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巴黎舉行「『六、四』意義座談會」
【大紀元5月31日訊】29日下午,中國民主黨法國黨部在吳江主持下,於華僑文化中心舉辦「六、四」意義座談會。
入會者首先向被中共殘殺的英烈致哀。向天安門英烈母親群體表達敬意!向趙紫陽先生致敬!
接下來憤怒遣責了鄧小平、江澤民、李鵬等殺人兇犯。堅信烈士的熱血不會白流,民主憲政的時代定會到來!推翻專制的任務雖還艱難曲折,但為期不遠!並認為民主實現後必須對江澤民等要犯做出審判,否則正義無以匡扶,秩序難以重建。
討論會主要圍繞八九民運的性質、意義、和中國的前景展開,綜合各種發言,有以下見解。
一、對八九年民主運動的性質的認識
從中國當時的形勢來看,認為那場偉大鬥爭的性質是(1)一次抗爭,這是拿它與發生在共產中國歷史中的其他重大事變做的比較,比如:57年的整風運動所傳達出來的是:只能按照自然秩序來生活的人與反自然秩序的制度間的矛盾,本質只是矛盾的顯示;79年的民主牆運動所表現的主流是醒悟,其活動的目的在於弄清「我們民族怎麼會走到這一地步?」,因而那場運動的意識是批判,它的性質應定為啟蒙;而八九年的鬥爭其旗幟就是懲治腐敗,言論自由,它有鮮明的訴求,有目確目的,主流意志指向專制,所以說它是一次抗爭。(2)這次空前偉大的抗爭是「共產」理念的內在矛盾所造成;(3)這場偉大抗爭是我中華全族的反暴大起義;像六十年前的「五、四」運動一樣,序幕由學運揭開,但不能因此而將其歸為「學生運動」,這場鬥爭的氛圍與背景是共產主義的內在矛盾所必然地決定:由毛澤東的「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和毛澤東思想的貫徹所造成的社會分化,已深刻為對抗危機—-統治者與被統治者兩大對抗板塊;共產主義理念的內在矛盾已經完成了在實踐上的被證明,進入實際的經驗—-當「共產」理念的非存在性本質表現於實踐就必然導致對抗—-因為:只從概念上看「共產」的確只是一個理想,對人具有召喚力,問題出在若將它用為制度,純理念就不可避免地要變成形態—-讓一種在存在世界裡根本尋找不到的形態成為確實的人間聯繫,它必然地要求用機械力來支持。這種支持就實際化為人與人的仇鬥,使整個社會分化為上下兩極,所以說是共產制度的內在矛盾造就了山雨欲來;而鄧小平改革所仰仗的以經濟為中心的路線適足地鼓勵這些錯蹤矛盾,為之提供了輻射機會,成為新的釋放場—-它使權力轉變為資源,必然成為社會財富的破壞力量,社會和文化都被推進腐朽的深淵。來自權力的不公所引發的文化潰爛適好加劇了個人意志的獨立性傾向,造成即使還是模糊的但卻是普遍的自由嚮往。個體意志獨立與自由成為那個時代民族理性的主流。七十年代所烙印的特徵就是整個民族的新生動員,對出路的迫切展望。那代表了人性方向的新經濟關係與反人性方向的意識形態間的不可克服的矛盾日趨明顯,兩股動力共同彙集成七十年代中國政治形勢的走勢:再也不能麻木下去了,既然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我們就不能再把自己的尊產讓渡!
所以說八九民運不能簡單地歸結為是學生運動,也不是少數知識分子的先知先覺,更談不止什麼子虛無有精英階層。它是我中華全族的覺醒,是全民族理性的成熟,是由人從天那裡帶來的性質所決定,沒有這樣一個人文背景,這樣一種心理氣侯,誰也號召不出如此浩大的歷史事變。
學生代了頭,這只是歷史進程就近選擇規律的證明。
(4)是人類史的進程(但被曲解為民族史)
還有一層更深藏的性質為研究者所忽視:即共產主義運動是以地球為舞台—-它原名就叫國際共運嘛;而「六、四」所高舉的也是人類唯一價值觀,其矛頭所指是「共產」專制,我們怎麼可以用民族史,國家史來考量它呢?事實正是:凡在「共產」名義所轄的地方都發生了同樣性質的抗暴烈火,都在要求人權;且許多地方終於掙脫了共產束縛回歸到人類統一價值。
因此說「六、四」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從進攻走向崩潰的轉折點;是以人的類性質為出發點和終極點的。所以應用全人類的共性和人類史的立場才能正確地反映它。
三、「六、四」(八九年民運)的意義
它莊嚴宣告:1、共產主義不適合人類生存,不是不適合中國人,蘇聯人,而是不適合全人類任何地方的人;共產主義是對人類性質的反動;
「六、四」宣佈了「共產主義」共產黨非法!
2、「六、四」宣告在自然構造上絕對同一性的人類在價值觀上也只能為同一,全人類共一價值觀當仁不讓;
3、「六、四」是全人類擺脫共產架鎖回歸同一價值進程的興起,是階段;是這場進程的一個環節,是共產解體鬥爭的一個戰役,一個戰場;—-它是人類史的,它不是民族史能加以考量的;
4、「六、四」點燃了埋葬共產主義的普世烈火,並將之推向崩潰;「六、四」為其他地區能夠埋葬共產主義做了理論的準備並提供了經驗和榜樣!
5、「六、四」為中國社會的重建尋回了倫理和價值根據,它把政權合法性提到了前所未有的地位,上升為中國社會的首要關懷。它完成了社會倫理和價值取向必須以「六、四」精神為唯一始點和合法性標準,否則就走不出危機;它宣佈:民族和解的唯一可能是以「六、四」為地基,從「六、四」出發;「六、四」是重塑民族精神,重建民族文化的不可動搖的地基—-順「六、四」者倡,逆「六、四」者亡!沒有什麼人有什麼力量能夠繞過「六、四」而找到前途,中國的出路就在於「六、四」精神立國。
6、「六、四」使中國共產黨政權從戰略攻勢(共產主義紅旗插遍全球)進入守勢,「六、四」後中國政權對國家實施管理的職能完全喪失,從此,它的主要著力方向全是防禦性的,表達出這一轉換的證據就是—-「穩定壓倒一切」,穩定能上升為中國政治的中心,其實是共產黨對自己合法性的懷疑,是對統治前途不具信心的證明。
三、怎樣評價「六、四」?
說「六、四」失敗不是中肯的和恰當的,這是因為評價所使用的立場狹窄所致。既然共產主義是國際運動,國際的進序怎麼能用民族史的眼光來看待呢?用檢閱國際共運史的立場就會發現:發生在中國的「六、四」只是這一進程的一個局部,是這場宏偉大博鬥的戰場之一,是組成共產解體大潮的一個階段,做為一個戰役它是被鎮壓下去了,但這場埋葬共產的戰爭在其他戰場上卻獲得了極其偉大的勝利!成功!所以從人類的角度看:「六、四」不是失敗,而是用局部的犧牲換來了全局性勝利!換來了共產主義的半壁崩潰!並且它教導了全人類:信仰只能屬於意志自由,不可做為政權的根據,不能把信仰與政權合一。以「六、四」為界,經驗價值觀將成為普世唯一。
四、「六、四」的不足
「六四」來的倉促,既沒有理論上的成熟也沒有組織上的準備。
五、對中國前景的展望
共產主義最終的解體已是勢不可擋,中國共產黨那些戰略進攻的神話已經消聲匿跡,他們心頭第一位的任務就是:「那天早上醒來就聽到已經發生重大的政治事變」,至於民眾的福祉,民族的發展早已經不在日程,共產黨集中了它全部的智慧和國民財富用在對全國大起義的防範上,共產黨已經淪為一個防禦性集團,它的政權已經只用於構築掩體,當此之時,你、我、他……我們還有什麼包袱不能丟下,回到人類大家庭的那一天已在腳下。我們應看到:國內每天都有幾百起重大的,上千上萬起的民眾反暴政行動,曾經在整個七十年代近乎絕跡的政治犯又大量地誦現,共黨自已已經完全沒了信心,難道這不正是民族新生的迫近嗎?讓我們樂觀的理由就是每時每刻無不傳出驚人事件,一個政權能在驚人事件的鞭炮聲裡維持嗎?共產黨感到走頭無路,這共產黨的走頭無路就是民主的康壯大道……討論會進行了三個多小時,發言熱烈到難以結束。吳江不得不站起來號召他的同志們:為迎接民主中國的到來堅持努力,宣佈了研討會到此為止。
有一位堅持在網上聊天室揭露黑暗的天津人士,最後被警方擒獲,警方誘其做他們的線人,遭其拒絕,結果地方強折其住房,他又組織了去北京上訪,而被捕,不過這位朋友藝高膽大,在押解途中逃跑,於年前流亡至巴黎,受其「反動本質」決定,一到巴黎就「與組織接上了頭」,並在今天的討論會上用自己的親歷證明了「三個代表」,「新三民主義」對勞動大眾是何等的的「貼近」,何等的「溫暖」,這位朋友他爹他娘就每每在黨的懷抱裡不間斷被挽救被教育,他母親竟被捆去配死刑判決,射手的槍都瞄上了後腦,突然監殺的法官發現槍口指錯了目標,趕緊喊「停」!就差五秒,五秒呀!朋友,這位朋友的娘就只好去找佘太君來訴苦審冤了。這位先生是千年前楊家將老寡婦的後裔,姓佘名冬賢,多少有些佘家的骨風,看不了共產的紅色恐怖,他的事再找機會介紹。還有一位朋友專程從國內趕來歐考察民主運動的形勢,他對民運提出一些建議希望,讓入會的民主黨同仁為之感動。
討論在極其熱烈的氣氛中結束,並決定「六、四」靜坐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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