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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而談】86期:旅美吉他演奏家上海上訪記

【大紀元3月8日訊】(新唐人侃侃而談第86期報導)

第86期﹕旅美吉他演奏家上海上訪記

方菲:金然﹐我們用“侃侃而談”這種形式和觀眾聊天﹐從中我自己也了解了很多以前不太在意的事。像我們上次談“紅朝謊言錄”﹐就讓我對中國很多歷史事件有了新的感受。

金然:大紀元敢于主辦這類徵文,這種勇氣確實讓人敬佩﹐這不他們又發起了另一個全球有獎徵文活動。

方菲:是嗎?我還沒注意到﹐是什麼題目﹖

金然:這回題目叫﹕“中國公民維權有獎徵文”﹐以此鼓勵說真話,鼓勵民族正氣﹐希望華人都能拿起筆來,把發生在身邊的維權案例或者見解記載下來﹐作為歷史的見證。

方菲:金然,你說到“公民維權徵文”﹐就讓我想起上回我採訪的吉他演奏家何震東﹐他的“十二信訪案例紀實”應該算是“中國公民維權”的典型了。

金然:我聽他講的故事覺得很有戲劇性﹐本來他是回上海為他的一本書“青少年學吉它”的侵權案打官司﹐結果因為判案不公上訪﹐卻踫到了其他的信訪案例。

方菲:統計資料顯示中國有30萬名法院工作人員﹐其中包括了20萬名法官﹐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奇怪的是,在全國各地因為得不到公正判決而上訪的人卻越來越多。

金然:我看何先生自己的案例正好從一個方面為我們說明了這個問題。

何先生:去年兩月份開了全國的兩會,就是政協、人代會,我趁這個機會到上海去,希望我這個智慧產權案子打二審時,透過「依法治國」這個總的綱領落實能夠處理掉。我也是民主黨派,我是上海市民主促進會的市委會會員,但是後來去了之後,二審開庭,法院非常的蠻橫,我是原告,他卻不讓我把話說完,下面的採訪記者也很氣憤,怎麼原告話也沒說就敲了法槌,一共敲了廿三下,就是不讓我說話,我說的是什麼話呢?我從美國帶來了一本新書,這本書就是智產權2001年法律重新調整後新的規定,裡頭規定:「不同的名稱一定要和原作者簽定出版合同」,這是新的法律。在一審的時候我輸掉了,我還沒拿到這個法律,我是在美國看到的。後來我到上海買了三十幾本書,每一本書都送下去,這是法律的書,可是他不給我宣傳法律,我說我配合你們法院的工作你反而不給我宣傳法律,這完全是背道而馳了嘛!後來我的律師也沒出庭。我問我的律師為什麼不出庭,他說:「怕得罪法院,因為你肯定要輸。」現在的高級法院院長鄧英榮(音譯)是他的大學同學,他知道這個人非常蠻橫的,市裡面有名的。包括市長或是市府領導,託他辦案子他也要有好處,是這麼樣的一個法院院長。中國現在搞的這樣子亂套我還不知道。因為我在美國的報紙上、世界的報紙上經常看到說「中國依法治國好像進步了」,但是我不知道其實是進一步退兩步,去看了之後才覺得很吃驚。我的律師也跟我說,鄭恩寵你知不知道?我說我知道,他說鄭恩寵抓起來了,正好這時候我下上海了,因為我四月十日開庭,我真是非常氣憤。我在上海以前也是有一點影響,我是私立學校的校長,上海第一個私立學校紅棉吉它藝術學院就是我創辦的,所以他們對我還是比較客氣點。他說:你不要和那些上訪的人混在一起,這些人都是有問題的。我說:我不知道他們有問題,有問題你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他說:沒到時間,到時間是會抓的。那麼那一天抓呢?就是我有一天在人民廣場,我也去上訪,我為了把法院沒有依法判決的事情向市政府反應,結果我也一起被請進去了。

方菲:聽何先生故事,他當時因為去上訪之後﹐接觸到其他的上訪者﹐一下子就收到了30多人的申訴書﹐“十二信訪案例紀實”是其中的一部份﹐被他稱為是「冰山一角」。

金然:我發現這12項案例當事人涵蓋的階層很廣﹕有個體戶﹐農民﹐下崗工人﹐復員軍人﹐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甚至還有警察。

方菲:據何先生分析﹐上訪案例一般有四個原因:(1)有法不依;(2)執法者偽造檔案材料;(3)提供假證言甚至假法官;(4)糾錯不賠償。

金然:像何先生提到的那些案例﹐基本上都屬於「冤假錯案」之類﹐卻長期得不到解決﹐甚至上訪者本身都受到威脅﹐我看這就屬於制度性的大問題了。

何先生:後來許多人看我是美國回來的,把我當成大救星,所有冤假錯案的材料都塞給我,我說你們不要給我,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但是他們說你們在美國總是自由,你們可以走可以回去,我們在這裡已經完了,所以希望我幫助他們,我也知道幫助他們肯定是要得罪人民政府、得罪共產黨,對吧?我也怕,共產黨當然可怕了,對吧?因為它根本不講道理的,以前怕的是毛澤東的無產階級專政,現在更不講道理了,而且現在的共產黨有錢,以前共產黨大家沒錢是無產階級,那種專制好像沒有受到精神上的非禮,現在你是窮人,是弱勢群體,他是有錢的老闆,弱勢群體更覺得自己好像沒臉見人了,社會上笑貧不笑娼,在美國還沒有這樣,在上海就完全是這樣。看到窮人就是馬上抓起來。

記者:那您當時就是碰到和您關在一起的這三十幾人?

何先生:三十多人都有材料,他說你為什麼來?來交流嗎?不是交流。後來我照片怎麼拿出來呢?那是透過鬥爭,有二十幾個執法的守衛,他們要把我的膠卷我的照相機拿掉,我說你要拿我的東西只有一個辦法,他說什麼辦法,我說採取暴力,他說暴力還沒人找你,你看不到,我們不會上你的當。

金然:何先生提到和經歷的都屬於在上海發生的﹐我最近看到一篇文章,叫做“誰的眼淚在飛?”﹐它是描述北京上訪者的悲慘生活。

方菲:它是怎麼描述的呢﹖

金然:這篇文章是北京理工大學農村發展研究會的4個人,他們去北京火車站南站附近的“上訪村”調研﹐發現大冬天許多人露天睡在野地裡、橋洞下和馬路邊﹐他們說:所見只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方菲:我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上訪村”,它那裡邊住着多少人呢﹖

金然:你恐怕猜不到,居然住著幾萬人﹐而中國的高等法院﹑檢察院、人大就設在附近。所以最後作者就寫到﹕沒來上訪村的時候,我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如此讓人不堪的悲慘,真的很心寒,很害怕,假如有一天這些事情發生在我們身上,我不知道有沒有勇氣與毅力去承擔?

何先生:還有一個老太太,是另外一個案子,她的兒子是人民警察,給人家造成假車禍死了,怎麼死的呢?因為他得罪了公安局局長,公安局局長的親戚在做違章搭建,就搭在這警察妹妹的旁邊,這位人民警察為妹妹出頭,得罪了鄰居,這鄰居是警察的上司的上司,派出所所長的上司,也就是公安局局長,後來就搞了一個假的車禍事故的案,沒有簽字、沒有編號,完全是假的,這完全是開後門。這位老太太現在每天站在公安局門口,多可憐!我給她拍照,大冤案沒人管嘛,公安局門口不是有個警察站崗的嗎?他不是民警,是部隊的解放軍,他不參與地方的矛盾,你在那裡遊行也好,示威也好,部隊站崗的人不管你,拍照也不管你,那我就拍了,人家叫我拍我就拍,大冤案嘛!還有一個女孩子,大學才畢業,分配到學校裡邊,一所上海的美國人開的中文學校,她是醫學院畢業的,被分在醫務課,外國人和她很好,因為她外語好嘛!她是法輪功的,結果中國的校長彚報到派出所,公安局把她抓去了。她沒有其他事情,也沒有走向社會,就只是同事之間煉煉功,這怎麼叫邪教呢?就抓起來了。她父親在上訪,這父親和我差不多年齡,女兒二十幾歲,倒楣吧?他給我看勞教的資料,說他女兒無業,他說:「我女兒就在學校裡邊工作,有簽字有合同的,怎麼說她無職業呢?」就是造謠。所以他問我:「你是法輪功啊?」我問他:「我像法輪功嗎?」他說:「我看你不像法輪功,法輪功沒有你這種態度,法輪功講真善忍」,我真善不忍,所以我不是法輪功。他們對法輪功更不公平,以前我在上海沒看過對法輪功這樣態度,我也不知道對這問題江澤民他要怎麼辦?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辦,走到這一步,這麼被動,明明知道人家是真善忍,還要去搞人家,天理不容嘛!

方菲:我在採訪何先生的時候﹐他講到了「制度的腐敗和有法不依」造成了上訪現象﹐同時他也多次提到現在人的冷漠﹐甚至麻木﹐也是其中一個因素。

金然:嗯﹐我記得他的文章中提到了三種麻木﹕一種是對社會不合理現象的麻木,一種是對他人痛苦的麻木,最後一種是對邪惡勢力的麻木。何先生批判了這種“只要不輪到自已就是幸運”的態度是害人害己的。

何先生:誰輪到誰倒楣,最好不要輪到,你輪到你倒楣,你沒輪到就不要多管閒事,換句話說,這件事和你不搭軋,不要管閒事,那我現在就是管閒事,是儍瓜。上海最早的時候江澤民是市長,就把這個觀念灌輸給人民,他「教育有方」,所以造成上海人自私,這個事不管、那個事不管,反正都不管。

方菲:金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感受﹐但是我看到那些案例所描述的悲慘事件, 即使看一看都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說實話﹐我很希望我們這節目能多談點兒歡樂的事﹐可我們又沒有辦法去漠視發生在眼前的事實。

金然:確實是這樣﹐我們都希望社會上不公之事越來越少﹐這也是我們不能漠視的原因。不過好像我們剛纔談得太沉重了一點﹐不妨現在我們一起來聽聽何震東先生隨手彈的一曲﹐也祝福人們都有個光明美好的未來。

[何震東先生彈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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