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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陳岩:紀念六四 談中國人的角色錯位

【大紀元5月22日訊】中共半個世紀的統治,留給人民太多刻骨銘心的傷痛,有這種傷痛烙印的人,在中國差不多有一半以上。只是在中共「各個擊破」、「打擊一小撮,團結大多數」的戰略原則下,不同時期受迫害的人不一樣而已。

中共剛取得政權時,鬥地主,分土地。分得土地的農民高高興興加入了鬥地主的行列。有多少人想到被鬥的地主悲慘的境遇?不僅是他們本人,迫害一直延伸到他們的子女,不能上學,找不到好工作,沒人敢和他們的子女結婚。就是上了學,或有份工作,也是只能低三下四,夾著尾巴做人。而誰又能想到,全國聞名的大地主劉文采並沒有水牢,受黃世仁欺淩的白毛女只是藝術創作?

搞完農村搞城市,53、54年搞公私合營,鬥資本家,沒收財産,凍結存款,讓工人階級衝鋒陷陣,當一回主人翁,造成多少資本家跳樓自殺?

57年反右派,整完農、工整知識份子。前兩次整有錢人,窮人是大多數,似乎有點道理。這知識份子怎麽辦?號召知識份子幫助黨改進作風,給黨提意見。一次次動員,宣佈「三不政策」。最後呢?逼死的、坐牢的、流放的,數不清。許多人僅僅因爲給支部書記提了一條小小的意見,就成了右派,付出了幾十年的生命代價。當時有多少人儘管心裏有想法,可是一樣站在「黨的立場」上嚴厲批評這些右派,逼他們屈打成招?

往下發展,中共就開始整黨內自己人了。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整黨內各級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昔日的領導成了階下囚,稱牛鬼蛇神,關進了牛棚。一股熱血保衛毛爺爺的小將,何曾想過你造成的惡果?

六、四,一場年輕學生的民主運動,赤手空拳,要求民主,要求改革,反腐敗,完全反映了廣大人民群衆的呼聲,如果當時學生意見被接受,中國今天也許不致如此腐敗。極具諷刺意味的是:下令全副武裝的解放軍,開著坦克碾過學生身上的人,竟是當年深受毛批判、迫害的第二號「走資派」鄧小平。

六、四,中國人心中十五年的痛。經過那個年代的人,幾乎人人心裏都明白,是非曲直在心中。

每到六、四,海外正義人士都不忘呼籲平反六、四,一方面是爲了伸張主義,告慰那赤子之心;另外更重要的是,希望中國有所改變,希望我們的子孫後代能夠生活在陽光下。

可是獨裁者對此置若罔聞。在民主社會,一次大的事故、一次醜聞,總統就得引咎辭職。而在中國,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頭。在這裏面,除了機制問題外,我們是否還有其他值得反思的問題呢?

我認爲是有的。

隨著中共一次次的整人運動,許多人的心麻木了,習以爲常了,在新聞封鎖和言論控制、一言堂的宣傳下,老百姓一次次的上當受騙,成了中共迫害異己的群衆基礎。謊言千遍就成了真理,這一條中共屢試不爽。說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工賊,證據確屬,人們相信了,跟著舉手呼打倒。六四時,把死人吊在立交橋下,說是學生打死的;把幾輛舊軍車叫解放軍燒了,說是學生燒的;許多人也相信了。

還有,整個中國社會的道德水準下滑,顧及自己聲名利益的多了,爲別人著想少了。只要迫害沒有到自己頭上,整的是別人,就不問不管。更有甚者,幾年前自己被人整,過幾年,他自己又去參與整別人了,這樣的例子當今就不少。

我常常想,當今人們在痛斥二戰時納粹對猶太人的迫害、痛斥六四時中共對學生的虐殺,可是如果現在發生這樣的事,你會不會輕信謊言?你會不會站出來支援正義?我們如果幾十年後再去抨擊,爲什麽不現在做個中流砥柱?

其實,中共對人民的迫害一直沒有停止過,只不過換了對象,用的手段也是老一套:先栽贓陷害,定下罪名,然後往死裏整。對法輪功歷時快的五年鎮壓就是如此。可是許多人寧願又一次相信中共的謊言,不願去瞭解一下事情的真象,不願去聽一聽受害者的呼聲,我們是否不自覺的做了獨裁者的幫兇?我們一面反對十五年前的那場迫害,卻又對當前的迫害視若無睹,這樣不僅不能阻止迫害,反而會使獨裁者更加有恃無恐。

對自己以外受迫害人群的漠視,恰恰是獨裁者一次次迫害得手的原因之一。關心受到中共獨裁政權迫害的所有同胞吧!否則,下一個受迫害的可能就是你或者你的家人、親戚、朋友。

在美國波士頓的猶太大屠殺紀念碑上,銘刻著德國神父馬丁的一段名言,我願以此來做為結束語:

「起初他們追殺共産主義者,我不是共産主義者,我沒說話;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沒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沒說話;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又沒說話;

最後,他們來抓我時,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爲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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