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披露中國精神病院內的恐怖黑幕
【大紀元5月7日訊】(大紀元記者張文綜合報導)在中國,精神病學為政治壓迫服務,一直有不光彩記錄,文革期間到達高峰。證據顯示,近五年的鎮壓法輪功運動中,有更多正常人被關進精神病院,且規模越來越大,成為國際關注的焦點。2004年5月3日,國際人權組織「追查國際」發佈《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調查報告提供大量受害人秘密從國內傳至海外的證詞,細節描述詳實,觸目驚心。
近代,由於權力政治正在演變成由一套精細、連續的分化網絡構成的巨大體系,各種各樣的司法、治安、教育、媒體、外交、醫療和精神病治療機構在其中相互銜接。大量調查證實,在鎮壓法輪功運動中,中國精神病學與司法、公安等系統密切合作,有預謀地參與迫害法輪功,以一種恐怖和不為人知的方式,試圖消滅法輪功的聲音。
2001年春,英國倫敦大學資深研究員羅賓.蒙羅(Robin Munro)發表長篇報告《中國的司法精神病療法及其政治性濫用》(以下簡稱「蒙羅報告」),開始大量曝光這方面的事實真相。該報告總結過去二十年來在中國發生的約三千個濫用精神病治療案例、以及中國目前正發生著的對法輪功鎮壓所致的新案例。之後,民間各種針對性調查活動在世界範圍展開。
為政治服務的中國精神病學
「我們在徐州市精神病院被關押三個多月。……一天,一位功友在凳子上盤坐,院長走過來惡狠狠地說:『你還在煉功嗎?就把你的針藥量還要加得更大,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還煉不煉!』 由於給我們用藥量太大,又沒有逐漸停藥,公安不負責地把我們送到句東女子勞教所,藥性反應太強,一位功友一下子瘋掉了一樣,痛苦地在地上摔打、滾爬,日夜不停地狂奔,兩個人架都架不住,渾身劇烈顫抖,頭往下栽,雙目失神呆滯無光,日夜狂躁,不能睡眠,痛苦難忍,用身、頭撞牆慾死,真是痛苦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功友渾身抽筋,縮成一團,不能站立行走,別人就把她架出架進,夜深時燒心難熬,口吐血沫。不同程度的藥性反應使幾位功友掙扎煎熬了近五十天才逐漸消退。就這種嚴重失常狀。」(摘自《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徐州睢寧縣法輪功學員2001年6月8日證詞)
(《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鞍鋼精神康復醫院證詞)
問:像你們這收治過煉法輪功的嗎?
男:特多! 最近差,就是說,在2年以前特多!
問:那你說前兩年多,那後來那他們都住院了,還是看看就走了呢?
男:基本住院治療。
問:這又不是犯罪,這就是信仰問題! 那兩回事啊!
男:法輪功不算犯罪嗎?
問:那不是信仰問題嗎?
男:怎麼是信仰!你現在出去站大街上說:我就是法輪功學員,你看政府抓你不!
1977年《夏威夷宣言》出台,明確指出不應對沒有精神病的人採用強迫的精神治療。1991年,聯合國制定 《保護精神病人和改善精神病治療的原則》,其第4條規定「對精神病人的診斷決不應該基於道德、文化、政治觀點和宗教信仰等因素。」 根據1996年通過的世界精神病學協會《馬德里宣言》,所有形式的以政府的政治性需要為基礎的精神病學診斷或治療都是絕對被禁止的。
但宣言或者文件,似乎左右不了政治。
上世紀50年代中期,前蘇聯司法精神病學傳入中國。中國的精神病治療體系開始了從無到有、日益完善的過程。遺憾的是,在中國,該領域的醫學原理被盜用和曲解嚴重,精神病學不幸演變為一種政治性工具,用來對付異見者,也用來為全國性的鎮壓運動服務,如文革和目前的鎮壓法輪功運動。
文革期間政治性精神病治療的醜聞細節,後來得以陸續在國際社會披露,恐怖程度令人咋舌。
改革開放後,民間有關類似個案的報導有所減少。但是,這種手法及其在歷史過程中積累的經驗,被完好的保留下來,成為後來中共壓制消滅異見的「愛不釋手」的秘密武器。
1999年北京當局全面鎮壓法輪功,精神病治療體系再度開始發揮獨特作用,更多身心健康的人被強迫送進精神病院、或司法部下屬的「安康醫院」。
參與查證的追查國際工作人員表示,已經瞭解到,有至少一千名身心正常的法輪功成員被關進精神病院,「這種做法,文革就有,只是到了法輪功這時,規模就變得非常龐大、迫害的系統性更強。」 「很少人知道這些內幕,因為它們被極力遮掩著。但是,無數點滴的細節彙集起來,正在還原歷史的真實。」
「精神病院『收治』法輪功學員是國家規定的」
追查國際的調查顯示,很多醫務人員承認,「收治」法輪功學員是政府行為,必須執行。僅引用一例鞍山市調查記錄:
問:你們這收治過練法輪功的嗎?
答:收過。那都是派出所,都是那給送來的,診斷當時有病了。
問:是哪?
答:是公安局。
問:公安局是不是專門有一個科管呢?
答:那可能是吧,詳細情況咱也不清楚,反正他送到咱這地方咱就必須得收!
問:為甚麼他送來就必須收?
答:那是國家規定的。
「我叫黃錦春,原是廣西北海市中級人民法院助審員。1999年11月15日,被兩名公安押到廣西壯族自治區龍象山精神病院,我問他們把我送到這裡來是甚麼意思?他們說:「這是公安廳領導的指示。」我被關在這裡後,一直被強迫打針吃藥,我問這裡的醫生護士,我沒有病,你們也沒有對我做過任何檢查鑑定,為何強迫我打針吃藥。他們答,你說沒病怎麼來這裡,我說我是被公安押送來的,他們回答說那就說明你有病才有人送你來這裡。」( 摘自《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廣西法輪功學員黃錦春2000年2月7日證詞)
2001年發表的「蒙羅報告」中也證實,中國司法精神病學醫生們使用一套獨特系統,對「政治犯」、「持不同信仰者」進行精神病診斷,作為精神病犯罪被關入警屬精神醫院 。
精神病學機構與司法、公安勾結
蒙羅報告提醒說:「法律機構和精神病學機構也許還沒有像「政治瘋狂」現象那樣,多年來一直緊密、系統地勾結,然而大量出現的法輪功成員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案例,提供了一個清晰的徵兆,即法律和精神病學在中國正越來越緊密地配合起來,用來鎮壓被當局查禁的宗教團體。」
該報告說,中國近年來一直自誇政治性精神病人被有效控制。「但很奇怪,北京當局後來竟然相當公開地承認,大批法輪功修煉者正被送入精神病院。這為甚麼呢?」
蒙羅報告引述了兩份來自中國官方的報告。
杭州第七人民醫院1987年報告說:「1977年,反社會的政治性言論和活動案例占所有診察案例的54%;目前,這種案例的比例已經下降至6.7%。這顯示當前中國的安定團結已經導致由這些因素引發疾病的顯著下降。」
到了1999年下半年,一份官方出版的刊物宣稱:根據北京醫科大學報告,自1992年以來,由於練習「法輪功」而導致精神異常的病人顯著增加,占全部因練習氣功而導致精神障礙病人的10.2%,在今年的上半年,這個數字顯著上升,現已佔42.1%。另一位官方發言人在99年9月便荒謬地斷言「法輪功修煉者占中國所有精神病人的30%」。
蒙羅報告指出:「而事實上,正是在報告99年上半年所謂法輪功修煉者患精神病的人數大量增加的同時,(江氏)政府當局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全國性的公開鎮壓法輪功,這之間的巧合,在上述兩個結論中卻無人提及。」
80年代末,中國精神病組織鑑定了一套獨特的精神紊亂,包括氣功引起的精神病。「奇怪的是,」蒙羅指出:「從中國官方對事件的說法中可以看到,與氣功有關的精神疾病在全國範圍內如此大規模地、流行性地爆發,恰好是在政府當局於1999年7月開始鎮壓法輪功前後這段精確的時間內突然發生,這肯定是值得注意的…。」
人權觀察也呼籲,中國政府應該就警方和精神病醫師的交互作用的法律和行政法規做一次系統的重審。
講述精神病院的恐怖經歷
江靜,山東青島市城陽鎮法輪功學員,2000年10月被送往嶗山中韓精神病院,……院長和丁姓主任,將江靜按倒在地下強行注射藥物,並說:你是政府送來的,能讓你好受嗎?藥物幾分鐘後在江靜體內發作,江靜突感內心一片恐慌,心跳加速,視線開始模糊,坐立不安,繼而口乾舌燥,眼前一片漆黑。在以後的幾天時間裏,江靜不能吃飯喝水,根本無法行走,身體極度虛弱。江靜在痛苦不堪的情況下又被連續二次強行注射藥物,其中一醫生在注射藥物時說:還煉法輪功?再煉拉你去過電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
徐州睢寧縣的法輪功學員2001年6月8日證詞:「我們在徐州市精神病院被關押三個多月期間,被強行綁在床上打針、灌藥,所謂的醫務人員超劑量地給我們注射不知名的針劑,人立刻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藥物的作用發作時,我們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滾、慘叫、猛烈的撞牆。……當我們清醒時,指問那些所謂的醫務人員:『為甚麼給我們這些沒病的人打針、灌藥?』他們面帶羞愧的說:『沒辦法,這是上級的指示,我們要工作,只有服從領導。我們也不想這樣對待你們,但我們也不想下崗。』並說『用這些藥你們不會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們說不煉法輪功了,就可以不給你們用藥了,你們自己千萬不能跑出醫院去,我們不給你們逐漸停藥,人會瘋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別人也會把你們當成瘋子再送進瘋人院的。藥性反應起來那種痛苦是難以想像的,非常可怕,後果不堪設想……』」 (《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
遼寧大連港務局一名退休職工2004年3月3日證詞:「四個月後,科主任與我單位聯繫,我被單位接走。科主任一直把我送到門口,他臉上是一副愧疚的表情,我有些不解。我出去後不久,眼睛開始爛了,睜眼都很困難,耳朵內外爛的流黃水,頭皮、脖子等處都爛得很重,流黃水,並且又癢又疼,鑽心般地難受,這時,我才明白科主任的表情意味著甚麼,原來,他知道給我吃了甚麼藥,藥物會導致我怎樣的痛苦。 從2000年夏天出院就開始爛,直到現在,耳朵內外和頭皮都還有幾處流黃水,2000年至2002年,整整兩年,爛的最厲害。見到我的熟人,看我的樣子慘不忍睹,瞭解我的經歷後,都哭了。」 (《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
「追查國際報告」指出:「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治療目的是迫使他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受害人在被灌食或注射某類精神藥物後,在一段時間內,會失去對法輪功的記憶。
廣東省河源市法輪功學員葉紅芳2000年11月26日證詞:「一到惠州市精神病院,他們就將我捆綁起來打吊針,強迫我吃精神病的藥物。該醫院的駱醫生每天查房時都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並說只要我思想不轉變過來就天天給我打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
廣州法輪功學員董玉華2002年10月10日證詞:「1999年7月20日–10月9日,在精神病院,我堅持煉功,遭到醫院男工作人員和醫生們圍攻、扭打。我常常被打倒在地,被用鐵鐐銬在病床上多次,每次1至3日不等,大小便皆便在床上,醫生也不予打開鐐銬。同時我被大量使用藥物和儀器進行所謂的治療,導致我在醫院期間大腦遲鈍、神情麻木,頭暈腦脹且巨痛如裂、疲憊不堪,整日慾睡。藥量大時,我甚麼都想不起來,連家人和我自己是誰都忘記了,日日蜷縮在角落,大腦一片空白,記憶全部喪失。」(《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
全國一百多所精神病院關押千名正常人 15人被迫害死
前蘇聯和古巴都是國際聞名的濫用精神病學的「邪惡軸心國」。古巴的政治性精神病案例經證實的有371例。前蘇聯經證實的有二百到三百例異議人士,未經證實的估計有幾千人。
蒙羅報告估計,中國濫用精神病治療的「範圍和強度」很可能大大超出前蘇聯。可靠證據顯示,中國近年被關押的政治性精神病人至少有三千人。
而「追查國際」調查結果則顯示,在近五年迫害法輪功運動中,有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關進精神病院、戒毒所。15人被精神藥物殺死。在政府壓力下,明確參與迫害的精神病醫院有一百多所,高達82.55%,其中包括南京精神病院、南京腦科醫院、山東膠州市精神病院、河南省精神病院、安徽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等。
15名死難法輪功學員的名單記錄如下:
蘇 剛(男,32歲,山東省淄博市)
馬艷芳(女,33歲, 山東省諸城市)
楊偉東(男,54歲,山東省濰坊市)
陸紅楓(女,37歲,寧夏靈武市)
史 倍(女,49歲,浙江省蘭溪人)
趙福蘭(女,59歲,黑龍江佳木斯市)
王冬梅(女,30+歲,河北省衡水市)
肖桂英(女,年齡不詳,湖南省岳陽市)
范麗紅(27歲,青海省西寧市)
唐小成 (男,40歲, 四川彭州市)
於桂貞(女,55歲,山東省平度市)
馬新星(男,40歲,上海市)
蒙 瀟(女,37歲,四川省成都市)
張方良(男,48歲,四川省榮昌縣)
於立新(男,36歲,吉林省吉林市)
「追查國際報告」稱,由於中國信息封鎖異常嚴峻,調查結果也只是冰山一角。
中國精神病治療常用手段
「蒙羅報告」和「追查國際報告」中提到的一些常見的精神病治療手段,都很殘酷,並且這些手段是用來整治正常人的,目地是要把正常人變成精神病人。
「我們有經驗治療法輪功學員。對不講話的用藥物,用輸液。對講話的人用麻醉,不用警察用的電棍,有電療的。我們這共有十幾個煉法輪功的,有輕有重的,剛開始聽不進去,很難治,有人不停宣揚法輪功,就用藥物治療和心理治療。他們大多數人有信仰的。」( 追查國際報告:山西精神病院)
*吃藥
「吃藥多的人,口水都控制不住往外流,經常眼睛向上翻起,不能翻下來。走路很慢也常摔跤。」 (蒙羅報告)
「醫務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強迫灌食,頻繁使用藥物 「蘇比利」、「冬眠靈」、「冬眠一號」和其它未知物質。( 追查國際報告)
*打針
「一種是肌肉注射,一種是靜脈注射,後者要比前者痛苦得多。我(證人)看見有的病人靜脈注射後,舌頭會變硬變大,以致於嘴裡放不下、她們把舌頭伸到外面。打過幾天針,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雙眼定樣樣的。有如蠟塑的面具,脖子也轉不了,需要時,只能慢慢地轉過身來。 」 (蒙羅報告)
超大計量注射藥物,包括「蘇比利」、「冬眠靈」、「冬眠一號」等。 中毒性反應有: 失去記憶,嚴重頭疼,精神恍惚,極端虛弱,無法控制的震顫,噁心,嘔吐,失去知覺。可造成毀滅和不可逆的後果。( 追查國際報告)
談桂華,45歲,1999年9月11日因到北京上訪被押回後,被610強行拖進膠州市精神病院,8名男護士用大針管強行給她注射,談桂華至今也不知道那一大管子藥叫甚麼名字,甚麼藥能讓她原來身強體壯的身體馬上感到五臟六腑一齊向外湧,心臟加速跳動達到了極點,舌頭跳、嘴唇跳、心肝肺都在往外跳,眼前發黑,頭要裂碎了的痛苦,她想大小便又便不出來,想嘔吐也吐不出來。談桂華滾著爬著受不了了。……到兩個月的時候談桂華渾身發抖,手拿不住碗、筷子,臉色青紫,心痛、頭痛、渾身發紫,關節痛,眼睛散光看不清東西,例假不來了,腰彎著,背駝著,眼皮發緊不會動,記憶力明顯衰退,神志不清,真成了癡呆模樣。( 追查國際報告)
范秀芹,女,30多歲,山東聊城市東昌府區二聯辦小學教師。被注射精神病人所用的藥物,用量超過正常病人的三倍,導致行動遲慢。(追查國際報告)
「每天我還被迫吃兩次藥,每次十二、三粒。每天的打針、吃藥使我的身體極度疲倦、乏力、心悶。……這次被關押的近一個月裡,我被注射了26瓶『蘇比利』吊針。……儘管我丈夫央求駱醫生不要給我打針,但他還是給我打了一針『蘇比利』。又強迫我一天兩次吃藥。我不吃,他們就用電棍逼我。這次服藥的副反應更強烈。我全身抽筋,四肢麻木,視力模糊,乏力、心悶、月經失調。我覺得成了廢人了,精神似乎也要崩潰了。」( 追查國際報告:廣東省河源市法輪功學員葉紅芳2000年11月26日證詞)
*電針療法
又叫電休克。手段極其殘酷,如同納粹集中營裡的強迫醫學實驗。
「電針,病人稱之為電螞蟻,是用電控制的針灸。有三重電流,電流越高越痛苦,痛苦的程度還取決於使用的穴位…… 在民間醫院,當對病人實行電休克時,都是禁止讓其它病人看到的,而在這裡,醫療不再是治病救人,而是醫生維持其控制的刑法。當他們要懲罰一個人時,他們就叫全體病人站在他的床邊,病人痛苦地抽搐、慘叫:『我下次再也不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結束時,護士對全體病人訓話,誰下次違犯紀律就和他一樣。大家低頭不語,因懼怕臉色蒼白。」 (蒙羅報告)
邱麗英,女,45歲,原石家莊煉油廠職工,關在唐山市安康醫院。2000年6月30日,醫院護士強迫邱麗英吃破壞神經中樞的藥,把電針扎進她頭頂部位百會穴和前額部位印堂穴。(追查國際報告)
究竟誰是精神病患者
前世界經濟導報編輯,流亡海外的張偉國在其文章《把正常人變成精神病患者的中共集權專制》一文中指出,「已經有人研究證明:那些獨裁者像已經去世的希特勒、史達林、毛澤東,和仍然「健在」的卡扎非、金正日、卡斯楚等,都是有精神病的瘋子,然而在他們的眼裡,那些反對派卻被當作精神病關進瘋人院,乃至於把整個國家變成大瘋人院、大監獄。所以,把正常人視為「精神病」患者,反倒是坐實了其本人才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從這個意義上看,江澤民把法輪功和政治犯關進精神病院,把正常人折磨成精神病患者,恰恰證明了其自身的心理和精神已經嚴重變態。」
「世界醫學界應當仗義執言」
專家們開始意識到,發生在中國的政治性精神病治療的嚴重程度。人權觀察組織亞洲分部華府主任顏德濟說:「世界醫學界應當為此一重要問題仗義執言。應該讓那些勇敢拒絕參與國家系統性迫害的中國精神病學家覺得,他們有來自海外的支持。」
國際社會要求北京當局立即停止濫用精神病醫療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2001年5月,美國精神病學協會通過決議,要求董事會遣責中國政府濫用精神病治療迫害法輪功學員,並對此進行全力調查與制止;
2001年7月,英國皇家精神病協會通過提案,要求世界精神病學會派遣調查組對中國濫用精神病治療進行調查。
2002年8月,人權觀察與日內瓦精神病治療委員會共同發表中國濫用精神病治療報告指,中國把健康的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診斷為精神病,不符合國際精神病診斷的標準。
2003年5月,在美國精神病學會年會上,英國倫敦大學 羅賓.蒙羅表示,國際社會應敦促中國盡早結束精神病學界遭受的政治干擾和醫德扭曲。
2003年8月,世界精神醫學協會十二屆年會日本召開。協會通過建議WPA調查中國利用精神病醫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決議。
2003年11月,由中外精神科醫生、心理學家和社會工作者組成「中國精神衛生觀察」在紐約成立,呼籲中國精神衛生工作者拒絕參與迫害,從事證據收集,並準備派員至中國調查搜證。
附註:《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迫害調查報告》報告全文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