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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性新聞

一位亞裔美國教授談在美學中文的感受

【大紀元5月7日訊】我女兒在美國長大,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新加坡人,家里不講中文。當她進入大學時,她決定學中文。她最終學了四年中文,畢業于東亞研究系。

此前,她高中時曾學了四年西班牙文。目前她在攻讀碩士學位,其中修的一門課程是泰語。這里,她講述了在美國學中文的一番體會。

“我決定學中文是因為這是世界上被講得最多的語言,而且其重要性還在不斷增加。我的學術興趣可能會使我去亞洲學習或工作,掌握中文將是在那里幾乎到處都用得著的一門技能。

“雖然我有一半中國血統,但是我學中文的動機更加是因為其實用性。

“我喜歡學中文,因為它在語法上很簡單,因此比英文或其它西方語言要容易得多。

“而且,我的課很有趣味,同學們非常愿意相互交流,比我高中時的西班牙語課程要更令人興奮。

“我不喜歡學漢字。依我看,它們是非常沒有效率的交流方式。因為學每一個單詞,你都要學一個新的漢字符號,並且從這個漢字上你看不出如何發音。要想達到可以實際閱讀大量文章或書籍十分艱難。這一點非常令人气餒。

“記憶中國漢字浪費了許多時間,減少了可以用來學習如何口頭交流的時間。”

學習中國語言有助於她了解中國文化嗎?

“是的。我們的老師不僅教語言,而且在課堂上向同學們灌輸中國文化。我們讀的課文中包括的題材廣泛,從簡單的中國習慣(在晚上淋浴而不是早上,喝熱水而不是冰水,下棋和打太極)到中國節慶日(新年,中秋節)還有政治(台灣局勢,毛與中共)。

“我從少年時就已經了解了中國人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的課程使我對中國文化的不同方面有了更深的了解,這是我的新加坡文化背景所沒有給予的。”

我的女兒從我們每年一度的新加坡旅行、偶爾的中國旅行以及經常的東南亞國家之旅中了解了中國文化,我們在這些國家中的許多朋友都是華人而且其中一些講國語。

國語在我們這所中西部大學(注﹕密執根大學)和高科技之城中是繼英語之後的最常用口語。公立學校慶祝中國新春佳節,而且城里舉行年度新年遊行時,在主街上有舞獅。

有數年時間,我們與美籍台灣朋友們共度周五晚上,我們的孩子們一起玩耍,學習最基本的中文,包括詩歌、歌曲和遊戲。

另外,我們給女兒買了許多中國題材的英文儿童讀物,她很喜歡。多元文化在美國非常流行,她對其它文化的書籍也顯示出了同樣的興趣。

由於我和我丈夫都是亞洲研究的學術專家,我們的大多數朋友、同事和學生都是會講中國國語或其它亞洲語言的亞洲人或美國人。對我女兒來說,顯然一個人除英文外學習其它語种是完全正常的事,而學語言与种族來源沒有什麼關系。

我曾經問一些來我家聚會的二十幾歲的新加坡和菲律賓華裔學生關於他們學習和講國語的體驗。這群人也許沒有什么典型性,但是他們的回答很有趣。

所有新加坡人都說他們很久前就失去了學中文的條件,甚至是那些來自講國語家庭的人以及上過國語“專門輔導學校”的人也這麼說,其中一人的母親甚至是一名中文教師。

一名工商管理碩士生是來自講國語家庭的前政府公務員。當他接受本校商業學院一名講國語的招生負責人的電話面試時,無法以國語對白,只得要求轉成英語對話。但是這兩名菲律賓華人講國語卻相當得心應手,他們曾經在全日制英文和塔加拉語(Tagalog)學校放學之後,就會去一家特別私立“課後學校”學國語。

對這兩個菲律賓人和新加坡人來說,英語是他們的主要語言,但是這個菲律賓人還會講很流利的中文,這是在他們的成長環境中並不流行的語言,然而新加坡人則不同,何況在這個華人占大多數的國家里,有近20年必需接受中文教育。

目前在我所在的大學里有超過二百名新加坡本科生,超過五十名研究生。我校提供十七門亞洲語言課程。

就我所知,在過去二十年里,只有極少數人抓住這個机會學習這些語言。當我問為什麼時,幾人說他們在新加坡學校學習中文時的不愉快經歷使他們“一輩子”都不再想去學其它語言。

讀了新加坡報紙最近的幾篇討論文章,並反思以上的經歷,我得出以下結論。

首先,激發孩子們學習除母語之外的任何語言的方法是,強調其在實際交流中的實用性。課文應該著重放在日常之事和當代之事上(當然也不排除其它內容),而不是放在陳舊和深奧的理論上。

孩子們對人們的生活感興趣,特別是其它國家的孩子們的生活,這种故事如果有趣并寫得好,就是學習語言以及了解當代生活方式和文化實踐的好方法。

在我女兒的中文班裏,她最喜歡的就是課上對話,並在課後還會与同班同學繼續進行(多數是美國白人和日本人),其中包括每周兩次在餐廳舉行的“中文桌”活動。

這使她和她的同學都很愿意說這門語言,此時不一定需要變換花樣的教學方法和技術,他們也沒有使用。

第二,不應該在學習語言時強灌文化知識,相應的,文化也不應該受到有關種族“身份”或“價值”教導的阻礙,這是兒童們易於反叛的地方。儘管文化在某種程度上包含於語言中,而且與語言一起學是理想的辦法,但這兩者應該區分開。

我在系裏的許多非華裔同事的中文和文學十分流暢,甚至是此方面著名學者,然而卻不願與華裔工程師們有社會交往。由於歷史原因,我的許多來自中國的學生自己就往往在中國價值和傳統方面比海外華人要知識匱乏。

在這兩種情形中,掌握語言與當代文化知識等等沒有什麼關係。

第三,在嚴格的考試之外學習語言也許是最有效的,因為這种考試給學生們帶來了恐懼和緊張,而不是學習語言的興奮和享受。

比如,我女兒的泰語課沒有期末考試。老師在課程進展過程中,評估每一名學生的對話能力和家庭書面作業,每位學生上交一份自製的泰英/英泰“字典”。

許多新加坡家庭針對學習中文有著根深蒂固的、因政策而引起的偏見,要想使這種偏見消失也許需要多年的時間。但是最終結果可能會在當今不斷走向世界並全球化的中國文化中造就一群人,他們既更加具有語言能力又在文化上更加游刃有餘。

(本文作者是密執根大學的商業學教授。資料來源﹕4月1日海峽時報)(//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