們的才能。共產黨經民主選舉獲勝也一樣可以執政。
繁榮社會之夢──要以法保障市場經濟的良性競爭,鼓勵文化科學教育衛生事業的多元化發展。在教育方面,政府應負責普及八年(7-15歲)中等免費基礎教育,低收費無年齡限制的職業培訓,及特殊需要的專項研究。政府不干預民間自辦各類文化教育事業。醫療衛生方面,政府應建立全民保健的鄉鎮級醫療站和縣級醫院,實行主動的衛生防疫監察,並以合理措施和獎懲制度強化生態環境系統的保護與改良。
走向世界之夢──要以經濟文化政治軍事的綜合力量,實行正義外交。在有效地關懷保護出國公民與僑民僑裔的同時,亦致力於推進全球的人權人道事業。在維護國民利益的基礎上,亦重視國際間的互通有無,互相幫助與平衡發展。
和平統一之夢──正視目前兩國兩制的現實,經兩國一制(皆為民主制)的共存,達成互利互願的一國一制的統一。台灣政治家應有信心以其民主政治的豐富經驗競選中國的總統,台灣同胞想必不會抵制這種劃時代的成功。
六、結束語
中華偉大的民主先驅在一百年前投身革命,經無數艱苦的鬥爭與壯烈犧牲,終於推翻了君權王朝,建立了亞洲第一個共和國。雖經專制復辟,武裝叛亂,外強侵略,內賊顛覆的重重磨難,它依然聖火不熄。
它確立了主權在民的立國原則,如太陽之光芒照亮人心,非烏雲迷霧所能遮擋。
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大陸人民受盡了專制暴政的蹂躪踐踏,犧牲了無數優秀兒女和無辜百姓,在死亡的沉默中爆發出一次次吶喊,終於聚合成89年震撼全球的風暴。
一場腥風血雨之後,十五年過去了。烏煙瘴氣籠罩神州,屠伯們逍遙復逍遙。屠伯說,中國人是不配享有民主人權的奴隸。但人民的回答,是迎風冒雨,高舉起鬥爭的旗幟!
春風化雨,荒原又萌生起燒不盡的野草,行將見草木皆兵。
驚濤拍岸,專制的頑礁已紋裂動搖,行將聞山崩地裂之聲。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中國人民!,解救自己,解放自己,重建人民的國家,成為國家的主人!
團結起來,向著法西斯帝開火,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八九民運光照千秋!
六四英烈永垂不朽!
(附:徵文活動得到許多中文網站和論壇的支持,並轉載了大量徵文文章,為表示對作者和首發媒體《大紀元》的尊重,籌委會籲請其它網站轉載徵文時註明﹕「全球紀念六四十五週年籌委會六四徵文 《大紀元》首發」。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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