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權徵文】少年郭起真是怎麼被迫害成瘋子?
【大紀元5月8日訊】七十年代初期,河北省滄州市通用機械廠這家國有企業得到迅猛的發展,擴建後的通用機械廠在滄州市西環新建的廠區內新建起八個大車間,各種機械設備應有盡有,一個由幾十個人的小廠瞬間成了上千人的大型國有企業,出產定型農用柴油機195,於是滄州地委書記和專員的少爺、千金和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的子女都蜂擁而來,滄州通用機械廠在滄州可謂是如雷貫耳的明星企業,而我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少年竟然也鬼使神差地擠身於官如林的地方。同時也拉開了三十年悲劇的序幕。
我出生於58年5月,71年正式到通用機械廠參加工作時年僅十三歲,剛一入廠被分配在油泵油嘴車間從事磨工工作,可能是車間領導為了考驗年僅十三歲少年的工作能力,今天將我調去跟車出差,明天調我去柴油機機身線(搬動上百斤重的柴油機機身),或調到鑄工車間抬鐵水。行政命令使我在廠子裡轉了幾個車間,變換了幾個工種後又回到了原來工作的油泵油嘴車間。可我的命運也並因此而改變,今天把我按排在車間裡自動化性能最高的轉搭式六角車床(稍有不慎就會發生撞車事故),明天又把我按排在技術水平最高,風險最大的車床上從事高難度機件的加工。不知是上帝賜給了我迅速地掌握和熟悉各種車床的性能和適應頻繁的調動、更換工種的能力,也能夠使我在相當短的時間內適應新的環境和熟悉並掌握新的技術。特別是在卞海波師傅的悉心指導和關心下,(因受到人為的打擊和迫害逼瘋,至死未瘉)我在油泵油嘴車間第一台車床上用最高速轉速,熟練、準確無誤地車消螺距兩毫米的工件如同是輸入了電腦程序,成了技術表演,從而吸引了眾多工人窺視的亮點。
滄州市通用機械廠油泵油嘴車間的翟紅昌、湯玉奎二位領導也許就是“天降大任於斯人”的“天使”,他們見到我在周遊了廠裡幾個車間,變換了近十個工種竟然還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熟練地掌握全車間最復雜的車工工件加工,甚至要成為了車間內名聞名遐邇天才少年、技術明星,他們似乎根本不能接收這個現實。在他們的眼裡,仿佛我在工作中出現點差錯,至少在價格昂貴、自動化性能高的車床上加工的工件技術難度特別大,最容易發生特大的機械事故的車床上出點事故才是他們迫切希望看到的,只有那樣似乎才找到因我年齡太少,不能勝任工廠工作而辭退的理由。即使我沒有被他們找到辭退的丁點理由,可翟湯兩人還是與廠勞資科的科長李培山、蘇景昌合謀,一句話又把我“發配”到了鍛工車間。
三十多年前的通用機械廠鍛工車間座落在如今的滄州市體委的院內,俗稱通用機械廠東廠,好在我的工種還是車工,而且還是和卞海波師傅學徒,他的技術是水平在車間內是人所共知、首屈一指。卞海波師傅不僅從理論上,還是從實踐上都毫不保留地把技術傳授給我,這也使我的技術水平得到快速的提高,所以即使在他被調回西廠,我不僅能夠獨立地完成本車間的全部膜具和維修工作,而且還用業餘的時間為鑄工車間幹些緊急的活,在不影響本職工作的同時,不管有人需要自行車零件,還是多麼復雜的零件,凡是需要我幫忙的我是有求必應,並且獨立地完成三個頭的絲槓加工和兩個頭的蝸槓的加工。且不說學徒時間幾個月的學徒工,即使是五六級的車工師傅能夠完成此項工件加工的也是鳳毛麟角。據業內專業人士評價,能夠獨立完成以上工作,技術水平已遠遠地超過了車工五級水平(車工最高級為七級)。
然而,在學徒三年後應轉正(工資應從每月的25元調升為31元)時,我卻被無緣無故地延長了學徒期,為此我多次找到車間主任張金銘詢問,而張金銘每次都是支支吾吾的推諉搪塞,實在不能推脫了,不得不諱莫如深地說:“你找車間的支部書記白欽茹交換交換意見,就可以解決了!”
不諳事世的我自忖,我既然沒有違反了規定和法規,我既然沒有做錯什麼就理應給我轉為一級工!我憑什麼找車間書記交換意見,既然你車間書記不說理,總有說理的地方。當我找到通用機械廠廠長兼黨委書記趙芬全反映我被無緣無故延長學徒期之事時,他正在召集全廠的各車間書記的大會,各車間幾十個的書記、主任面面相覷,一起把目光投向了鍛工車間書記白新茹。白本意也許並不是要延長我的學徒期,只是想借此來顯示自己的地位,用這種下作的行為來暗示我不要“把豆包不當乾糧罷”了,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十六七的少年敢於與這個書記針鋒相對,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即不能把丑陋的靈魂公諸於眾,也找不到延長我學徒期的一點理由,搜索枯腸、絞盡了腦汁終於找到了自以為可以擺脫如此的尷尬難堪。
“你工作時間幹私活!”白新茹臉脹的像豬肝,有氣無力的嘶喊使在廠會議室門前圍觀的工人聽到禁不住發出了會心的笑聲。嚴格地講利用工作時間幹私活,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可在車床上幹些日常生活當中的小活也是司空見慣的,況且幹私活絕對不能應該成為延長學徒期的理由和罪證,假如幹私活真的可以成為延長學徒期的充足理由,也應該在延長學徒期之前通知本人。
“不錯!我是幹過私活,我曾給你加工過農用的水泵,還給你加工過爆米花用的機器,還給你加工過無數的自行車零件!”白新茹他沒有想到十幾歲的少年敢於獨自一個找到廠長來告狀,他更沒有想到在大眾廣庭之下自己被一個少年駁的啞口無言,恨不得將豬肝似的臉鑽到桌子底下。廠長趙芬全看到白新茹那理屈辭窮的狼狽像和廠會議室門前越集越多的工人發出的對白的議論和譴責,雖然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部下所犯的錯誤,然而在眾多的工人面前,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去糾正車間書記白新茹的錯誤,他不僅沒有積極的化解矛盾,糾正白無故延長我學徒期的錯誤決定,反而給市公安局打電話,調來了公安局局長劉某和崔某,用警車02-80192將我押到公安局。
工人們看到廠領導不解決問題,公安局不問青紅皂白竟然無故到廠裡抓人,紛紛在廠會議室門口抗議這種暴行。副廠長毛志鋒看到群情激憤的工人們越集越多,為了平息事態的惡化,不得不向抗議的工人們信誓旦旦地莊嚴承諾:一定要調查此事,嚴肅地處理,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
劉某將我押到公安局披頭就喊:“國家現在講安定團結!”正是這句“安定團結!”卻使我咀嚼了整整地三十年!
車間書記無故的延長工人的學徒期,是安定團結嗎?工人們公開地找廠長詢問或者說請他來評理就破壞了安定團結了嗎?廠長不去追究車間書記的錯誤,卻調公安把我押到公安局就是安定團結了嗎?一個廠長的錯誤行為會給一個普通的工人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國家的執法機關到工廠濫逮濫抓無辜的工人,公然肆意踐踏人權的惡劣行徑會在社會上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聖賢尚且有過,車間的書記廠長豈能完美無缺?!倘若廠長包庇車間書記的錯誤,局長包庇廠長的錯誤,甚至於不惜用更大的錯誤和罪惡來掩蓋一個小的過失和錯誤,在社會上形成一個職權和地位就是正義和真理的化身,那麼還有沒有公理和正義可言?一個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人妖顛倒的社會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人民--“國家主人”失去了對真善美的追求,這個民族還會有什麼凝聚力?政府官員又拿什麼取信於人民?一個失去了人民信賴、監督、支持的政府官員和政府,又會給這個國家和人民帶來什麼樣的災難?而一個沒有正義和光明可言的國家和民族又拿什麼取信於世界?
一個不滿十七歲的少年遭到車間領導的不公平待遇,得不到解決,本來對廠長寄托著巨大的希望,我相信廠長會給一個公道,至少給個令人滿意的說法,但卻遭到公安粗暴地抓捕,這突如其來的公安抓捕,使我在精神上遭受到極大的打擊,(二十年後的94年,滄州市新華房管所的馬桂臣自以為用動用公安抓捕才能給我滅性的打擊,才在光天化日之下高叫把郭起真抓起來。)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終於被迫害致瘋!
在這裡也只有瘋了才能徹底地逃避現實社會的殘酷。趙芬全和白新茹用嫻熟的官場技巧將我迫害成為一個少年瘋子,他們多麼偉大呀!
盡管如此,而他們卻絲毫不承認我被迫害成精神病人的嚴重事實,家庭不得不把我反綁起雙手押到廠裡,來證明我是否被人為的逼瘋。從此(74年)以後,在通用機械廠的廠區和家屬區內多了一位經常吹笛子的少年精神病患者,他時爾被看管的人捆綁在床上,時爾被打的鼻青臉腫,時爾被強迫地跪在大眾廣庭之下,時爾裸體示眾、、、、、
三十年彈指一揮間,原滄州市通用機械廠鍛工車間書記白新茹和廠長趙芬全就是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他們可曾受到過良心的譴責?他們的罪惡行徑給一個不滿十七歲的少年心靈上留下了多麼黑暗的陰影?造成了怎麼樣的不堪回首的血色印跡?
好在這場悲劇的製造者們除原通用機械廠的勞資科的蘇景昌病逝外,其餘都還健在。94年6月2日我被收審時看到三十年前開著02-80192吉普車到通用機械廠抓我的司機,在滄州公安局收審站從事看守工作;同時我還看到了親自到廠裡抓我的公安局局長劉某到收審站陪著已淪為階下囚的某市長打牌;趙芬全這個昔日滄州市通用機械廠廠長,經常的出沒在公園和早市;不知是冥冥之中上帝的精心按排,還是白新茹這個三十年前悲劇的始作甬者,要施展大手筆來為三十年前的悲劇添上濃重的一筆,他終於在2003年11月23日我被釋放出來的第二天,在滄州市東體育場粉墨登場。我(與孩子每天早晨都要到東體育場鍛練,已堅持了六年)剛剛走進東體育場的東門,就聽到白新茹高聲地吆喝道:“我還在老地方住!”他仿佛在傳遞給我這個劫後餘生的人一個在特定的環境當中約定俗成的“遊戲規則”,和“亙古不變”的“真理”--依附於他這樣的權貴,才能吉星高照飛黃騰達。
每個人的善與惡都在給這個社會和每一個人留下了永遠也難以磨滅的印跡,善良的人雖給人類社會帶來的自由和進步的理念,以及光明,卻總要遭受到邪惡的凌辱和迫害;做惡者給人類帶來了災難卻可以暢通無阻,甚至於還可能因為做惡多端加官晉爵、光宗耀祖。雖然任何人的所行都可能會成為遙遠的歷史,但是都會銘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即使是在一個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人妖顛倒的特定社會環境當中,不管作惡者妄圖用更大的罪惡掩蓋過去的罪惡,都會給人類留下血色的印跡和鉻心刻骨的仇恨,因而得到應有的懲罰。
由於七四年滄州市公安局對我實行了非法的抓捕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和糾正,做惡的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使我在此後的三十年又接連不斷地遭受到了一次比一次的瘋狂迫害和打擊。
由於滄州市新華公安分局在馬桂臣的直接指使和操縱下在長達十年的時間裡對我進行了四次非常關押,至今扣押了我三台電腦和其它物品,特別是馬桂臣竟然惡人先告狀於去年以名譽侵權將我告上法庭,而新華法院也判馬桂臣勝訴,我不服一審判決正在上訴中。
今天上午(2004年5月8日下午)滄州市新華法院送來二審終審判決書,“駁回上訴,維持原判”。為聘請律師將真正的罪犯送上法庭,特此緊急尋求大家的關注和支持,並鄭重地第五次在網上出售自己的腎臟和所有能夠出售的器官;出售用幾十年的血和淚凝聚的七十多萬字的<誰是罪犯>小說(上)的手稿和版權。
謹以此文感謝三十多年前在通用機械廠門前聲援、關心和愛護我的親友和工人師傅們。
郭起真
河北省滄州市荷花池小區五號樓404室 郵編 0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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